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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为了一个女人,别说不念家国天下,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儿子都能拿来做筹码这种狼心狗肺的儿子,他是怎么生出来的沈大丞相见状,忙跟了上去。“陛下,陛下,您别生气。这些年”沈大丞相的声音低了下去,“您一定要三思啊。小磊才十岁,年岁小,如果这一位露了相,小磊可怎么办”元宏帝从白塔大狱里走出来,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白塔大狱,冷笑道:“他虽然没有养在朕身边,可是朕这些年可有慢待过他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一力成全他。甚至以一介商人的身份,想娶丞相之女,朕都满足了他的愿望。可是他呢把这些都当做是理所当然朕这些年花费的心血还不如喂狗也罢,暂时留着他的性命,为小磊挡枪吧。”言罢转身就走。沈大丞相叹了口气,低头跟在元宏帝身后。他想起了三十多年前,那一个混乱的夜晚。元后陈仪大腹便便,快要临盆。北齐大军压境,大战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元后早上起床,床的脚踏板上却不知被谁泼了一摊菜油。元后一踩上去,就从床上摔了下来,马上破了水。那是元后陈仪的第三胎了。东元国的皇室传到元宏帝这一代,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元后生的大皇子,长到七岁,刚一封太子,就骑马摔死了。二皇子三岁的时候掉到宫里的金秀池里淹死。现在第三个孩子还未生出来,东元国就已经面临着灭国的危险。北齐太子带着妹妹齐雪筠出访东元国,他们身后,是北齐国的百万大军逼境。是要子嗣,还是要江山沈大丞相和元宏帝那时已经查知。他们东元国的宫里,有北齐的暗桩,所以他们的皇嗣,才一个个活不到成年就夭折了。这第三个孩子,如果是儿子,是绝对不能再养在宫里了。因北齐太子提出要废黜元后陈仪,元宏帝娶齐雪筠为皇后。这样才能放东元国一马。元后陈仪在产床上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拼着性命不要,跟元宏帝一起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不过是主动把真正的皇子换走了。元宏帝从自己的飞鱼卫里挑了一个复姓司徒的女子。委以重任。她是江南人,在沈大丞相和元宏帝的一手谋划下,以东元国飞鱼卫八十八个精英护卫的性命为代价,终于将刚刚出生的三皇子送到江南司徒府。那时候司徒府的老太爷和老夫人正当盛年。他们的三儿子刚刚出世,就染了时疫。被送到乡下庄子上隔离。这个姓司徒的女子带着三皇子偷偷回乡,只跟司徒老太爷和老夫人说是自己的私生子,见不得光,本来打算是借司徒家的庄子养孩子。但是可巧正牌的司徒家三儿子没几天就病死了,所以三皇子便顶了这司徒家三儿子的缺,成为司徒家的嫡三子。这个女子将三皇子的身世牢牢藏了起来。就连司徒老太爷和老夫人都不知道三皇子的真正来历。而司徒家别的人只以为他就是司徒家三爷,连他两个大哥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被李代桃僵。这些年。元宏帝命沈大丞相精挑细选,找了很多人照顾教养司徒健仁,甚至培养他身为皇子的一些习惯,比如说,从来不跟女人睡整夜,从不让人摸清他的脾性喜好,身边明卫暗卫成群,手面阔绰,就是为了有一天,他能够重回皇宫,坐回他的元后嫡子之位。司徒健仁十七岁的时候第一次来京城,其实是元宏帝想要暗中见一见他,不然以他的身份,哪有那么容易进沈大丞相府内院做客就是那一次进沈大丞相的内院,让他见到了十五岁刚刚及笄的沈咏洁。他想娶沈咏洁,但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足以跟丞相府攀亲,便跟身旁的随从商议,想让他们出个主意,让沈咏洁不得不嫁他那随从是元宏帝的人,将这件事报了上去。元宏帝当然愿意他娶个好人家的姑娘做妻子,同时也想拉着沈家帮他共同支持自己这个养在外头的儿子。沈大丞相不敢不从,对沈咏洁晓以利害,终于让她同意下嫁这么多年的绸缪,没想到心机用尽,却还是抵不过“好色”这一个毛病。元宏帝命人不许毁了张氏的容貌,就是要看看司徒健仁为张氏能做到什么地步。这个结果让他很是失望、伤心。对于君王来说,好色是昏君的代名词。元宏帝可以忍受他贪婪、无知、甚至暴虐、跋扈,但是不能容忍他将女色放在东元国之上。国家利益重于一切,是普通东元国国民都能做到的事。司徒健仁作为皇子,却完全无视这一点。张氏容貌不毁,就是给司徒健仁的考验,他没有通过考验,便彻底失去了继承东元国的资格。元宏帝步履蹒跚,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简直就七老八十了。“陛下,您莫生气。您可得长命百岁,小磊还等着您帮他呢”沈大丞相忙劝慰道,“再说,司徒健仁再不堪,也能再生几个孩子。张氏已除,我女儿身子有病,不能伺候,不如,给司徒健仁另寻佳人”沈大丞相的言外之意,就是把司徒健仁当种马,多生几个儿子出来,以后也好有选择。只有小磊一个人,实在是太不保险了。至于皇后齐雪筠的孙子,也就是皇太孙元应佳,元宏帝和沈大丞相都当他不存在一样。元宏帝眯着眼,看着前面的路。北风萧索,卷起地上枯黄的落叶。元宏帝缓缓地道:“皇后十五年前知道了真相,朕一直防的是皇后。没想到,北齐居然走了两步棋,一边以皇后为障眼法,另一边居然已经偷偷将他们的人送到了健仁身边。你说,他们为什么没有一下子弄死他”沈大丞相知道,十五年前,皇后齐雪筠知道了元后陈仪的第三个儿子没死,而是被送到宫外养了起来,便要派人下死手。元宏帝当机立断,出手弄死了皇后齐雪筠的独子,也就是先太子元齐之。先太子元齐之一夜之间得了“缠腰龙”,就是元宏帝的手笔。皇后齐雪筠独子病逝,她心碎神伤,差一点跟元宏帝撕破脸。但是得知元齐之的宫人中有一个姓鲁的女子已经怀了孕,才又活过来,将她接到皇后宫中照料,最后生下龙凤胎,才被封为太子妃。这俩孩子出世之后,皇后齐雪筠借着养病为由,带着他们回了北齐探望当时已经做皇帝的皇兄,在北齐住了整整一年才回来。从她回来之后,就开始布置人手,要取司徒健仁的性命。但是因为有元宏帝在,北齐的势力再庞大,也是过江龙不敌地头蛇,跟元宏帝也只斗了个旗鼓相当。这些年来,元宏帝和皇后齐雪筠为了司徒家的人,已经明争暗斗好几次了。比如,司徒健仁一家人刚到京城不久,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姐弟俩坐着沈相府的大车,在东元国京城的街道里遇到的那一次劫杀,就是皇后派来的人手。还有,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去南面的雷州接应司徒健仁,在路上遇到的专门为他们姐弟俩设的客栈黑店,也是皇后的手段。只是这一切,皇后齐雪筠不敢拿到明面上。因为她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也只有一个孙子。“陛下,您不如这样想。为何皇后明知张氏是北齐的人,依然要置她于死地”沈大丞相忙说道,“这样想,您就明白了。北齐,也是两手准备。”元宏帝点点头,“朕也是这么想。这样说来,就该更留着司徒健仁的性命了。你去找几个好生养的女子,送到司徒府。对了,还要再找几个好大夫,给他瞧一瞧。这些年,张氏肯定也想生儿子,为什么一直没有生出来”沈大丞相忙道:“张氏进门后曾经怀过一胎,但是掉了。”“是啊,就那一胎,后来就再也没有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元宏帝坐上车,“走吧,回宫。”元宏帝和沈大丞相一走,遍布在白塔大狱里外四周的那些高手也跟着走了。司徒盈袖如同做梦般,跟着师父离开了白塔大狱。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司徒府内院至贵堂的后院港湾,司徒盈袖才看着师父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喃喃地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外祖父身为大丞相,却对我爹一介商人如此退让礼遇”师父默默地看着她,身姿笔直,似乎能顶天立地一般。第241章 下手前世的二十二年,今生的两年,很多以前没有想通的事,大多迎刃而解。虽然她还是有些困惑没有解开,但是已经有了一条通向答案的路。在外祖心里,她和小磊的地位,一直是不如爹,甚至连娘在外祖父心里的地位,都不如爹吧司徒盈袖也想起了娘今天晚上对她说的话,娘说,她要合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那时候她很不解,以外祖父家的权势,娘怎么会不能合离呢“师父”司徒盈袖茫然地看着师父,“我爹的身世,您知道吗”师父摇摇头,声音低沉暗哑,像是如鲠在喉,“不,师父不知道。师父若早知道,你就不会”不会遭受那样的命运了。司徒盈袖闭了闭眼。上一世,娘亲去世,小磊早死,自己活到二十二岁,也被人逼死。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桩大秘密,上一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揭破。她爹直到她死的那一年,也依然只是个皇商而已。张氏一直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生出儿子。而张氏的北齐间者身份最后有没有揭露,司徒盈袖也不知道。“师父,张氏必须得死。”司徒盈袖回过神,决定不再纠结上一世的结局到底如何,反正上一世已经成为过去,她重生之后,很多事情都已改变。为了避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张氏是第一个要死的人。师父看了看她,“为什么你一定要张氏死她被关在白塔大狱,已经是生不如死。”“不,生不如死。到底不是死。我要她死。”司徒盈袖冷静说道,“为了给小磊报仇。现在已经证实,两年前小磊落水,是她下的手。还有,小磊以前的痴傻,也是她下的手。光这两样,我就饶不了她。我要她以命还命。血债血偿”她想到她重生的那一晚。被小磊打翻的汤药,心里不寒而栗。身边盘旋着一条毒蛇,他们姐弟俩还能逃出生天。真只能感谢上天了。虽然小磊这一世并没有死,但是张氏依然下了手,若不是她重生之前就学过游泳,这一世小磊依然会死在她面前。师父点了点头。“好,依你。”司徒盈袖听着这语气有些奇怪。抬眸盯着师父细看,唇角微翘,道:“师父,您说这话。好像张氏的性命就握在您手里一样。”她知道,张氏被关入白塔大狱,就连师父这样高明的身手。也不敢在白塔大狱里真的现身杀人。本来司徒盈袖是不担心张氏的下场的。通敌叛国,等待张氏的。本来应该是刑部和大理寺的斩立决。但是看了她爹今天的表现,司徒盈袖又不确定了。如果她爹执意不肯放弃张氏,皇帝陛下看在这唯一儿子的份上,一心软怎么办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张氏又从白塔大狱里活着回来,回司徒府继续戳她们母女的眼睛不,她不允许。师父转头看向港湾对面的小山,道:“她的性命不在我手里,而是在你手里。你想要她死,她就得死。不过”师父顿了顿,明显也跟司徒盈袖想到一起去了,“你不想张氏被正大光明地处死吗”“我也想啊。”司徒盈袖叹了口气,“但是我担心外祖父,还有皇帝陛下因为我爹的缘故,不会答应处死张氏。但是”司徒盈袖突然想起了谢东篱。今晚就是在谢东篱的坚持之下,才把她爹司徒健仁抓到白塔大狱。就连沈大丞相都不敢下的命令,他却敢下。“但是什么”师父心里一动,垂眸定定地看着她。“我在想,是不是能求谢大人帮这个忙。”司徒盈袖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看见司徒盈袖有困难的时候能够想到谢东篱,师父知道自己应该高兴的,他笑着道:“你求他做什么难道师父不能帮你这个忙”司徒盈袖笑了笑,仔细想了一下,又摇头道:“不好,如果他出手,我爹肯定恨死他了。”岳父跟女婿闹僵了,以后可怎么处师父的嘴角抽了抽,无语半晌,闷闷地道:“你想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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