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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忍不住笑了,弯腰对盛青黛道:“黛黛,先把小磊弄到屋里去吧”盛青黛哭得眼睛都肿了。六神无主地点点头,看着几个军士过来,将小磊放到一幅担架上抬着,从角门进去了。几个人跟着走了进去。将小磊在内院上房里屋里安置好了,谢东篱对盛青蒿道:“袖袖也交给你了,你看着他们俩。我要进宫一趟。”盛青蒿懒洋洋地点点头,手里捧着茶盏。也不急着给小磊拔箭。只是道:“要给陛下回报一下吗”盛青黛这时已经平静下来,一搭小磊的腕脉,立刻破涕为笑。但是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就要逃走。盈袖迫不得已拉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再等一等。别那么着急出去。”一边说,一边给她使眼色。盈袖有身孕。盛青黛不敢用太大力气,因此只好跟着盈袖坐下,深深地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谢东篱对盈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我进宫一趟,你就在这里候着,哪里都别去。”盈袖应了。咬牙不问他去做什么,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影壁后面。谢东篱进了宫。立即对元宏帝回报:“刺杀的人都已经抓住了,他们跟宫里的那些太监宫女勾结,企图谋刺皇太孙殿下,被臣等当场正法”“真是丧心病狂”元宏帝拍案而起,“主谋是谁抓到没有”谢东篱摇了摇头,“微臣看见元应佳和夏凡在现场出现,不知道这件事跟他们有没有关系。”“元应佳”元宏帝的身形晃了晃,“他还敢来你怎么不抓住他”“夏凡太厉害了。臣射了两次弩箭,都被夏凡搅散了。”谢东篱叹息着摇了摇头,“陛下还是要小心。宫里面的人,能清洗就清洗了吧,不能再留了。”元应佳和夏凡既然敢回来谋划小磊,应该就是跟齐雪筠以前的人手搭上关系了,不然他们没办法混到小磊府里去。元宏帝重重点头,将一封谕旨递给谢东篱,“这是朕的密旨,你拿着去带人搜宫凡是这谕旨上写的人名,全给朕抓起来,一个不留,立即正法”谢东篱躬了躬身,接过谕旨扫了一眼,就将那些人名记在脑海里,收好谕旨,对元宏帝拱手道:“遵旨”谢东篱搜宫,要逮的是太监和宫女,因此带着的是飞鱼卫中的精锐。“陛下有令:宫门紧闭,一个都不许出去”皇宫四面的大门很快轰隆一声关了起来。这是要关门打狗的架势啊谢东篱沉着脸,带着数百个蒙了面的飞鱼卫,从离元宏帝寝宫最近的关雎宫搜起。齐雪筠留下的那些人,有已经在宠妃身边身居高位的大太监,也有负责打扫庭院的粗使小太监,甚至连在永巷冷宫劈柴的婆子都有。“谢副相谢副相他是我宫里的总管,从来忠心耿耿,没有做过错事啊”一个个妃嫔简直是惊怒交加,不明白自己身边的那些太监宫女怎么就突然成了居心叵测的内奸谢东篱毫不容情,淡淡地道:“你们要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他们就不叫内奸了。陛下有令:杀”从午时到亥时,整整三个时辰,宫里的大太监一半以上都被杀了,年长一些的宫女去了三分之一。天黑的时候,整座皇宫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还活着的宫女太监们全都闭紧了嘴,连互相对视一眼都不敢。灯笼在风中摇曳,屋檐下的铁马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更增寂静。谢东篱回到御书房向元宏帝交差的时候,元宏帝发现他的千层底皂鞋的侧面都被染红了。第668章 嫁祸“宫里的那些人都铲除了”元宏帝的声音平平淡淡,没有一丝起伏。谢东篱将元宏帝的密旨双手呈上:“名册上无一遗漏,请陛下查验。”元宏帝接过密旨看了看,然后放回到谢东篱手里,“交回丞相阁存档。”“下一步呢”谢东篱将密旨放好,并没有收手的意思。“钓了这么久的鱼,就连锅端了吧。”元宏帝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就连声音里也有了隐藏不住的激动。“臣领旨”谢东篱抄手再拜,旋身出了御书房的大门。“传旨,点齐飞鱼卫八百人马,京城四门紧锁,四个时辰内不许出入。”谢东篱传下元宏帝的旨意,翻身上了马。在马上回头,谢东篱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宫宫墙,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唇。很快,飞鱼卫的人马点齐了,聚集到谢东篱身后。马蹄翻飞,人似惊鸿马如龙,御街上响起轰隆的得卢声,震得整条街都要跳起来了。行人纷纷驻足闪避,看着飞驰过去的大队人马咂舌不已。“这是出了什么事”“听说皇太孙纳侧妃那边出了事,死了不少人”“不是吧今儿可是好日子”“谁知道呢那领头的不是谢副相吗后面跟着的是飞鱼卫”“谢副相不是文臣吗什么时候能掌领飞鱼卫了”谢东篱沉着脸,一言不发,带着飞鱼卫众人很快来到北城坊区。“封门进街”飞鱼卫是惯于做这种事的,今儿又有当朝副相带队,行事更是骄奢跋扈。北城坊区的大门吱呀一声关闭。像是隔绝了万丈红尘。城门两边,一边是人间,一边成了地狱。谢东篱带着飞鱼卫,头一个就飞奔到北城的粗瓷老陶店门口。骑在马上看着那飘摇的布帘,上面写着店铺的名字当招牌。谢东篱唇角微扯,一朵笑颜未及绽放就消散了,他握着马鞭伸臂往前指着那店铺:“一个不留。全部拿下。”如狼似虎的飞鱼卫拔出腰刀。一脚踹开店门,往屋里飞跑进去。很快,从屋里传来哭喊声。叫骂声,求饶声,还有陶器噼里啪啦碎裂的声音。街上的商铺行人都吓傻了。商铺紧着要关门落匙,行人抱着头蹲在街边屋檐下瑟瑟发抖。飞鱼卫的首领大声道:“飞鱼卫奉旨办差违者格杀勿论”一条街上顿时死一般沉寂。粗陶的掌柜老陶被五花大绑抓了出来。推着跪到谢东篱马蹄前。谢东篱勒着缰绳,淡淡扫他一眼。冷声问道:“夏凡在哪里”老陶全身抖得说不出话来,白胖的脸上肥肉都要抖成波浪了,他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在东元国潜伏了数十年,原本是想做完最后一笔生意。就离开东元国,回北齐国自己的家乡怎么就突然暴露了呢街坊邻居们看见老陶被抓了,顿时鼓噪起来。“凭什么抓老陶”“老陶可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就是就是”飞鱼卫的首领横了那些鼓噪的生意人一眼。大声问老陶:“说谢副相问你话呢你这个北齐锦衣卫贼子躲在我们东元国鬼鬼祟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还要装可怜搏同情”街坊邻居们立刻傻了眼。“啊老陶是北齐锦衣卫间者”“看不出来啊”“切让你看出来。你就不是卖烧饼的,你是飞鱼卫”那些街坊邻居的口风立刻变了。他们就算跟老陶再熟悉,也不过是街坊邻居的交情,又不是通家之好,谁能用性命给他背书再说北齐锦衣卫间者的本事,他们是听说过的,那一个无孔不入,阴险狡诈,坏了他们东元国多少事呸群情顿时激愤起来,对飞鱼卫的霸道行为也没有那么碍眼了。谢东篱见状,也不再多问,淡淡扔下一句:“还有梁记车马店、汇文酒楼、中天药铺、锦绣坊绸缎庄、老银楼,一个不能少。”反正已经四门紧闭,现在说出来,也不怕这些人逃窜。老陶赫然抬头,无比震惊地看着谢东篱。他怎么全都知道这些地方,加上他粗瓷老陶,就是北齐锦衣卫在东元国最后的几个据点了而且都是潜伏了数十年,等闲不会出动的据点谢东篱垂眸看见老陶惊骇莫名的神情,唇角再一次勾了起来,“不明白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呵呵”他的笑声低沉悦耳,有股说不出来的磁性,但听在老陶耳朵里,却是不寒而栗。“因为这是你们北齐皇帝为了追剿夏凡,特意对我们说的地方。”谢东篱握着马鞭往马背上抽了一鞭,“全部带走”居然是北齐皇帝出卖他们老陶这一瞬间,对自己数十年的坚持头一次有了怀疑。一家老小都被东元国飞鱼卫拿绳子捆了,推推搡搡送往天牢。无数飞鱼卫簇拥着谢东篱,又来到梁记车马店门前,如法炮制一番。然后是汇文酒楼、中天药铺、锦绣坊绸缎庄、老银楼,从家主到家眷,连几岁的孩子都没有放过。“统统带走”飞鱼卫首领大声呵斥,一边命人点数造册,一边在这些人身上留下记号。这一次从北城扫荡了北齐锦衣卫最后的六个据点,从上到下,哪怕是对自己家主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的家人,也都统统被抓到天牢。这种时候,身为间者的家人。就是一种原罪。他们的存在,掩护了家里那个刺探东元国情报,为北齐国侵占东元国打先锋的北齐锦衣卫间者。谁能说他们真的无辜呢谢东篱回到皇宫,对元宏帝回报了这一次清洗的情形。元宏帝很是无语,半晌方道:“原来这些人,在北齐还有一个家东元国的这些家人,其实并没有放在他们心上”谢东篱倒是摇了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们在这里数十年,娶妻生子,繁衍后代。说完全把这边的家人当幌子也是言过其实。”“那你说怎么办把这些人全部杀了,似乎也有伤天和”元宏帝有些不忍,“到底是数百条人命。”这些人跟宫里的太监宫女不同,那些人为齐雪筠卖命的时候。手上的人命官司一大把,杀了他们都是便宜他们了。而这些北齐锦衣卫间者和他们的家人。却不能同日而语。可谢东篱不同意,他淡淡地道:“陛下,这些人对东元国的利益损伤更大,不能因为他们的坏事没在明面上。就对他们网开一面。他们是必杀不可。至于他们的家人,可以送回北齐,让北齐皇帝伤脑筋去。”不仅北齐皇帝伤脑筋。这些间者在北齐的家人更要伤脑筋。本来是一家一户,突然丈夫有了另一房妻子。还生养了不少的儿女,这饥荒可是难打。元宏帝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吧,你说的有理,就这样处置。他们的家人,如果没有作奸犯科,可以送归北齐。”“臣遵旨”谢东篱拱手领旨而去。因为元宏帝也有优柔寡断的前科,谢东篱不想夜长梦多,因此径直去了天牢,将那几个间者主脑抓了出来,许诺他们只要供出东元国这边的内奸,他们的家眷可以活命,并且允许他们给北齐那边的祖家写信,证明这边家眷的身份。这些人本来个个都是硬骨头,但一说到家眷可以活命,动摇的人也不少,最后写下书信,招供出东元国深藏的内奸,才被秘密行刑而死。从这些人的口供,他们问出了一些埋藏很深的情报,足以让他们去搜查东元国那些跟北齐锦衣卫间者有关联的世家大族。这种人家的门槛很高,一般人进不去,就连皇帝没有过硬的理由,也是不能动他们的。这一次北齐锦衣卫间者事件,给了谢东篱一个很好的突破口。而且他也确实从这几家老字号店铺里面,搜寻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证据,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世家大族。这个证据,他暂时还没有对元宏帝回报。回到天牢,谢东篱对那些被抓进来的间者家眷说道:“你们不要慌。我知道你们是东元国人,只是被这些北齐锦衣卫间者给蒙蔽了。但是木已成舟,我们东元国也无法再容纳你们。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首恶已除,我们不究从犯。过两天你们就可以离开东元国,去北齐国找你们家主真正的家人了。”这些人一听还能活着从天牢出去,都顾不得再怨恨欺骗自己的家主,也顾不得仇视飞鱼卫和谢东篱,马上在牢里朝着皇宫的方向磕起头来,连声感谢“陛下隆恩”。谢东篱等他们激动的情绪安静下来,才又道:“我这里有你们家主为你们写的信,里面有他们在北齐的真名和地址,我会给你们出具路引和核证,证明你们是这些北齐锦衣卫的妻儿老小。你们的家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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