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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1 / 1)

应,推开门走了进去。院子里搁着张桌子,上面堆着大大小小的机械零部件。有螺钉、螺帽,有合页、拉手还有零零散散的小铁钉。康宁看着横在地上的木门,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季崇严应该在修这门,只是人去哪儿了正诧异间,耳边传来倒水的声音,康宁回头,只见季崇严顶着一头湿发,肩上搭着一条干燥的毛巾。他手里的盆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对她的突然出现显然没反应过来,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对视不到三秒,他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耸拉的眼皮仿佛提不起精神,又好似什么都不曾放在眼里。他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随意地擦拭头发,动作粗犷中带着男性身上所具备的独特魅力,狂野又性感。有的发根还在滴水,有的头发湿乎乎地粘在脸上,但那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反而有几分凌乱之美。康宁注意到他光着脚,裤脚挽至小腿的三分之一处,露出的一截小腿,精壮有力。双脚很白,像是常年晒不到阳光,这和他裸露在外的肤色很不相称,却又该死地让人挪不开目光。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很露骨,康宁连忙收回视线,轻咳了两声,“季先生,是这样的,比赛结束后季南被她妈妈领走了,我打你电话没人接,特来说一声。还有,这次书法比赛季难获得了冠军。”最后一句本着将好消息分享给对方的心思,康宁说完才意识到对方恐怕早就知道,她这一说倒显得有些多此一举。见对方没有回应,康宁把消息带到后,也不好久留,正欲转身离开。季崇严停下擦头的动作,看向正要转身的康宁。阳光下女人纤细白皙,像一只随时会振翅飞走的白蝴蝶。他目光一顿,转向自己的双脚,幽深的眸子明灭不定,下一秒,他神色悠然,嘴角缓缓勾起。在康宁快要踏出大门的前一秒,不紧不慢地开口,“康老师似乎没有尽全职。”他在指责康宁没有将季南带回来。康宁步子一顿,难以置信地回头。季崇严深邃的眼底漫着笑意,却看得康宁头皮发麻。这人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无理取闹是为哪般季崇严没给她思索的机会,快步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形像一面不会倒的墙,无端释放的压力,令她心口发颤。“你”她不安地倒退了两步。季崇严却步步逼近,像一头狡猾的猛兽,将自己的猎物逼至死角,清心寡欲的脸孔下藏着无比险恶的用心。他借着身高优势,将康宁再度辖制在自己的范围内。相同的场景仿似电影回放,康宁心惊不已的同时,猛然意识到先前对方放她离开,并不是真正的放她走,而是在等这一刻她自投罗网。还没来得及惊呼,对方的唇沉沉地压了下来。身旁的门猛地合上,传来叫人心惊的哐当声。鼻尖尽是对方的气息,合着干净的洗发水味儿,仿似会蛊惑人一般,康宁抑制不住眩晕,整个人像是被挂在悬崖上,心口发颤,手脚无力。季崇严并没有更进一步,他的唇黏合地压着她的唇,滚烫地好似会烧着一样。这种既不进攻,又不撤退的危险举动,使得康宁恐慌不已,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季崇严的唇动了,却仍是一上一下,紧密贴合她,仿佛有吸力一般。而这一刻,康宁的身体早已被抽干力气,难以动弹。正在她心跳得快要爆炸时,那人向后一退,优雅地撤离身子。康宁大喘了一口气,看着对方拉开门,想也没想一个转身跑了出去。终于跑到自家门口,她才发觉双腿发软,扶着墙才不至于倒下。许久才平静下来,耳边却始终回荡那人犹如魔鬼一般的声音:“下次再送上来,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季先生,你好强求收藏评论啊小天使你们都不爱我吗对手指、猫鼠游戏一个星期了,康宁担心的事儿始终没有发生,她却不敢掉以轻心,目前越是平静,越是让她感到不安。同样,季南被她妈妈带走了一个星期,今天才回到学校上课。康宁走到他课桌旁,发现今天的季南很不在状态,康宁第一次见他上课走神,疑惑的同时还有些担心。下课后,康宁把季南叫到一旁,“有什么心事儿可以跟老师说说”她不知道季南的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估计孩子多多少少有受到影响。季南的脸上挂着两坨病态的红晕,康宁靠近后才发现他的呼吸有些灼热。外面还下着大雨,早上那会儿看到孩子淋雨过来的,该不会发热了吧康宁赶紧用手试了试季南的额头,太烫了,她立刻跟何金萍打了声招呼,带着季南去学校附近的诊所。一到诊所,医生立刻让查体温,394c,高烧,医生建议打点滴。季南输液得有人在旁边守着,她第一反应是给季崇严打电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决定麻烦何金萍,让她帮忙代一节课,她这边儿陪着季南也放心些。季南血管很细,护士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穿刺点。康宁在一旁也急,可是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安慰那护士别紧张,慢慢来。护士闹了一头汗,终于在第三针后成功见血。康宁看着手险些被扎成筛子的季南,心疼得不行。可这孩子愣是没吭一声,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康宁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季南平静地有些过头了。待护士离开后,康宁揽过季南的肩膀,轻声询问道:“季南,哪里不舒服吗”季南怔了怔,转头看向康宁,就在康宁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眼珠一转,眼眶蓦地湿润起来。“老师,为什大人要这么虚伪当着你是一面,背后吵架又是一面。”他妈总是在晚上温声细语地跟他说好多她自以为为他好的事儿,比如跟着她他会有更多的零花钱,会有穿不完的新衣服,将来还会上更好的大学,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可是一转身,跟他爸打电话时,不是吼,就是争吵。她难道不知道她装得不累,他看着都累了为什么总是教育我们小孩要诚实,大人自己却没有做到。有零花钱,有新衣服,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跟他爸在一起。为什么大人不仅不诚实,还爱自作主张,因为是小孩,所以他的意愿就不重要吗康宁一时被问住了,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现在的季南尖锐的让人心疼,他在自己的圈子里找不到出路,康宁也不忍心把他拉出来,毕竟孩子的世界一切都还是纯粹的,干净的模样。她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地将他揽进怀里,“没关系的,想哭就哭出来吧,老师不会笑话你的。”康宁又怎会不知道这孩子一直憋着,想必这一个星期他没少受委屈。话落,怀里的小人由一开始的抽噎终于哭了出来。康宁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儿,眼里有心疼,还有一些更为复杂的东西。也许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这种恨不能替他痛的心情,身为一名老师是否已经过了。输完吊瓶,外面的雨依旧没有停。学校已经放学了,康宁站在门口看了看,现在回去估计又得淋上一身雨。她想了想还是给季崇严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她简短地介绍情况后就挂断了。半个小时候不到,季崇严出现在诊所。康宁把季难交给他,正打算离开。身后季南软糯糯地喊了她一声,她一时心软竟有些难以迈开步伐。看样子雨一时也停不下来,季崇严并不打算在这里耗费时间。“我背季南,麻烦康老师替我们撑一下伞。”季崇严说着将季南背在背上,快要出门时,康宁赶紧换上他递过来的大伞。这伞真的很大,撑他们三人都不觉得拥挤。只是季崇严太高,康宁为了顾及他,不得不靠近几分,可是她又像抗拒什么似的,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这一路下来,手臂酸痛倒不要紧,就是半边身子恐怕要淋湿了。到家时,康宁右边身子果然全湿了。五月份的衣服本就单薄,湿嗒嗒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康宁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家换衣服。季崇严早已放下季南,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看着伸到面前的毛巾,康宁愣了一秒,接过来低头擦拭。面前的人还没离开,康宁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快速地擦了两下后,拿起自己的小雨伞就准备走。手腕却叫人一把拉住,康宁下意识朝旁边看了一眼,季南不知何时进了房间。她做贼心虚似的舒了口气,抬头时,对上对方充满深意的目光,整个人瞬间僵硬。“我又不会吃了你,”季崇严似笑非笑,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康宁连逃跑的心思都有了。“擦干净再走”毛巾被扔进怀里,康宁不由抬头,只看到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干净利落。耳边回荡着他近似严厉的关心,原来这人的温柔是这么的霸道。脸上一烫,康宁赶紧摇了摇头,思绪却忍不住越飘越远。手中的毛巾很眼熟,有点像那天对方擦头的那条。康宁鬼使神差地将毛巾拿起来,凑到鼻子下面,还没来得及低头,听见声响,她赶紧拿起毛巾擦拭。季崇严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她面前,深邃的目光投向她微红的脸,略微停顿了几秒后,淡淡地移开。他并没有转身就走,无声地站在那里,却给康宁一种手忙脚乱的压力。“今天谢谢你”这样客套的话很难想象是从季崇严嘴里出来的。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还带着几分疏离。康宁有一瞬的闪神,反应过来后淡淡地回道,“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这话似是在回应他上次指责她的不尽职,言语中藏着几分赌气,她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只是季崇严突然客气起来,竟让她有些不舒服。季崇严眸色沉了沉,看着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放下。“谢谢招待”康宁怕多待一秒会流露破绽,转身快步朝门外走去。季崇严看着她落下的雨伞,一个跨步将她拉住,“为什么会生气”康宁扭过头,抿紧嘴唇。季崇严手上施力,语气更沉了几分,“为什么生气”康宁像是被惹毛了,反手甩开他,“你凭什么管我”她拿眼瞪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干净地不藏任何东西。姣好的模样正值年华,像雨后盛开的第一束向日葵,皎洁明媚。季崇严笑了,薄薄的唇瓣弯成月牙一般的形状,配着他深邃的眸子,一时间温柔地仿似要将人溺毙。“果然还是个孩子。”又是这句话。康宁第一次听见,可能并未放在心上。再次听见,也不知是正在气头上,还是被刺激了,她下意识反击道:“你又比我大多少”据她了解季南也不过八岁,他了不起三十出头,做什么总是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季崇严眯起眼,嘴角的笑依旧不减,威而不怒的样子莫名地叫人害怕。康宁不由后退了一步,季崇严好像不放过她似的,紧跟上一步。“生气说明并不是不在意,既然在意,为什么要离得那么远。”他在说回来路上那会儿,康宁撑着伞却故意隔得很开。季崇严别有深意地目光一直盯着她,康宁整张脸刷地通红,慌不择言道:“要你管”季崇双眼不觉微沉,“真是张不饶人的小嘴,”淡漠的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康宁的唇上,眼里闪动着更深邃的东西,像夜里遥远的星火,很模糊,某一瞬间又很清晰。周身张扬的气场,使得那张出挑的脸多了几分不容忽视的气魄。“记住你刚才的生气,”就在康宁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季崇严缓缓退开一步,“假装客套或不在意,多么地让人不满。”康宁听了这话,整个人莫名地冷静下来。她看着面前依旧淡漠的男人,思绪转了好几道弯儿,才明白过来这人话里的意思。康宁不自在地撤回目光,刚迈开脚,又听到对方说,“我的确比你大不了多少,但大一岁也是大。你可以忽略一些问题,但有些事实却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话别有深意,康宁回去后反复咀嚼,竟读出了一丝善意的提醒,难道这人是在暗示什么康宁洗完澡,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季崇严现在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她总感觉他在逗她玩儿,像猫儿逗弄老鼠一样的追逐游戏,不论老鼠怎么跑,最终还是难以逃脱猫儿的利爪。她不要做一只陪玩的老鼠。可有些时候,她又仿佛捕捉到男人淡漠背后一闪而过的温情,那罕有的一丝不同,竟让她觉得她是特别的。有时候她又觉得她不曾看懂过他,他发出的讯号太少,又太过模糊,她要靠猜,靠试探,靠自我分辨得出的结果又没有标准答案,她并不知道这里边的虚实。季崇严,你能否一次让我看个明白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人喜欢男主的喜欢就收藏一下,好吗好的、上钩再次遇见孔琳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孔琳从高档轿车里出来,光鲜亮丽地与路边的一切格格不入。康宁不懂她为什么会叫她,事实上她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可谈。这个女人无疑是漂亮的,她也是懂得展示和利用自己漂亮的人。康宁避开她眼里的锋芒,不卑不亢地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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