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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音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粉铺得太厚,难看出她真正的表情,容花月正色道:“莫不是姐姐嫌弃了这酒水”看着容花月说这话时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她不饮下这酒便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容天音笑道:“妹妹似乎不太懂得这葡萄酒的饮法,更不知其味道特殊。对酒不说是十分了解,只是这杯加了些料,与众姐妹散发出来的味道有些不一样,我便想问妹妹一句,是否觉得姐姐身份特殊,这才给了杯最特殊的姐姐”她特别加重的了那“最特殊”几字。容花月脸色刷地一白,手里的琉璃盏一抖,差点脱落。、45045王爷情人容花月勉强的挤出笑脸来,佯瞪了眼站在身后白梅,冷声道:“还不快给寿王妃换新的果酒。”白梅反应过来,赶紧去夺了容天音手里的果酒,匆匆给她重新过来。众女看得明白,容花月想要容天音出丑,在酒里下了毒。容天音也没戳破,更没有阻止她们换酒。只是她好奇容花月给自己下春药又是想干什么这么下作的行为,也亏了容花月费心机。想着自己这么句话破坏了容花月在背后精心布置的局,不由牵了牵嘴角。酒换了,话也聊过了。容天音想着容花月也没有什么后招了,起身寻了个由头离开,其他人纷纷提辞。“寿王妃且等等,”一个浑身翠绿的丫头在太子府门外将她叫住。容天音回头,见其正是那与自己说话的兰太慰女儿身边的丫鬟,朝后一看果见兰蔻佟端庄优雅走来,声音细柔,“寿王妃”“兰小姐可还是有什么事”兰蔻佟用眼神示意丫鬟丹竹,丫鬟从别人手里拿过一支一尺多长的长方锦盒。“我与寿王幼时相识,曾玩在一块儿,也算是旧交了。这支灵支算是蔻佟一点心意,还请寿王妃代劳收下顺道替蔻佟好生照顾寿王”听听这话说得,好似寿王是她兰蔻佟的夫君似的。容天音接过灵支,眼神明灭地盯着兰蔻佟,是在向她示威吗没想那克妻病鬼还有这样的美人喜欢不过,想想寿王那张神俊的容颜,也就能理解了。有些女人,明知是飞蛾扑火,仍旧不惜一切的向前扑,这个兰蔻佟也是个可怜的。以太慰的地位,必会是阻止过这个女儿嫁入寿王府。兰蔻佟悠然笑了笑,“切莫让他多保重身子”容天音眼神闪烁着,笑道:“放心吧,我会同王爷说的,你的心意我也会替你转达到位”她一副你放心的交给我的模样,到让兰蔻佟疑惑不已。现在差不多可以肯定,这位寿王妃不光是草包,连别人的话都听不出,别人设计也看不懂,简单的来说,就是废物容天音笑着与兰蔻佟挥手告别,央儿坐在马辕上,终于没忍住开口:“王妃,那姓兰的分明是在向您示威。”容天音斜眼瞅着帘外,听到央儿气愤的声音,不可置否地勾了勾唇。“霜雪,你跟在寿王身边久最早,可曾听说过这个兰蔻佟”容天音靠在马车边,问坐在一边的霜雪。霜雪中规中矩地答:“王爷儿时确实是有个姓兰的小姐玩伴,只是接触并不长,奴婢也只是偶尔见过一次,之后王爷就病在府里鲜少出门。”容天音眼神明灭不一,摸着精致的下巴,眼睛深深地看着静躺在旁边的锦盒。灵支难寻,能够这么轻易的送出来的东西,必然是关系非同寻常。其实霜雪没说完,虽然寿王和兰蔻佟没再见面,可兰蔻佟命人送到寿王府的良药却是从未断过兰蔻佟对寿王的一片心意,整个王府乃至整个贵圈子的人都清楚也只有容天音被蒙在鼓里。、46046王妃醋了“啪”容天音将手里的锦盒朝秦执面前一砸,发出的声音霎时将他咳嗽的声音盖过去。秦执轻捂着唇,低头看桌上那被砸得震了两震的锦盒,似在用眼神寻问这是什么。容天音自然坐在椅上,给自己斟了杯茶牛饮入口,开口说:“这是你那情人儿送的,看上去是难得好货,虽不是什么千年灵支,却是百年灵支,难得见。”起码在她那一世,真的难见。“情人儿”秦执俊逸的眉微不可察地一挑。“哦,姓兰的。她将灵支送到我手里,可不就是在宣誓着什么吗”容天音斜视着躺在榻上的俊美男子。秦执顿悟,猛地咳了几声,缓着气息说:“蔻佟与本王非你所想那般关系,莫要将她名节拖累。”容天音见他出口维护对方的样子,嘴里戏谑地道:“还说不是,看你维护她的小样儿。”秦执慢慢地坐起身,身旁的清苒赶紧扶着,然后容天音便听一道嗓音传入耳畔,“王妃莫不是在吃醋”“噗咳咳咳”容天音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呛了喉咙。身体震颤,脸上扑的粉也簌簌掉落,结果将她自己给呛着了。见她咳个没完,秦执低叹着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抚拍着她的后背。那温厚的手覆在后背时,容天音身形有些微僵,却因他的动作重重咳了几下。“我,我没事,”容天音被陌生男人的气息侵袭,下意识的往后一躲。秦执看着自己落在半空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幽暗不明,然后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自己的动作,继续咳了起来。容天音假装咳了两声,露出几分说:“礼我已经送到了,王爷您好生歇息妾身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溜之大吉,刚转身背后的男嗓音低醇浸入耳膜,“近几日喝了王妃煎药后,再喝他人所煎的药,为夫心里有些不适,往后还要麻烦王妃了。”清苒得令,赶紧将手里的药包交到了容天音的手里,冷里冷气道:“王爷的药,就麻烦王妃了”容天音听出了清苒话里的得意,咬牙,捏拳深呼吸,松拳,松牙关陪着一抹讪笑,“当然为了王爷,妾身再苦再累也值得”恶连她都被自己给激得一身鸡皮疙瘩。“辛苦你了,”秦执眼露感激被那双黑如曜玉的眼投以如此光芒,似静湖上圈圈涟漪漾动,震得心房跳动不规,铁石心肠都软了,更何况是容天音这只还有血有肉的,一时间也被其盅惑住。“不辛苦不辛苦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绝不推辞”容天音狗腿地陪着笑拿着药包出了门,容天音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呸不过是看了眼,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中了人家的美男计,真没出息明明是想奚落他一番,怎么最后就变成她为奴为婢了容天音想不通心里很郁闷、47047沈闲大人因为要给秦执煎药,端茶送饭,容天音每天睡懒觉的机会也就被剥夺了。有清苒这只整日耀武扬威的盯着,她心情有些恹恹。“王爷,您老人家该喝药了”端着药碗走进门,刚刚还恹恹的嘴脸马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厚粉的脸显得更为狰狞可怖每天对着这张可怖的脸还能淡定自苦的任她伺候,这秦执的定力相当惊人容天音都对其心生佩服了一身墨衣的秦执坐在书案前淡淡地看着她,虽然他病入膏肓,可他身上还有些职要在身,每天都要处理一些简单的公务。“放下吧,”他轻咳了下,温言道。容天音正疑惑,今日怎么没让她伺候又听他开口说:“宫里来了人,对那夜的情况有些疑惑,你且去解答。”看着那只修长如竹的手朝案上一摆,示意她放下药碗便去的意思,不知怎么的,心里微微一突。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察觉到了这人对自己冷淡了几分。容天音有心再戏他,随着他无波无澜的黑瞳一瞅,完全不敢了。从清筑院出来,穿过中院,才进了一个叫百孝堂的堂厅。宫里确实是来人了,而且来的人也不简单,数量上还没有数清楚为首立在堂门前的个身形修长的黑衣男子,衣裳的纹路是银丝线,料子也是宫廷御制的。对方一把黑亮的佩剑斜斜地跨在腰间,那暗纹披风将后半截给挡住了,看不出真正的长短。此人用黑曜石般深暗的凌厉眼神直直盯着入院的容天音,那吓人的气势并散出两三分,足以压人气息。檀静的容颜,秀上一分空灵的清冷。容天音走进堂院门,第一眼便看到站在台阶之前的男人。顶天立地,挺拔修长的姿态,身上精美的黑袍衬得他俊逸五官添足了几分刚毅这是容天音第一次与沈闲碰面的场景。那刚铁般的双拳交握在一起,微微朝着走向自己的容天音揖了揖,醇厚低磁的声音传入耳畔,“下官见过寿王妃。”容天音在义晋带过来时介绍过这个人的名字,是以,在见到他人时还是愣了愣。这人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这个叫沈闲的男人。“沈大人无须客气”下意识的,容天音就是拿不出那些戏耍的因子对侍这个满身铁气的男子。沈闲也没客气,铁臂一摆,“王妃请堂内叙话。”容天音盯了他足足三秒,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衣摆轻轻一撩就上了台阶。沈闲见她不雅的动作,也没作声,到是寿王府等人见了,眉头一蹙。“区区小事也劳烦枢密院枢密使亲自出马,实在辛苦了”容天音大方坐下,没等沈闲开口,就一嘴的讪笑道。“下官奉令行事,寿王妃是那夜唯一目击证人,还请寿王妃协助”男人彬彬有礼中有着淡漠的疏冷。、48048有话难言“自当配合沈大人查案”日子总算不是那么无聊了,能够逃离煎药,端茶送饭的差事,容天音乐意之极。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在答应人家沈闲时,那笑容别提有多么的猥琐寿王府众人扶额。沈闲冷淡地颔首,“如此就有劳寿王妃随下官走一趟了。”“走”容天音一愣。“沈大人,”一道嗓音仿若来遥远,在他们脑海里响起,“那等牢狱之灾,天音女儿家身子骨,怕是受不住咳咳。”配合着闷闷的咳嗽,一道月牙身影缓缓转了进来。那刻,容天音以为见了另外一个寿王。男人的五官雕刻的非常精细,淡薄的唇浅色迷人,高挺的鼻梁耸然有道,一双隐有光彩流转的琉璃眼。那神彩并不是容天音平常时所见软绵绵躺榻上的病美人,仿若是一个完整无暇的男人“寿王。”沈闲朝来人一揖,不卑不亢。“沈大人劳苦功高,无须与本王客气,”寿王一脸温言道,可言语间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似乎有意压着沈闲的动作。沈闲是什么人,对着当朝的寿王仍旧冷漠如初,那来寿王府的初衷仍然没变,“请寿王休谅,下官是奉令行事。当夜的贼人是冲着寿王妃来的,下官斗胆再用寿王妃试探,还请寿王莫要为难下官。”声音冷漠不容拒绝,他已经将奉令二字说出口,那也就是将皇帝抬了出来。“如若贼人来取天音的性命,沈大人可有把握还本王一个王妃沈大人也知道,本王娶个妻子不容易。”这些话下来,秦执竟然没有咳一个,顺畅得让人怀疑。只是这话听进容天音的耳里,嘴角便抽得厉害。沈闲面无表情地道:“寿王且放心,下官会亲自看守,必不会让王妃出差错。”平常时好说话的秦执,竟破天荒的与这位沈闲沈大人对峙了起来。“沈大人的保证请絮本王无法接受,天音刚入本王的府便受牢狱之灾,传到外边让她如何自处更何况到牢中还由沈大人日夜守着,孤男寡女共处难免会遭人诽议。”众人:“”王爷,您这是没事找事吧本来没有什么的事,被您老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到让人觉得有什么了。沈闲握剑的手紧了紧,额头突突跳,耐着性子解说道:“寿王多虑了,牢内可非只有下官一人”“如此本王更不放心了,”秦执温言低叹,仿若担心妻子的丈夫般,“天音留在本王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言下之意,你们都是一群恶狼,会把他的王妃吃干抹净。众人:“”容天音揉了揉抽得厉害的嘴角,皮笑肉不笑道:“王爷,您老是否有些过于夸张了”不想秦执却柔声问:“天音想试试坐牢的兹味”呃当她什么也没说。、49049古怪气场。众人算是明白了,寿王压根就是在与沈闲对着干。沈闲对此结果尽在意料之中,秦执为何对他为难至斯,众人也似乎有些明白了。谣传当年,他们二人曾为兰蔻佟翻脸,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不了了之了。至于是否属实,只有当事人清楚沈闲凉凉地道:“下官会如实禀明皇上。”话落,欲要离去。“沈大人,容本王说句话。假若那贼人不来,本王的天音是否就要在阴暗潮湿的黑牢里度一辈子”这句话无疑就是在质问沈闲没有考虑到容天音皇室的身份,或者是这件事有损皇室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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