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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抚慰之意。虽然他们不能碰触对方,但是目光如有形质,胶着地分不开。当然,谢东篱想撂挑子不干是不行的,不仅元宏帝不答应,整个保和殿内的大臣也不答应。最后一番商讨之后,元宏帝同意谢东篱回家养伤,让他找一个谢家人做谢东篱的喉舌,代他行使副相之职。谢东篱这才应了,和盈袖一起回家。两人坐在车上,盈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着谢东篱道:“你的伤真的那么严重吗”谢东篱笑了笑,“我要找到祛除红疹的法子。一日找不到,我一日不去做副相。”更重要的是,一日找不到,他就永远要受夏凡身上那东西的束缚压制“啊”盈袖很是惊讶,她没想到谢东篱打的是这个主意,害她担心了半天,还以为他真的伤势沉重“你不能这样。朝中之事多重要啊。”盈袖给他拉拉身上盖的被子,“至于红疹不是浓云密布的时候,就不碍事吗”“不行。我不能指着老天爷亲近你。”谢东篱断然说道,“我要想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如果不能想碰你就碰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盈袖只觉得额头直冒汗:“你活着,不是只为了为了那啥吧”谢东篱横了她一眼,神情更加严肃:“不为那啥,我活着做什么”第386章 梦回盈袖愣了半晌,心里痒酥酥的,似乎是高兴,但又有些酸溜溜,她低头捻弄着衣角,闷声道:“你完全可以想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只要不找我就行”说完她就将头扭到相反的方向,不敢看谢东篱的脸色。其实这也是她的心结。谢东篱只有碰触她的时候,才会有红疹出现,而且会病一场。对别的女人,他完全没有这个症状。谢东篱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握紧了盈袖抓着帕子的小手。盈袖回过神,忙不迭地要将他的手推开,着急地道:“你还病着呢又抓我的手,你的病不怕更严重了”“严重就严重。”谢东篱淡然说道,“你要把我推开,想都别想。”“我哪有要把你推开。明明是你自己说不想现在这样要指着老天爷才能跟我亲热”盈袖心里越想越委屈。谢东篱不是必须要她,可是她已经不能没有谢东篱了。想想她就觉得不公平,心里更加酸楚,忙转过头,对着车板壁的方向擦了擦眼泪。幸亏这车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若是有个丫鬟小厮在旁边伺候着,看见这俩的情状,肯定恨不得自插双目谢东篱笑着叹息,索性将盈袖抱入怀里。他的胳膊力气很大,压得她动弹不得。盈袖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想到谢东篱的怪病,还是拼命挣扎,推着他的胸膛道:“你真的想我做寡妇啊你想就使劲儿抱”谢东篱身上越来越热,脸上身上的红疹越来越密集。从他第一次出现红疹以来,这一次是最激烈的。他从袖袋里掏出小瓷药瓶,将一瓶药都往嘴里倒了过去。在彻底晕过去之前,谢东篱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了,他拉着盈袖的手,视线转向盈袖的方向,说:“你怎会认为我能找别人”沙哑的声音更添磁性。听到那种声音就是耳朵的盛宴。盈袖心如死水。烦闷地拼命掰开他的手,撇了撇嘴,道:“怎么不能你没有必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外面大把的森林”“晚了”谢东篱的声音低到尘埃里,“已经吊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在垂死挣扎,你没看出来吗”盈袖的心又因这一句话活了过来。她低下头。以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眷恋看着谢东篱,头一次觉得不能随便碰触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他们在车里拉拉扯扯的结果,就是下车的时候,盈袖发现谢东篱已经晕了过去“五弟五弟”谢东篱的大哥谢东义和二哥谢东鸣急忙从谢府跑了出来,将谢东篱从大车里背出来。“太医快请太医”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一起出动,将东元国太医院里所有当值不当值的太医都请到谢家。这一夜,不仅谢家灯火通明。就连皇宫大内,还有东元国许多世家大族的内院上房里。都是灯火通明。谢东篱的生死,牵动着太多人的心,也牵动着东元国的国运盈袖一夜没睡,守在谢东篱床边,和几位太医,以及谢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一起,看着谢东篱病情的进展。他的伤势没有恶化,但是突如其来的高热和浑身密密麻麻的红疹实在吓坏了太医。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光是辩方就花了半夜的时间,到最后讨论出一个方子,已经快要凌晨了。但其实这些药都没有什么用。谢东篱自己知道,他的症状,跟盈袖有关,也跟自己对盈袖的感情有关。他初次动情,就是第一次偶尔碰到盈袖的手的时候,那时候,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告诉他情感的方向。其实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她特殊,所以他注意到她,还是他注意到她,所以她特殊。这些感情如同蜘蛛网一样遍布在他心房的每个角落。和她的情越浓,这红疹就越激烈,就像是诅咒,告诉他要远离她,却事与愿违这是上一世,他完全没有感受过的一切。上一世,他没有碰触过盈袖,所以没有机会分析自己的感情,只到了最后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谢东篱昏昏沉沉中,觉得自己回到了一间圆顶石室里,那石室非常高,圆顶像苍穹,高不可攀。他看见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坐在一张石椅上,伏在石桌上写写算算,一张又一张写着曲里拐弯文字的白纸从石桌上飘落下来,撒得到处都是。谢东篱好奇,弯腰拾起一张写着字的白纸,却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怔忡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轻触他的脚尖。谢东篱垂眸,看见一只灰黑色小刺猬趴在他脚边,湿润黝黑的小鼻头顶顶他的脚尖,然后仰头定定地看着他,它黑豆似的眼睛晶莹明亮,比质地最佳的黑曜石还要黑亮。谢东篱半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小刺猬身上的刺,如他所料,那刺是软软的,一点都不扎人。“你是谁我怎么觉得我认得你”谢东篱在梦里问了出来,他的脑子里一时清醒,一时迷惑,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就是醒不过来。那小刺猬朝他咧了咧嘴,竟像是在微笑。谢东篱挑高了眉毛,“淘气。”他不由自主说道,语气庄严又肃穆,根本不像他平时说话的语调。小刺猬低下头,又用小鼻头顶顶他的手,然后将自己蜷起来,滚做一个小小的刺猬球,在他手指上扎了一下。这时候的刺,是硬的。谢东篱一时不察,居然被这小刺猬得手。感觉到手指的刺痛,谢东篱浑身一震,睁开了眼睛。他醒过来了。“东篱你醒了”盈袖高兴地扑了过来,虽然小心翼翼跟他保持距离,但已经在尽可能靠近的范围内靠近他。谢东篱眨了眨眼,唇角微翘,缓缓笑了。“谢大人,您醒了”几个太医忙挤了过来,要给谢东篱诊脉。“咦谢大人,您的手指怎么出血了”一个太医惊讶地指着谢东篱右手食指问道。谢东篱垂眸,看见正是那根睡梦中被那小刺猬刺破的手指出血了。第387章 伤口“是伤口裂开了吗”盈袖从太医背后探出头,眯着眼睛看向谢东篱的手指。太医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问道:“谢副相的手上受过伤吗”谢东篱想了一想,“就算有吧”受伤这种事,也能模棱两可什么叫“就算有吧”太医狐疑地看了谢东篱一眼,忍不住道:“谢副相,您好好想想,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这很重要吗”谢东篱的嗓子似乎都肿了,说话含糊不清,不过因离得近,太医还是听清楚了他的意思。太医忙点头,“真的很重要因为您手指上如果不是伤口裂开,那就是被什么小动物咬伤的。如果是被咬伤的,那严重程度真是可大可小。”谢东篱:“”盈袖也凑过来细看。谢东篱的手指上也有红疹,所以并不是那么容易看清楚。不过仔细看,也能看得出来手指肚上有两个细小的洞口,血就是从那里面渗出来的。这样的伤口,盈袖很熟悉,凡是经常做针线活的女人都很熟悉。因为那伤口就跟针扎一样。盈袖看了看谢东篱,欲言又止。又一个太医挤了过来,弯腰探头细看,半晌严肃地道:“我想,我知道谢副相这是什么病了。”谢东篱和盈袖不约而同交换了一个眼神:就要被发现了吗想想真有些小激动呢“是什么病”谢家大哥谢东义和二哥谢东鸣着急问道,“我说几位太医大人,不要光说不练啊这伤势越来越严重,你们还看来看去,耽误了可怎么好”后挤过来的太医直起腰,表情严肃地在屋里四处扫了一眼,道:“应该是老鼠咬伤的。你们屋里应该养只猫。”盈袖一下子想到弟弟小磊身边的小喵谢东篱闭上眼,深吁一口气,哑着嗓子道:“不会的,不会是老鼠”是刺猬。“怎么不会”那太医倒是来劲儿了。“谢大爷、谢二爷,我跟你们说,被老鼠咬伤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只是破皮流血,往大了说,是会生疫病的”被老鼠咬伤后生的疫病,当然是鼠疫了谢东义和谢东鸣眼睛都直了。东元国的人都知道,鼠疫一旦出现。那是十室九空的景象,全京城的人都得去外地逃难“不,不是鼠疫。”谢东篱不得不出口否认,他看了看盈袖,“是袖袖的针扎到我了。”盈袖:“”好想真的拿针扎他肿么破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愕然看向盈袖,陆瑞兰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悦:“五弟妹,你没事拿针扎五弟做什么”宁舒眉也道:“就算五弟再有什么不对,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该体谅他一二。要拿针扎他,也等他的伤好了再说”“你这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谢家二爷谢东鸣忍不住呵止住自己有时候脱线不靠谱的妻子宁舒眉。盈袖默默地低下头。认命地道:“是,大嫂、二嫂,是我的错。我我我一时生气,就拿针扎了他两下。我以为他睡着了,不知道”太医们只有这幅表情:。不过好歹鼠疫的危险过去了,至于别人小夫妻关起门来怎么玩,不关他们的事。几位太医便按照先前商议好的方子拿了出来,命人跟着去抓药,然后亲自给谢东篱煎了第一回的药,看着他服下。才告辞离去。谢东篱吃了药就睡着了。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将盈袖带到暖阁里,轻声问她:“五弟妹,你到底跟五弟出什么事了是他惹恼你了你为何要趁他睡觉拿针扎他”盈袖想了想,如果说实话。害怕两位嫂嫂会更担心,毕竟鼠疫这种病,实在是太吓人了,她不能让别人对谢东篱有这种误解,虽然她也很想知道谢东篱手指上针扎一样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但在跟谢东篱统一口径之前。她一点口风都不能露。但是不能露口风的后果,就是她被两位嫂嫂语重心长、从头到脚地“教训”了一遍,差一点要她去祠堂立规矩去了盈袖只好一直陪笑,不断保证“两位嫂嫂放心,以后一定不会了。我再拿针扎他,你们俩一起拿针扎我,行不拿最大号的针,我要喊一下疼,我不是你们的五弟妹”陆瑞兰和宁舒眉其实很喜欢盈袖,当然,和谢东篱比起来,她们还是更偏向谢东篱。所以在盈袖有可能“危害”到谢东篱的情况下,陆瑞兰和宁舒眉当仁不让,是站在谢东篱这边说话。“五弟妹,你从小父母双全,不知道没有爹娘的苦”陆瑞兰还要继续“敲打”盈袖,但是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劲。盈袖眼下是父母双全,可是从她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里,她娘沈咏洁可是“死亡”状态,盈袖一直是在一个手段厉害的继母手下讨生活。而盈袖的爹,众所周知,偏心偏到咯吱窝去了,而且还是偏向填房带进来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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