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一起去死吗今晚我割了她的头颅,拿到圣上去请罪,兴许能饶了这府上的性命”纪无殇也看着纪美援,两眼喷火,她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请求饶了自己口口声声喊着姐姐,却是吐着比割心还要疼的话自己恨的是,自己明白的太迟“夫君放心。你是知道的,这太子虽说是太子,但掌权的却是那二皇子,二皇子的生母是皇后啊皇后怎么会喜欢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太子今日这贱妾错手杀了太子,便是随了皇后的愿圣上问起,你只稍说,太子醉酒想入厢房休息,却被这贱妾勾引拉入房中,太子不屑,却被这贱妾失手杀了”纪美援无声冷笑了两声,接着道,“不过夫君可要连夜向皇后禀明,说如此如此,让 皇后也为咱撑腰,自然,二皇子肯定成为太子夫君,这不就是真相了吗”南金雪一怔,这是真相对,这就是真相“还是美媛聪明,只是”“至于姐姐,当然,”纪美援嘴角浮出一丝笑容,“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当然是按照族规正法”“你你这个贱人”纪无殇嘶吼着,听着纪美援的话,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此事交与你处置,我连夜去见皇后和二皇子。”南金雪眼都没抬一下,忽略纪无殇的嘶吼,直接就朝着门口走去。“不可以不可以小姐小姐”珠儿撕扯着嗓子,整个人扑在地上死死扯着南金雪的靴子,不让他走,“老爷,老爷,小姐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有了你的孩子”南金雪一怔,有了“贱婢”纪美援一脚就踢在珠儿的胸口处,珠儿吐出一大口血来。“难道你想着找个借口就可以为你的小姐求饶妄想难道为了一个贱妾而毁掉夫君、毁掉整个侯府吗”说罢,又是一脚朝着珠儿的脑袋踢过去,顿时,珠儿的脑浆都几欲出来一般,那血沾满了纪美援的靴子,纪美援狠戾撕扯嗓子,“拖出去,杖毙”南金雪刚听着珠儿的话的时候,确实感觉意外,但,听到纪美援的话,顿时感觉自己是对的。一个妾而已,往后做了侯爷,莫说一个,十几个二十几个都可以拥有何必为了这个杀了太子的贱人留情“啊不要求你求你”纪无殇看着头脑爆裂的珠儿被拖着出去杖毙,一下子疯狂起来,“纪美援纪美援你可以冲着我来,求你,求你放过珠儿”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丫鬟都不放过纪美援转头看着南金雪走远,便立即走上前去,一巴掌就扇在纪无殇的脸上,把她的脸打得更加肿胀,“你是不是没蠢够珠儿能饶的吗能吗”说罢,又打了一巴掌纪无殇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她的作恶。纪美援似乎心情很好,左看右看,看着地上那凌乱的金簪子,一把就抓过来。“哼夫君的金簪子你怎么能配得起”纪美援拿着金簪子在纪无殇的面前晃了晃,“在纪府,你不是很喜欢你的脸吗啊现在,你还喜不喜欢”话还没说完,她的手狠心地朝着纪无殇的脸上一划“啊”纪无殇脸上立即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她的半边脸已经被血痕代替,血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浸满了她的衣领,染成朵朵血红的玫瑰。纪无殇胸腔急度起伏,脸上疼痛得让她几乎要死过去,她根本不能反抗,因为,纪美援早已经是命令几个壮实的家丁紧紧地锁住了她的四肢。在一旁的家丁看得有点心惊胆颤,但是,现在纪美援就是天,天不让他们放开纪无殇,那他们就不能放开“纪美援,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的”纪无殇声嘶力竭,嘶吼出一句。纪美援冷笑了一声,“哼,还不知道是谁先死来人把这贱妾给我乱棒伺候”纪美援凑到纪无殇的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是怀了夫君的孩子么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而且,是死在你的腹中”“啊不要”纪无殇听着大惊,她怎么怎么可以“纪美援纪美援我们好歹也是同一个父亲所生为何,你要置我于死地”“哈哈哈同一个父亲你可是说得有点可笑依我看来,你腹中的也许不知道是和哪个野男人的孽种为了保存我侯府高贵的血液,我这个正妻肯定是要清理门户以正族规的。”纪美援将那野男人、孽种、正妻说得特大声,方是怕人不知道她是正妻,那纪无殇才是贱妾“你侮辱我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贱人”纪无殇大骂,手指指着纪美援,两眼爆裂,愤怒不已。“还不给我狠狠地打记住,我要的是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流掉”纪美援脸上微微抽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心思,才狠狠道,“别给我大死了”顿时,几名家丁拿着粗黑的棍棒,一下子就将纪无殇夹在中间,她的四肢都被棍棒夹住不能动弹,那棍棒,立即就朝着纪无殇的腰打去。“啊啊”一棒下去,纪无殇清楚地感觉到,腹中的小生命正在流逝小生命的血正从她的下面流出来流满了这一地远处,是那冰冷的太子尸体,这里,是猩猩热血那几位家丁看着都不忍下手,稍稍减少了力量,但纪美援立即厚道,“仔细你们的饭碗给我狠一点准一点”那棍棒立即又打下来纪无殇感觉麻木了,昏死过去。纪美援看了一眼,美眸冷抬,“给我弄些冷盐水来我要她很清醒”一桶的冷盐水冷醒了纪无殇的整个身体,那盐水更加是让纪无殇感受到,全身火辣辣的痛恨,前所未有的恨纪无殇看着自己的身下,那血水如小溪,“宝宝,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下一秒,她抬起头,愤怒不堪,“纪美援,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呵”纪美援转身,轻轻地走到桌前,将那桌前的烛台拿过来,然后走到纪无殇面前半蹲下,纪无殇已经只剩下一口气,若不是她意识强烈,估计早就死了。纪美援道,“死对只有你死了,我的幸福才会永远存在你一日不死,我一日便不会安生你是高高在上的嫡女我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怎么不能去死呢”说完,她左手用力,一把就将纪无殇的脸抬高,让她面对着自己,“你的眼睛是多么漂亮,你知道不,本应该是我嫁给夫君的而不是你可是,就因为你这双纯净的双眼,让我迟迟等了四年四年你说,一个女人的青春能经起这样的等待吗”纪无殇看着她狰狞的笑容,闭上眼睛,咬牙冷道,“别无所愿,只求速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003 发出毒咒,无殇成殇“你以为你会这么容易就死吗”纪美援一把捏住纪无殇的下颌,几乎要将纪无殇的颌骨捏碎,她右手上的烛台在慢慢倾斜。纪无殇因为疼痛而睁开眼睛,便看到纪美援那倾斜的烛台,那烛台上火热的蜡油正在翻滚燃烧,在倾斜,在朝着她的眼睛倾斜“啊啊”几声凄厉的惨叫,纪无殇永远失去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那眼睛上面,滴满了滚烫的蜡油,纪无殇的手指深深掐进自己的肉中,她的十只脚趾都蜷缩起来,钻心的疼传入神经。痛彻心扉,纪无殇发狂起来,可是,她的四肢早已经是无力。沙哑的嗓子喊不出救命的话来,她深深明白,面前这个所谓的庶妹,从来都是对自己恨之入骨还求什么饶命可笑“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好歹让你死个明白。”纪美援凑到纪无殇的耳边,“你那亲弟弟,是我和妹妹亲手将他推下假山的。这么高的假山,他能不死吗哈哈哈哈哈”纪美援狂笑起来,“还有,你那敬爱的好母亲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她本应该乖乖吃药,她的心悸病就可以好转的,可是,我只是将药换了,就这么简单她就去地府报道了,哎呦,真不好玩。”纪美援做出调皮的模样。纪无殇寻着她的声音,听着她说的话,只怪自己太蠢太不懂得保护自己身边的人才会让这个贱人一次次伤害自己将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夺走天你这是什么天自己想要的只不过是简单的幸福为什么“你这个贱人,你杀死了我武子你杀死我阿母啊啊啊你会不得好死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纪无殇还没有说完,纪美援已经是几个耳光扇了过去“报应哈哈这就是报应你看,你就得到这样的报应什么叫做报应啊你说啊”纪美援脸色狰狞,两眼突出,“从小我什么比不上你凭什么要我处处低于你我母亲天天在我耳边诉说着,你们这房人就是我们的肉中刺啊怎么可以不除来啊把人给我拖入棺材去”几个壮实的家丁拉起纪无殇的两条腿就拖出门去,凡是拖过的地方,都是血红的血路。纪美援吩咐一声处理太子的尸体后,当然是紧紧跟上去。远在别处赶来的跛脚男人,刚想着去阻止,已经是被纪美援的几个家丁架了出去纪无殇两只手四下抓取,可是,什么都抓不到,当抓到一件物体的时候,纪无殇震惊了。那是珠儿已经冷却的尸体,纪无殇什么都看不到,却抓到了她的手,珠儿的手上,还戴着自己亲手送给她的青蛇玉镯。想当初,珠儿什么首饰都没有,纪无殇看着她盯着自己的青蛇玉镯看,心里想着只有珠儿真正对自己好,便把它送给她,还亲手帮她戴上。可如今,却是戴着这玉镯永远消失。泪怎么也止不住,却因为双眼被蜡油封住,泪水只能是从眼眶夹缝中,混合着脸上的血,一直流下来。鬼魅一般,周围的人看着都感觉心惊肉跳不敢直视,可是,纪美援却看得津津有味,她的心底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报复快感“珠儿”纪无殇仰天长哭。这天底下珍惜自己的人一个个都失去了,还有什么可以留恋这时候,纪美援看到从后面有四个家丁抬着一条黑漆漆的棺材前来,顿时,她的双眼放光一般,“来把这两人给我扔进棺材去”周围的人只能麻木地去干,这侯府,谁是天,就听谁的纪无殇摸着珠儿冰凉的两手,搓着,泪水直往下流。“折腾了这么会儿才去死,真是够便宜你的”纪美援俨然忘了之前对纪无殇所做的一切伤害现如今,纪无殇已经是体无完肤,双目无眼、腹中骨肉化成血水这样的痛,还不够“你知道我从何知道你腹中有了孩儿么哈哈,是珠儿无意中漏嘴的,没法子,我只不过是稍稍给了她放了三天的馊粥喝,她就感激地将你的事情说出来了,哈哈”纪美援大声笑着,纪无殇双手紧紧握着,她恨的是,自己没有能力让珠儿吃饱穿好,以至于连三天的馊粥都能喝下“对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为妾么哈哈,”纪美援凑上棺材边去,大肆地说着,“是我向夫君说,你在纪府很不检点,不应该为妻倒不如为妾还有,我向太子说,你美丽、漂亮、胸大床上技术好更加是愚蠢够贱”纪美援越讲越大声。纪无殇寻声,两眼死死盯着纪美援,看着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棺材伸出两手来,狠狠地掐住纪美援的脖子,将她的头拉过来,那口银牙,狠狠地就朝着纪美援的耳朵就咬过去死一起死一起下地狱“啊”纪美援一下子杀猪般尖叫起来,站在一边的丫鬟珠光和宝气顿时吓得够呛,两人连忙就上前拉住纪美援。纪无殇喷出一口血水,双眼虽然被蜡油封住,可是,却是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可怕“快快立即给我盖棺哎呦”纪美援捂住自己的耳朵,纪无殇差点就将纪美援的耳朵都咬了去。不甘心不甘心纪无殇还想着从棺材中爬起来,纪美援看着,一把就将旁边家丁的锤子和钉子夺过来,狠狠一用力,朝着纪无殇的脑子就打进去顿时,纪无殇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喘息着,只剩下那两只手还在张牙舞爪。纪美援疯了一般,还存在着刚刚余悸慌张中,夺过家丁阿四手中的一枚钉子,朝着纪无殇的头骨又钉了下去直直打了五六根才罢手纪无殇的头满是血整个人像是被泼了血水一般,头顶上还隐隐可见那些钉子周围的人静悄悄地看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无不胆颤心惊纪美援做完这个,才感觉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舒爽不已。她将那锤子和钉子都扔给阿四,厉声道,“看什么看就应该这样做还不给我赶紧仔细你们的狗眼”纪无殇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飘逝,不甘心,自己很不甘心为什么,这一生过得如此惨败父亲常年出外守候边疆,母亲是大夫人,虽有心悸病,本应安享晚年,却被庶妹毒死;弟弟本应有无忧童年,后应是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却被庶妹们推落假山摔死还有那为利益出卖自己的负心汉自己被毁容自己腹中的骨肉化为血水自己双眼被毁珠儿惨死寸寸骨钉没入脑中明白这种种的一切,怎么可以让这些人逍遥快活怎么可以周围的雪越发下得紧,纪美援满足地离开后,四下的家丁更加不敢靠近这棺木,只能是任随着纪无殇的棺木放在这雪地当中。跛脚的男人几乎是跪爬着过来,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爬上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