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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1 / 1)

”说完自知失言,脸上飞起两片红晕,转身就走。谢东篱背着手,沉声道:“你如果不相信自己,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你”司徒盈袖停下脚步,回头看谢东篱,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去了,只留给她一个高昂挺拔的背影。他是什么意思司徒盈袖皱了皱眉头,回头进院门见外祖父沈大丞相去了。沈大丞相却是劝她不要跟她爹闹得太僵,凡事留一线,也是为人子女的孝道。司徒盈袖虽然听着不舒服,但是知道外祖父说的是正理,强打精神点头应了。从外祖父的院子出来,司徒盈袖命人去外面的赌坊堂口买了司徒府赢,也算是尽一点孝心了两天后,吕大掌柜将一份状纸递到司徒健仁手里,笑说道:“老爷,状纸准备好了,您得赶快送到大理寺。不然等鲁伯爵抢了先,咱们的努力就白费了。”司徒健仁点点头,将状纸袖了,再三确认:“大理寺都打点好了吧不会真的滚钉板吧”他告鲁伯爵府,是要滚了钉板才能递上状纸的。民告官,都要滚一滚钉板,状纸才会被接受。吕大掌柜忙道:“老爷放心,都打点好了。大理寺有两套钉板。老爷这次去了,滚的是软钉板,不是硬钉板。”司徒健仁和张氏相视而笑,都放下心来。到了司徒健仁去递状纸的那一天,司徒盈袖也跟沈遇乐坐着车,来到大理寺门前静候。不一会儿,司徒家的大车就出现了。司徒盈袖撂开车帘,看见吕大掌柜先跳了下来。然后自己的爹才从那大车里出来。来到大理寺门口,司徒健仁先去敲响了大理寺门前的大鼓,号称“击鼓鸣冤”。里面很快出来两队大理寺衙差,分了左右站着。一个衙差头儿从里面出来,问道:“击鼓者何人所为何事”司徒健仁便递上状纸,大声道:“草民司徒健仁,今状告鲁伯爵府仗势欺人。鲁伯爵纵子行凶。鲁世子大贵羞辱内子”那衙差头儿便一挥手,“抬钉板过来”四个衙差哼哧哼哧从里面抬出一个五尺长,三尺宽。上面插着明晃晃钉子的铁制钉板。司徒健仁一见那钉板就有些腿软,忍不住看了吕大掌柜一眼。吕大掌柜对他做了个“放心”的手势。银子已经塞进去了,大理寺的人答应用“软钉板”,不会用硬钉板。司徒健仁吁了一口气。将袍子下摆撩起来,挂在腰间。在钉板前蹲下身,正要先摸一摸那钉子是否是软钉,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大力,似乎被人推了一把他身不由己往前滚倒。正好落在面前的钉板上。司徒健仁顿时杀猪般叫了起来。“啊好疼啊是真钉板真钉板啊我x你奶奶的熊”钉板上明晃晃的钉子如同一根根钢针,扎到司徒健仁身上,万针扎身的痛。真不是一般的疼。更何况司徒健仁从小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一时比普通人叫喊得还要厉害。司徒盈袖在车里看见了这幅情形。不由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软钉板”吕大掌柜在旁边看傻了眼,很快满头是汗,两腿战战发抖,都快站不住了。司徒盈袖从沈相府的大车上下来,走到吕大掌柜身边,悄声问道:“吕伯,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听说她爹不用滚真钉板亏她还很遗憾了一阵子吕大掌柜用帕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悄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明明答应了的”大理寺的衙差头儿也十分惊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明明吩咐人抬出来的是软钉板,怎么变成硬钉板了拿人钱财,不能替人消灾,以后还有谁愿意给他们塞钱司徒盈袖知道她爹司徒健仁是滚了真钉板了,忙抿了抿唇,将翘起的唇角压了下去,不能让人看见她心里的高兴和欢喜她只想双手合什,对着天空祝祷一番,感谢神灵保佑,全了她的心愿。难道这个世上真有报应这一说张氏在司徒府的大车里听见司徒健仁的哭喊声,也吓得白了脸。但是她没有下车,而是悄悄撂开车帘,只露出一双眼睛往外看,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司徒健仁本想起身,但是那股大力居然推着他,结结实实从钉板的一头滚到另一头,痛得他撕心裂肺,最后从钉板上滚下来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大理寺的衙差头儿没法子,挠了挠头,从晕倒的司徒健仁手上接过状纸,道:“钉板已滚,状纸接了。”这就算是立案了。司徒盈袖总算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从大理寺回去的时候,她心里一动,命人又去赌坊买了司徒府赢,大大押了一注。大理寺里,衙差头儿劈头盖脸抽了那四个抬钉板的衙差每人一个耳光,吼道:“老子不是让你们抬软钉板吗怎么还给老子抬了硬钉板出去”害得他不得不把收的银子吐出来那四个抬钉板的衙差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捂着被打的脸嘀咕道:“我们就是从放软钉板的屋里抬出来的。谁知道那钉板被人换了”“放屁谁有那么大能耐来大理寺的库房换刑具一定是你们平日里偷懒耍滑,装错了”衙差头儿又骂了手下几句,才拿着司徒府的状纸去大理寺丞那里备案。大理寺丞此时也在看着从宫里送来的一封密信。只见那信上只写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句话。虽然没有落款,但是看那笔迹。大理寺丞就知道是谁写的,自然心领神会。大理寺丞不是不疑惑的,不过想到鲁伯爵府平日里太过嚣张,也许宫里那位皇后娘娘也看不过眼,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也说不定。这样一想,大理寺丞在审案的时候,便格外偏向司徒府。“鲁大贵在司徒府欲行不轨。是大家都看见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大理寺丞在堂上威严问道。鲁伯爵府的人一听就傻了。这大理寺丞怎么回事怎么会胳膊肘儿往外拐说好的照顾皇太孙和太子妃脸面呢司徒府的人都露出会心的微笑。司徒健仁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他的钉板真是没有白滚虽然到现在都疼得要命。但是一想到不用砍头,他又觉得滚钉板还是值得的。“大人就算我们世子吃醉了有些不妥,但是并没有奸到司徒健仁的妻子。那司徒健仁凭什么把我们世子砸死了还有,不仅砸死了我们世子,还还还阉了他”鲁伯爵府的人一着急,把这件事也说了出来。大理寺门外围观的群众们一派哗然。“哇原来还被阉了”“啧啧。鲁家这位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会被人阉了呢”“八成是真的做了什么了听说司徒太太国色天香,男人看了就把持不住呢”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围观的人群中传了出来。张氏听得脸上越来越红。心里越来越怒。从车帘的缝隙看过去,正好看见司徒盈袖的背影。张氏看着她的眼神越发阴森晦涩。“你们不用狡辩难道因为没有奸到,就不能判他有罪”大理寺丞威严地拍了拍惊堂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鲁大贵身为伯爵府世子,却闯入民宅,欲行不轨之事。实在是罪大恶极司徒健仁为保妻室的贞节,错手砸死鲁大贵。情有可原。鲁伯爵府告司徒府滥杀无辜的状诉驳回。鲁伯爵养子不教,有负为父之责。兹令鲁伯爵摆酒五十席,向司徒府赔罪”这场官司,居然是身为皇商之家的司徒府赢了司徒府告赢了皇太孙的外家,太子妃的娘家,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东元国的上上下下。东宫的承乾殿内,太子妃鲁玥儿听到这个判决结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面扇了一耳光一样,忙命人将皇太孙叫了进来,哭诉道:“佳儿,你要给母妃做主啊让一介商户这样羞辱你的外家,羞辱你的舅舅,还有你无辜死去的表哥,你这个皇太孙做的还有什么意思”皇太孙抿了抿唇,安慰太子妃道:“母妃休要生气。孩儿去见见皇祖母,看看她怎么说。”太子妃有些怕皇后齐雪筠,闻言忙止了哭声,道:“那你去打听打听。最要紧为你舅舅和表哥讨回公道若是连商户都能欺侮我们,那我们鲁家以后也不用混了,直接搬回北城算了。”皇太孙忙又安慰了太子妃几句,才去见皇后齐雪筠。皇后早就知道了判决结果,也正是盛怒的时候。她没想到,自己亲自提拔的大理寺丞,居然胳膊肘儿往外拐“来人,给本宫把这些东西送到吏部和刑部。”皇后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谁让本宫不痛快,本宫就让谁一辈子不痛快”皇后拿出来的,是当初大理寺丞在她这边跑官时候送出来的贿赂证据大理寺丞行贿买官,东窗事发。第二天,他就被锒铛下狱,连家都被抄了。司徒盈袖正好带着司徒晨磊离开沈相府回自己的家。在路上遇到刑部查抄大理寺丞的府邸,司徒盈袖很是惊讶。回家就去问吕大掌柜,“吕伯,那大理寺丞居然被抄家了。”吕大掌柜也觉得有些惊讶。他本来得到的消息,是司徒府开始的时候会输,等这个大理寺丞被搞下去之后,司徒府才会翻案,得以“洗雪沉冤”。结果没想到,大理寺丞直接判了司徒府赢,还是没有逃过被清洗的下场。不同的是,如果他判司徒府输,他会被陛下和大丞相联手清洗。但是他判司徒府赢,却是被皇后那一派,也就是北齐派的势力清洗。说来说去,他这种靠行贿来的官儿,小尾巴太多,被人一抓一个准,肯定是做不长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官,都是踏踏实实比较好。司徒府里一片欢腾。司徒盈袖也借机在赌场大赚一笔,进账了数万两银子到腰包里。这一次,她不仅亲眼看见她爹滚钉板,而且还看见司徒府赢了鲁伯爵府鲁伯爵府不仅削了面子,而且还让鲁大贵的劣迹大白于天下,也算是间接给小磊报了仇。虽然小磊还是不能认人,并未好转,但是司徒盈袖看见他,内疚之心已经少了许多。假以时日,小磊的病一定会好的。司徒盈袖给自己打气。她牢牢记得谢东篱的话,如果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谁又能相信她呢张氏对这个结果也非常满意。差一点,她以为自己还要在司徒盈袖手里栽一跤,真的要被当堂脱裤子打板子了。幸好,她那边的人还是给力的。没有让她沦落到那种不堪的下场。但是这一次她逃了过去,却不能再掉以轻心了。看着日渐厉害起来的司徒盈袖,张氏发誓,她再不会手软第140章 还债“暗香,来,从今天起,每天到娘房里两个时辰,娘教你女红、厨艺和算术。”张氏将司徒暗香叫到自己房里,打算开始教她需要的技能。女红、厨艺和算术当然只是幌子,这些东西司徒暗香早就会了,而且比张氏只强不弱。张氏要教她的,当然另有玄机。司徒暗香眼前一亮,只觉得面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皇宫里,皇后齐雪筠看着那份从大理寺丞家里抄出来的手谕,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正是皇后齐雪筠的亲笔字迹这句话本身没有什么错,而且还能为皇后齐雪筠避开嫌疑。但问题是,齐雪筠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手谕但是这张手谕上的字迹,却完全没有伪造的痕迹。就连她自己看了,都以为是自己亲手写的齐雪筠眯起水样双眸,心里浮起一丝阴影。对方阵营里确实有能人啊伪造笔迹简直到了炉火纯青、以假乱真的地步,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人到底是谁如果不是这份手谕,齐雪筠明白,司徒府和鲁伯爵府的案子,绝对不会是这样一个结局看来,他们是中了别人的反间计了。过了六月,东元国京城的天气渐渐炎热。整个司徒府笼罩在深深浅浅的层层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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