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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顺啊。坐,有事吗”司徒盈袖拿着团扇在身前扇风,浑身燥热。司徒晨磊坐在她身边看书,很是安静的样子。阿顺笑着拱了拱手,道:“司徒大小姐、大少爷,小的是来说一声,咱们官船的五楼阁楼坏了。四楼不能住人。大人要搬到三楼住。就在您这舱室边上,还望您管着您的下人护卫,不要冲撞了我们大人。”“啊住到三楼了”司徒盈袖又惊又喜。手上的团扇都停住了,“那真是太好了”谢东篱如果真的住到他们旁边,那对他们是大好利是啊试想钦差就在隔壁,哪个不长眼的小贼还敢打他们姐弟的主意阿顺回到四楼对谢东篱回报。说舱室都安置好了,大人您随时可以入住。谢东篱站了起来。袖着卷宗走出舱室,眯着双眸看了看远方的浩渺江景,幽幽地道:“你跟司徒大小姐解释了吗”阿顺不敢抬头,躬身道:“说了。当然说了。”“说了”谢东篱回头看着阿顺,明显是想听司徒盈袖的反应。阿顺笑呵呵地装傻:“大人,司徒大小姐别提多高兴了。小的一说大人住下来了。司徒大小姐整张脸笑得跟花儿一样,真好看啦”“去”谢东篱忍不住踹了阿顺一脚。“混说什么什么好看不好看”“是是是小的看错了,看错了”阿顺忙躬身后退,避开谢东篱的飞脚。谢东篱缓步往楼梯走去,嘴角却翘起一个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弧度。来到三楼舱室,谢东篱看着跟楼上舱室布置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三间舱室,满意地点点头,抬步走了进去。阿顺走到谢东篱面前站定,指着跟司徒盈袖那边舱室一墙之隔的地方,道:“这里也有一道门,是通向司徒大小姐那边舱室的。”因此挂着锁。阿顺将一把黄铜钥匙掏了出来,悄悄放到谢东篱的案头。谢东篱横了他一眼,“收起来。”阿顺忙把钥匙又收了起来,心里暗忖,难道自己想错了司徒盈袖见谢东篱搬到他们舱室旁边住着,心里很是欢喜,打听到谢东篱此时并无公务,便带了司徒晨磊,叫了几个丫鬟陪着,捧着几碟子点心,来到谢东篱的舱室门前敲了敲门。“请进。”舱室门口站岗的护卫躬了躬身,替他们打开门。司徒盈袖走进去,飞快地看了看。见这间舱室跟她那间几乎一般大小。不过她的舱室中间放着一张圆桌,周围摆着几张圆凳,圆桌后面是一道屏风,将屋子隔成里外两间。屏风后面就是一张床榻。谢东篱这边,没有用屏风隔成前后两间,因此显得宽敞许多。一进门就是一张四四方方的赭色楠木高榻对着进门的地方。高榻上左右都是矮几,当中一个葱黄色绣松柏的大迎枕,还有两个淡黄色的靠枕,一左一右放着。从高榻往下,左右靠墙两边都是一溜儿的松木高背官椅,明显是给官府的官员回事用的。右手边的官椅背后还留了一道可以走人的空当,墙上有个地方挂着松鹤图的门帘。那后面应该是一道通往另一边舱室的门。这样看来,是几间舱室打通了给谢东篱住的。也对,以他的身份,除了需要睡卧起居的地方,也需要见客和办公的地方。跟司徒盈袖他们纯住客的身份是不一样的。谢东篱从上首的高榻上走了下来,背着手站在他们面前。司徒盈袖带着小磊和丫鬟们给他行礼,笑着道:“谢侍郎,这次多亏了您,不然我们真是一筹莫展。”谢东篱冷漠地道:“没有别的事吗我很忙。若不是沈大丞相于我有恩,我不会多此一举。”帮人还不愿居功,明明是美德。但是从谢东篱嘴里说出来,好像他多不情愿一样阿顺在门口翻白眼翻得眼珠子都快滚出眼眶了。司徒盈袖也是一窒,很有些讪讪。不过她很快回过神。她不是第一天认识谢东篱。对他的行事作风也有些了解。知道他这人说话不好听,但是为人不坏。看一个人,不能光听他怎么说,更重要的,是看他如何做。司徒盈袖嫣然一笑,不以为忤地道:“于谢侍郎是多此一举,于我们却是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说着。深深福了下去。司徒晨磊也跟着长揖在地。行了大礼。谢东篱伸出手臂,虚扶一下,面色淡然地道:“免礼。我还有事。”这是赶客的意思。司徒盈袖忙拉着司徒晨磊告辞。不过在她刚转身的时候。谢东篱又她身后道:“吃过晚饭,我要考校小磊的功课。”“没问题。我送他过来。”司徒盈袖笑眯眯地回头说道。到了下午,司徒家灶上的婆子拿了米面和菜蔬,去三楼用做厨房的舱室准备晚饭。东元国的大船都是这样。大户人家可以自己带着吃食,到船上现做。因是夏天。不好带鲜肉,容易坏。他们只带了风干的腊肉、腊鸡、腊鸭还有腊鹅,另外有下人去官船的船夫那里借了一副钓鱼竿去甲板处垂钓,抓鲜鱼上来加餐。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也极爱钓鱼。不过他们俩这一次匆匆忙忙从司徒家的楼船转移到钦差的官船上。自己的钓鱼竿忘带了,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官船上的船夫借钓鱼竿。因为他们俩只是钓着好玩,人家却是靠这个吃饭的。姐弟俩就站在下人身后看他们钓鱼。“动了动了浮子动了”司徒晨磊眼睛尖。一下子看见了,忙拉拉司徒盈袖的胳膊。“别吵鱼听见就不上钩了”司徒盈袖对司徒晨磊做了个“嘘”的手势。司徒晨磊这边捂住嘴。那边水面哗啦一声脆响,一条白嫩嫩的鲫鱼被钓鱼钩拉出了江面。“太好了今天晚上有鲫鱼汤喝了”司徒晨磊欢笑着跳起来。从前世到今生,司徒盈袖就没有看见自己的弟弟这样开怀大笑过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忙转过身装作不在意地用手背将刚渗出来的眼泪擦去。谢东篱从自己的舱室里出来,踱到他们背后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没过多久,阿顺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对司徒盈袖道:“司徒大小姐、司徒大少爷,能不能帮我们大人一个忙”司徒盈袖忙道:“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帮上忙,在所不辞”“不用这样客气”阿顺忙摆手,带着他们往甲板的另一边走,“是这样,我们大人喜欢钓鱼,刚刚在那边垂钓,但是突然有公事要处理,没法看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功夫,帮看一会儿等我们大人处理完事情就行了。”司徒盈袖眼珠转了转,心里觉得有些怪怪地,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颔首道:“太好了,我们正想钓鱼呢就借谢大人的钓鱼竿过过瘾吧”阿顺笑着领他们姐弟来到谢东篱刚刚放了两根钓鱼竿的地方,道:“就是这里,你们请。”司徒盈袖一下子囧了。谢侍郎大人,你一个人居然能用两根钓鱼竿钓鱼啊真是能者多劳她含笑对阿顺点了点头,“那我们就看着了。”司徒晨磊见了,已经欢呼一声,坐到一根钓鱼竿身后,聚精会神地钓了起来。司徒盈袖看着前面两根钓鱼竿,两个鱼桶,还有两盒鱼食,甚至还有两个坐墩,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谢东篱的善意。她坐到另一跟钓鱼竿身后,回头对阿顺感激地一笑,道:“谢侍郎爱吃什么菜”阿顺大喜,马上掰着指头数:“奶汤鱼丸、葱烤鲫鱼、清蒸鲥鱼、红烧鳊鱼”总之都是鱼。跟在小磊身边的小喵听得双眼闪亮,嗷嗷叫起来。如果它会说话,肯定要跟谢东篱引为知己第153章 养蛊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坐在甲板上钓了一下午的鱼,将两个鱼桶都装得满满的。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官船上飘出了鲜美的鱼汤香味。司徒盈袖指挥他们家灶上的婆子,精心烹饪了清蒸鲥鱼、葱烤鲫鱼,还有奶白鲫鱼汤,专门给谢东篱送去。来到谢东篱的舱室门口,司徒盈袖咳嗽一声,才敲了敲门。阿顺从里面打开舱门,笑着问她:“司徒大小姐有何贵干”司徒盈袖笑着道:“刚才做了几个鱼,特送给谢侍郎品鉴。”“太好了,我们大人才刚吃饭,小的正愁那些菜没有胃口”司徒盈袖带着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走了进去。谢东篱不在外间,而在和这舱室相连的另一间舱室里。那间舱室,明显被布置成书房和起居室。谢东篱坐在圆桌旁,面前摆着一碗白米饭,一碟胭脂鹅脯,一碟青菜豆腐,还有一碟清炒豆芽,非常好地洁净。“谢侍郎真是简朴。要不是有这胭脂鹅脯,我都以为谢侍郎吃斋了。”司徒盈袖一边笑说,一边从丫鬟手里接过食盒,打开将几盘鱼和一碗鱼汤放到谢东篱面前。依照惯例,她拿了一个小碗,把每样菜夹了一点出来,当着谢东篱的面都吃了,表示这些菜没有毒的意思。谢东篱微微颔首,“多谢司徒大小姐。”“谢侍郎,您是慕容世子的表叔,跟我们也算是亲戚。若是您不弃嫌,可以叫我盈袖。”司徒盈袖忙道。“总是司徒大小姐、司徒大小姐的,忒也见外了。”谢东篱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他抬眸看着司徒盈袖,目光如冰般清寒。司徒盈袖本想套个近乎,好跟谢东篱改善一下关系,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也不好意思再拿热脸使劲儿贴了。讪讪笑了笑。道:“您慢用,您慢用。”说着旋身离去。谢东篱看着他最喜欢的菜,突然一下子没了胃口。阿顺大气都不敢出。蹑手蹑脚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寻思,是不是一会儿再让他们的厨娘重新给大人做几个菜胡思乱想间,他听见船舱里面响起杯碗挪动的声音。这是开吃了过了没多久,就听见谢东篱在里面唤他:“阿顺。收拾了吧。”阿顺忙走进去,看见司徒大小姐送来的那些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才放了心,知道不用再另外做菜了。谢东篱吃完晚饭。去甲板上散了会儿步,回来的时候,吩咐阿顺:“去叫小磊过来。我要验书。”阿顺应了,去司徒盈袖的舱室说了谢东篱的意思。司徒盈袖当然马上带着司徒晨磊来了。对谢东篱千恩万谢:“谢侍郎,我弟弟很少见人,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您看在我外祖父份上,千万包涵。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百倍补偿您”她这会子学乖了,不提长兴侯府那一层关系,而是把自己的外祖父抬了出来。谢东篱本来无动于衷地垂眸把玩着书案上的琉璃镇纸,听见司徒盈袖说“百倍补偿”,才微微抬眸,目光从司徒盈袖深蓝色裙摆上米分色妖娆缠枝月季花上掠过,冷然道:“既然你怕他得罪我,你不妨就在旁边坐着。他有不妥的地方,你可以马上纠正补救。”司徒盈袖也曾经想过要陪小磊一起读书,因为小磊目前只有在她面前才是最自如的,但是担心谢东篱不肯,所以不敢提。这在别家,是妥妥的偷师,是很犯忌讳的做法。现在谢东篱主动提出来,当然是再好不过。司徒盈袖大喜,忙点头道:“会不会太麻烦谢侍郎了”“无妨。你只要不说话,不打扰我们即可。”谢东篱漫不经心地说道,一根手指头却不由自主在桌上轻轻敲打起来。阿顺跟着谢东篱这么多年,知道这是谢东篱心情紧张时候的习惯动作,不由有些诧异。大人在紧张啥呢真是费解啊费解“那好,我去取我的针线活儿过来,就在旁边做针线,不会打扰你们的。”司徒盈袖忙拉着司徒晨磊在谢东篱下首的书案前跪坐下来,自己回自己的舱室取了针线笸箩过来。她这几天无事,跟着采芹学做针线,打算先给小磊绣一个鞋样子。谢东篱将司徒晨磊叫到自己书案旁边坐下,拿出一本舆图,对他道:“这个你看过没有”司徒晨磊摇摇头,道:“只看过京城附近的舆图。”而谢东篱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幅东元国的江山万里图。“这是整个东元国的舆图。你看仔细了,东元国一共四州八郡。北面兴州、南面雷州、东面郴州,西面有个小岛孤悬海外,是为越州。我们要去的金陵城,就在东面的郴州,也是江南贡院的所在地。”谢东篱指着舆图上的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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