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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眼前一亮。但很快又觉得不好意思,忙摆手道:“师父是长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敢有非份之想。”师父一下子沉默了。“这辈子,我只希望师父您不会如同上辈子一样,无声无息消失了就好了。”司徒盈袖见师父一直不说话,终于鼓足勇气,伸出两根手指头,抓住了师父的衣袖。轻声说道。她知道师父明白她的话。这个世上,也只有师父明白她了。师父这才摸了摸她的头,笑说:“傻孩子,我就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好了,你既然把我当成长辈,那要记得,以后如果有人提亲,你一定要问过我同意之后才能答应,记住没有”司徒盈袖使劲儿点头:“一定一定其实我正想跟师父说呢。以后有提亲的人上门,我想请师父帮着暗中查访一番。您也知道,很多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想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是不是跟在人前一样。”“没问题,包在师父身上。”师父的心情好了许多,将她送回了司徒府内院靠近海湾的至贵堂。司徒盈袖晚上在外面玩得高兴,回去之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她好久没有做过梦了。这个晚上居然做起了梦。她梦见师父在大白天要见她,说在一个山崖上等她。她欢快地跑去,大叫“师父”师父转过身,没有戴着银色面具,脸上却是谢东篱的面容谢东篱对她微笑,阳光下他的容颜俊美不可方物。她却如同见了鬼一样,吓得大叫一声,急忙后退一不小心,她从山崖上摔了下去山风烈烈,白云从她身边飘过,而她在急速坠落她以为自己死定了,谢东篱却跟着跳了下来,将她拥在怀里太惊悚了有木有司徒盈袖大惊,用力捏住谢东篱的脸,连声道:“师父快变回去快变回去不要这张脸”谢东篱立马翻脸,猛地松开手臂司徒盈袖觉得自己再次急速下坠,比先前刚掉下去的时候还要快就跟上一世她从百丈高的白塔上往下跳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她顿时手脚僵硬,全身冰凉。抬头,看见头顶上方全是灰白云雾,还有电闪雷鸣。低头,看见脚下一片苍茫,无边无际。一声“师父救我”顿时脱口而出这时,她头顶的云雾再次变幻。师父戴着银色面具,穿云破雾而来,驱散闪电,拽住她的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缓缓降落。这一瞬间,她好似又经历了一次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过程,紧紧揽住师父的脖颈,眼泪无声涔涔而出,再也不肯松手。师父无奈地长叹一声,将她放在地上,在她面前冉冉消失了“师父”司徒盈袖大惊失色,用力往前一扑,却扑了个空,整个人从床上翻滚到脚踏板上,砸得轰隆一声响。值夜的丫鬟婆子却照例在师父来的晚上睡得格外熟,因此她弄出来的声响并没有吵醒她们。司徒盈袖揉了揉眼睛,发现刚才只是一场噩梦,忙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想:“我的天爷实在太惊悚了我怎么会把谢五爷的脸安到师父脸上真是见了鬼了看来是自己吓唬别人,反把自己吓到了。师父您老人家有怪莫怪”一边想,一边胡乱拱了拱手拜了几下。再一想是自己的梦,只要自己不说,别人一定不会知道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她没睡好,所以做噩梦了。司徒盈袖安慰好自己,便爬到床上再次安然入睡。同一时刻,谢东篱从睡梦中醒来,紧紧抿住唇,再也睡不着了,因为更心塞了第193章 出气天还没大亮,只从东面溢出一丝鲜红,掩着云后的日头,只等时机成熟,就要一跃而出,普照天下。谢东篱早早起身,早饭也没吃,板着脸,穿好朝服,拿了绷带将自己昨天被鞭子抽到的左胳膊绑起来吊在脖子上,另一只手拿上奏章,走出了他住的南山轩。阿顺蹲在南山轩上房门口的滴水檐下,捧着一碗黍米鸡粥吃得稀里哗啦,满头是汗。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阿顺回头一看,见是谢东篱出来了,忙一口将剩下的鸡粥都吃尽了,把碗搁在桐油清漆的座栏上,起身道:“五爷,您这就要去上朝”谢东篱冷峻地横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大步走了出去。阿顺愣了一下,忙跟上去,斜眼瞥着谢东篱吊起来的左胳膊,欲言又止。他明明记得昨天这胳膊还没事,今儿怎么就吊上了谢东篱并没有看他,但是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声道:“昨夜我的胳膊疼了一夜,跌打药呢”“小的这就差人去找管事要去”阿顺忙弓着腰说道,又问:“您既然受了伤,不如今天就请假在家歇一天吧”“歇我哪有功夫歇我忙着呢今儿不整治那几个贱人,我谢东篱也白做这个官儿”谢东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袍袖一拂,肃着脸,快步往大门外去了。阿顺明白五爷的心里不顺。瞧这黑沉沉的脸色有人要倒霉了就是不知道谁那么不长眼,会撞到五爷刀口上来到谢家的大车前,趁着谢东篱上车的当口,阿顺瞥了一眼他的脸色,忍不住打了寒颤。五爷的脸色,比他任何时候见过的都要阴沉冰寒天上的云雾渐渐散去,初升的太阳洒下万千金光,将初秋的东元国京城装点得黄灿灿的。谢东篱在大车里正襟危坐,面无表情。阿顺睃了一眼,见五爷那俊美无俦的面容连朝阳的光芒都压制不下。却肃着颜,一丝笑容都没有。昨天的事让五爷真的生这么大气还是因为说到退亲五爷其实挺在乎张家的亲事的就在阿顺的胡思乱想中,谢家的大车来到宫门前。这里已经站了不少等着上朝的官员。见谢东篱过来了,都来给他打招呼。他不过点点头。抱着奏章站到最前头沈大丞相身后。看见他的胳膊绑了绷带,吊在脖颈上,有昨天去过司徒家赴宴的人忙关切问道:“谢大人,您的胳膊不碍事吧”“不碍事,还没断。”谢东篱淡然说道。目光从缩在一旁讪笑的副相张绍齐面上掠过。“谢大人,下官认得一位国手神医,最擅长跌打,不如举荐给您瞧一瞧”“要什么国手神医谢大人,家父是太医院医正,特别擅长看骨科,不如下朝之后,您去我家坐一坐或者我爹去您家坐一坐也行”“你就胡吹吧你爹明明最擅长内科谢大人,我大伯父才最擅长骨科,是太医院有名的一指禅就是说。只要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正骨”一些闲官见有机可乘,顿时围了上去,纷纷向谢东篱讨好卖乖。谢东篱只把这些人扔给阿顺料理:“各位,谢某公务在身,今儿不能陪大家叙谈了。有事找谢某的小厮。改日再聊改日再聊”说着拱一拱手,见宫门大开,他跟在沈大丞相身后,走进了宫门。东元国的大朝会十日一次,今日正是大朝会的日子。各位服朱佩紫的官员鱼贯而入。迎着初升的朝阳,来到东元国举行大朝会的保和殿。元宏帝在太监的簇拥下走上保和殿高高的宝座。宝座下方摆着两只青铜仙鹤香炉。淡淡的龙涎香从那仙鹤嘴里袅袅升起,将君臣的界限隔开一道鸿沟。司礼太监唱和之后,沈大丞相带着四位副相和百官一起大礼参拜元宏帝。谢东篱就站在五相之后。他身形颀长。本来就很醒目,再加上黑地红边的官袍映着白色的绷带,更加打眼。果然官员行礼之后,元宏帝一眼就看见了谢东篱吊在胸前的胳膊,诧异问道:“谢爱卿,你的胳膊怎么了”站在副相位置的张绍齐只好硬着头皮出列。抢在谢东篱前头躬身道:“陛下,是下官管教不力,才让谢大人受了伤。不过下官已经狠狠管教过犬子,罚他跪祠堂”“张副相,不如我打断你儿子的胳膊,然后我也在家跪祠堂,你说可行么”谢东篱这才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说完也不等张绍齐回答,已经对着元宏帝颔首道:“多谢陛下垂询。下官的伤势不碍,还能上朝理事。”元宏帝听了两句,笑了笑,捻着胡须道:“这么说,是小张爱卿的儿子伤了谢爱卿小张爱卿啊,你这管教可是不力,把人打成这样,只用跪祠堂”张绍齐抢先说了已给儿子张林全惩罚,就是担心谢东篱借题发挥。已经罚了,总不能再罚一遍吧没想到谢东篱根本不给他留脸面连元宏帝都偏袒谢东篱,张绍齐就忍不住了,讥诮道:“陛下,您可不能拉偏架您怎么不问问,谢大人为何被打”明明是谢东篱的小厮先动手元宏帝含笑看了谢东篱一眼。谢东篱却已经整了神色,对着张绍齐温和一笑,轻描淡写地道:“张大人,咱们东元国十日一次的大朝会,可不是让我们如同碎嘴婆子一样数落对方不是的。我知道小张大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宝贝一般,我若是要求一定打断您独子的胳膊,岂不是让您怀恨在心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这个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弱书生一个,还想留着有用之身效忠陛下,没那么多功夫来应付这些明枪暗箭。不如这样,趁着大家都在。就让陛下做个见证。咱们这件事就此揭过,我这条胳膊就算折了也藏在袖子里,以后我不找你儿子麻烦,小张大人也不要费尽心机来为难打击在下,如何”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做了好人,显得自己宽正仁厚,不斤斤计较,又阴了张绍齐一把,堵了他的嘴,还把一顶“挟私报复”的帽子提前给他戴上了。张绍齐是赞同也不是,反对也不是,被谢东篱气得气血上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手指着谢东篱,一连串“你你你”说了半天,竟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谢东篱单手拿着奏章,往旁边让了一步,浅浅笑道:“小张大人这是不肯了结那怎么办难不成您儿子打折了我的左胳膊,您还要打折我的右胳膊不成”“你你你胡说八道”张绍齐怒极,终于吼了出来,但是胸口一股大气涌了上来。生生堵在喉咙口,让他一口气上不来,整个人踉踉跄跄走了两步,两手向前探出。谢东篱却已经让开。扑通张绍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满脸紫涨,动弹不得。大朝会上也有太医随侍。此时一见张绍齐的样子,当值的太医忙冲过来,大声道:“小张大人中风了拿门板来,将小张大人平抬出去千万不可用力”很快一群太监抬着门板进宫。将张绍齐抬了出去。大朝会上的官儿们面面相觑,对谢东篱投去了敬畏的目光。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温文尔雅的状元郎,说话却如同刀剑,只一番话就骂得小张大人中风倒地谢东篱眯着眼睛看着被太监抬走的张绍齐,摇头道:“唉,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小张大人也做了十几年的副相,怎么就这点气量便说撑船,连穿根丝线都难”这是在讥讽张绍齐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张绍齐的大哥张绍洪也是副相之一。他弟弟张绍齐这个副相之位,就是占的谢家的位置。如今谢东篱在大朝会上这一番做作,张绍洪心里门儿清。这是要开始了谢东篱回身,不动声色看了看张绍洪,也在心里道,算你们张家倒霉,撞小爷枪口上了。小爷心里不舒坦,就管教你们心里更不舒坦谢东篱两年前中了状元,本来元宏帝说了三年之期,让他先做礼部侍郎,等三年之后,再接手属于谢家的副相位置。五相之中,因谢家这十几年没有中科举的进士,所以谢家的丞相位置一直被张家占着。本来是五相,这十几年,却只有四个姓。张家就占了两个副相的位置。张绍齐正管着礼部这一摊子事。元宏帝却把今年的科举秋闱事务全权交给谢东篱打理,几乎是架空了张绍齐。张家当然不愿白白将一个副相的位置拱手让出,已经打算好了要跟谢东篱谈条件。没想到昨天是司徒家一个桂花宴,居然就跟谢东篱在明面上结了怨。这样一来,他们张家能出的招儿就更少了。元宏帝似乎没有觉察到殿内大臣们之间的明涌暗流,只笑着道:“谢爱卿,秋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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