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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第一想起来的后果,就是元应佳也有继承权。如果他能自己做皇帝,怎么会帮她的儿子上位虽然这样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婉皇贵妃还是不可遏制地暴躁起来。她在寝宫里来回走动,目光不时瞥向屋角的地砖那里。幸亏她已经把那遗诏取出来了,不然等到今天,元应佳可以轻而易举毁掉那份遗诏,让元宏帝再立下一份遗诏。可惜白天的时候宫里的人来来往往,她不能去看看那遗诏还在不在。正犹豫间,元应佳已经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婉皇贵妃忙收回视线,堆起笑容迎了上去,“佳亲王来了快上座。”元应佳笑着握住她的手,道:“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他还以为谢东篱会想尽办法来阻挠他,结果只提出了大丞相印的问题。一想到这里,元应佳就忍不住纵声长笑。谢东篱不过如此啊自己还是棋高一着,偷了他的大丞相印盖在圣旨上。估计谢东篱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为何这个印会盖在那两份圣旨上。元应佳摸了摸怀里的另一份“遗诏”,志得意满地对婉皇贵妃道:“皇祖父退朝了。今天晚上恐怕熬不过去,你要小心谨慎,把玉儿好好看牢了。”婉皇贵妃深吸一口气。“我理会得,你呢打算怎么做”“我自然是守在陛下身边。直到他归天。”元应佳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和婉皇贵妃说完之后,就回了元宏帝的寝宫,打算一直守在元宏帝身边,直到他咽气。元宏帝回到自己的寝宫,已经更加木木呆呆了。那药丸正在消磨他的生命,他的意识陷在深渊之中,模糊一片,挣脱不得。元应佳就在寝宫的外殿里坐了下来。命人端来酒菜,一个人吃喝。他已经是御封的亲王,又是打着孝顺的旗号守在这里,宫里宫外的人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到了深夜,夏凡溜了进来,将那份元宏帝传位给玉皇子的遗诏递给元应佳。元应佳展开看了看,哼了一声,小声道:“这人老了就糊涂了,哪怕传给盈袖,我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了。居然真的是要传给他才三岁的小儿子”夏凡点点头。“如果不是知道元宏帝这老贼昏聩,因为传位一事得罪了谢东篱,我也不会带你来东元国打主意。”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元宏帝把自己的蛋硬生生砸出条缝来,又没有本事将这个破蛋守护周全,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两人刚说完话,就听见寝宫里面传来元宏帝一声清晰的咳嗽声,还有微弱地:“来人”的叫喊声。元应佳面色一整,“他不行了。现在是回光返照。”夏凡忙道:“你快去传太医,我先去找唐安侯带兵入宫。传位的事不急,你要牢牢守在这里,免得谢东篱动手脚。”元应佳连忙冲了进去。看见元宏帝面色居然恢复了红润,正目光炯炯看着屋门处。一见是他进来。元宏帝明亮的目光迅速黯淡下去。“原来还是你。”元宏帝低声说道,轻轻叹了一口气。元应佳一撂袍子。坐到元宏帝床前的圈椅上,笑着道:“是啊,还是我给您老人家送终,您也不枉养我一场。”元宏帝知道自己的时候不多了,回光返照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他半垂眼眸,道:“你把皇贵妃和玉儿都叫来吧,让我见他们最后一面。”这个时候,他连“朕”这个字都不用,只是一个失势快要去世的老人。元应佳却摇了摇头,“皇贵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这个时候,我可不敢让她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她会整什么妖蛾子出来”元宏帝明知是这个结果,却无计可施,呵呵笑了起来,喃喃地道:“我自以为得计的委屈了一辈子,盘算了一辈子,没想到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早知如此,我就该立盈袖为皇太女。”说完他仰头大笑,大声道:“朕,元氏第三十代皇帝元弘,在此传旨:立孙女谢门元氏盈袖为第三十一代皇帝,是为女帝钦此”这个时候,他虽然中气十足,喊声十分嘹亮,但元应佳却知道元宏帝已经是快死的人,这宫里宫外都是他自己的人,也没有在意,笑嘻嘻看着元宏帝垂死挣扎叫喊,并没有阻止他。元宏帝用尽最后的力气才喊完这句话,说完他就闭着眼睛垂下了头,半坐在床上断了气。元应佳站了起来,正要伸手去元宏帝的鼻子底下试探还有没有呼吸,突然发现这宫里似有回音一样,将元宏帝刚才的喊话又传了回来,而且声音更响亮,更悠远。“朕,元氏第三十代皇帝元弘,在此传旨:立孙女谢门元氏盈袖为第三十一代皇帝,是为女帝钦此”“朕,元氏第三十代皇帝元弘,在此传旨:立孙女谢门元氏盈袖为第三十一代皇帝,是为女帝钦此”“朕,元氏第三十代皇帝元弘。在此传旨:立孙女谢门元氏盈袖为第三十一代皇帝,是为女帝钦此”这声音在回音中不断重复,一道道声浪越过宫墙。传到宫外的夜空里,声音响似霹雳。弥漫到整个后宫上空,响彻云霄。后宫众人骇然推开窗子,却只听见元宏帝嘶哑的嗓音在夜空里回荡,听着十分骇人。“怎么回事”元应佳大急,连忙扑了上去,企图捂住元宏帝的嘴。但是元宏帝早就过世了,那传出去的声音不过是他刚才说话的回音而已,哪里捂得住而且元应佳也知道。一般人哪里会有这样的回音一定是有诈但这诈到底是在哪里当元宏帝的这道口谕在整个东元国京城上空回荡的时候,谢东篱正穿着夜行服倒挂在御书房的横梁上,他默默地睁开了眼睛,将一份遗诏放到御书房的牌匾之后。刚才元宏帝那响亮的传位口谕,正是谢东篱听见了,想法让它跟回音一样回荡在整个皇宫,甚至整个京城上空的。他没想到元宏帝临死的时候还真的改了主意,所以仓促之间,也只能用这个法子先给大家提醒一下。夜空中元宏帝的余音了了,宫里的大钟和云板相继敲了起来。“陛下崩了”“陛下崩了”“陛下崩了”全京城的人都看向了皇宫的方向。刚才元宏帝的声音在夜空回荡的时候。大家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这种跟遗言一样的口谕,一般是临死的时候才说的出来的。“陛下圣明”“陛下乃圣人降世,才能临死的时候发出这样大的声响”京城的人纷纷在自己家面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下。不断地磕头祝祷。唐安侯得到消息,立刻命令所有的侯府军士将宫城严严实实围了起来。元应佳飞快地传了太医进宫,好确定元宏帝是真的死了。就在这些人忙乱的时候,婉皇贵妃也在自己的寝宫里疯一样的忙乱。她一个人将寝宫屋角的那一处桌椅搬开,焦急地掀开地砖,却发现底下空无一物遗诏,不见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上一次看过之后,没有放回去吗不可能啊她捧着脑袋苦苦思索,将自从上一次看过之后发生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也想不出那遗诏到底去哪里了。她这段时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间宫殿,进来的人除了下人。就是元应佳。但是元应佳进来的时候,她一直眼错不见的陪着。没有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算他知道她取走了遗诏,也没有机会把那遗诏偷偷拿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皇贵妃快要崩溃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又听见了外面夜空里元宏帝要传位给盈袖的嘶哑嗓音,差一点没把她吓晕过去。就在她慌张得如同没头苍蝇的时候,元应佳却偏偏派人来请她过去,说陛下驾崩,要她和玉皇子、小公主都去见元宏帝最后一面。婉皇贵妃就算不想去都不行。元应佳派来的人一把抱起玉皇子和小公主就往外走。婉皇贵妃只好跟着追了上去。她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等下该怎么收场。脑子里急速盘算着,要如何给自己和自己的儿女谋求最大的利益。那遗诏没了,元宏帝又留下口谕,难不成真的要盈袖那贱人做女帝那还有他们母子的活路吗婉皇贵妃心一横,觉得哪怕是元应佳做皇帝,也比盈袖要强。反正还没有到最后关头,她就冷眼旁观他们鹬蚌相争吧。来到元宏帝的寝宫,婉皇贵妃匆匆忙忙瞥了一眼刚刚去世的元宏帝,正要跟元应佳说话,就听见门外有唐安侯的声音焦急地道:“佳亲王、皇贵妃娘娘,谢大丞相带禁军进宫来了”第738章 传位“谢东篱带禁军入宫了他怎么敢”元应佳拳头在空中挥舞,“唐安侯,你速速去御书房,我们随后就到”很快太医也来了,元应佳等他确证了太医的死因之后,才带着婉皇贵妃匆匆忙忙赶到御书房。此时御书房的围墙周围,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元应佳看了一眼,见都是唐安侯府的军士,才松了一口气,叫了他们的首领问道:“你们侯爷呢”“侯爷刚才还在这里,现在应该去外宫门去了。”那首领恭恭敬敬地地元应佳说道。“去外宫门做什么你们侯爷不是说谢大丞相带禁军来了吗”婉皇贵妃踱了过来,不动声色问道。那首领忙道:“回皇贵妃娘娘的话,侯爷将谢大丞相带的禁军挡在外宫门,应该在问话吧。”元应佳点点头,连忙进了御书房。御书房里守着的两个太监迎了上来,对他和婉皇贵妃躬身行礼。“陛下已经龙驭归天,你们要好生看守这里。”元应佳本来打算马上将逼元宏帝写的最后一份遗诏拿出来,但是想到谢东篱还在外宫门虎视眈眈,还有元宏帝临死时候突然失心疯一样大叫传位于盈袖,因此心念一转,不着急将遗诏拿出来了。他要等着看谢东篱如何举动,他才能谋定而后动。但他还没有吩咐完,就听见御书房的院门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听见了谢东篱低沉醇厚极有质感的嗓音。“你们让开。谁敢挡路,杀无赦。”很快门口又传来刀剑咣当的声音,还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重重地从远方踏了过来。“出了什么事”元应佳负手走了出来。来到御书房门口。元应佳一下子愣住了。刚才这里还满满地都是唐安侯的人,现在却变成了两军对垒。一边是唐安侯府的军士,一边就是谢东篱率领的禁军了。唐安侯一个人站在自己这边的军士前面。面对着的,却是对面五个举足轻重的人。原来对面除了谢东篱和盈袖以外。还有长兴侯慕容辰、前任大丞相沈友行,以及前任总管大太监慕容辰、沈友行和前任大总管,可是元宏帝曾经下旨指定的顾命大臣。遗诏只有他们三人认可之后,才能真正生效。元应佳脸上黑了一半。他没想到谢东篱居然也早有准备沈友行和前任大总管都是早已经离开京城的人,谢东篱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手,将他们接到京城的肯定不是刚才啊虽然元宏帝是刚刚才去世的。元应佳眯了眯眼,悄然后退了一步。果然,谢东篱没有那么好对付。任何轻视谢东篱的举动。都将受到意想不到的打击。但是事到如今,元应佳并不打算退缩,因为他有独一无二的真遗诏“长兴侯、沈老爷、大总管,你们是来送陛下最后一程的吗”元应佳对他们拱了拱手,“陛下停灵在寝宫,要不要先去上柱香”长兴侯慕容辰摇了摇头,道:“上香不急,当务之急,是要先立新君。只有立了新君,才能给先帝好好办丧事。”“国不能一日无君。”沈友行沉声道。“陛下已经立下遗诏,今日我们三人进宫,就是要履行陛下遗旨。确保遗诏能够执行。”元应佳忙道:“沈老爷言之有理,皇祖父受病痛折磨,早几日就神智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时至今日,还是遗诏更可信。”他的意思,就是元宏帝临死的时候说要立盈袖为女帝的话,是神智不清时候的“乱命”,不用遵循。前任大总管笑了笑。尖着嗓子道:“这是自然。我们三人当日在陛下面前发过誓,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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