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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您只是要堵住张家的嘴,我肯定能在年底前找个姑娘定亲。记住,是定亲。不是成亲。”谢东篱下颌微扬,语气很是决断,“什么时候成亲,我说了算。”陆瑞兰飞快地睃了谢东篱一眼。然后低下头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团扇,在心里迅速思忖着:这是头一次。谢东篱在她面前表现出对他自己亲事问题的强势。以前的他,总是无可无不可。让他们相看各家姑娘,不管问哪一个,他都是不置一词。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一看他这态度,大家也知道他是不满意。可是如今他要把挑人的大权握在自己手里,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有人了,但是别人还没看上他。所以他不好意思对家里人说这样一想,陆瑞兰又觉得很不可思议。整个东元国,真的有看不上他家五弟的姑娘陆瑞兰忍不住想大叫一声:这位可亲可敬的姑娘你粗来咱们好好谈谈人这辈子成家立业的大事但是她知道谢东篱面皮薄,在没有十拿九稳之前,是死不肯承认的,因此陆瑞兰忍着没有说破,只是目光闪烁着点点头,道:“好,大嫂答应你了。就连你大哥、二哥和二嫂那里,大嫂都能保证,一定不去干涉你挑媳妇儿”谢东篱虽然面色不变,但是悄悄染上两丝红晕的耳垂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陆瑞兰更加笃定:五弟心里是一定有人了张老夫人带着张贞妙出了谢家,径直去皇宫求见皇后娘娘齐雪筠。张家一向跟皇后齐雪筠交好,齐雪筠也很给他们面子。见是张老夫人的拜帖,齐雪筠马上命人领她们进来。张老夫人和张贞妙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齐雪筠的长春殿。“见过皇后娘娘。”张老夫人带着张贞妙向齐雪筠行了大礼。“都起来吧。”齐雪筠笑着抬手,“赐座。”又问张老夫人,“这位姑娘是谁没有见过呢。”张老夫人指着张贞妙道:“这是我家老二的女儿,平时很少出来。她爹刚刚被人参了一本,关进了刑部大牢。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们张家也是为皇后娘娘办事。那些好处,大多数都孝敬皇后娘娘了,现在出了事,皇后娘娘总不能袖手旁观吧齐雪筠也才知道小张副相张绍齐的事儿。她摇着一柄鹅毛绒扇,头上的九凤挂珠钗跟着摇晃,带起一片珠光,映得她面上一片光华。“你放心,这件事,本宫自会向陛下求情。”齐雪筠不以为然地道,“总不能让你们吃亏。不过,这副相的位置,肯定是拿不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扫了张老夫人一眼,“这也是你们的错儿。谢东篱明明是你们张家的女婿,怎么当初就猪油蒙了心,跟他退了亲呢你看现在,人家就为了当初退亲的事,都要狠踩你们张家一脚。说起来,还是你们的错在先。”张老夫人早就在心里把曾氏和张贞琴骂得贼死,但是现在不可能在皇后娘娘面前接着骂,况且刚才她去了一趟谢家,发现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谢东篱明显对张贞妙无动于衷。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当初退亲的张贞琴含恨报复,他是不可能对着跟张贞琴长得一模一样,并且更加年少貌美的张贞妙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张老夫人隐隐觉得他们是想多了,真相恐怕并不是那么回事。但就算是他们想多了,他们还是要扣住谢东篱是为了退亲的事才报复他们张家,因为这样说起去他们张家才不会丢面子,也才能更顺当地将张绍齐救出来。现在听皇后娘娘也说起这个原因。张老夫人便顺着话头马上道:“是是是是我们的错我已经在家骂过我那大儿媳妇了。是她当初太惯着贞琴,才惹出如今的滔天祸事”顿了顿,张老夫人觑眼看看皇后娘娘的脸色,又将张贞妙推出来,“不过,皇后娘娘,我们也不是不想补偿谢大人。您看看我家贞妙。她跟她堂姐贞琴生得是一模一样。而且比贞琴还要美貌三分。贞琴跟谢大人退了亲,是她没福气。我们可以把贞妙嫁给谢大人,如果谢大人愿意。马上将贞妙送到谢家都是可以的”这样岂不是做妾“张家的女儿可以做妾”皇后娘娘挑了挑眉,“谢家还是不允吗”“他们不肯撤本。”张老夫人无奈地道,用衣袖抹了抹泪,“您帮着说说情吧。谢家要副相的位置。我们可以让出来。但是能不能把我儿子从刑部大牢放出来呢”“你先回去吧。待本宫好好跟陛下说说。”齐雪筠没有打包票,但表示会插手。张老夫人和张贞妙一起跪谢皇后。才离开长春殿,回到张家。他们回去不久,京城里就开始流传出谣言。说新任副相谢东篱,因不满两年前被张家大房的三小姐退亲。又可能是因为对张家三小姐情根深种,所以找了个由头,借机打压张家。不仅将张家二爷小张大人送入刑部大牢,夺了他的副相之位。而且不肯理会张家的示好,一心一意要跟张家死磕到底司徒盈袖听见这话的时候,她正跟着娘亲沈咏洁和弟弟司徒晨磊去外祖家小住。沈咏洁从回到京城,一直闭门谢客将养了两个多月,才把身子养得好了大半。她刚能下地行走,她娘沈老夫人就迫不及待派了车过来,将她接回娘家小住去了。沈咏洁要回娘家,司徒健仁当然不敢阻拦,而且还笑呵呵地亲自送他们三人去了沈家。“表姐,你听说了吗现在城里传得满城风雨,都说谢大人对以前的未婚妻余情未了,不仅不肯再找别人定亲,而且还对张家整得要死”沈遇乐从她大哥那里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说与司徒盈袖听。司徒盈袖和她一起坐在沈家内院待霜亭内吃茶赏玩茶花,闻言很感兴趣,笑道:“真的吗那可怎么办我听说张三小姐早就嫁人了,连儿子都生了。”她还安慰过谢东篱,说这件事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真没想到这件事已经传得到处满城风雨。“我也觉得可惜啊。”沈遇乐笑着摇摇头,“也觉得不可思议。谢大人那样的人,怎么会对张贞琴那小家子气十足的姑娘念念不忘”“说得好”她们身后传来一声喝彩声。司徒盈袖和沈遇乐讶然回头,见谢东篱、郑昊和沈家的大公子沈名诚站在亭外,像是刚刚从外院过来。“大哥、谢大人、郑二皇子,你们怎么来了”沈遇乐欣喜地站起来迎了上去。沈名诚笑着负手道:“谢大人刚刚跟祖父谈完公事,听说姑母回来了,便特意来探望姑母。郑二皇子是受长兴侯世子所托,来给姑母和表妹、表弟送东西,所以我就带他们一起进来了。”“长兴侯世子”五个字从谢东篱耳边掠过,他的眉梢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目光从司徒盈袖言笑盈盈的面上扫过,觉得非常碍眼,突然沉声道:“司徒大小姐,你那天答应我的话,怎么不作数了”司徒盈袖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谢东篱不会认为那些说他对前未婚妻念念不忘的话是她传出去的吧第198章 发誓“表姐,你答应谢大人什么话了”沈遇乐十分好奇,细长的丹凤眼在谢东篱和司徒盈袖面上扫来扫去,眼波盈盈,楚楚动人。郑昊看着突然有些不满,拿手在沈遇乐眼前晃了晃,叫道:“哎你别管别人的事你答应我的事呢做到没有”“你一边儿呆着去”沈遇乐不满地一巴掌将郑昊的手掌推开,“我什么答应你的事了别瞎打岔”沈家的大少爷沈名诚伸手将郑昊拉走,“好了,你别老逗我妹子。你不是要替长兴侯世子送东西吗走去见我姑母去”郑昊不甘心地被沈名诚一边往前拉,一边回头看,眼珠一转,对沈遇乐叫道:“沈二小姐有个姓陆的托我给你带句话”沈遇乐一听跟姓陆的有关,立刻想到她退了亲的未婚夫陆乘风,很是烦躁地跟了上去,发脾气道:“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你这登徒子给破坏了”沈名诚笑着回头,一手拉着沈遇乐,一手拉着郑昊,一起往沈咏洁住的棠梨苑去了。棠梨苑是沈咏洁出嫁前住的院子,上房门口种着一株垂丝海棠,一株望月梨花而得名。“遇乐”司徒盈袖眼睁睁看着沈遇乐跟着沈名诚和郑昊三个人一阵风似地跑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待霜亭里面对着谢东篱冷峻的目光。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谢东篱:“谢大人要不要喝茶”谢东篱一步步走上待霜亭,左胳膊包着绷带,横亘在自己胸前,冷冷地道:“不用。”司徒盈袖有些心虚地睃了谢东篱受伤的胳膊一眼,陪笑道:“谢大人的胳膊还没有好啊这都过去七八天了吧是不是伤到骨头了”谢东篱袍袖一拂,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用没有包着绷带的右手敲了敲石桌,“坐。”居然反客为主了。司徒盈袖皱了皱眉头。握着拳头,全身紧绷,在他对面缓缓坐了下去,圆圆的杏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谢东篱咳嗽一声。目光并没有落在坐在他对面的司徒盈袖身上,而是直视着前方,漠然道:“司徒大小姐那天对我说过什么不会忘了吧”司徒盈袖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棘手,而且尴尬。便装傻:“哪一天啊我跟谢大人说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每句话都记得。”说完还眨了眨圆圆的杏眼,表示自己真不记得了。谢东篱的脸色淡了下来,声音也飘忽起来,“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司徒盈袖连忙摇头,但是瞥见谢东篱的眼睛里似乎酝酿着风暴,气势越发阴冷,忙乖巧地补上一句:“是不是你为了退亲的事,跟张家和唐安侯府的人打起来的那一天啊”谢东篱眯了眯眼,丰润的仰月唇抿成了一条薄线。他生气了司徒盈袖心里闪现出这样一个念头。谢东篱垂眸。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司徒大小姐,外面都在传我对前未婚妻余情未了,对被退亲耿耿于怀,并且为此死整张家。我想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在外面传这样的话”果然是以为外面的谣言是她传的司徒盈袖心里最坏的猜想得到证实。她用手抹了一把汗,战战兢兢地道:“谢大人,我可以对天发誓,外面的这些谣言,绝对给我无关”“发誓”谢东篱轻笑,“发誓管用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背信弃义的人了。”“我真的没有”司徒盈袖脸色也沉了下来,霍地一下子站起来,手撑在石桌上,微向前倾。恼道:“再说谢大人口口声声说是我传的,总得拿出证据吧光靠您觉得,您认为,恐怕不足为据”“证据”谢东篱的神情冷峻疏离,“那天不是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说我还念着张家的那桩亲事。还说造化弄人,让我不要再纠缠了,并且保证你不会将这些话告诉别人,只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司徒盈袖虽然对“大放厥词”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有些不满,但是后面那些话确实是她那天说的,便点了点头,“我是说过这些话,而且我只在您面前说过,绝对没有对别人说过,包括我娘亲、弟弟和表妹,一个字都没有提过”“没有”谢东篱唇角噙着一丝冷笑,站了起来,往司徒盈袖那边走了过去。司徒盈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很快她就停了下来。因为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后面便是待霜亭的朱红色廊柱,再往后她就要栽到亭子下面的池子里去了司徒盈袖背靠着廊柱,瞪了谢东篱一眼,警告他道:“你别过来就站那儿说话”谢东篱肃着脸,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离她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们站得这样近。司徒盈袖能够感觉到谢东篱清冷的呼吸在自己头顶徜徉,像是有一只最温柔的手在给她梳头,头皮被揉捏得恰到好处,那股酥麻酸痒从头顶心直冲而下,一直贯穿到她的脚指尖上藏在绣鞋里面的脚趾头暗暗蜷了起来,司徒盈袖清了清嗓子,抬头看着谢东篱,鼓足勇气道:“谢大人,您真的是误会了。外面的传言真的跟我无关。至于那些话为什么跟我说的差不多我觉得您不能只想到是我传出去的事实上,那些谣言只能证明,有很多人,跟我的想法差不多”说完她就别过头,把目光投向远处,不敢看谢东篱清冷的眸光。谢东篱微微弯下腰,在她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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