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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仁还是有问有答。“老爷,我不冷。”她淡淡摇头,端坐着看向前方。刘斐心里一晒。张兰莺倾国倾城,美艳无双。督主大人本以为已经牢牢抓住了司徒健仁的心。却没料到,能被美色打动的男人。就不会一辈子只专一在一种美色上。只要你能找到可以替代的美女,这男人变心只要一个抬头的时间。东元国的这些人明显也明白了司徒健仁的弱点,看他们给他找的新美女,正好把张氏压了下去你有美艳佳人。我有清丽素女,总之只便宜了司徒健仁刘斐一边摇头,一边看见司徒健仁的软轿突然停了下来。“怎么停下来了善堂到了吗”司徒健仁不满地问道,目光往四下看去。咣咣咣又三声铜锣声传了过来。这一次,声音越发近了。司徒健仁和兰儿都愣住了。这一次他们听德清清楚楚。是东元国刽子手上法场出红差的铜锣声“晦气晦气真是晦气”司徒健仁气急败坏地骂着给他抬软轿的轿夫,如果他的腿脚能动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怎么一大早上就碰到这种晦气的事”司徒健仁把自己的管事叫了过来:“今天有红差你还哄我出门脑袋不想要了是不是”那管事用手捧着头,连声道:“是夫人吩咐的说今儿也是张姨娘上法场的日子,您跟张姨娘夫妻一场,应该来送送她”司徒健仁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半晌才颤颤巍巍地道:“什么你说什么兰莺兰莺不是好好地关在白塔大狱怎么会怎么会上法场”他嘶吼一声,想起了这两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的张兰莺,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原本以为,等过几天雪停了。他再去求一求谢东篱,就能把张兰莺赎出来了,怎么就要上法场了那大管事没有再做声,只用手指了指街道来的另一边。司徒健仁已经不用再怀疑了。因为囚车已经缓缓走了过来。囚车里站着一个蓬头垢面,满脸黑黑红红的女子,颈上戴着枷,脚下挂着重铁链。囚车前的大木板上写着“通敌叛国”四个大字,下面用黑字写着小一些的“张兰莺”三个字,用红红的朱砂笔在名字上勾了一勾,如同判官的勾魂笔一样。司徒健仁打了个寒战。他瞪着眼睛。看着那囚车想他这边缓缓走过来。轿夫已经把他和兰儿的软轿抬到街边去了,给囚车让出路来。“老爷,我怕”兰儿这时突然娇喝一声,倒在司徒健仁怀里。司徒健仁忙搂住她。哄道:“别怕别怕没什么可怕的,就是个女死囚而已。”张兰莺在囚车里听见司徒健仁的声音,猛地别过头,看见了司徒健仁坐在软轿里,忙叫道:“老爷救我老爷救救兰莺”司徒健仁看了她一眼,低头依然安慰自己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兰儿。没有功夫去理睬张兰莺。张兰莺这才看见司徒健仁怀里还有一个女子。就在这时,那女子从司徒健仁怀里抬起头,也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目光中满是挑衅之意。张兰莺看见这番熟悉的场景,顿时如同被雷劈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记得清清楚楚十年前,她还没有嫁给司徒健仁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偎在司徒健仁怀里,故意找了机会,引着怀胎十月,就要生产的沈咏洁看到这一幕当时她也是和这个女子一模一样的动作,在司徒健仁怀里抬起头,悄悄看了沈咏洁一眼,目光如水,嘴角带着挑衅的微笑,让沈咏洁一见之下,立刻心神激荡,马上破水“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张兰莺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哈哈大笑起来,状似疯癫。天空上厚厚的云层遮天蔽地,他们都不见天日。司徒健仁被张兰莺癫狂的笑声吓得一抖,抬头看了看她,皱起眉头,很是不悦地道:“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老爷那女人是谁啊跟疯子一样这样又脏又臭的女子,难道老爷认得她”兰儿抬头看着司徒健仁,好奇地问道。司徒健仁一窒,飞快地睃了张兰莺一眼,垂眸摇头道:“不,老爷我不认得她。这个疯子,我怎么会认得她”和怀里的冰美人相比,司徒健仁发现张兰莺似乎太浓艳了,有些俗气这样一想,司徒健仁更不想看见张兰莺了,忙挥手道:“快走快走还愣着干嘛囚车不是已经走了吗”“老爷不去法场送送张姨娘”那大管事嘟哝着道。夫人嘱咐过,让他多劝劝大老爷,不要做得太绝。可是大老爷这个样子,新人搂在怀,旧人就丢过墙了,不仅让张氏寒心,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为这种天性凉薄的老爷寒心不已。说起来,还是夫人厚道啊不愧是大丞相的嫡女,不仅性子和善,而且大度得不得了。老爷以前专宠张氏,夫人不仅没有怨言,而且在张氏犯了事,要处斩的时候,专门请老爷过来送她一程。可惜,老爷是断断不会为了旧人,得罪新人了。司徒家的软轿往善堂的方向抬过去。和张氏囚车要去的法场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两个方向。张氏靠在囚车上,失神的双目看着前方,硕大的枷卡得她脖子上都是血迹。“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她算计着夺了沈咏洁的性命,占了她的位置,可是没想到,沈咏洁居然这样命大,不仅没死,还能回到司徒家,如法炮制,以牙还牙,将她送上了法场和沈咏洁比,她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张氏艰难地回头,看着司徒健仁的软轿远去的方向,把心一横,暗道沈咏洁能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让沈咏洁好过张氏突然大声道:“老爷小心夫人她貌似忠良,实则奸诈无比我有今天,都拜她所赐老爷您身份尊贵,一定要小心她您是嗖一支洁白羽箭突然从路边的民居墙头射了过来,从张氏左颊射入,从她右颊穿了过来,将她的脸射了个对穿司徒健仁从软轿上回头,看见张氏脸上横插着一支明晃晃的羽箭,如同一根大针,将她的两边脸颊缝了起来张氏再也不能说话了,那羽箭将她的舌头也伤到了,顿时痛得晕了过去。“小心小心有人劫法场”那些官差立刻围着囚车,拔出钢刀,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刘斐见了,很是啼笑皆非。这是劫法场明明是有人不让张氏继续说话第251章 揭秘人群顿时大乱,无数人在雪地里奔跑踩踏,差一点把司徒健仁的软轿都推倒了。刘斐趁着这个大乱的机会,从大树后面绕出来,拔出牛毛细针,将手一弹,对准张氏的咽喉射了过去那牛毛细针是先前大周传下来的暗器,上面淬有剧毒,见血封喉。张氏本来就晕过去了。牛毛细针悄没声息地扎入她的喉咙。张氏抽搐了两下,黑血从她五官里渐渐流了出来。不过她的脸本来就被射穿了,流了很多血,从她五官里再多流点儿血,也分辨不出来。那些官兵四处搜了搜,没有搜到射箭的那个人。回头看了看囚车里的张氏晕迷不醒,吓了一大跳,忙道:“快送去法场快送去法场”囚车咕噜咕噜往法场行去。沈咏洁坐在法场附近的一座酒楼,脸上戴着幕离,看着离酒楼不远的一块空地。那里就是今天的法场。张氏就要在那里受刑。如果她估算得不错,张氏要被极刑处死,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不会白白吃这个亏,更不会让张兰莺白死所以他一定会做点儿事,给皇后娘娘齐雪筠添麻烦司徒盈袖也坐在沈咏洁身边,定定地看着楼下的那块空地。“娘,您觉得夏凡一定会动手”司徒盈袖以手撑头,靠在窗边的桌子上寻思,手里转着一支筷子。只要她想,这支筷子能迅速扎到这屋里任何人的喉咙上。如果这里有坏人要混进来捣乱的话。如今她的功夫,已经不比司徒家任何一个明卫暗卫差。两年的调教。师父为她费尽心思。不仅给她洗髓丹,助她事半功倍,又悉心培养她各种实战经验。只是最近,她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师父了。司徒盈袖的思绪又飘向远方沈咏洁也看着楼下的空地,点头轻声道:“应该回来。但是如果不来,我也有别的法子”她今天要做的事,一定要成功。激怒夏凡出手。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如果夏凡能忍得住不出手。她就必须要自己上备用的法子,同时改变对夏凡这个人的揣测了。司徒盈袖点点头,也有些心神不宁。今天一旦成功。她们家就彻底不一样了。司徒盈袖不知道以后是会更平静,还是会更麻烦。她偷偷看了沈咏洁一眼。沈咏洁没有回头。这是她死里逃生之后,就决定要做的事。男人们可以胸怀家国天下的大志,但是不能用女人的泪水和一生幸福来成全。要争家国天下。用你们自己的本事吧老娘我恕不奉陪了。沈咏洁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握在手里。优哉游哉地饮了一口。司徒盈袖有些紧张,手心都冒出了汗。沈咏洁如今凡事都把她带在身边,教她的都是揣摩人心和运筹帷幄的本事。她学得胆战心惊,但是又不得不学。不远处。司徒健仁的软轿也被人抬了过来。司徒健仁自己本来是不想来看的,但是架不住兰儿在旁边怂恿,一再地夸他是个长情的男人。虽然有了新欢,但是不忘旧爱司徒健仁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脸上实在下不去,就带着兰儿还是跟着过来了。“来了来了”酒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司徒盈袖悄悄探出头,想看仔细一些。载着张氏的囚车慢慢行了过来。司徒盈袖定睛一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张氏像是整个人挂在囚车上,腿都是弯的,垂着头,完全靠脖子上的大枷支撑。“拉下来行刑”今天监斩的官员就是张绍天,他穿着御史台的官服,将一支红签扔了下去。出红差的王老七头上绑着红绸带,怀里侧抱着一把雪白光亮的大砍刀,威风凛凛地走上法场。囚车的门被狱差拉开,将张氏拖了下来。张氏的两条腿完全是软绵绵的,根本不能走路。他们还以为她是吓晕了。到了法场,将她的枷解了下来,然后将她扔到地上。张氏面朝地上,静静地躺在那里。王老七含了一口烧酒,往那大砍刀上喷了一把,然后举起大砍刀,就要向张氏身上砍过来“住手”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响亮地声音。沈咏洁猛地抬起头,心里狂喜。夏凡果然忍耐不住,还是出手了“你是何人有何资格喊住手”张绍天唰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人群中大声说道。刘斐分开看热闹的人群,往张绍天这边走了过来。他脸上重新易容过,跟刚才的样子也不一样了。穿着灰蒙蒙的棉袍,看上去就像个书生。他躬了躬身,对张绍天道:“张大人,我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跟张大人换这女人一命,您可愿意交换”“天大的秘密”张绍天冷笑,“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能够换回一个通敌叛国的奸人的性命”“如果我说有呢”刘斐平静地道,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秘密就在这里。你去问问皇后娘娘,她如果看了,说不定愿意交换呢”“胡说八道”张绍天瞪了他一眼,“皇后娘娘何等尊贵怎么会听信你这种人的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刘斐冷笑,举着那个油纸包,用了内力将自己的话一字一句送了出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听好了我这里,有司徒健仁的身世秘密他的玉牒、身份证据。还有他娘,也就是元后陈仪给他写的一份血书都在这里面”“什么”张绍天忡然变色,从监斩台上直冲下来,“你说什么司徒健仁是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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