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当然是偏向前者,但是对后者也很好奇。因他是皇子。还在跟四弟夺嫡的过程中。他一直将自己这个比较怪异的癖好深深隐藏,知道的人很少。也可以说,知道他这个癖好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了对外,大家都只知道他好处女,喜凌虐。其实他最好的,是凌虐童女。这么多年,只有两次偷偷摸摸的经历。那两个十岁的小姑娘最后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却给予他极大的满足。他长到如今三十多岁,也不过就满足了这么两次而已。他曾经以为自己在做上北齐皇帝之前,是再也不能有这样畅快的满足了。没想到夏凡又给了他一个惊喜上两次,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如果这一次能够随心所欲,那这夏凡,他是笼络定了看着齐言榕眸子里贪婪淫邪的光芒,夏凡一阵恶心,不过还是镇静地道:“遮遮掩掩呢,就在今晚,就在这临风馆内,下官去把这姑娘带来,您偷偷摸摸在这里过过瘾就行了。明儿下官再把那姑娘送回去。”齐言榕一听就反对,“不行都离了北齐了,我还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断然不行要随心所欲怎么玩快说快说”“如果要随心所欲呢,您今晚就先忍一忍。明天一早,您带兵出京城,去郊外狩猎。然后就在郊外驻营,下官将那姑娘送去您的驻营地荒郊野外,四周都是您的心腹,您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夏凡为齐言榕想得很周到,也可以说是煞费苦心。齐言榕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拊掌道:“好计策就这么办本王爷今天就等一晚上。明天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那姑娘送到我在城外的营帐”“天黑之前不行。”夏凡仔细给他解释,“司徒家也认得几家权贵,若是让他们知道姑娘突然丢了,又联想到他们曾经给您送过画像,很快就会找到殿下的营帐,这岂不是坑殿下吗殿下还怎么尽兴呢”齐言榕听到这里。才咧嘴一笑,在夏凡肩上拍了拍,“夏督主好我齐言榕,交定你这个朋友了”他知道夏凡跟四皇子走得近。因此一直对夏凡有所提防。但是这一次,夏凡说的做的,无一不合他心意,他对夏凡的防备渐渐放下,跟他仔细筹划起来。“那就说定了。明晚子时一过,你将人带来。”齐言榕摸了一把下颌,就像在擦口水一样,“后天一早,你来收尸。后面的事情,你来处理。”“是,榕亲王。”夏凡微微躬身,姿态有着说不出的优雅闲适。天还没亮,师父已经带着司徒盈袖从海湾处游回司徒府的后院港湾。两人从海水里直起身,不约而同吁了一口气。司徒盈袖抬头看着天上渐渐西斜的明月叹道:“真是恍同隔世啊。”师父拉着她从浅滩走上岸。叮嘱道:“赶紧回去睡吧。明天不要出门,就待在自己屋里。”“师父,他们会看上暗香吗”司徒盈袖走了两步,回头犹豫着问道。“看上不是更好司徒暗香和你姨娘肯定希望她能做王妃。”师父的声音有些讽刺。司徒盈袖听出来了,皱眉道:“我记得张姨娘说,人家嫌暗香年岁太小,所以才把我的画像送上去。”“那你担心什么呢反正是选不上,她们也不会知道。”师父不动声色说道,“回去吧,别想太多。”司徒盈袖抿嘴笑了笑。点点头,“那我回去了。”她转身往前走,一步步走到她至贵堂后院拱门前的时候,又停下脚步。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看。没想到师父还没走,还在原处站着,负手定定地看着这边。司徒盈袖只觉得双颊如火般热,忍不住转身又跑回来,来到师父身边,仰头对师父道:“师父。您怎么还没走”“我看着你进去了,我再回去。”师父淡然说道,眸光轻闪,银白色的面具藏住了他微翘的嘴角。司徒盈袖抬头看了看海湾对面的那座小山。师父的家就在那小山上。从师父家门口的小山坡向这边望,正好能看到她的至贵堂。司徒盈袖想到这里,一个从刚才就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的问题不由自主问出了口:“师父,您在您家门口的时候,能不能看到我这边啊”“能啊。我经常看”说完师父就觉得不妥,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真是阴沟里翻船居然被这榆木疙瘩不开窍的小姑娘套了话司徒盈袖心头升起一抹狂喜,脸上的笑容比月光还要皎洁明媚。不过她没有高兴多久,师父已经又从容打趣道:“从我那边看你这边,风景特别好,特别是这片海湾,湛蓝纯净,跟镜子一样,看得人物我两忘,俗世红尘都不在话下。师父是出世之人,每天观景看日月,领悟不少。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可以飞升了。”“啊”司徒盈袖听得嘴角抽了抽,讪讪地道:“我这里风景确实不错,我也喜欢看。”看着司徒盈袖脸上不加掩饰地失望,师父极不忍心,窒了窒,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没想到司徒盈袖自己想开了,展颜笑道:“师父,那以后我们每天约定一个时辰好不好我在这里看师父那边,师父在那边看我这里。我们就能一起看这里的美景,还有潮起潮落,日月星辰。”“好。”师父缓缓点头,“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我在那边每天都会陪你看。”“那说定了”司徒盈袖高兴地往师父手掌上击了一掌,“师父一定要记得哦”师父点点头,再次催她,“去吧,快回去,天都快亮了,你娘该着急了。”司徒盈袖只好一步一回头往后院拱门走去,直到她进了拱门,看见师父还站在卧牛石边,微笑着看着她这边。她笑着朝师父挥了挥手,再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才跑进自己后院的抱厦里,从那里进了里屋。屋里的丫鬟婆子睡得东倒西歪,没人知道她又溜出去了一次。司徒盈袖换下水靠,含笑躺下,沉入梦乡。师父却依然站在卧牛石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从来没有这样心慌意乱过。但是他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他这个人一向冷心冷性,万事不挂怀。没想到还有这样心绪烦乱的时候。师父抬头看了看天上渐渐西斜的一轮弯月,闭了闭眼,转身从那海水上飞掠而过,回对岸去了。没过多久,天边露出鱼肚白,一轮红日就要喷薄而出,而从云端洒下的阳光却红得异样,如同血色一般,染遍了司徒盈袖住的至贵堂第205章 力敌夏凡回到自己房里,想了想,拿着司徒暗香的画像眯着眼睛看了许久,也看不出端倪。他这人聪明伶俐,从小天纵奇才,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是这幅司徒暗香的画像,他却完全看不出这人画功的师承。果然在这小小的东元国,也能藏龙卧虎。难怪三十多年前北齐百万大军陈兵东元国边境,依然没有能灭了东元国。许是时候未到吧夏凡叹了口气,将司徒暗香的画像收了起来。天一亮,夏凡就拿着这张画像,将司徒健仁委托的那个临风馆的七品小官叫了过来,道:“把这幅画像还给司徒家,就说,这姑娘太小了,我们大皇子没有看上这姑娘。还有,我们大皇子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你们不用再送画像上来了。”那小官收了司徒健仁一千两银子才传了话,见北齐大皇子没有看上,也不以为意。本来就是转交一下,难道做媒还要包生儿子吗取了画像,那小官瞥了一眼,发现跟自己转交的画像好像不太一样,但是他也没有多问。北齐锦衣卫督主大人亲自退回来的画像,就算不是以前那张,也要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小官就叫了自己的随从过来,将画像装在画筒里,让他马上拿去司徒府,还给司徒健仁。司徒健仁十分失望地接过画像,一看就傻了。这好像不是他送上去的画像啊他送上去的明明是盈袖的画像,怎么变成暗香的画像了难道是他拿错了司徒健仁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人家北齐把画像退了回来,还口口声声说看不上他家姑娘,也许大概真的是他拿错了画像。那小官的随从也道:“北齐大皇子没有看上你家姑娘。说太小了,这画像还给你。”当然,一千两银子肯定是不还的。司徒健仁十分懊恼,忙道:“这位小哥,我们能不能再送一幅画像啊我还有个女儿”那随从摇摇头,“我们大人说了,北齐大皇子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不用再挑了。”司徒健仁只好感叹自己没福气。很乖觉地没有提那一千两银子的事,反而给了那随从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五两碎银。算是跑腿钱。回到房里,他也不敢跟张氏说自己拿错了画像,只说人家北齐大皇子不喜欢,没选上。张氏已经从大人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这件事出了岔子,因此也没有深究。只是似笑非笑地道:“哎哟,那可没法子了。等下夫人要来兴师问罪,您可得好好劝劝夫人。”说完,扭身进屋里躺着去了。那小官的随从前脚刚刚离开司徒府。沈咏洁后脚就从沈相府回来了。她在沈相府提心吊胆一夜时间,到了天亮才回家。沈咏洁疲惫地扶着沈嬷嬷的手下了车,叹息道:“还好。幸亏没出什么事。”她连夜回了沈相府,跟她爹沈大丞相说了司徒健仁做的事。沈大丞相立即找人去礼宾司的迎宾馆查问。得到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的答复,说有人是送来民女的画像攀附,但是他们大皇子看不上,嫌太小了,所以把画像退回去了。这个结果,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沈咏洁回到司徒府,专门去问司徒健仁:“盈袖的画像是不是还回来了”司徒健仁刚在堂屋里吃早饭,闻言没好气地点点头,指着桌上的东西道:“我昨儿拿错画像了,送上去的是暗香的画像。人家说年纪太小,不要,退回来了,就在那儿。我就说了,人家还看不上你女儿呢。你着什么急啊”说着,甩了袖子出门,去商院跟吕大掌柜商议入冬的年货采办去了。沈咏洁见画像终于取回来了,又听说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画像,才松了口气,走过去展开画像仔细看了看,见真的不是自己女儿,才放下心,回了内院烟波阁。司徒盈袖昨夜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晚上,又紧张,又激动,实在是困死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沈咏洁来看了她好几次,见她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搅她。司徒盈袖醒来之后,听说娘来看她几次了,忙起身去见沈咏洁。“娘,我昨儿太担心了,走了困,早上没有起来。”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道,给沈咏洁行礼请安。沈咏洁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对她分外和蔼,笑道:“没事,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你又没什么事,多睡睡。”“我睡好了。”司徒盈袖上前坐到沈咏洁身边,悄声问道:“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咏洁道:“我早上才回来。”司徒盈袖还在踌躇,要不要问沈咏洁有关画像的事儿,沈咏洁已经说道:“虚惊一场。你爹送错画像了,把暗香的画像送了过去。人家说太小了,给退回来了。没事了。”司徒盈袖一下子就想到是因为昨夜师父给换了暗香的画像,才有这个结果,心里更加高兴,但是面上还得小心翼翼,不让她娘看出端倪师父一开始就警告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存在。谢东篱从一大早起来,就跟着沈大丞相巡视京城的贡院。今天是秋闱的第一天。各地的举子陆陆续续进了贡院的考房,开始为期三天的秋闱考试。这三天,不仅考大家的学问,也考大家的体力。虽然他们每一次都做了周全的准备,比如准备汤食、药丸,还有喝的茶水,但是每一次。都有体力不支,晕倒在考场里,最后被人抬出考场的人存在。谢东篱上一次还是坐在这些考房里考试的举子,这一次却已经成了考官的考官。因他已经成了掌管礼部和刑部的副相,这一届中举的人,都算是他的门生了。走过一个考房的时候,谢东篱看见了龙泰生。这个举子是他前一阵子在南下的时候。在古北小镇认识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