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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外向开朗了,脸上神情越发开朗舒心。她刚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知道江面上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那些敌船烧成了空架子,都被他们弄沉在青江底,包括那些死去的敌人,小磊现在出去,不会被吓到,就没有阻拦他。小磊换好衣衫,抱着小喵从舱室里冲出来,找阿顺坐船去了。司徒盈袖留在这里指挥丫鬟婆子给她和小磊收拾几个箱笼带上岸去。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大部分都会跟着去,只留两个婆子在船上看着行李。很快大家准备停当,分批坐了小船,往古北小镇的码头去了。司徒盈袖扮作小厮,和阿顺一起站在谢东篱身后。司徒晨磊抱着小喵站在谢东篱身边,好奇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岸边码头那里人头济济,来了很多的人迎接他们。看他们的船快靠岸了,立即响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炸个不停,充满节日气息。司徒盈袖笑盈盈地看着前方,见小磊一点都不害怕怯弱,反而跃跃欲试,心里对谢东篱更加感激。而阿顺却不时拿眼横她,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因司徒盈袖身量高挑,穿着千层底青云靴,居然比阿顺还高半个头。阿顺一想到就要怄死了,不由将脊背挺得笔直。很快泊舟上岸,他们站到了古北小镇的码头上。古北小镇的县官齐文林扶着乌纱帽,哆哆嗦嗦过来行礼,一抬头,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脸上的神情如丧考妣。“齐文林,你可知罪”谢东篱板着脸,很是威严地问道。那县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如同打摆子一样,结结巴巴地道:“下官冤枉啊”“冤枉本钦差的船在你管辖的地方遇到战船偷袭,你还敢说冤枉”谢东篱冷笑。那么多的战船,包括一艘铁甲战船,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钦差官船停留的水域附近,这里的地方官居然敢跟他说冤枉第160章 旧遇东元国郡县的县官,虽然品级不高,但是实权非常大,简直就是一个地方的土皇帝,从民事、农桑、刑律到军政,都是县官一手抓。古北县临江,和前面的西塘县划有界碑,都各自有人看守着自己郡县的地盘儿。别说青江上多了数艘普通战船和铁甲战船,就算多了一艘小渔船,都会有人报给他们知晓。如今这古北县附近的水域打了这样一场惊天动地、死伤惨重的水战,这里的地方官还能喊“冤枉”,就连最不懂这些朝堂事务的丫鬟婆子都觉得太不成话了。古北郡县的县官齐文林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么多艘战船,包括铁甲战船都出动了,围攻一条只能坐人的官船,还能被打得落花流水而那艘只能坐人的官船却平安无事若是官船上的人都死了,他肯定就不会愁成这样了。反正人都死了,那怎么上报,就完全看他一支笔怎么写。厉害的人,完全能够颠倒黑白,把责任都推在别人头上,自己依然是忠君爱国、鞠躬尽瘁,而且还可以按照事先说定的,杀一些渔民充数,就说是青江上匪患四起,官船上的钦差和禁卫军跟水匪同归于尽了。这样既有功,又无过,说不定这官儿还能再升上一升。只可惜事与愿违。他还来不及派人去杀渔民冲水匪,就得到消息,说战船全军覆没了得到这个消息,齐文林当时就吓晕了过去。醒过来后,他思前想后。又仔细看了一下送来的消息,确定那些战船上的人要么逃,要么死,没有活口被俘,才松了一口气,打量钦差是个刚刚做官不久的年轻人,虽然一向有才高之名。但这种人最为自负。且不懂官场上那些盘根错节的关联,估计不大会把这件事跟他联系起来。因此存了侥幸心理,强撑着没事人一样来。希望能够蒙混过关。可是谢东篱当面一声厉喝,完全打消了他浑水摸鱼的念头。“来人摘了他的乌纱帽送到船上关起来”谢东篱不等进古北县的县衙,在码头上就雷厉风行地行使自己钦差的职权,拿着元宏帝陛下“如朕亲临”的腰牌。还有可以斩杀一方大员的尚方宝剑,直接摘了县官齐文林的七品顶戴。县官被撸。剩下的就是县尉等人。谢东篱直接指了一个县尉代行县官职责,一边写了奏章,命人马上送到京城,请元宏帝和吏部给古北镇任命得力人手为县官。“你们前面带路。先去查抄齐文林的官衙。”谢东篱看了一眼古北镇的衙差,冷冷吩咐道。那些衙差本都是齐文林的心腹,眼见上官被抓。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有什么课折腾的再说谢东篱也不是孤身一人,人家手下还有数百禁卫军这些禁卫军以前是京城里面养尊处优的大爷。但是经过昨夜一场激战,他们面上都带出了经过血战的彪悍之色,和刚出京城时候嘻嘻哈哈的公子哥儿做派是大相径庭了。他们往人前一站,就是谢东篱说话的底气。再加上禁卫军的首领吴副将得了谢东篱的好处,平白得了一注大军功,更是要投桃报李的时候,因此对谢东篱格外恭敬,办差也更加卖力。一听要查抄齐文林的官衙,吴副将就大喝一声,对古北先的衙差道:“前面带路”那些衙差不敢跟京城来的钦差大人和禁卫军做对,马上老老实实带着他们往县衙走。别的那些前来迎接钦差大人的乡绅、官员和富商面如土色,气焰又低了几分。他们本来是唯县官齐文林马首是瞻,昨天半夜里青江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他们也看在眼里,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跟齐文林有关谢东篱一上岸就发落了古北县的县官,给这些人来了个下马威。棒子打过了,接下来当然要喂胡萝卜。他的面容缓了下来,声音也没有那么凌厉了,“各位稍等,容谢某去去就来。”“谢大人,龙某已经给大人安置了酒水屋宇,请大人公事完毕,就往敝府一聚。”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扶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这时候越众而出,对谢东篱躬身行礼。谢东篱彬彬有礼地点点头,“龙老爷子来了。”又对扶着龙老爷子的青年公子道:“泰生办事妥当,我们这一次人多,要去府上叨扰一两天了。”这青年男子名叫龙泰生,三年前中了举,但是没有考中进士,在家里苦学,准备今年这一科再下场。听说钦差大人谢东篱南行,要在古北县停留,龙泰生便卯足了劲儿,终于把自家的名头放到了齐县官的名册上,想邀请钦差大人来他家住一晚上。他久慕谢东篱的文名,非常想跟他谈谈文章策论,更想沾点儿“文曲星”的福气,今年能够高中。龙家的运气不错,正好是谢东篱挑的要在古北县住宿的三家中的一家。他们家是古北的乡绅,家里世代务农,也算是耕读传家,到了龙泰生这一代,居然能够中举,已经是祖上显灵了。司徒盈袖听见龙泰生这个名字,忍不住抬头,飞快地睃了那人一眼。龙泰生立在谢东篱面前,被司徒盈袖看了个正着。容长脸,剑眉星目,高直的鼻梁,嘴唇很薄,太阳穴边上有颗黑痣,正是她记得的样子看来这个龙泰生,就是上一世的兵部侍郎龙泰生了司徒盈袖记得他,是因为他的妻子薛玉娘。薛玉娘是龙泰生青梅竹马的表妹,十五岁就嫁与他为妻,今年应该已经成亲五年了。龙泰生任兵部侍郎的时候,龙家已经搬到京城去了。龙泰生的兵部侍郎是四品官,他妻子薛玉娘是四品诰命,待人谦和有礼,跟司徒盈袖是在她外祖家的宴席上认得的。司徒盈袖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没有成亲,薛玉娘很为她担心,甚至热心地帮她出头。去向长兴侯府的侯夫人陆瑞枫询问婚期。长兴侯夫人陆瑞枫倒是想接她过门。不过慕容长青一直在外头镇守边关,她也没有法子。虽然没有成,司徒盈袖还是非常感念薛玉娘的援手之情。跟她来往得比较多。只可惜薛玉娘虽然人好,但是子嗣上却不好,成亲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没办法了,把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宝桂给了龙泰生做妾。才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没多大,薛玉娘就病死了。她死之后,龙泰生看在薛玉娘和儿子份上,将丫鬟出身的宝桂扶了正。后来京城的人都说宝桂是个命好的。从丫鬟到诰命,就算是三侯五相这样人家出来的世家女,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司徒盈袖想到这里。眼神黯了黯,低下头。用脚轻轻蹭地上的小石子。“谢大人多礼了。我们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跟着大人走一趟,等大人事了,再一起去我家下榻,如何”龙泰生拱手说道。谢东篱点一点头,“也行。”说着,抬步就上了车。这也龙家为他们准备的车。司徒晨磊跟着爬上车。阿顺是小厮,一向是在外面骑马。不过这一次有司徒盈袖,他就不骑马了,也跟着上了车。司徒盈袖最后上来,坐在靠车门的地方。后面跟着护卫和禁卫军,一起往齐文林的官衙行去。“住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爹是七品县令曾经得皇后娘娘亲笔赐字,你们谁敢动我家”来到齐文林的官衙门口,一股爆栗般的声音从内宅传了出来。古北县官衙并不大,前院后宅,只有三进。吴副将早就带着禁卫军,跟着那些衙差过来抄家。听着这乱糟糟的架势,好像已经开始了。谢东篱下了车,往官衙里面走去。司徒晨磊抱着小喵紧紧跟在后头。司徒盈袖本来不想让司徒晨磊看见抄家的场面,但是转而一想,司徒晨磊是男孩子,她不能把他当成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成天关在后宅。让他多见见世面,经经风雨,也许要更好些。便没有阻止他,而是跟在他身后,快步也进了古北县县令的官衙。绕过黑瓦白墙的照壁,他们看见两群人围在庭院中间的花圃四周。中间的女子钗横鬓乱,脚上的绣鞋都掉了一只,只穿着袜子站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幅裱好的字屏,正跟吴副将怒目相视。吴副将虽然不把一个县令放在眼里,但是齐皇后,他还是不得不掂量一番的。“你们别过来我爹是冤枉的”那女子见来了人,马上又大声说道。司徒盈袖抬眸望去,见那女子生得一幅鸭蛋脸,悬胆鼻,樱桃小嘴,面上的神情却很是泼辣,心里又是一惊。又是熟人她记得这个女子名叫齐芳婷,是皇太孙的人,怀了孕后被封为宝林。司徒盈袖上一世很少进宫,但是仅有的那几次,都跟这个齐宝林有过冲突。最后一次,还被这个齐宝林罚跪,在烈日底下垫着碎瓷片跪了一个时辰,还是谢东篱偶尔从东宫路过,为她解了围,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进过宫了想到上一世皇太孙内宫里那个明艳泼辣、衣饰华贵的宝林,再看看面前这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罪官之女,司徒盈袖心里陡然升起沧海桑田之感。她暗暗告诫自己,这一世,一定不能和上一世一样吴副将转头见谢东篱来了,忙过来行礼,道:“大人,别的地方都抄了,就这后衙”他为难地看了看齐芳婷那边。谢东篱缓步走了过去。背着手看着天空,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抄。”“你敢”齐芳婷怒吼,将皇后齐雪筠赐下来的字屏举得高高的,“皇后娘娘的亲笔字迹在此,而等还不跪迎”谢东篱冷笑:“一个字屏,又不是免死金牌”说着掏出一个帕子,将自己眼睛蒙上。拿出元宏帝“如朕亲临”的腰牌。同样高高举起,转身道:“陛下在此,还不跪迎”扑通院子里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齐芳婷一个人举着皇后的字屏发愣。嗤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粒小石子,正好砸在齐芳婷的手腕上。她手一松,手里举着的字屏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外面镶裱的琉璃屏顿时砸得米分碎,琉璃屑飞了一地。“藐视圣躬。毁坏皇后亲笔,实在罪大恶极。”谢东篱拉下蒙眼的帕子。一字一句地道,“来人把她给我拿下”齐芳婷没有了护身符,顿时吓得瘫软在地,鼻涕眼泪一齐往外流。哭着跪爬过来,向谢东篱磕头道:“大人大人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冤枉的我刚才是不小心,失手砸了字屏。但是那字屏是临摹的,皇后娘娘的真迹还在我房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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