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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道:“跟我走。”她抬脚往旁边无人的厢房走去。那婆子木木地跟了过去。一进厢房,盈袖就关上门,对那婆子道:“听你的口气,我娘亲和弟弟都不在这附近”“当然不在这附近。”那幕后之下露出狡黠的语气。“我把他们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呵呵”盈袖抱着胳膊,绕着那婆子转了一圈,“解药我现在不能给你。因为我也不相信你。”那幕后之人忽悠半天,还以为盈袖已经被她吓住了。没想到盈袖还是不买账。那人眼前一阵阵发黑,忙将蛊王吞了下去,忍住胸口的气血翻涌和腹中剧痛,咬牙切齿地道:“好那你先悔婚然后回家,有人会在你家等你到时候,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当然是沈咏洁和小磊的下落。货,就是盈袖的解药了。盈袖也不跟她多纠缠了,淡淡地道:“你先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了我娘亲和弟弟的下落,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他们带回来”“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那人警醒地问道,难道想从中推算出人在哪里可惜,她就算知道,也不可能靠自己去接回来盈袖慢慢转着手腕上的玉镯,看也不看那婆子,道:“因为我要计算给你的解药能管多少天。”“你什么意思”另一端的幕后之人惊恐地站了起来,“难道你不给我解药”“你管这么多说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他们,再带回来”那幕后之人也赌不起,如果盈袖真的发起狠,不管沈咏洁和小磊,他们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会输掉一切过了半天,那幕后之人才一字一句地道:“需要二十天。”这么远盈袖又惊又怒,忍不住踹了那婆子一脚。“好你最好每天求神拜佛,祈祷我能在二十天内带着我娘和弟弟回来。如果回不来,你就给元应蓝和元应佳收尸吧”盈袖手腕一抖,银色光剑蓄势待发。“你敢”那幕后之人大怒,她体内蛊王已经渐渐陷入沉睡中,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已经看不清盈袖那边的情形了。“我怎么不敢我命人给元应蓝和元应佳下毒,就是想着一命抵一命如果你敢玩手段,他们就等着活活疼死”盈袖长吁一口气,手中银色光剑抵住那婆子胸口。“你太狠毒了”那幕后之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彼此彼此。”盈袖听见那边的惨叫,也不敢逼对方太紧,因为她也害怕对方孤注一掷,鱼死网破。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救人,不是要杀人。银色光剑在阴暗的厢房里划出一道银色光弧,刺入那婆子胸口,挑出一只黑色小飞虫。看着那黑色小飞虫在银色光剑的剑芒里化成一道黑烟,盈袖默默地收回了光剑。那婆子两眼一翻,已经倒在地上。又是一个。盈袖低头看着这婆子。对方到底是如何一次次在他们忠贞国夫人府的下人身上下蛊的采茵和这婆子,都有出去的经历,是外面被人种蛊的吗难道他们府里的下人,都被人盯上了吗还是他们府里有内奸盈袖皱了皱眉,打算等沈咏洁和小磊回来之后,再把府里上上下下清理一遍,找出内奸到底是谁。她推开门,命令几个婆子将屋里晕倒的婆子抬走,自己去了卧房梳妆。喜婆很快来到她房里,一边给她梳头上妆,一边给她唱着送嫁的喜歌。沈遇乐笑吟吟地在旁边托腮观看。丫鬟们也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挤在房门口,探头探脑往里面看。因今天是喜庆日子,就要人多,才有喜气。因此管事婆子媳妇们没有说这些丫鬟不守规矩,反而让她们都来道喜。谢东篱一大早就带着花轿来到忠贞国夫人府。出来迎接他的,是沈家的几个少爷,跟盈袖是表兄妹。按理,今日应该是小磊给盈袖送嫁。但是目前他们对外说的消息,是沈咏洁和小磊都生了疫病,在郊外的庄子上养病,所以不能回来参加她的婚礼。在忠贞国夫人府送嫁的,就只有盈袖外祖家的亲戚朋友了。司徒家的大伯父和大伯母也从江南来到京城,为盈袖送嫁。大伯母赵大太太和王月珊两人坐在代表父母高堂的位置上,看着盈袖蒙着红盖头,被沈大少爷领了出来,对她们拜别。“盈袖,你出嫁了,以后就是谢家的人了,记得要夫妻和顺,孝顺公婆,与人为善。”赵大太太和蔼说道,还给她一个红包压惊。盈袖双手接过,珍惜地放在身边的袖袋里。“走吧,表妹。”沈大少爷俯身将她背了起来,往门外的喜轿走去。院子里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十来个小孩子在院子里跑跑跳跳,大声笑着:“出嫁咯出嫁咯好漂亮的新娘子”其实没人看见她的容貌,她头上蒙着红盖头,身上穿着红嫁衣,不过那嫁衣是沈咏洁专门给她挑的锦霞缂丝柔缎做的,在阳光底下光华流转,美艳不可方物。每个女子最漂亮的一天,就是出嫁做新娘子的那一天。盈袖一时觉得自己对不起谢东篱,一时又想到只要把这一关挨过,她就可以见到娘亲和弟弟了,心里又振奋起来。她心里七上八下地被人背到了门外的喜轿旁边。“我来。”这是谢东篱的声音,他从沈大少爷背上接过盈袖,两只手横抱着她,往喜轿走去。门口围观的人群发出“哗”地一声惊呼这样子出嫁,真是很少见新郎官当众抱新娘子上轿什么的,大家表示大开眼界。盈袖忙抱住谢东篱的脖颈,在他耳边又轻声道:“待会儿无论我做什么,都不是故意的。”谢东篱顿了顿,淡然“嗯”了一声。她执意如此,宁肯失身,也不肯对他张口说出原宥,他也只好陪她胡闹第319章 大婚这姑娘,固执又认死理,特别在对待她娘亲和弟弟的问题上,一步也不肯行差踏错谢东篱在心中轻叹一声,将盈袖抱着放入大红花轿,隔着大红盖头,对她轻声道:“坐稳了,这花轿要绕京城整整一周,时候长着呢,你若累了,就在花轿里歇息一会儿,等到了,我自然唤你起来。”盈袖虽然满心地忐忑不安,也被谢东篱的话逗笑了。在花轿里睡觉,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她有那么没心没肺吗没看她就快愁死了盈袖在大红盖头后扯了扯嘴角,低声道:“知道了,我不累,你快出去吧,一直在花轿里面像什么样子”谢东篱微微笑了笑,眉目间光华流转,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甚至有一道小小的火焰型印记一闪而逝。谢东篱拿过来一旁放着的薄绒毯,给她搭在膝盖上,然后退了出来。“起轿”随着喜婆一声唱喊,吹鼓手们齐齐吹打起来。一整套喜盈门、朝天乐吹得喜气洋洋,听得围观的群众们心情都好了起来。这才是做喜事的样子啊大家纷纷赞叹,对着骑在马上温润如玉、轩然清华的新郎官指指点点,众口一词夸盈袖命好,能嫁得如此佳婿,这一辈子都值了。盈袖在花轿里听见,一边心里美滋滋地,有种与有荣焉的兴奋和欢喜,一边又有良辰易逝,红颜易老的感叹,越美好的东西,似乎都越留不住。大红花轿被抬了起来。往北行去。盈袖出嫁的忠贞国夫人府,在东城坊区,她要嫁进的谢家,在西城坊区。谢家准备的迎亲路线,本来是直接从东城坊区经过东西向的永安大街,去往西城坊区的谢府。但是谢东篱回来之后,临时决定要绕京城一周。就改成从东城坊区出发。往北经顺城街到北城门,再通过南北向朱雀大街,直到南城门。然后转到望仙门西大街,一路往西,最后拐到含光门北大街往北走,到谢家门口为止。行程整整多了两倍路还不止。谢家大哥、二哥,还有大嫂、二嫂虽然觉得临时改路有些麻烦。但是既然谢东篱坚持,而且这样做,对于女方也是莫大的脸面,特别是在沈咏洁和小磊都病重不能送嫁的情况下。更能补偿盈袖一二,便还是答应了,一大早就专门派人领着去把整条路线都疏通了。还借了四门兵马司的人洒水洗道,都是为了今天的大婚。众所周知。盈袖是元亲王的嫡长女,虽然她已经自请贬为庶民,但是她依然是元宏帝的孙女。元宏帝也早早颁下圣旨,让六部五司协同,方便谢家大婚仪式。皇帝都这样说了,谁还敢不给行方便呢自然谢家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了。盈袖心神不宁地坐在花轿里,两手绞着手上的大红罗帕,简直快要绞成一团乱麻。她的下唇被自己几乎咬得要出血了。对方幕后之人那出神入化的手段,无所不在的蛊,让她一点点轻举妄动都不敢。不敢说,不敢动,甚至不敢写,就连对谢东篱稍稍露出来暗示的话,都只敢暗示得非常隐晦,一点线索都不透,生怕一个闪失,惹恼对方翻脸,让自己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娘亲和弟弟又葬送了而且,后来她也不可避免地想到,就算她能避开对方耳目,将这件事说与谢东篱听,如果谢东篱根本没有办法帮她,那该怎么办谢东篱这人心高气傲,但是他再能干,又怎么能对付蛊这种东西呢他又不是师父连他都束手无策的话,不是徒增他的烦恼这让他们日后如何相处日后娘亲和小磊无论是不是会回来,他们之间的嫌隙是生定了。思来想去,盈袖决定把这一切都自己扛下来。让谢东篱恨她绝情反复,总比让他见了她就觉得矮一截要好盈袖想得太入神,没提防花轿里面慢慢腾起一阵薄薄的雾气,隔绝了外间的窥探,也隔绝了盈袖的五感。可惜盈袖盖着大红盖头,看不见这一切。昏昏沉沉中,她只觉得一眨眼间,自己来到谢家,往谢家的喜堂行去。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喜绸将谢家的中堂妆点得美轮美奂,大红织金的桌布、挂帘,连地上的地衣都是大红金丝缎铺就的。她头上蒙着大红盖头,牵着大红喜绸的一端,在喜婆的搀扶下,跨过门槛,往屋里行去。喜绸的一端在她手里,另一端,在他手里。他牵引着她,要去拜堂成亲。红色地衣两边的通道上站着许多宾客,欢笑声不绝于耳,在她耳边回响。“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新娘子的嫁衣好漂亮”“新娘子的鞋上有一颗南海宝珠”“什么一颗那是一对成双成对懂不懂”“新郎官好俊啊”“喂眼睛看哪里人家已经有主了有主了”咦,这道声音好像是沈遇乐的声音盈袖在大红盖头下笑了笑,跟着谢东篱来到堂上站定,心里不禁砰砰直跳。“一拜高堂”司仪的声音高高响起,压住了喜堂内的喧嚣。盈袖心里迷迷糊糊,下意识要往前叩拜,但是心里又觉得有什么事,让她无法拜下去。正着急间,有人大喊一声:“慢”盈袖脑子里咯噔一声响,暗道来了她就在等这个盈袖唰地一下掀开大红盖头,黑得发亮的璀璨杏眸从大红盖头下刚一露出来,神光离合,把众人看愣了。谢东篱站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一个穿着奇怪衣裳的女子顺着她刚刚走过的大红地衣走了上来。那女子面容前像是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但是她看得见对方大致的的样子。头上戴着银白色百花齐放素银花冠,那花冠大的将她整个脑袋都盖住了,身上穿着翠绿地镶黑边蜀锦高领对襟紧身半臂,露出白嫩嫩的胳膊。胳膊上还套着黄澄澄的赤金臂钏。手腕上数个细棱绞丝金镯子困在一起。却不觉得累赘。宝蓝地金花妆缎流仙裙,只将将盖住膝盖,下面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腿。赤着脚,脚踝上戴着金铃,走在大红地衣上,步步生莲。仪态万方,那金铃声由远及近。明明细碎轻灵,却压住了屋外震天的喜乐吹鼓声。她就这样向她和谢东篱走了过来。喜堂上顿时死一般地沉寂,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三个人。“元大小姐,你答应我的事。不会忘了吧”她盯着盈袖说道,声音很是粗噶,跟她的打扮很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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