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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郡主是郡主。按照东元国律法,在法规出现之前发生的事。不予追溯。那就是说,你今日才提出来的尚主之人不能担任实权官职的提议,不适用于谢副相。至于以后尚主之人,知道了有这条律法,就会有准备多了。”张绍洪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马上拆台,顿时恼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嘴硬道:“适不适用,要听陛下的,你插什么嘴”明明就是为了他,才让谢东篱腾位置,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弟弟张绍天深吸一口气,还要再说话。沈大丞相叹息道:“今日真是不巧。谢副相又犯了红疹旧病,起不来床,今日大朝会缺席了。不然听听谢副相所言就好了。”元宏帝收了奏章,道:“没关系,还有十天时间,大家慢议。”说着,离开保和殿,回九仪殿去了。大朝会散了之后,张绍洪的奏章很快传遍了东元国的世家高门。大家不仅看着谢东篱如何应对,而且还在盘算如何应对元应蓝的亲事。盈袖见消息已经从正当渠道传出来了,才穿了郡主礼服,摆下全套郡主仪仗入宫,求见元宏帝。“陛下,盈郡主求见”元宏帝的御书房门口,传来太监的通传声。元宏帝一怔,继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他点点头,淡淡地道:“宣。”御书房里四位丞相跟着站了起来。盈袖穿着全套郡主礼服,肩膀前面两条金黄色的缎带飘曳在胸前,腰间束着两掌宽的鹅黄色腰封,头上戴着代表郡主身份的赤金绞丝鸾凤挂珠冠,端庄持重地走了上来,来到元宏帝的书案前跪下,脆声道:“元氏盈袖见过皇祖父,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赐座。”元宏帝忙抬了抬手,做了个虚扶的手势。元宏帝身边的大太监忙亲自搬了锦凳,放到盈袖跟前。盈袖却没有起身坐下,她又磕了三个头,才道:“陛下,盈袖今日听见大朝会说起盈袖的亲事。盈袖十分汗颜。大朝会是陛下和朝臣讨论国家大事的时候,盈袖的亲事无足挂齿,实在当不得张副相日日夜夜挂在嘴边,记在心上。”张绍洪没想到盈袖居然马上就进宫了,还当面跟自己对质的样子,脸上很是过不去,很有些尴尬和害臊。当然,他很快回过神,大声道:“盈郡主乃是皇室郡主,皇室无小事,更何况是郡主嫁人这样的大喜事盈郡主,您看,微臣今天的提议如何”说完似乎觉得火还不够猛,又加了一把柴,道:“南郑国的郑二皇子,为了娶到沈大丞相的孙女,连皇子都不做了,却不知我们的谢副相,会如何做”他最可惜谢东篱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了,不然真是可以一下子就打得他无还手之力,将他的里子面子都撕下来盈袖微笑着起身抬起头,就像没有听见张绍洪挑拨的话,只对着元宏帝弯腰福了一福,道:“皇祖父,既然张副相提到了南郑国的郑二皇子,盈袖不才,也想学郑二皇子一学。”盈袖的话一说出口,不仅沈大丞相,就连元宏帝脸上都舒缓下来。不得不说,张绍洪今天的提议,确实将元宏帝心里一直举棋不定的盖子给揭开了,一个不慎,就会让元宏帝对谢东篱和沈大丞相起隔阂。但是现在大家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盈袖明亮的双眸盈满了笑意,道:“谢副相是国之栋梁,东元国不能没有谢副相。而我既然是东元国的郡主,自当为东元国分忧,不能做任何影响东元国利益,又违背东元国法纪的事”说着,她抬头对元宏帝道:“皇祖父,盈袖自请贬为庶民”第307章 悔悟御书房里面的人刚才听了盈袖的话,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南郑国的郑昊放弃皇子的位置,这些人已经感叹过一番了,但是毕竟不是本国人,大家的感受没那么强烈。但是盈袖却是东元国人,而且东元国的直系郡主,仪仗、封号和食邑都跟公主没有两样,却被她这样轻轻松松就放弃了。特别是盈袖以前只是普通的皇商之女,地位低贱,后来却能摇身一变,飞上枝头变凤凰,很难有人再放弃这种到手的荣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是人之常情。而且和南郑国的郑二皇子比,虽然郑二皇子也自贬为庶民,但是人家依然是皇帝和贵妃的儿子,封号虽然没有了,靠山还是杠杠滴盈袖就不一样了,她只是皇帝的孙女,并不是女儿。如果她爹和她弟弟都不能做皇帝,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所以和郑昊的放弃相比,盈袖的举动,就更加不容易。盈袖倒是真的不在乎。她这一世已经是拣来的,郡主就更是拣来的。她自从知道自家老爹的真实身世之后,就一直有着很不踏实的感觉。身为郡主的每一天,她都像在做梦一样,总觉得有一天会梦醒了,发现一切回到原点。现在她的梦终于醒了,却发现除了没有郡主身份,别的都没有回到原点,她表示很开心。元宏帝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盈袖没有了郡主身份,她的郡主礼服和仪仗,正好归还给宗室了。从皇宫出来,她换下了那一身黄澄澄的郡主礼服,穿着自己的莲青色交领对襟短襦和月白色曳地裙,腰间两掌宽的蓝色腰封更显得纤腰一握。沈咏洁带着小磊在宫门外等着她。“娘。小磊。”盈袖笑着迎上去。“袖袖,委屈你了。”沈咏洁拍了拍盈袖的手,很是惋惜地说道。小磊握住盈袖的手,悄声道:“姐姐。我以后一定帮你的郡主位置拿回来”盈袖忙摇头,道:“真的不用,只要小磊你平平安安,姐姐是不是郡主没有什么要紧。”再说她有最厉害的夫君,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想必谢副相也不是为了自己的郡主身份才要娶自己。一家人高高兴兴离开皇宫回自己家去了。过了几天。盈袖自请贬为庶民的消息传了出来,皇后娘娘、元应蓝和张老夫人都很满意。虽然没有扳倒谢东篱,但是意外地让盈袖失去了郡主的位置,简直不能更美好。张绍洪做了张老夫人让他做的事,张老夫人自然要回报他了。这一天,她把张绍洪的妻子曾惠言叫到自己房里,轻描淡写地道:“老大媳妇,这两个丫鬟,你带回去吧,是我给老大收房的。”说着。张老夫人把自己身边的大丫鬟水菱、水玉叫了过来,命她们给曾惠言磕头,又说:“已经把你们给了大爷了,要好好伺候大爷。跟着大夫人回去就开脸抬房。”曾惠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沙哑着嗓子问道:“娘,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我做娘亲的,给自己的儿子送两个服侍的姨娘都不行”张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自从你进门。你看我管过你房里的事没有这二十多年,老大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曾惠言张口结舌,发现自己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年轻的时候。张老夫人确实从来没有管过他们大房的事。她把张绍洪的心抓得牢牢的,从来没有想过张绍洪还会纳妾室“娘娘可是,大爷的年岁也大了”曾惠言忍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理由,“也当好生保养。”张老夫人当听不懂,笑着对曾惠言身后道:“老大你来了”张绍洪在门口听见曾惠言说的话。简直恼得脸都紫涨了。她那么说,不就是在说自己老了,已经不行了中年男人最忌讳的,就被别人说他“不行”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独宠了这么多年的妻子更是不能忍张绍洪沉着脸走了进来,对张老夫人拱手道:“娘有好东西,从来都想着儿子,多谢娘”竟然将连个丫鬟笑纳了。曾惠言这一番生气真是非同小可。她的眼里唰地一下子流出泪来,对着张老夫人匆匆忙忙屈膝行了礼,就用帕子捂着脸哭着回自己的院子了。张绍洪并没有如同以前一样追去哄她,而是带着两个丫鬟回了院子,对着趴在床上哭的曾惠言吩咐了一声:“我这几天有空,你记得早些摆酒开脸。”曾惠言马上装病,在床上起不来了,不肯去给两个丫鬟开脸。张绍洪却丝毫不理她,晚上就叫了两个丫鬟伺候第二天,两个丫鬟梳了妇人头,由张绍洪带着,来曾惠言房里给她敬茶。曾惠言这才知道,张绍洪真的是变了,她冷着脸,喝了两个丫鬟的茶,心里憋屈得不得了。她本来就身子弱,以前都是张绍洪请了太医精心调理,如今张绍洪变心了,连太医都不来了。张绍洪每天去两个丫鬟房里,这两个丫鬟有张老夫人撑腰,又有张绍洪宠着,对曾惠言也越来越不恭敬,经常故意气她。七八天过去,曾惠言就从装病变成真病了。到了元应佳大婚的那一天,曾惠言在自己屋里发着高烧,想喝口水都叫不来人。张贞琴听说娘病了,带着孩子回来看她。“娘,这才几天,您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张贞琴看见曾惠言瘦骨嶙峋,脸色枯黄的样子。大吃一惊。曾惠言看着这个自己以前最疼的女儿,悲从中来,拉着她的手,道:“琴儿。如果你当初嫁的是谢副相就好了”到了这个时候,曾惠言才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惯着张贞琴任性妄为,好好的谢家嫡子不嫁,非要嫁一个没有根基的武状元“琴儿啊。娘错了。女人在家靠父兄,出嫁之后,靠的是儿女,并不是丈夫。”曾惠言气喘吁吁地说道,两颊泛起异样的潮红,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我这辈子,一心觉得只要笼络好你爹,就完事不愁了,其实真是错了。”她很后悔。她把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张绍洪身上,没有管过儿子的学业,也没有管过女儿的教养。得到的结果,是儿子不成器,女儿也被惯坏了。如果她儿子争气,她女儿嫁得好,她这个做娘的,才能在张家直起腰杆。张绍洪和张老夫人就不敢这样作践她。“琴儿,听娘一句话,好好教养你的儿子。让他有出息,以后为你挣诰命。”曾惠言苦笑着说道,突然猛地咳嗽起来。张贞琴看见娘亲捂在嘴上的帕子上出现星星点点的血迹,吓得不行。忙道:“娘您等着,我去给您请太医”等她出了娘亲的屋子,发现家里的下人都不搭理她,才明白自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平生第一次,她后悔自己的任性。就算不喜欢谢东篱,可是看在他家世的份上嫁了他。如今也不会让娘亲在家里被这样对待了。她忙忙地往张老夫人的院子里奔去,却在半路上听见几个婆子闲话。“琉璃院的那位,肚子快瞒不住了吧”“快三个月了,再等,就真的瞒不住了。大夫人那里数着日子呢,等她没了,就给人家腾位置了。”张贞琴听得心中一抖。她知道齐漱玉住在琉璃院,她以前跟这位齐表姑关系还不错来着,但是听这些婆子的话,好像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到了张老夫人的院子,她才想起来今儿佳郡王大婚,家里没人,都去齐王府吃喜酒去了。她只好忙忙地又赶了回来,却看见一个婆子站在曾惠言床前,道:“大夫人,药没有了,明儿再吃吧。”说着,转身就走了。张贞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愣地看着那婆子从她身边走过,竟然都忘了训斥这种没上没下的婆子。“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琉璃院的齐漱玉又怎么了”张贞琴扑到曾惠言床边,拉着她的手,惶恐地问道。曾惠言的眼珠转了一下,看向张贞琴,声音虚弱地道:“你都知道了”张贞琴点点头,又摇摇头,“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她怀孕了”曾惠言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呵呵是啊等着我死,好腾位置呢。都瞒着我,当我不知道呢还用两个丫鬟来糊弄我。可惜我被气得病倒了,才知道他们的真正用意”她握紧张贞琴的手,急切地道:“琴儿,你要记住,男人不可靠自己的孩子才是最可靠的你别打错了主意”说着,又大声咳嗽起来。张贞琴没有办法,在这里照顾了曾惠言一下午才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接到张家的消息,说她娘亲昨天晚上过世了。曾惠言一去世,张老夫人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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