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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船下出了险情,官船上的戒备顿时加强了。谢东篱住的钦差舱室周围很快多了数倍的禁卫军看守。司徒盈袖挪到拐弯处,赫然停下脚步。她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禁卫军挤在谢东篱所住舱室门口站岗,顿时傻了眼。因为那些人太多了,以致把自己住的舱室门口都挤得水泄不通。她该怎么回去啊她的丫鬟婆子。还有小磊。此时会不会已经发现她不在里面了司徒盈袖紧紧贴着舱室墙壁站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别人发现了。因为她身上只穿了那身特别的水靠,非常的贴身。简直是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订做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在水里的时候刚刚好,可以帮她减轻水流的阻力,让她游得更快。但是现在上了岸。让那些灯一照,她在众人面前就跟没穿衣裳一样。简直是曲线毕露特别那些人还都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啊这可怎么办司徒盈袖将下唇都咬破了,只急得团团转。正情急间,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一件带着暖意的长披风从天而降。落在她肩上,很快耷了下去,将她从肩膀到脚面包得严严实实。司徒盈袖愕然回头。看见居然是谢东篱站在她身后他的眸子黝黑深邃,如同藏着千山万水。他漠然看了她一眼。面色沉静淡然,缓步从她身边走过,来到她前面站着,将她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光线一下子在前面被截断了,留下一道很深的阴影。司徒盈袖缩在谢东篱身后的阴影处,拢紧了披风,发现那披风还有一个帽兜,赶紧将那帽兜套在头上,深深地压在自己眉间,不仅挡住了湿漉漉的头发,就连面容都遮了一半。真是谢天谢地司徒盈袖在心底长长吁了一口气。谢东篱站在她前面,背着手,对那群围在他舱室门口的禁卫军淡然道:“匪徒在水里,你们围在我门口做什么”那些人忙道:“我们担心钦差大人的安危”又道:“大人放心,我们已经有弟兄下水去抓了”谢东篱点点头,“行了,散了吧。你们先去把匪徒抓起来,审一晚上,我明日再问。”那些禁卫军呼吸看了看,不敢违拗,忙躬身应了,都往楼下去接应下水的禁卫军弟兄们去了。刚才的舱室门口一眨眼走得干干净净。谢东篱咳嗽一声,抬步往前走去,走到自己舱室门口的时候,看见小喵从高高的桅杆上跳了下来,蹲在船舷栏杆上,对着他身后喵喵叫。司徒盈袖只好抬手又做了个“咸鱼”的手势,小喵才抬抬爪子,在船舷上磨了一把,转身跃起,肥胖的小身子在半空中画了一道弧线,落在一个舱室门口。它抬起前爪,推开舱室门,翘着尾巴,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司徒盈袖急得要命,见小喵进门里去了,忙拢着披风,低垂着头,跟在小喵后头,从谢东篱身边擦身而过,也麻溜而地钻了进去。阿顺从对面走了过来,挠了挠头,对谢东篱道:“大人,刚才那人是不是走错门了”那明明是谢东篱住的钦差舱室小喵的眼神不好使,明显走错门了,没想到后面披着披风的那人也走了进去“多嘴。”谢东篱头也不回地说了他一句,抬脚跟在司徒盈袖后头也走了进去,顺手啪地一声关上了舱门。第157章 眼花终于进来了司徒盈袖吁了一口气,抬起头,伸手将头上的帽兜掀了下来,再解开身上的披风捧在手里。触目所见,首先是一张四四方方赭色楠木高榻,放在对面靠墙的地方。高榻上左右都是矮几,当中一个葱黄色绣松柏的大迎枕,还有两个淡黄色的靠枕,一左一右放着。从高榻往下,左右靠墙两边都是一溜儿的松木高背官椅。右手边的官椅背后还留了一道可以走人的空当,墙上有个地方挂着松鹤图的门帘。这不是她住的舱室司徒盈袖心里一抖,抱着披风迅速转身想要出去,却听见舱门咣的一声响,已经被带上了。谢东篱双手抱在胸前,靠在舱室门上,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沉沉。完了今天晚上的事,他到底看见多少司徒盈袖下意识倒退两步,想要避开谢东篱。“谢谢大人”司徒盈袖很是慌乱,脸上挤出一个仓促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我走错门了。”她屈身福了一福,低下头,从谢东篱身边旋身走过,将手搭在舱室门的门闩上,想要拉开门闩。那门闩却闩得很紧的样子。她用足了力气,也拉不开。谢东篱斜睨着司徒盈袖搭在门闩上的手指,纤细柔韧,指尖嫩如青葱,色如贝壳,似乎能发出米分嫩荧光。他别过头,轻咳一声,喉结上下滚动。很是克制。司徒盈袖只好抬头道:“谢大人,能开开门吗”这门怎么闩得怎么紧谢东篱没有看她,而是眼望着上首的赭色楠木高榻,淡漠道:“你身上的衣裳,是哪里来的”“呃”司徒盈袖皱了皱眉,“什么衣衫”谢东篱回转头,目光飞快地从她脖领处掠过。她还穿着那身师父特意送给她的玄色水靠。那水靠的质地非常奇特。光滑柔韧。还很牢固,就算是海底坚硬的贝壳和珊瑚,都不能划伤她这身水靠司徒盈袖上一世因掌管司徒家的生意。见多识广,但是也从来没有见过和她这身水靠相同质地的布料。谢东篱扬了扬下颌,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她虚点了点。司徒盈袖醒悟过来。低头看了看,忙将那披风抖开又披了起来。不过她想起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谢东篱从她后面走上来,肯定已经看见过她的样子了,不由更加慌乱,面上晕生双颊。好似米分色桃花瓣中心嫩蕊里最艳的那一抹红。“这个这个就是水靠啊”司徒盈袖支支吾吾地道,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排小扇子一样。将她的视线藏在里面,只从那两排睫毛中间偷偷抬眸。打量谢东篱的反应。“有这样的水靠”谢东篱看了看她,淡然道:“我见的水靠少,你可不要骗我。”“就是水靠我没骗你”司徒盈袖鼓起勇气,抬头直视着谢东篱的双眸说道。“嗯。”谢东篱又看了她一眼,过了半晌,缓缓地道:“这种水靠,以后不要在人前穿。”司徒盈袖脸上更红。她以前都会在水靠外面再穿一层衣衫,不仅遮掩身体,也遮掩这种特殊的水靠样式和质地。这一次失误,纯粹是觉得深更半夜,又在青江上,不会有人看见,才只穿了水靠出门。结果真是三十老娘倒崩婴孩,阴沟里翻船司徒盈袖点点头,细声道:“以后不会了。”谢东篱“嗯”了一声,又问她:“你下水做什么”司徒盈袖长吁一口气,手指头在门闩上转来转去,道:“我就是闷得慌,想下水游泳透透气,结果”她飞快地睃了谢东篱一眼,琢磨着要不要跟他说实话。“那你在水里,有没有遇到那些匪徒”“啊”司徒盈袖眼珠转了转,暗忖难道他没有看见她在水里做的事仔细想一想,那时候在水底那么昏暗,她这个当事人都看不清楚。谢东篱那时候就算在甲板上,又怎么能看清楚水下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这样一想,司徒盈袖在心里做个鬼脸,面上含笑道:“我运气好,没有跟他们遇上。刚爬上船,就听见那些人叫唤,吓了我一跳。”谢东篱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她在门闩上转动的手指吸引。他有股冲动,想把她的手指从门闩上拿下来,但是想到那些只要一碰触司徒盈袖就会起的红疹,他只好有些挫败地放弃了这个想法,默默地往旁边让了让,离司徒盈袖远一些。“谢大人能否帮我开一下门”司徒盈袖察觉到谢东篱的疏离,不知怎地,心里跟着黯然起来,但是她自己实在打不开这道门,只好硬着头皮求助。谢东篱背着手,站得笔直,漠然道:“你确定要从这里出去”“不可以吗”“外面肯定有人看着这里。”谢东篱说着,走到上首的高榻上坐了下来,取过身边矮几上的茶盏,掀开盖子吹了吹,然后低头抿了一口。司徒盈袖:“”好吧,不能从前门出去,那她怎么出去司徒盈袖的目光在舱室里游移着,最后落到那只将她“引入歧途”的黑色波斯猫身上。“小喵,以后一年不许你吃咸鱼”司徒盈袖看见了蹲在谢东篱脚边的小喵,眉梢轻挑,斜偏了头“恐吓”它。小喵嗷地一声叫,蜷起四肢,往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起身抖了抖毛,走到墙角,背对着司徒盈袖躺了下来,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咸鱼”谢东篱手捧着茶盏,看了看司徒盈袖,又看了看小喵,“它吃咸鱼”“非常喜欢吃。”司徒盈袖点了点头。一般的猫喜欢吃鲜鱼。只有小喵。对咸鱼情有独钟。自从有一次司徒晨磊把自己不爱吃的咸鱼给小喵吃了一块以后,它就爱上了那种咸香味浓的感觉。“你也不能迁怒它。”谢东篱放下手中茶盏,对小喵招了招手。“到这里来,以后你的咸鱼,我让阿顺包了。”小喵像是听懂了,嗷地又叫了一声。从墙角爬起来,步履轻盈地走到谢东篱身边。伸头在他腿上蹭了蹭,一副讨好的样子。“臭小喵一条咸鱼就把你收买了”司徒盈袖不由在心里嘀咕,白了它一眼,继续在舱室里四下看着。目光停在了靠近她的舱室的那一面墙上。她看见那里有道门。“是不是从这里也能去我的舱室”司徒盈袖走过去,推了推两个舱室中间的那道门。她记得她和小磊的舱室中间也有这样一道门,可以不用从前门出去。就能出入彼此的舱室。谢东篱唇角微翘,道:“现在才看见真是够笨的。”司徒盈袖皮笑肉不笑地推了推门:“当然没有您老人家聪明。好了。您把这道门打开吗”这道门不同于正门,这门有锁头锁着,没钥匙开不了门。居然说他是老人家他不过大她六岁而已谢东篱不悦地闭了闭眼,半晌道:“你自己不会开”“这门锁着的,我自己怎么开”司徒盈袖赌气去拽那个黄铜锁头。咣当一拽之下,那锁头居然自己掉在地上要不是司徒盈袖躲得快,就要砸她脚上了。“没锁”司徒盈袖十分惊讶。刚才看这锁的样子,明明是锁着的啊难道是她眼花了司徒盈袖忙又揉了揉眼。谢东篱垂眸,唇角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淡然道:“你力气太大,把我的锁头扯坏了。”“一定是眼花了。看来我真是要去睡一觉了。”司徒盈袖不理谢东篱的索赔,打了个哈欠,一手将那道门拉开一条缝。今天晚上,她眼花了好多次,一定是因为太困了,一定是的她拉开那道门,如同梦游一样走了过去,随手将那道门带上了。来到自己的舱室,她看见跟自己住在一起值夜的两个丫鬟和婆子还在地上呼呼大睡,刚才外面的喧哗似乎一点都没有吵到她们。司徒盈袖伸了个懒腰,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水靠换下来,穿上寝衣,连头发都没擦,倒头就睡。她刚走没多久,阿顺就敲响了谢东篱的舱室门,“大人大人”“进来。”谢东篱起身,将那道锁头从地上拾起来,再放回门上,咔嚓一声将黄铜锁又锁上了。虽然钥匙在阿顺那里,但是对于谢东篱来说,开这锁实在不算什么难事阿顺走了进来,下意识四下看了看,见除了谢东篱以外没有别人,很是诧异,脱口问道:“咦人呢”谢东篱没有理他,反问道:“那些匪徒审得如何问出什么没有”阿顺忙收敛心神,拱手道:“属下就是来问大人要不要去亲自审问”谢东篱想了想,起身道:“我去听一听。”就是坐在后面,听前面的人审问。等谢东篱走出去之后,阿顺不死心,在舱室里四下看着,就连那道锁着的门都看了,也没有看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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