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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插手人间之事。”紫衣道,“事关四大公子,这不能算是人间之事。”“啊,那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紫衣道,“那人的命令是,杀了他。”“杀了他杀谁”惊鸿问,“北归尘还是孤息”“不会是北归尘,”无心道,“倘若薄情要杀北归尘,当年大可不必救下他。而且,北归尘,对薄情来说,构不成什么威胁。”“这有何冲突”惊鸿道,“当年救了他,如今,想杀他了,杀便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如果是北归尘,”无心白了惊鸿一眼,“那么,这场赌局,如何继续你不会以为是薄情怕输了此局所以才要杀了北归尘”“我可不会这样以为。我说过,薄情不会输。啊,是不是你还想说,况且北归尘是人间的帝王,不能杀”惊鸿笑道,“薄情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杀的人,管什么帝王人间他连天帝都敢战,何况人间一帝王”“紫衣”无心看向女子。紫衣摇头,“那人并未给出准确指示。我也不知他真意。”“那么问题来了,”无心踱步,“薄情为何要杀北归尘或是孤息”紫衣道,“为何我可不知道无心你与那人心意相通,却竟也不明白其中缘由呢。你若是心慈手软然后装无知,对那人,可就算是一种背叛了。”惊鸿摊手,“这不能怪无心,薄情残忍,可无心,还是有温度的。”无心笑笑,“我本无心呢。”紫衣目光冷淡地看了无心一眼,道,“那人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你二人知道缘由也好,不清楚也罢,现在首先要弄清的,是到底要杀了谁。”惊鸿拍了拍无心念肩头,“老兄,你就别发言了,啊。你这么心慈手软,可是要坏薄情事的,啧啧。”无心面无表情道,“爪子。”“唉,”惊鸿妩媚一笑,“无心你也会傲娇呢。”“别闹了,”紫衣道,“无心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不要在那深沉。”“唉,紫衣你何必为难无心呢,”惊鸿幽幽道,“可怜的孩子,竟然被一个老女人为难。”紫衣道,“你说谁是老女人”“咦,不是你么”惊鸿一脸天真,“你不是已经活了几千年了么难道不是老女人么”紫衣冷冷转过了身去,“尊者请注意言辞。否则。”“啊,好怕怕。”惊鸿一脸凝重地把手放在了无心肩头,“无心救我。”无心若无其事走掉。“无心,其实你已经给出了答案。”惊鸿盯着他的背影,妩媚笑道。无心仍是不动声色,“是么。”“从一开始,”惊鸿笑着,“你就有意地避开北归尘的话题。准确说,你一直在引导我们,将我们手中的矛头指向除了北归尘外的另一人。这一人是谁,很明显,你想告诉我们的,是公子孤息。”“没错,”紫衣也道,“你确实从一开始便在替北归尘开脱。不过,你这样的意图是什么呢,是太心软,还是你真的知道什么。”“无心从不会说谎,”惊鸿笑道,“既然他已经告诉我们答案,那么便执行好了。”“如此,也只能照你说的来了,”紫衣声音冷寂,“你果然,是这世上最能与他相惜的人。”长风催开红花,在月华下开成盛世的繁华。青衣如玉的男子儒雅地笑着,“无心从来都是孤寂一人,何以谈相惜。”紫衣眸光明暗着。惊鸿眉心的凤凰花忽然妖冶地不似真实,妩媚的男子媚眼如丝地对青衣的男子说,“无心,愿以惊鸿,共君千秋。”“浮生不歇,一夜白首。”紫衣接了下去。惊鸿看着无心挺直的背影,大声而不失优雅地道,“纵卿薄情,此情岂休。”男子的青衣动了动。多半是风罢。是他们三人的誓约。他们在月光下立下生生世世永不相负的誓约。那一刹彼岸的花盛开地像回忆,白雪掩映着横叠的山峰。温暖明亮的莲灯从人间某个地方缓缓漂浮进这一片弱水,暖黄的光氤氲了冥界经年的夜色。惊鸿说,愿以惊鸿,共君千秋。薄情说,浮生不歇,一夜白首。无心说,纵卿薄情,此情岂休。他们三人,在茫茫的岁月里相惜相顾,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情一点一点,在生命里开出繁花。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自己。他们比对方更能清楚地懂得何为对方真正想要的。这个世上,有一种感情,沉淀了经年,浸透着深沉。它潜伏在每一个人最深的心湖,只等待某一缕清风吹过,湖水微漾,涟漪一圈一圈散开,波光自湖心穿透而下,照映在深深的湖底。这一刻,它便苏醒了,并且疯狂地蔓延。于是这些人,他们开始出生入死,他们开始风雨同舟,他们开始羁旅四方,他们开始荣辱与共,他们开始相惜相顾。无论道路有多少荆棘的生长,无论夜色是多么的缥缈,无论有多少霜雪爬上他们的衣角,鲜血在脚下横流,但是眼泪凝聚在心中,他们不会服输,因为他们,有最值得信赖的彼此。岁月开成一朵又一朵的花,他们的感情日趋深厚,那是糅合了多少光阴才结晶出来的真挚。是的,我们大多数人通常把这种感情称作友情,义薄云天。但是,更准确地来说,它绝不仅仅只是在对方需要自己时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它还要更深刻一点。热恋中的男女,一起许下死生契阔的誓言,在日薄西山时,仍能执子之手,青丝缠了霜雪,而紧扣的十指,是最美的风景。一个真正的,值得托付的良人,会如飞蛾扑火一样,为彼此做任何事情。死亡又有何所惧,他们愿意为了彼此牺牲自己的生命,因为他们知道,在长长的黄泉路上,他们彼此,依然可以相互搀扶着走下去。看遍红花如火,点燃西天的星光。这是爱情。世间最美好的感情,纯粹,不含杂质。可是薄情他们三人的感情,却并不只是如友情那般义气凛然,无所畏惧,义无反顾。爱情,是愿意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的生命。友情,是愿意为了兄弟,两肋插刀,肝胆相照。而这种感情,比爱情纯粹,比友情伟大。人间至真至善至美的情感,莫过于此。拥有这种感情的人,都是死而无憾的。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任何一个字眼,都不足以描述出它。不是愿意为了对方毫无条件地牺牲生命,不是奋不顾身地跳入危险,而是冷静地告诉对方应该怎么做,如何做。他们努力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因为他们知道,救一个人,绝不是只让他一个人孤独地活在这个世上,带着对他们的愧疚与怀念。他们不会教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孤冷地度过所有的流年。绝不是这样。通常情况下,一个都不能少。因为他们是作为一体存在的啊。倘若少了谁,那么,这会成为一种残缺。这对活下来的人,是极其不公的。他们清醒地知道彼此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他们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整体。在风雨肆虐的日子里,他们沉稳地看着对方,说,有我。在红尘纷扰之时,他们一半冷静一半叹惋地对泥足深陷的人说,何苦如此。在乱世风烟里,他们微笑着对彼此说,可饮一杯无在生死存亡时,他们对彼此说,别怕,往前走,不要回头,我一直在这里,在你身后。我一直在你身后。不会离开,不会转身。我会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融入黎明。是前世未了的愿在今生肆燃只需要一句,“别来无恙乎”,所有的久别,如雪光水影,尽数融消。归来立高楼,采桑南陌头。风吹起无心的衣角,男子的眸中漾开一点笑意,渐渐盈满双瞳。“千秋不负。”“必须啊”惊鸿也笑着,“无心,你走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我们还要一起研究薄情的指示呢。”无心优雅转身,“不必了。薄情要杀的人,是公子孤息。”“啊,”惊鸿道,“那么什么时候行动呢”“就在祭天仪式上。”紫衣声音冷寂。“她怎么办”惊鸿指了指伫立在弱水畔漠然的女子。“那人不会放她转生,”无心道,“打入弱水罢。”“告诉我,”惊鸿道,“慈悲与残忍俱存,深情与无心相生,究竟哪一个,才是你,嗯”“无心这么做,”紫衣道,“是在帮她。与其被那人永生永世困在此地,存着对前尘的执想以及对来世的守望,不如与这烟水青山融入一体。”“如此说,”惊鸿抱臂笑道,“有时对一个人残忍,只是为了保护他”无心淡淡应声,“嗯。”“啊,果然无心非薄情呢。”紫衣冷而淡的声音响起,“所谓情至深处无需诉”惊鸿与无心相视一笑。此生有你,足矣。------题外话------咳咳,我要道歉,第十五章最后一点出了问题,应该是二十年而不是十年,已修改。原谅我。唔,动力在哪里。么么哒。、第十七章:不受春风花自开十七°不受春风花自开有时,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时,对一个人残忍,是为了保护他。有时,对一个人绝情,是为了保护他。只是,这个人,他会懂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那个我们深爱的人。我们用着一切可能的方式,保护着那个我们想要努力保护的人。即使,即使令那个人遍体鳞伤,生不如死,而我们自己,也是千疮百孔,万劫不复。紫衣冷定道,“北归尘递了公子孤息帖子,而孤息,也应了他之意。如此,这祭天仪式,也便热闹了。”惊鸿笑道,“若是四大公子都来,那才叫热闹呢。”“只是,”紫衣抱剑道,“我不理解,四大公子,为何要透露这样的消息给那姑娘又为何,与那人定下这场赌局。”“此事,”无心捋了一捋鬓发,“与公子均息无关。”“我也是这样想呢。”惊鸿妩媚一笑,“无心,果然你我心有灵犀呢。”无心深深看了他一眼,眸中溢满了笑意,“那么,究竟是谁呢。”“四大公子非凡尘之人,”紫衣道,“能知道那人的一点讯息,也没有什么可值得奇怪的。不过,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就仅仅是想要杀了那人我想知道,他们又是怎样得知如此可令那人遂他们意又是凭什么肯定那人会输这场赌局”“最奇怪的是,”惊鸿慢悠悠道,“薄情,为何约这场赌局”“这不正是你们认识的薄情么,”紫衣道,“你与无心眼中的薄情,不正是这样不惧风霜,不会输,也不会服输。”“孤息。”无心突然沉声道。“什么”紫衣凝眸。“没错,”惊鸿笑道,“是孤息。无心果然聪明。”“你们是说”“嗯。”无心道,“此事其实很简单,四大公子,其实更准确来说,只是公子孤息以四大公子的名义,透露讯息给枫别雨,他的目的,便是通过这场赌局,杀了薄情。”“这场赌局,是一场风月局呢。”惊鸿笑道。“没错,”无心的青衣在长风中猎猎作响,“公子孤息要赌的,就是花葬与薄情之间的纠缠。”“这有何悬念”紫衣冷冷道,“孤息也是自不量力,那人,又岂是红尘可困住的他是必输无疑了。”“所以这就是薄情要杀了孤息的缘由”惊鸿忽然伸出手接住一片落雪,“杀了孤息,只是为了警诫四大公子罢,薄情的意思很明显,与他下赌局,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此说来,那人又岂会不知孤息与他下赌局的目的便是想要杀了他”紫衣道,“孤息也是疏忽了,那人又岂能不知他心中所想。那么,他认为,那人还会留他在世上么。”“薄情要杀孤息,”无心眸中一片暗沉,“应该还有一个缘由在里面。”“你不会是想说因为此事扯进了花葬”紫衣冷声问道。无心再无回答。“若如无心所说,”紫衣道,“那么,这便是孤息肯定那人会输的原因了罢。而且,”紫衣看向无心,“无心你也担心那人会输罢。”无心淡淡转过身,“我与公子均息的看法,是一致的。”惊鸿笑着看他。紫衣道,“若非我聪明,又岂知你们之意”无心:“”惊鸿:“”“我不得不说,”紫衣冷冷挽了一个剑花,“无心你知道的还真多。”“若非我聪明,又岂能知道这些。”无心淡淡道。惊鸿:“”紫衣:“”“很明显,”无心淡淡瞄了他二人一眼,“公子均息无意参与此事。而且,以公子均息对红尘百态的堪破,他定然知道,薄情,会输。”“如此看来,”惊鸿轻轻拍了下手,道,“均息知道赌局一事,可他,并不打算干涉。而且,他连猜都不用猜,就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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