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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头面的样式十分新颖轻俏,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舅母厚爱,暗香惭愧了。”又问:“这礼物是单我有呢,还是姐姐和小磊也有”“这是单给暗香姑娘的,大小姐和大少爷都没有。”那婆子也跟着笑,又道:“我们大夫人说了,感谢暗香姑娘出手,帮我们认清那陆四少的真面目。不然等嫁了人再晓得那人不是东西,后悔都来不及了。我们二小姐金玉一般的人,可不能跟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混。能及时退亲,都是暗香姑娘的功劳以后我们二小姐再有定亲,暗香姑娘都可以帮我们甄别一下,看看那些男人腔子里到底有几个脑袋”司徒暗香开始还笑眯眯地听着,待听到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根本就是在埋汰嘲讽她,顿时小嘴一瘪,将礼物扔给丫鬟,扑到她娘怀里抽泣起来。这番话说得司徒健仁也是目瞪口呆。他就算再傻,也听得出王月珊在说反话。况且他也不傻,能做那么大生意,太傻是不行的。张氏只听得勃然大怒,袖在袖子里的手瑟瑟发抖,恨不得一抖手,就将那婆子当场结果算了王月珊忒也欺负人了她这样说,完全是把暗香当窑姐儿看了什么甄别男人是正经姑娘家做的事吗本来就是陆乘元那厮自作多情,怎么就算到暗香头上了实在是太过份了还有送暗香的那些礼物,什么“银鎏金的头面”,落花流水的尺头,还有小玩意儿,件件都在嘲讽暗香上不了台面不过张氏还没有启声回击,王月珊的婆子又命丫鬟给张氏也送了一份表礼,道:“这是我们大夫人送给司徒太太的礼物。您又要照顾司徒老爷,又要教养暗香姑娘,实在是辛苦了。这里有一只金镶玉的镯子,一匹登堂入室的缂丝尺头,您收好。”张氏袖着手,铁青着脸,并不接礼物,只是寒声道:“沈大夫人好大的架子好窄的心胸”“司徒太太,我们大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呢,您等下再赞也不迟。”那婆子皮笑肉不笑地道,指着她怀里哭泣的司徒暗香有道:“我们大夫人感谢司徒太太带来的好女儿。您的精心教养,真是帮了我们京城这些世家贵女的一个大忙。以后大家寻女婿,估计都要您和暗香姑娘帮着掌掌眼,看看那些能嫁,那些不能嫁”张氏听了再也忍不住,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刚压下去的怒气跟身体内的真气两相冲击,如同钢针一样扎着她的血管,疼得她如同受大刑一样遍体刺痛。她张了张口,吐出一口血箭,然后整个人直直地往后摔了下去。后脑勺在坚硬的白玉方砖地上砸破了,蜿蜒流出鲜血。“娘娘您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司徒暗香嚎叫一声,扑倒在她娘跟前,抱着张氏的头嚎啕大哭。张氏后脑勺的血染在司徒暗香月白色的衣襟上,染成斑驳一片。司徒健仁也慌了,跟着忙乱一番,才想起来要去请太医,忙一叠声叫吕大掌柜进来,命他去请太医。商人之家论理是请不了太医的。就算皇商之家也不例外。但是如果有门路的话,私下里请太医看诊当然也是可以的。只要脸面够大,还要出得起银子。吕大掌柜跟某位太医私交甚笃,司徒家又有的是银子,因此吕大掌柜可以请来太医。王月珊的婆子满意地看着司徒家一派鸡飞狗跳,细看张氏脸色也够红润,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屈膝行礼道:“你们忙,我就不耽搁了,告辞。”司徒盈袖听说沈家派来送礼的婆子将继母张氏气得吐血,忙过来探看。见司徒暗香抱着张氏在地上坐着不松手,司徒盈袖心里一动,走过去半蹲下来,伸手搭住了张氏的脉搏,略微诊了诊。她不是很会诊脉,因师父没有仔细教过她看诊,只是听师父说了点皮毛。但是就这点皮毛,足以让她发现张氏的脉相有异,也确认了她的猜想。那真是练家子的脉相。第131章 袭杀张氏虽然吐血倒地,但也只是一时气极而已。一口血吐出来,她紊乱的内息倒是慢慢归于正常。有人握住了她的腕间,张氏的手腕下意识动了动,想要挣开,紧接着她眼睫轻颤,慢慢要睁开了。司徒盈袖察觉到有异,忙顺势握着张氏的手腕放到她身边,将她诊脉的情形掩饰过去,皱眉对泪流不止的司徒暗香道:“妹妹,将太太放到床上去吧。在地上躺着不太好。这地上太凉了”她的手指搭上张氏的腕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并没有人看出其中的端倪。司徒暗香跪坐在地上,紧紧抱住张氏,看了司徒盈袖一眼,抽泣着身子不断打颤,却还是依言放开张氏,让几个婆子过来将张氏抬到床上去了。张氏刚抬上床,又咳出一口血,胸口壅塞的气息居然松动了。她睁开眼睛,看见在她床边流泪不止的司徒暗香,缓缓抬起胳膊要给她拭泪,“暗香,不哭,娘没事呢。”司徒暗香连连点头,索性趴在张氏床沿边上哭了个痛快。司徒盈袖站在司徒暗香身后,温言道:“太太莫要生气,还是静养要紧。”张氏这才看见司徒盈袖,眼里有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闪过,她忙垂下眼睫,盖住细密纷繁的心事,淡淡地道:“盈袖,你大舅母这样生气,你帮我们向你大舅母解释一下,陆家的事,真的跟我们暗香无关。那陆乘元这小子异想天开,关我们暗香什么事呢”司徒盈袖笑了笑。走到床边,帮张氏放下挂在银勺帐钩上的帐幔,道:“太太您别急。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咱们姑且不论。但是沈家跟陆家退了亲,是确确实实的事实。您就忍一忍,让沈家出口气吧。”居然让她忍,怎么不说沈家不讲道理可见胳膊肘儿终究还是往外拐。真的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张氏一边腹诽撇嘴。一边吃力地道:“沈家有本事找陆家去闹,到我们家是几个意思欺侮我们司徒家只是商家,不能跟他们三侯五相平起平坐吗”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冷笑。司徒盈袖暗道,本来就不能跟三侯五相家平起平坐你倒是想呢,别人不认也没法啊一边弯腰将脱落下来的被子塞回帐幔里面,才慢悠悠地道:“已经闹过了。如今陆家人都不能上沈家门。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刚从沈相府回来,就连陆家人上门探病。都被我外祖母骂了回去。”听说陆家人也吃了沈家的排头,张氏心里才好受些。她挣扎着坐起来,靠在秋香色大迎枕上,用手揉了揉眉间。道:“盈袖你帮我去看看你爹给请的太医什么时候到”司徒盈袖知道张氏这是要把她支走,好和暗香说体己话。她也不想留下来听,横竖是那几句话。她不听都知道张氏要对暗香说什么。司徒盈袖退后一步,微微躬身道:“那太太好好歇着。我去看看爹那边请来太医没有。”“多谢了。”张氏叹口气,侧耳静听,一直听见司徒盈袖撂开月洞门的帘子,往正院门口去了,才对司徒暗道:“暗香,你这一次,真的是太大意了。”惹谁不好,偏偏惹到沈家的乘龙快婿。司徒暗香咬了咬唇,有些心虚地道:“娘,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您不信,可以亲口去问那陆乘元。”“陆乘元陆乘元,你跟他很熟吗居然到了指名道姓的地步,你以为我是傻子”张氏冷笑,戳穿了司徒暗香的谎言。司徒暗香有些慌乱,手足无措地立在张氏床前,眼睛都不敢盯着张氏的帐幔看了,只是不自在地别开头,看着屋里低调却又豪奢的陈设。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细口宽腹落地大花瓶在墙角静静伫立。对面是一个大穿衣镜,她爹专为她娘从西域高价买回来的。对着拔步床的南窗底下,是一个沿墙的鸡翅木长榻,榻上放着一块软硬适中的米色流云纹大坐褥,靠南墙竖着一块凸字型的长条锁子锦靠枕,左右手是两个同色的小迎枕,搭手用的。两边靠东西墙各放着一张鸡翅木的四足小长案,案上各摆着玉石、金丝、银线做的精致盆景,有红桃献寿、万木长春、宝象驼瓶各三种样儿,两边都是一模一样,颇为对称。这屋里的陈设,司徒暗香不知看过多少遍了,早就熟悉得不得了。“唉”张氏又悠悠地叹了一声,“是我错了我应该早就好好教你,不该放任你不管”娇养出来的女儿,娇气是娇气,但是不知天高地厚,以她的容颜,出这样的事是迟早的。“娘,我真的”司徒暗香还想嘴硬。张氏打断她的话,淡淡地道:“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说这些白话了。”司徒暗香是她亲生女儿,她并不想承认自己女儿在外面招蜂引蝶。但是她心底深处还是很明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陆乘元胆子这么肥,没有司徒暗香的推波助澜,是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事的。不过闹归闹,眼睛一定要看清楚,有哪些人家是不能惹的。或者说,哪些是只能私底下招惹,要放到明面上,那就是一个死字。司徒暗香没有被人立刻弄死,完全是看在她姐姐司徒盈袖面上。张氏知道得很清楚,那些世家高门要弄死一个商家出身的女子,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更不用什么谋杀等不法手段,只要将她抓到大狱里关几天,这女子不死也死了不然怎么那些外室都会见光死呢,就是这个道理。“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陆乘元。他是沈相府的女婿,也是你能随便撮弄的”张氏开始给司徒暗香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司徒暗香怔怔地听着,心里还是有些不忿,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跟娘争执的时候,因此静默不语。“你别打量你爹是东元国皇商第一人,就很了不起。其实他在那些大官眼里,连蝼蚁都不算”张氏似笑非笑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光芒。很有些言不由衷的样子。“娘,我知道了。”司徒暗香轻声应道。说一千,道一万。她只怪那个将这件事闹出来的幕后黑手。若不是那人将这件事大白于人前,她大可大大方方享用陆乘元的痴迷和关爱。只是不巧被某两个不学无术的无脑之人给破坏了。她心中这两个“无脑之人”,当然就是陆乘元的三哥陆乘风和国民郎君,南郑国的二皇子郑昊了。就是这两人大大咧咧要给陆乘元会账。才让大家知道她生辰礼那天的三件贺礼到底是谁的手笔要是大家都不知道就好了。司徒暗香再一次感叹,乖巧地道:“娘。我省得了,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给爹娘和姐姐添麻烦。”“你要记得才好。”张氏顿了顿,又道:“有空就去你姐姐和小磊住的至贵堂玩耍。特别是小磊。你一点要好好看着他。”司徒暗香努着嘴回头,道:“那个傻子要陪他一整天还真是怪累的。娘啊,我每七天只去一次至贵堂好不好”“不好。每天都去才行。这件事被沈家那个大夫人闹得这么大。公然打我们的脸,你要不紧跟你姐姐。以后真的什么都轮不上了。”张氏疲惫地闭上眼睛。虽然她深恶沈家的做派,但是需要巴着沈家的时候,她也决不手软。“我自然能嫁如意郎君。”司徒暗香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侧头对着一人高的大穿衣镜照自己的影子玩。“呵呵”张氏没有再说下去,挥手道:“你先出去吧。太医应该要来了。”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屋传来丫鬟的通传声:“夫人、二小姐,太医来了。”司徒暗香忙出去将太医迎了进来,给张氏看诊不提。张氏已经将紊乱的真气重新导回正道,不担心别人给她看诊了。司徒健仁跟着进来,听那太医说了几句,“司徒太太这是一时气急攻心,不过解救及时,倒是没有大碍,吃点钩藤就好了。”钩藤是顺气之物,对张氏的情形来说,确实很对版。陆乘元和司徒暗香的事,不可避免经由某种渠道,很快传到了北齐。“呵呵,居然有人敢算计我的女儿”有人在黑暗中嗤笑,“那就付出代价吧。”敢动我女儿,自然是拿你儿子来偿罪。转眼到了司徒晨磊整十岁生辰的日子。司徒府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装点得十分热闹。东元国习俗,一般老年人过生辰是过九不过十,取虚岁见礼。但是孩子的话,就不一样了。男孩子十岁一定要足岁才过,俗称“出头”,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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