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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说他要不说实话,她就要找到药王谷,亲自去看一看。盛青蒿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最后说了一半的实话:“谢副相其实已经不在药王谷了。”盈袖的心一沉,“他去哪里了为什么要离开药王谷他的病呢”“他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只晓得他这一去,如果两年内不能回来,他这辈子就不会回来了。”盛青蒿收起药箱,对盈袖交了底。盈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再也撑不下去,就在盛青蒿面前晕倒了。她不想醒来,只愿长睡不醒,然后等她醒来的时候,谢东篱就站在她面前了。晕迷中,她又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她发现自己又站在那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身边云雾缭绕,到底都是雾蒙蒙的。轻袍缓带的谢东篱就站在她对面,跟一个背对着她的人在说话。两人开始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很是含糊,盈袖听不清楚。后来两人好像发生了争执,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盈袖这一次听清楚了。她听见背对着她的人在说:“你说你去那里,是要找个人,现在找到了,怎么还不回来”谢东篱的声音还是那样沉静悦耳:“没有找到,所以还要继续寻找。”“不是吧没有找到的话,这接引器会给我们发来信号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事”“没有。接引器也不一定是准的,再说,接引器也不止一个,你们不是还有后手吗”谢东篱的声音带着些微的讽刺。背对着盈袖的那人似乎咽了口气,手一挥,他和谢东篱中间就出现了一副画,那画上是个女子,“这个人,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你还要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盈袖睁大眼睛,看着那幅美人图,发现那人长得有些像自己的模样,但是她知道那人并不是她,就是有些像而已,而且,盈袖眯了双眸,紧紧盯着那幅画,越看越觉得那幅画其实是一个她认识的人,就是凡春运的丫鬟云筝盈袖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她看得清清楚楚,那画像上的女子的耳垂上有一个殷红的血点,那血点是凸起来的,也像个红色的小肉丘。而云筝的耳垂上,就有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小肉丘盈袖的心不可遏制地猛烈跳动起来。“不是,她不是我要找的人。”谢东篱一字一句说道,“你们弄错了。”“接引器会弄错吗”那人反问,手一挥,那画像就消失了。“当然会。”谢东篱默了默,又道:“当初,紫琉璃就是第一次弄错了,才导致堕民曾经灭绝过一次。难道你忘了吗”那人似乎被噎了一下,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深思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难道真的弄错了”“你信我,还是信你的接引器”谢东篱声音平平地问道,但是语气中的霸气之意却不容置疑。那人想了半天,道:“既然他们都信你,我也信你一次。”说完又道:“你可要快一点。这个地方快要支撑不住了”谢东篱似乎是笑了一下,道:“当初我们都错了。我们的祖先千方百计要逃离的地方,怎么会是什么洞天福地”盈袖皱起眉头,完全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就在这时,那背对着盈袖的人好像听见身后传来什么响动,猛地半转了身子问道:“谁谁在那里窥视”谢东篱微微一怔,眯起双眸,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无尽的浓雾,穿透了时空,看进了盈袖的杏眸深处。盈袖吓得一哆嗦,下意识觉得她不能被那背对着她的人看见,开始慌乱起来,她四处打量,慌不择路,不知道该往那边跑。就在这时,她看见那背对着她的人并没有完全回过头,就弯下了腰,从地上捧起一只灰黑色巴掌大的小刺猬,笑道:“阿财,原来是你啊”第480章 两年阿财盈袖迷迷糊糊地想,这小刺猬的模样好熟,那一次谢东篱从南郑国大巫那里带走的玉石小刺猬,好像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梦里看见的这个是活生生。“袖袖袖袖你醒了”沈咏洁关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盈袖睁开眼睛,看见沈咏洁和小磊两个人站在床边看着她,小磊抿着唇,眼里满满地担心和忧虑。“娘小磊”盈袖动了动唇,觉得嘴上干得起皮了,“什么时候了迎亲的人来了吗”她还惦记着沈遇乐的亲事。沈咏洁见她醒了,一颗悬得高高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含着泪,摸摸盈袖的额头,“遇乐三天前就启程去南郑国了”盈袖吁出一口气。她已经睡了三天了难怪全身无力,脑子里一片迷糊。盈袖挣扎着坐了起来,“娘,我饿了,想喝点儿粥。”沈咏洁有心想跟她说一说谢东篱的事,但是看盈袖虚弱的样子,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含笑道:“我去吩咐小厨房给你做点粥过来。”沈咏洁出去了,只有小磊站在她的床边。“姐,喝点水,看你嘴都干得起皮了。”小磊给她捧了一盏清水过来。盈袖接过来低头饮了,闭目养了养神,感觉到小磊悄悄握住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小磊也悄悄长大了。他的手不再是那个小小孩童的手,而是快长成一个有担待的男人了。盈袖也握了握他的手,“小磊,这几天辛苦你了。”“我没事。”小磊坐到她床边,“姐,盛公子说的话,我知道了。”“你知道了知道什么了”盈袖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姐夫的事。”小磊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道:“姐,如果姐夫回不来。我给你找个最好的男人改嫁”噗盈袖被呛得差一点咳嗽起来,她捂着胸口,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小磊。你说什么胡话呢还有,盛公子的话,你怎么会知道”盈袖心里有些不悦。对于她来说,谢东篱的下落是她一个人的事,她不想弄得尽人皆知。小磊抿了抿唇。还是说了实话:“大家都知道了,不止我知道。”盈袖睁开眼睛,闪亮的杏眸闪耀着怒火,“盛青蒿他人呢我跟他没完”小磊忙扳着她的肩膀,让她歇着,“姐姐夫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皇祖父、外祖父都很关心他的下落,你说盛公子是不是应该对我们东元国说清楚”毕竟谢东篱是东元国的骄傲,也是东元国的希望。他如果下落不明,就不是盈袖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国家的事。有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做自己的夫君,盈袖又是骄傲,又是心酸。她眨了眨眼,使劲儿将自己涌上来的热泪压了下去,问道:“你是说,大家都知道五爷要两年后才能回来”小磊顿了顿,道:“大家知道,姐夫如果两年后不回来,就不会回来了。”其实大家都知道谢东篱不会回来了乱。东元国的朝堂、军队,都要重新布局。好在如今北齐少帝登基。政局不稳,南郑国刚刚经历了一场内乱,新任皇太子又娶了东元国的贵女为太子妃,暂时这两个国家。都不会跟东元国为敌。所以至少十年以内,东元国不用担心有亡国的危险。十年以后,等另外两国强大起来,如果东元国再没有谢东篱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东元国就危险了。毕竟东元国的地方小,人口少。是不争的事实。因此要准备,就要从现在开始,才能避免亡国灭种的危险。盈袖缩回手,握了握拳,闭着眼睛道:“他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会吗”小磊好奇地反问,“姐,你知道姐夫去哪里了吗”盈袖摇了摇头,“不知,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姐,反正还有两年,你就好好养病吧。盛公子说你身子亏损得厉害,如果不好好补一补,以后若是姐夫回来了,你怎么给他生儿育女呢”小磊笑着打趣,“来,我去让小厨房给姐姐炖补品。”说着,也起身离去。盈袖一愣,摸了摸自己瘦骨嶙峋的胳膊,认真地想,她是应该补一补身子了沈咏洁在小厨房外面遇到小磊,看见他眼神闪烁,不由问道:“小磊,你怎么了”小磊背着手,低声道:“娘,我刚跟姐都说了。”沈咏洁叹口气,往盈袖住的屋子那边走去,“你姐刚醒来,也不让她歇一歇,再说这些话。”“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些说了好。”小磊悄声道,“那盛公子对我们说姐夫根本就不会回来了,何必又对姐姐说让她等两年呢”沈咏洁束着手,目光从庭院里硕大的牡丹和芍药上掠过,轻声道:“这也是盛公子的体贴之处。如果一下子说你姐夫就是不会回来了,你姐姐肯定受不了,说不定立时就死了。你不是没有看见她晕过去的样子,我们不能一下子掐断她的念想啊。而且她现在病着,等两年,等她病好了,心也就淡了,到时候,什么都好说”小磊点点头,和沈咏洁走回盈袖的屋子前面,看见慕容长青拎着一个食盒从院子里的影壁绕了过来。“伯母,小磊。”慕容长青走上台阶,“袖袖怎样了”“她刚醒。”沈咏洁对慕容长青意外地和蔼,“来,进来见见她吧。”慕容长青听盈袖醒了,倒是踌躇起来,想了半天,将食盒交给沈咏洁,“这是我们家厨子做的养身汤,我亲自看着炖的,没有别人插手。您给袖袖吃吧。我等她好了再来看她。”说着。转身就走,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模样。沈咏洁笑了笑,拎着食盒跟小磊进了屋子。小磊看了看慕容长青的背影,又想起他和姐姐两人的纠葛。叹口气,道:“想不到转来转去,姐姐还是要跟慕容世子”“也不能这么说。你姐姐肯定是要等两年的。至于两年后的事,谁知道呢”沈咏洁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对小磊做了个“嘘”是手势。“好了,先别说了,进去吧。”盈袖在沈咏洁的忠贞国夫人养了两个多月的病,终于能下床了。她回到谢家的时候,已经是金秋十月。京城近郊的山上红叶烂漫,一派秋景正盛的样子。“五弟妹,你可回来了。”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人迎她进去。赵瑾宣居然也在谢家。看见盈袖回来了,赵瑾宣忙上前行礼:“五表嫂可是病好了”盈袖瘦了一大圈,下颌尖得能当武器了,一双杏眸倒是越来越大。看人的时候,黑沉沉的眸子里人影瞳瞳,像是心事满怀,欲说还休。“是瑾宣你来了”盈袖对她点了点头,扶着采桑的手坐了下来。赵瑾宣忙给盈袖捧了茶上来,“五表嫂请用茶。”“你也坐,你不是丫鬟,别做这些事。”盈袖对她笑了笑,接过茶放到了桌上。赵瑾宣脸上一红,坐到她下首的椅子上。看了看陆瑞兰和宁舒眉,很是局促。“瑾宣,你不如去小厨房看看,我吩咐他们今天要准备一些五弟妹爱吃的菜。不知道准备好了没有。”陆瑞兰抬了抬手,见赵瑾宣不自在,就让她出去了。赵瑾宣小心翼翼地看了盈袖一眼,见她对她笑着点点头,才起身去了。陆瑞兰看着她的背影,对盈袖道:“这孩子挺老实。一心想报答你。你病得这两个月,她天天在小佛堂跪经,拣佛豆,一天跪满四个时辰,诚心得不得了。”盈袖微微笑了笑,“劳烦她了,也是亲戚,大嫂,您该拦着她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她。陆瑞兰和宁舒眉都笑了,道:“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她都跪了快俩月了。最近听说你状况好转,我们才接她进城,还想去你娘家看看你,是亲家母说不用了,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家。”盈袖知道她生病的时候,沈咏洁不许任何人探望,也是担心有意外的情况。再说谢东篱的事大家都知道,沈咏洁也担心有些不中听的闲言碎语传到她耳朵里,让她又生闲气就不好了。“是,我的病总是反复,让大家担心了。”盈袖说完这些话,就觉得背上又出了一身虚汗,眉头微微皱了皱。陆瑞兰见了,忙道:“想是累了你先去歇着吧,反正回家了,有话咱们以后再说。”盈袖也不虚留她们,欠身道:“等明天我去大哥、二哥那里亲自道恼。”陆瑞兰和宁舒眉走了之后,盈袖去浴房沐浴,再吃了一点粥,喝了药,就回房睡去了。赵瑾宣吃完晚饭,来到盈袖的院子,悄悄问采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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