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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沈咏洁说了话。掐指算着日子,皱眉道:“那岂不是明天或者后天就要回来了信怎么送得这么慢”一般信应该比人早个十来天的样子。沈咏洁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肯定是你爹不想送信,百般阻挠。吕大掌柜费了好大力气,才提前把信送到了。不然啊,就等着你爹直接出现在家门口吧。”司徒晨磊在旁边笑道:“爹还给张姨娘送了信”说着,对司徒盈袖挤了挤眼。她爹应该还不知道张氏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她被抓的消息。司徒盈袖看了看沈咏洁,低声道:“娘,您打算好怎么跟爹说没有”沈咏洁掩袖而笑,道:“我打算什么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又道:“你们别管了,跟你们也没关系。回去好好吃顿饭,等晚上咱们一起去西城门看焰火。”司徒盈袖有些不放心,盯着沈咏洁细看。沈咏洁只好摊了摊手:“娘都能想开了,你为什么不能想开反正等你爹回来,肯定要大闹一场,咱们现在能快快活活地过,就赶紧快快活活地过吧。”司徒盈袖仔细看着娘,见她真的一点不悦都没有,才放了心。她虽然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不是很懂,也看得出来,娘对爹是一点夫妻情意都没有了。司徒盈袖有些惋惜,不过她相信娘自己有主张,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内院,他们一边准备晚上出去要用的东西,一边准备了晚饭。因晚上要出去,所以他们今天吃晚饭比平时要早一些。吃过晚饭,司徒盈袖穿了浅紫色缠枝月季缂丝窄褃袄,领口和袖口翻着雪白的兔毛,下面套着撒腿裤和麂皮长靴,将裤脚塞在长靴里面,很是英姿飒爽。司徒晨磊穿着一套海蓝色天马皮箭袖袍子,系着犀牛皮腰带,戴着兔毛帽子,玉雪可爱。沈咏洁看着自己一双儿女,觉得心满意足。纵然司徒健仁不是东西,他和她生了一双儿女,她这辈子也别无他求了。天色渐渐黄昏,残阳如血,挂在东元国京城西面的天空,洒下一片余晖,将整个京城装点得灿灿如金。司徒盈袖和沈咏洁、司徒晨磊坐了司徒家的大车,带了两个丫鬟,两个婆子,还有四个护卫,一起去西城坊区。凭着白日里谢东篱帮司徒盈袖要的竹牌,他们顺利进了坊区的大门,往谢家那边行去。谢东篱换了一身深紫色江水海牙云纹袍子,负手站在谢府大门口,身边跟着探头探脑的阿顺。司徒盈袖撂开帘子,对台阶上站着的谢东篱叫道:“让您久等了”谢东篱走下台阶,来到司徒家的大车前面。对里面正襟危坐的沈咏洁颔首道:“沈夫人。”沈咏洁细看谢东篱,发现他脸色很是苍白,额角和脖颈上还有着浅浅的红痕。像是红疹刚好的样子,在心里暗暗点头,和蔼地道:“东篱啊,听说你早上受了伤,不碍事吧”不等谢东篱回答,又道:“其实我们只是去看个热闹,你不必跟我们去的。就在西城坊区里面。不会有事的。”谢东篱拱了拱手,抱拳道:“沈夫人,我只是轻伤。早就没事了。今儿那边看焰火的人多,贵府上都是女眷和孩子,只有我一个女婿,自然是当仁不让。”这番话说得体贴至极。沈咏洁都想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含笑道:“那就一起去看看吧。”说完,对司徒盈袖道:“你陪东篱走过去吧。这车上坐不下。”其实司徒家的车很大,里面可以坐十来个人没有问题。不过谢东篱是女婿,沈咏洁是丈母娘,按理说,这两人不应该坐在同一辆车上。沈咏洁也知道谢东篱是为了司徒盈袖而来,他不可能上司徒家的车,但是又要跟他们一起去看焰火。所以只有司徒盈袖下车陪他走过去了。沈咏洁一边感叹谢东篱的用心良苦,一边推了傻愣着的司徒盈袖一把。道:“袖袖,下去吧。”司徒盈袖“哦”了一声,将竹牌塞到沈咏洁怀里,攀着车辕跳下车。沈咏洁命丫鬟放下车帘,先带着司徒晨磊往西城门的方向去了。司徒盈袖站在谢东篱面前,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只有你一个女婿”“难道不是难道你家还有别的姑娘还是你打算一女嫁二夫”谢东篱袖着手,悠悠说道,四两拨千斤一般将司徒盈袖的话推了回去。“胡说我是说你才和我定亲而已,哪里就称得上女婿了”司徒盈袖拿手在脸上刮了刮,故意羞他。谢东篱完全不以为意,当没看到,唇角含笑,漫步往前走着。迎着路边的红灯笼,司徒盈袖这才看见他脸上红痕尽去,很是惊讶。那样来势汹汹的红疹,居然一个下午就完全去掉了“你的红疹好得这么快”司徒盈袖狐疑问道,“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谢东篱面不改色地道:“本来就是来得快,去得快。你的药方很管用,下午我喝了好几碗。”“啊”司徒盈袖用手捂住嘴,“你吃了多少药可不能乱吃”谢东篱没有看她,抬头平视着前方,唇角却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司徒盈袖一看见他这笑容,顿时明白了,跺了跺脚,恨恨地道:“骗我骗上瘾了吧很好玩是吗”她已经回过神,很明显,谢东篱其实没有吃她的药,肯定是用了别的法子。谢东篱走在她身边,垂眸斜睨她一眼,若无其事地道:“难道你想我道。第236章 以毒攻毒“你真的不要命了”明知道跟她接触,他的病一次比一次严重,却还不要命地凑过来谢东篱没有说话,反而又上前走了一步,深邃黝黑的眸子紧紧看着她,目光似有丝线盘旋,结成一张网,将她网在网中央。司徒盈袖被谢东篱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想往后退,却发现身后是小巷子的墙壁,她已经退无可退。巷子外面不远的地方,人群的喧嚣叫喊一浪高过一浪,浩若潮涌。夜空里还在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焰火,开到极致,一重又一重,都是想象不到的美好。谢东篱背对巷口站着,高大的身躯将从巷口传来的光亮全数阻挡。司徒盈袖使劲睁大眼睛,却发现周围一切显得越发黑暗,别的什么都看不清。在那一片黑暗中,她只看得见他高大的身影。就像置身空旷的原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有他在她身边。巷子外的喧嚣在焰火里渐渐燃成灰烬,夜空的璀璨渐渐被黑暗吞噬。在这繁闹喧哗的夜晚,司徒盈袖耳朵里只能听见两道声音:她的和他的“我怎么会不要命”谢东篱低沉丝滑的声音在黑暗的巷子里缓缓传来,如同潺潺的溪流,一直流到司徒盈袖心底。“你要命,还要来碰我你就没有”司徒盈袖往旁边挪了挪,想要避开谢东篱越来越近的逡巡。恰在这时,有一朵焰火正好在他们头顶的夜空绽放。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司徒盈袖看清了谢东篱的面容。苍白中带了潮红,饱满的仰月唇微张,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在邀请她去品尝。司徒盈袖慌忙别过头,道:“你居然没有起红疹”早上他只是抱了她一下,帮她挡了一鞭子,结果就差一点送了命。这一次。他可是抱着她,甚至亲了她的唇,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司徒盈袖也糊涂了。谢东篱的目光往依然焰火满天的夜空扫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俯下身,凑到司徒盈袖耳边,低声道:“你看见了,我亲了你,却没有起红疹。你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谢东篱直起腰,伸出一根手指,压上司徒盈袖玫瑰花瓣一样的唇,轻轻碾压来去,“因为,我发现了治我红疹的法子,就是这样”她的唇瓣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柔软丰润,光是贴上一根手指,就足以让他沉醉。“怎么可能”司徒盈袖一把打掉谢东篱在她唇上摩挲的手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不可能”谢东篱反问。“你不是说自己懂药,那你懂不懂什么叫以毒攻毒”司徒盈袖:“”沉默半晌,司徒盈袖摇摇头,“不行,我娘说不能不能让男人这样碰我我们还没有成亲。”“你娘没有说错,但那是别的男人不能。我是你夫君,你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谢东篱完全忽略她说的“没有成亲”这句话,伸出一只胳膊,撑在巷子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目光在她唇形分明的唇瓣上细细描画,“所以,为了我的病尽快好。你要多多配合。你推开我,才是要我的命”说着,他整个人如山般压了过来,一把揽住司徒盈袖的腰,另一只手从墙壁上滑下来,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再一次吻上去。这一次,他吻得非常地慢,不像刚才,急切地只知道滚烫和颤抖。他只觉得她的唇瓣是那样的嫩,如同刚出水的豆腐,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但是待亲到嘴上,才发现那嫩里带着股韧劲儿,像是在跟他较劲一样,让他想狠狠往下压,看看她的嫩什么时候会破碎,她的韧,又什么时候会到尽头她的腰肢是那样软,在他的手掌中不盈一握,似乎可以依照他的心意,弯成任何形状。司徒盈袖紧张得连脚尖都缩了起来,整个人却乖巧无比,在他手掌中一动不动。她闭着眼,感受着谢东篱的双唇,脑子里比刚才还要昏昏沉沉。她恍惚记得他的唇瓣曲线分明,双唇中间还有小小的凹槽,像是一个小小的半圆,在等着另一个半圆出现,好合为一体,成为一个完整的圆。谢东篱吻得很仔细,又很耐心,并没有企图撬开她的嘴,只是唇与唇的相贴,两个初尝这种滋味的人就已经满足得不得了了。没人想着更进一步。就这样静静相拥,听着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感受着两心合一的美好。“啊那不是表姐和谢副相他们在干什么”沈遇乐在小巷子口探头进来,吃惊地大叫起来。“闭嘴”跟着她出来的郑昊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大惊小怪做什么别人是未婚夫妻,亲个嘴儿怎么了”“咦快把你臭手拿开”沈遇乐忙不迭一掌拍开郑昊的手,“你怎么跟我来了我的丫鬟婆子呢”“小姑奶奶,你跑得那么快,要不是我火眼金睛,你早就跑丢了你的丫鬟婆子不知被你扔到哪里去了”郑昊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想想到底不甘心,突然伸手,将沈遇乐的手拉过来,啪地打了一声,才算作罢。“小气鬼”沈遇乐揉了揉自己的手,再往巷子里看去,却见谢东篱已经转过身,完全背对着巷口。高大的身躯将司徒盈袖完完全全罩住了,沈遇乐再也看不见是两个人在巷子里。“都是小气鬼看都不给看”沈遇乐撇了撇嘴,狠狠往谢东篱的背影看去,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他的背燃出一个洞来,“哼想不到谢副相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生人勿进的模样儿,私底下却这样缠人”“切他又没对别的女人这样,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难道你看上你家表姐了,见不得她有男人要”郑昊拽了沈遇乐的手。“跟我走吧,回家”沈遇乐踹他一脚,恼道:“你又胡说表姐能嫁给谢副相,我当然为她高兴。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拉拉扯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人家是在小巷子里,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有,拉拉扯扯。我们也拉拉扯扯。你是不是也要来一下”郑昊说着,突然凑过来,低头狠狠咬了沈遇乐的嘴唇一口。沈遇乐一呆,继而恼羞成怒,用另一只手拼命擦着自己刚刚被郑昊咬过的下唇,扯着嘴角不断道:“脏死了真是脏死了郑二皇子,你不要用那双万人尝的朱唇碰我,我恶心”说着,一把挣脱郑昊的手,同时一脚往郑昊的脚上狠狠地踩。然后转身往沈咏洁和司徒晨磊的大车跑去。“沈遇乐你给我等着”郑昊疼得呲牙咧嘴,掰着自己的脚,单脚在街上转着圈地跳。天上的焰火渐渐放完了,元宏帝和皇后齐雪筠也离开了西城门的城楼,周围的人群开始四下散去。不知有谁,突然看见街上一瘸一拐的男子,正是南郑国二皇子,国民郎君郑昊,不由大喊一声:“国民郎君在这里”郑昊听得心里一抖,顾不得被沈遇乐踩肿了的脚趾。忙在自己护卫的掩护下,迅速拐到一条小路上,回他的南郑馆去了。夜空上的烟气和雾气慢慢散了,露出万里无云的晴朗夜空。谢东篱的后颈处突然出现一阵熟悉的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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