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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们这里不是有吗”谢东篱扬声命人将书房的一个玉匣拿过来,送到盛青蒿手上:“这是我们用幽灵兰制的药。因为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现身,而幽灵兰一被采下来,就养不活了,所以用这种方法保存。”盛青蒿掀开玉匣,从里面拿出一个甜白瓷的小瓷瓶。拨开瓶盖,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深吸一口气,笑道:“就是这个味道。”“幽灵兰到底能做什么”盈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对幽灵兰这样执着呢”盛青蒿拿着那小瓷瓶把玩,对盈袖微微一笑:“这幽灵兰,能让人陷入假死的沉睡状态。最重要的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感。因此对我们治病救人很重要。”盈袖还是不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如同两排小扇子。盛青蒿笑了一下。手腕一抖,一柄雪亮的细柄匕首出现在他手上,那匕首的形状十分奇特,只有一指宽。半尺来长,刀片薄得跟纸一样。一看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刀。“看见了没有用这种刀,我们可以给病人开膛破肚,甚至打开他们的脑盖,取出各种生了病的内脏额叶。”盛青蒿郑重说道。“我们盛家医术跟中州大陆别的医术有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我们能给病人做手术。”“做手术”盈袖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惊讶得两道眉毛都挑起来了。“什么叫手术就是拿刀给人开膛破肚”“差不多”盛青蒿有些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也是,他们盛家的医术。早在大夏时期已经是出类拔萃,甩开别家医术一大截了。后来大周时期,他们又得堕民相助,开始习学“手术”。后来堕民相继离去,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跟中州大陆的一般人很不一样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不被别人嫉恨,他们就必须离开人群。因为他们会的东西太超前,所以,还不如营造出神秘的形象,才能保存自己一家大小。他们盛家人对权势毫无兴趣,对医术的喜好已经刻进他们骨子里。当他们发现隐居的生活不仅能让他们不受打扰地活着,而且能让他们集中精神钻研医术,他们毅然决然选择了永远离群索居,并且将之作为祖训,一代一代传下来。他们偶尔会离开隐居的地方,到各处行走,但那大部分时候是为了收徒。盛家选徒极为严格,而且门中最好的医术,比如手术一道,只传盛家嫡系子媳,女儿都不传。那位盛家弃徒,就是对盛家的这门独门医术起了兴趣,千方百计自己钻研。可是要钻研这门医术,没有幽灵兰是不行的。没有幽灵兰将病人陷入假死状态的话,病人早就在别治好之前疼死了。所以后来他在偷取幽灵兰的时候被抓到,就被打瘸了腿,将他逐出了盛家隐居的药王谷。盈袖听得很是仔细,“那就是说,那人也没有学会手术一道”盛青蒿迟疑道:“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他学了多少,又自己钻研了多少,都要看他自己的领悟和造化。”盈袖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说完亲王府的命案,盈袖才镇定下来,转念想起了谢东篱的病,马上抓着谢东篱的手,送到盛青蒿面前,道:“盛公子,你既然来了,幽灵兰也给你了,现在你是不是要给我夫君诊一诊病”盛青蒿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情况,他愣了一下,看看谢东篱沉静安然的面容,又看了看盈袖热切着急的模样,将那小瓷瓶放回玉匣里,搁在身边的桌子上,问道:“谢副相有病”“当然有”盈袖大大地吁出一口气,然后竹筒倒豆子一般对盛青蒿说了一遍谢东篱的怪病,当然,还有谢东篱胸口被人砍的一刀。盛青蒿越听越惊讶,最后笑得打跌,拍着大腿道:“我盛青蒿家学渊源,从小到大也算是饱读医书,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奇特的病例。来,谢副相,让盛某为你诊一诊脉”谢东篱莞尔,伸出自己的胳膊。盛青蒿伸出两支修长的手指,搭在谢东篱的手腕上。他凝神诊治了一会儿,一边喃喃地道:“胸口的伤是皮外伤,完全不碍事”谢东篱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挠挠鼻子。“气血翻涌,精力旺盛。唔元阳太盛,是阴阳失调之兆。”可不是阴阳失调他们已经好久没有那啥过了盈袖唰地一下红了脸,慌慌张张站起来,道:“我去看看小厨房有没有宵夜,跟你们送点过来。”说着,她快步走出了东次间,往外屋去了。谢东篱抿了抿唇。看了盛青蒿一眼。冷冷地道:“你故意的”盛青蒿大笑着放开谢东篱的手腕,拍着巴掌道:“当然是故意的,你夫人太有意思了。总忍不住想逗逗她”谢东篱阴沉一笑,反手搭上盛青蒿的手腕,也给他诊了诊,慢慢地道:“盛公子倒是阴阳调和。想必内宠不少吧”盛青蒿嘿嘿一笑,“哪有我还是处男子一枚。不要乱说话,坏我名声我盛某人的元阳,可不能随便乱洒”谢东篱横了他一眼:“说重点,我的病。你到底有没有法子”盛青蒿收了笑容,仔仔细细看了谢东篱一会儿,那目光看得谢东篱别开头。不自在地问:“你看着我做什么”“谢副相,你能不能转过头。让我看看你的后颈”盛青蒿正色问道,完全没有刚才嬉笑自如的样子。“后颈”谢东篱一愣,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觉得什么异样,但还是转过身,给盛青蒿看自己的后颈。盛青蒿仔细盯着他的后颈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指,一处处按了下去,终于在靠近脊柱顶端的地方停下来,问道:“你觉不觉得有些疼”谢东篱一窒,背影僵硬:“有一点点刺痛。”“你这里有个东西。”盛青蒿缩回手。谢东篱转过身,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什么东西”盛青蒿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这种病,在我能医治的范围之外,请恕盛某无能为力。”谢东篱心里一沉:“这么严重那你告诉我,这个东西,跟那个红疹有没有关系”“应该有。”盛青蒿沉吟道,“但是我也想不明白,为何只有你夫人碰你的时候才会起红疹。”按理说,如果是过敏,不会只对一个人过敏吧那也忒奇怪了。谢东篱虽然不动声色,但是眼底还是有一丝失望一闪而过,他想了想,从袖袋里拿出阿细送给他们的神农令,淡淡道:“那这个呢有神农令,能不能让你们盛家老祖给我治病”盛青蒿大为惊讶,从谢东篱手里接过神农令,啧啧道:“最后一枚神农令,终于收回来了”谢东篱手腕一翻,将那神农令又夺了回去,冷声道:“你说,到底能不能治”“你发这么大火干嘛”盛青蒿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其实要我说,很简单,能治。”“怎么治”“你跟你夫人合离,再找一个,不就结了”盛青蒿两手一摊,往后仰靠在太师椅上。谢东篱的眸子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雪前夜黝黑的夜空,冰寒中隐藏着狂暴,他的目光从温润和煦,瞬间变得阴冷刺骨,他紧紧盯着盛青蒿,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合离这就是你们盛家传世的医术”他霍地一下站起来,一脚踹翻面前的夔纹四足高几。盛青蒿没料到谢东篱反应这么强烈。他瞪大眼睛仰头看着谢东篱,脑海里只有一个印象:谁说这个谢副相是中州大陆上第一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看这幅样子,完全是个暴君好不好谢东篱身材高大,现在又在盛怒之中,整个人的气势如同山岳倾覆,江河断流,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这是怎么了”盈袖甜美秀气中带着疑惑的声音传了进来。只这一句话,盛怒中的谢东篱马上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回头看她,身上戾气全消,唇边带出温柔的笑意,他伸手给她握住:“袖袖,天晚了,我带你先去安歇。”第420章 靠近盈袖刚才听见房里一声巨响,走过来看见谢东篱面前的高几倒了,而他立在盛青蒿面前,侧对着房门的方向,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看他侧脸的轮廓越发深刻,如同雕塑一般冷凝,就知道他是生气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盛怒的样子。在她心里,谢东篱的两个身份,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都是谈笑自若,灭敌于无形。像今天这个样子,真是破天荒第一次。盈袖反手握住谢东篱的手,朝他微微一笑,然后探头对盛青蒿道:“盛公子,今日天色已晚,我命丫鬟带您去客院歇息吧。有事明天再说”盛青蒿也换上笑脸,懒洋洋地站起来,道:“好啊,我跑了一天的路,晚饭还没有吃呢”“我已经命小厨房做了一桌酒菜,很快就送到客院去了。”盈袖笑着点点头,“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盛公子早些歇着。”谢东篱回头看了盛青蒿一眼。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盛青蒿会意地拱了拱手,“两位自去,我去客院吃晚饭了。”说着一拂袍袖,往大门的方向走过来。谢东篱拉着盈袖的手,往卧房行去。采桑在卧房门口撂开帘子,让他们进去。盈袖跑了一天,又经历过父丧母忧的精神震荡,现在才觉得筋骨酥软,整个人都要垮下来了。但是谢东篱不会让她垮下来。他是她的支柱,是她疲惫时歇息的躺椅,是涉江而过乘坐的扁舟。也是寒冬的暖手筒,夏日的凉羹。盈袖转个身,伏在谢东篱怀里,喃喃地道:“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事实上,没有他,她根本就没有活不过来谢东篱大袖招展。将她拥在怀里。低头以唇轻触她的发端,“让你今天担惊受怕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歉意。盈袖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今天。也去了亲王府。张绍天救岳母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谢东篱终于对盈袖坦承了他今天做的事。盈袖惊讶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啊你也去了没人发现你吧你的身子还好吗”她着急地轻抚他的胸口,“这里还疼吗”谢东篱摇了摇头,微笑道:“早就不疼了。”“你昨天还说疼”盈袖瞪大眼睛。“让我戴着那手套给你揉了半天”谢东篱一时语塞,索性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深邃黝黑的眸子瞳影沉沉,只映照出她一个人的影子。他的目光极为动人,任谁被他这样看着。都会忍不住认为自己是他的唯一。更何况,盈袖本来就是他的唯一。因此那目光更是醺然欲醉。盈袖被他看得不争气地红了脸,慢慢感受到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间。轻抚着腋下腰线,慢慢往上。然后双手合拢,将她抱了满怀。她扬起头,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谢东篱轻缓绵长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低下头,一只手移到她脑后,托住她的头,往自己唇边紧紧靠拢。许多天没有这样靠近过了。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不用任何动作,已经是销魂无限。酥麻酸软的触觉从两人双唇相接的地方传递开,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最后落在心底最深的地方,荡起阵阵涟漪。盈袖知道谢东篱很激动,也很想要她,但是除了一遍遍亲吻她的唇瓣,他并没有别的举动。盈袖心里也很矛盾。她喜欢谢东篱跟她亲热,但是今天,不说她身体和精神都是极度疲累,就说她刚刚丧父,正常来说,两人应该服丧分居了,实在不能这样亲热。当然,他们的情形跟一般的夫妻不同。等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有个浓云密布的阴雨天气可以在一起,可偏偏又出了这些事盈袖这样想着,心情不由自主激荡。突然,她觉得身下一阵热流涌出,全身都僵了起来。坏了,良辰美景奈何天,她居然来小日子了盈袖忍不住要哭了,她猛地低下头,将脑袋埋在谢东篱怀里。谢东篱从刚才的激越中清醒过来,低头看了看她,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了”以为她是因为刚刚丧父,所以不愿与他亲热。谢东篱也没有想过要在今天跟她亲热。元健仁再不堪,也是她亲生父亲。在亲生父亲去世的第一晚跟男人那啥,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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