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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张林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带着下人快走。司徒家的护院不敢拦着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司徒健仁这时才满脸笑容地回到席上,四下看了看,见慕容长青早就不在这里了,忙扯着一个人问了问,“慕容世子呢”那人指了指外头,“早走了,司徒老爷忘了”司徒健仁有些遗憾,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便大声道:“来人上好酒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大家听得面面相觑,真不知道有何喜可言司徒府不过是皇商,弄丢了长兴侯府的婚事,司徒老爷居然没事人一样不过刚才谢东篱发飙,这些人不敢造次,再不敢提一句有关“退亲”的话,生怕传到这位谢侍郎耳朵里,引起什么不该有的联想就不好了。谢东篱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前一阵子还做钦差巡视江南贡院,据说带回一箱子册子呈给陛下,大家心里都打着鼓。特别是把持了礼部科举事宜十几年的张家,最近真是如坐针毡,一见谢东篱就恨不得给他磕头,想要他放张家一马,哪里还敢得罪他已经溜出司徒府的张林全一想到这件事,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撕了这边司徒健仁既然乐呵呵的不以为意,大家就更不提退亲的事儿了。很快有客人来给他敬酒,司徒健仁就把心里小小的遗憾抛开,跟众人一起痛饮。大家说说笑笑,又有歌姬舞女歌舞助兴。一场桂花宴十分热闹,宾主尽欢而散。谢东篱跟着司徒晨磊走出外院花厅,对他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内院现在肯定也是不太平。”“可是谢大人,您受伤了”司徒晨磊指着他的袖子。很是担心说道。谢东篱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袖,默然半晌,道:“我就这边的抱厦等着,你去找你姐姐拿点儿针线过来,给我悄悄缝上就好了。至于伤势。暂时我还忍得住。等回去再顺路去药堂看跌打。”司徒晨磊搓着手,一个劲儿摇头:“不行不行您是为了我姐姐受的伤我怎么能就这样放您走呢您等着我马上去叫我姐姐拿针线和药酒过来”谢东篱:“”不会吧有这么明显吗他从抱厦踱了出来,反手往自己的胳膊揉了揉,转头看见阿顺垂手侍立在门口,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你没事吧受伤了吗”阿顺摇摇头,鼻子眼睛都挤一块儿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你想说什么”谢东篱见阿顺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话要说。阿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五爷。小的觉得刚才唐二少和张三少没有说您的意思”五爷真是管得太宽别人家的姑娘退亲,他也要往自己身上扛,真是太一言难尽了“你脑子不好使,听不出他们的言外之意。”谢东篱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我还没有你聪明见事没有你明白”“没有没有”阿顺吓了一跳,忙摆手道:“小的怎么比得上您呢 一定是小的太笨,没有听明白他们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谢东篱横了他一眼,转身又回到抱厦里面坐着。没有多久,司徒晨磊就带着司徒盈袖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串丫鬟婆子。司徒盈袖挽着针线笸箩。抱着一个包袱,里面还放着一瓶药油,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谢东篱从抱厦窗前转头,静静看着她。“谢大人。您没事吧怎么就打起来了”司徒盈袖走上前,看见他的袖子被撕开一条口子。司徒晨磊跟了进来,闻言忙道:“姐姐是谢大人听他们乱说你退亲的事儿,谢大人着实气不过,才跟他们打了一架”阿顺从门口探进头,一本正经地道:“错是我阿顺跟他们打了一架。大人去拉架,才被那帮兔崽子给揍了”司徒盈袖咬了咬唇,心里感激,嘴上却说不出来,拿了针线出来,道:“我出去一下,您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再换上包袱里的袍子。那是全新的,以前是给我爹做的”谢东篱点点头,看着司徒盈袖出去之后,拿了包袱去屏风后面换了衣衫出来。“好了。”他朝门外叫了一声。司徒盈袖忙走进来,拿起谢东篱换下来的撕破了袖子的袍子,匆匆忙忙给他缝了几针,道:“我手艺不好,您多包涵。”谢东篱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嗯”了一声,半晌又道:“退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坏的不去,好的不来。”这是在安慰她司徒盈袖讶然抬头,眼里带着盈盈笑意,用力点点头,“那就承您吉言了。”说着,收了针,将谢东篱换下来的撕破的衣衫折好了,包在包袱里,递给谢东篱,想了想,又悄声道:“那打了您的张三少和唐二少,我必不会放过他们”“你要干嘛”谢东篱警惕地问道,“你是姑娘家,少惹是生非。”“我不干嘛。我请人帮您出气”司徒盈袖笑眯眯地摇头,心里已经打算好等晚上见了师父,一定求他去整治张林全和唐海浪这两个嘴贱的人谢东篱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一阵心塞第189章 补偿谢东篱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眸,掸了掸衣袖,冷声道:“不用了。我用不着别人为我出气。”说着跨出抱厦,带着阿顺往出外门的垂花门那边走。司徒盈袖朝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喃喃地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这个气,是一定要找人为谢东篱出的她的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谢东篱脚步停了下来,他想了想,还是回过头,走到司徒盈袖面前,漠然看着她:“我又不是为你说话,更不是为你挨打,你不用放在心上,更不欠我人情。”顿了顿,见司徒盈袖面露窘迫之色,声音不由自主温了一温:“我也退过亲。他们这样说你,也是在说我。”司徒盈袖恍然,想起来这位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的状元郎,当初在还没中状元的时候,也曾经被人嫌弃,并且退了亲。原来他挺在乎这桩婚事的,所以被人一提退亲就发火了司徒盈袖霎时对谢东篱充满同情,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对谢东篱诚恳道:“谢大人,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您还念着张家的那桩亲事。唉,也是造化弄人。我听说那张家三小姐已经嫁人了,好像儿子都抱上了,您千万别太伤心了。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已经嫁了,您就不要再纠缠了,也不能强绑着人家拜堂是不是您想开点儿”谢东篱心底的怒气腾地一下窜了起来,他背着手,也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司徒盈袖晶亮的杏眸,皱着眉头沉声道:“你以为我是舍不得那桩婚事”“当然了”司徒盈袖并不怕他,倒很同情他,忙道:“您别不好意思,别生气上火,我懂的,我明白。我不会告诉别人”说着还对谢东篱眨了眨眼。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小俏模样儿。谢东篱只觉得五内俱焚,胸口如有一团火,烧灼得他无与伦比地难受,可是看着司徒盈袖一脸同情安抚的样子。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闭了闭眼,只觉得一口甜腥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哇地一声捂住胸口,竟吐了一口血出来司徒盈袖大惊失色。想上前搀扶,但想起谢东篱的怪病,又不敢造次,急得连声对司徒晨磊道:“不成快拿帕子还有漱口水,对了,娘亲那里有冷雪丸,可以败火止血,小磊,快去取两丸过来”司徒晨磊忙飞跑去内院找娘亲沈咏洁。阿顺先还在旁边呆呆地看着,只觉得这两人越站越近。好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只没过多久,五爷居然就吐起血来了阿顺以为是刚才谢东篱在花厅被张相家和唐安侯府家的小厮长随们殴打所致,到底是受了内伤,心中大急,扑过去道:“这群狗娘养的到底伤了五爷的脏腑不行得赶快去见大夫”说着伸手要搀扶谢东篱。“不要过来”司徒盈袖大叫一声,用胳膊将阿顺格开,瞪着他道:“你给我站远点儿”她记得谢东篱说过,现在什么人都不能碰触他,一碰他的怪病就要发作了眼看谢东篱已经受了内伤。再要怪病发作高热不退,乖乖,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阿顺吓得忙往旁边跳了一下,避开司徒盈袖。见她挡在谢五爷面前不许他靠近,很是莫名其妙,但是正想问她为什么,却见谢东篱在司徒盈袖身后对他微微摇头,阿顺便不再靠近,伸出手指指着司徒盈袖道:“你赶快给五爷吃药吐血可不是玩的”“我知道还用你说”司徒盈袖横了他一眼。转身见自己的丫鬟端了漱口水过来,忙接过来用托盘装着送到谢东篱手里,小心翼翼不要碰到谢东篱,甚至连他的衣服边儿都小心防范。谢东篱阴沉着脸,对阿顺做了个手势,阿顺会意,倒退着先出去了。司徒盈袖回头看见阿顺走了,不满地道:“谢大人,您这个小厮实在是太大模大样了,您不能太宽纵他,都蹬鼻子上脸了。”谢东篱没理她,自己漱了口,深呼吸几下,舒缓胸口的堵塞之气,又听见不远处传来司徒晨磊的声音,好像还有沈咏洁的声音,知道这位不是一般精明的沈夫人要来了,匆忙间低下头,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在司徒盈袖耳边耳语道:“我被退亲,就是因为我得了那个怪病。而那个怪病,又是你带过我的。你说你连人情都不愿意欠,那你闯的祸呢要如何补偿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的头压得那样低,低沉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说话时候的炙热气息,很快给她洁白晶莹的耳垂描上一抹嫣米分。“我会补偿你。”司徒盈袖低下头,捻弄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谢东篱的眉梢跳了跳,简直不敢相信司徒盈袖突然开窍了,心头不受控制地升起一抹狂喜,正要说话,只听司徒盈袖又道:”要多少银子,你开个价吧。”简直是一盆冷水迎面泼来谢东篱全身的热血顿时冷却下来,虽然失落,但是并不失望,他早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他冷冷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道:“嗯,你等着,等我想清楚了,再给你开价。”说着,头也不回大步离去。他的背影刚从几步远的垂花门前消失,沈咏洁就带着司徒晨磊一起过来了。“袖袖,谢大人怎么了伤得严重吗你这孩子,也不早些跟娘说。谢大人在咱们家受了伤,这可不是小事”沈咏洁快步走了过来,探头张望。司徒盈袖看见娘手里拿的小白瓷瓶,忙道:“这是冷雪丸快给谢大人送去他刚走了”沈咏洁回头叫了沈嬷嬷过来,“把这瓶药给谢家送去,就说,是我送给谢大人疗伤用的。这冷雪丸,止血治内伤有奇效。”沈嬷嬷应了,袖着那冷雪丸,急急忙忙出垂花门,往外门上去了。司徒盈袖这才问沈咏洁:“娘。客人都走了”“都走了。”沈咏洁脸色有些疲惫,她一只手扶在司徒盈袖肩上,带着转身往二门上走,“我也累坏了。咱们得好好歇歇。”宴散之后,司徒盈袖跟着沈咏洁送走了所有的客人,然后跟着沈咏洁回至贵堂歇息。这边慕容长青怒气冲冲离开司徒府,在街上转悠了一圈,并不想回长兴侯府。所以他走了之后,司徒府里发生的事情,他还一无所知。他在东市上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突然拦下他的马,笑着道:“慕容世子,我们皇太孙有请。”慕容长青抬头,见皇太孙元应佳背着手立在鹿回头酒楼的二楼窗前,微笑着对他颔首示意。慕容长青牢记着娘亲的嘱咐,不跟皇室中人太过亲近,笑着抬头对皇太孙拱手道:“见过殿下。我还有事,今儿不能陪殿下吃酒了。”皇太孙居然从酒楼上走了下来,也翻身上马,对慕容长青道:“正好碰见你了。孤今日回东宫,有要事要跟你说。”不容慕容长青拒绝,又道:“是跟你父亲有关的。”慕容长青心里一紧,忙道:“殿下请”便跟着皇太孙去了东宫。结果来到东宫,皇太孙却没有说有关他父亲的事,只是笑着命人治酒席,请慕容长青上座。又道:“长青真是孝顺。孤不过是托辞一说,你就信了。其实令尊好的很,没什么事。是孤想跟长青说说话。”见慕容长青正要发火,皇太孙赶忙又道:“不过确实也有一事。”说着。对自己的太监吩咐道:“去跟皇祖母说一声,就说长青来了,皇祖母这些日子一直念叨着你要成亲了,今天刚给你赐了聘礼,也没见你进宫谢恩。孤只好为皇祖母分忧,亲自去寻你过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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