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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行了。”慕容长青细细向司徒盈袖解释。司徒盈袖垂眸看着自己裙角上精致的襕边,含笑道:“慕容公子有心了。”慕容长青满意地笑了,站起来道:“那我走了,你等我回来。”司徒盈袖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跟着起身,却不敢抬头看慕容长青,依然低着头道:“慕容公子一路顺风。”慕容长青扶着腰刀,大步往门口走去,临到门口,又回头道:“等我回来。”第109章 宫闱秘闻这样殷切的声音和举止司徒盈袖有些不自在地又点点头。她实在是不习惯慕容长青对她这样千叮咛万嘱咐。东元国京城的大街上,皇后齐雪筠的凤驾已经摆开,占据了几乎整条主干道。皇后坐的大车是重翟车,青色车身,四壁坠有金饰。车轮金根朱牙,车厢上装饰有重翟尾羽,车身四面雕刻着翱翔的凤凰和开屏的孔雀,配以龟镂云纹。车前垂着青罗幰,两条紫罗画云龙络带分列车门两边,左右青丝络。车内设有红褥宝座,宝座前面螭首的香匮上放着香炉和香宝。宽敞的车内挂着珠帘,将车厢里的空间分为前后两间。重翟车前驾着六匹青马,那马戴着铜质面具,头前插着翟羽,佩鞶缨,马脖子下挂着铃拂,走起来马铃声声,清脆悠扬,尊贵中带着清雅。但是此时重翟车里却空无一人。慕容长青骑着马来到他爹慕容辰身边,问道:“爹,什么时候动身”“娘娘还在宫里没有出来。”慕容辰深吸一口气,面色阴郁地说道。皇宫里面,皇后齐雪筠正在元宏帝面前辞行。“陛下,臣妾这就要启程回北齐省亲了,您多保重。皇太孙也要跟臣妾回去见见他的舅爷。”齐雪筠温柔起身,静静地看着元宏帝。她是继后,年纪比元宏帝要小一大截,只有四十多岁,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元宏帝今年已经六十了,但很是衰老。看上去足有七十了。“去吧。不如把应蓝也带上吧。只带皇太孙,那公主怎么办”元宏帝笑呵呵说道。皇太孙元应佳和公主元应蓝是一对龙凤胎,也是先太子元齐之的遗腹子。“应蓝就留下来陪陛下吧。我们都走了,陛下一个人太孤单了。”齐雪筠笑着说道,一边拢拢身上紫貂大氅,“如果陛下没有什么吩咐,臣妾就告退了。”“去吧。早些回来。”元宏帝挥手笑道。“多带些军士。咱们东元国虽然没有你们北齐国大,但也不能给你丢了面子。”“陛下说什么呢臣妾能嫁与陛下为后,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齐雪筠温顺地躬身行礼。“那臣妾去了。”元宏帝含笑看着齐雪筠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吁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坐在丹墀上的宝座上打盹。年纪大了,他是越来越容易感到疲倦了。可是如今的东元国。只有十六岁的皇太孙一个皇嗣,实在是太不稳妥了。不像北齐和南郑,皇子多到可以天天上演夺嫡戏码。而东元,子嗣单薄到一个皇太孙都担心保不住。难怪皇后这样紧张。连回北齐省亲都要把这唯一的嫡孙带在身边。元宏帝的唇角露出一丝讥诮的微笑,不过那丝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仁和。东元国皇后齐雪筠的凤驾浩浩荡荡离开东元国京城。长兴侯慕容辰带着大军一路护送。皇太孙坐着金根车紧随皇后的凤驾。他是年轻人。长日里坐在大车里面,不免觉得有些无聊。因是往北走。和东元国比,天气越来越冷。这一天天色阴沉,北风呼啸,如刀般刺骨冰冷。皇太孙撩起车窗的帘子,往外看了看,对骑马走在他车驾旁边的慕容长青笑道:“长青,这天越来越冷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歇一歇将士们冻坏了可不好。”“太孙殿下,这不算什么。皇后娘娘吩咐,要日夜赶路,争取早点达到北齐京城。”慕容长青微微躬身说道。“哦,皇祖母吩咐过啊,那就算了。”皇太孙笑着点点头,将车窗帘子放下了。东元国的这一路车驾到了夜深时分才停下来扎帐篷,歇息修整。慕容长青脱下盔甲,在自己的帐篷里洗漱了一番。草草吃了点晚饭,他又穿起盔甲,离开自己的帐篷,出去巡视。这是他第一次跟着凤驾出行,很是慎重,生怕出了篓子。在营地里走的时候,他看见前面有个人影一闪,很快就绕到前面去了,那背影极为眼熟,不由跟了上去。“我爹呢”慕容长青跟到长兴侯慕容辰的帐篷前面,随口问了问门口的小兵。那小兵躬身道:“侯爷去巡视了。世子要进去歇一歇吗”“不用了,我也去巡视,顺便看看。”慕容长青笑着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前面的人影往皇后营地的方向去了,忙又跟了过去。整个营地,最重要的地方,就是皇后的帐篷所在的地方了,其次是皇太孙的帐篷,然后才是长兴侯慕容辰的帐篷,最后当然是慕容长青。不过慕容辰和慕容长青都是护送的武将,自己都是武力超群,用不着如同皇后和皇太孙的帐篷一样,守卫重重。慕容长青来到皇后的帐篷附近亮了腰牌。“慕容世子。”守护皇后帐篷的是宫里的御林军,忙躬身行礼。慕容长青笑着点点头,往皇后这边的营地走去。偌大的营地中间,竖着一顶藏蓝色朴实无华的大帐篷。当然,朴实无华只是外表,里面的陈设布置,不知道多华丽精致。慕容长青绕着皇后的帐篷走了一圈,见守卫在外围围成一个圈,虽然没有靠近帐篷,但是围得严严实实,很是安全。慕容长青点点头,松了一口气,抱着长刀很是疲倦地坐了下来,靠在皇后帐篷的后面,仰头看着头顶的星光。许是北方的夜空更清澈明亮。天上繁星璀璨,就连明亮的月光都不能压制它们的星辉。“咯咯,慕容大将军,你这么拘束做什么过来啊”皇后的帐篷里面,几声细碎轻俏的笑声透着帐篷穿了出来。听在慕容长青耳朵里,如同石破天惊一般,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爹会在皇后的帐篷里面还有皇后娘娘那糯软柔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慕容长青是习武之人。耳力比旁人灵敏许多。再加上他就靠在帐篷的后门处,所以里面的声音他还能听到一二。“你声音小点儿,外面那么多人”慕容辰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出来。但是很快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只间或有女子嘤嘤轻喘的声音不绝于耳。慕容长青的心砰砰直跳。他动了动腿,发现自己全身惊得发软,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帐篷里面是怎么回事慕容长青面色沉了下来,他垂眸。手腕一抖,一支乌金匕首出现在他的手掌心。这是临走的时候。他娘陆瑞枫塞给他的,还笑着嘱咐他:“这匕首无坚不摧,是慕容家的宝贝,你可得拿好了。用在该用的地方。”现在就是该用的地方吗慕容长青随手往帐篷上轻轻一划。这刀果然削铁如泥,将那帐篷轻轻松松划开一道细缝。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破了一道口子。他趴下身。将眼睛靠到那道细缝处,往里看去。只见华丽精致如同宫殿般的帐篷里面。一道屏风挡在中间。帐篷里看不见宫女和太监,只有两个人在屏风内侧纠缠。慕容长青趴在帐篷后面的地方,正好能看见屏风内侧的情形。只见雪白长毛的地毯上,皇后齐雪筠衣衫半褪,仰躺在地毯上,露出一侧肩膀,那肩膀居然比她身下雪白的长毛地毯还要白。他爹慕容辰伏在皇后身上,一手伸进她的衣衫里面,不住揉弄,一手揽着她的脖子,将她搂在怀里。皇后笔直丰润的双腿高高举在半空中,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不断来回起伏抖动。过了许久,皇后发出短暂急促的一声喊,“好人快点,再快点,我不行了,就要到了”慕容辰不由动得更加激烈,整个人直上直下,如同打桩般往皇后身上桩了下去。没过多会儿,皇后的脖子猛地后仰,举在半空中的脚尖绷得直直地,整个人如同打摆子般抽搐起来。慕容辰也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吼,在皇后身上释放出来。两人紧紧抱在一处,轻颤了许久,才分开彼此,各自清理自己。慕容长青看得眼睛都红了,手里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爹一向洁身自好,连通房妾侍都没有的爹,怎么会做出这种丧伦败德的事更危险的是,跟皇后私通,一旦败露,他们长兴侯府可是要被满门抄斩,甚至诛九族的他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慕容长青如同被雷劈一样,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不敢再看帐篷里面,抱头坐在地上。就在这时,他听见帐篷里面的两个人又开始说话了。因那帐篷被他划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他听里面的声音就更清楚了。“还是你好啊陛下他老了,已经不行了”皇后轻声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长青跟着来”慕容辰的声音问道,没有理会皇后刚才的话。“我好久没有见过这孩子了,想见一见他,不行吗”皇后齐雪筠的声音依然透着情事过后的柔媚和妖娆。“他还小,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不想他淌这趟浑水。”慕容辰语音沉沉,很是疲惫说道。慕容长青听得心里一热,对爹又是感动,又是愤怒。就在这时,皇后齐雪筠的声音又响起来。她翻身坐起,微愠说道:“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做娘的想看看他都不行吗”第110章 圣人之血慕容长青听见皇后娘娘的话,脑子里嗡地一声,别的东西都听不见了,他的耳边只回荡着一个声音:“他也是我的儿子他也是我的儿子”他怎么会是皇后齐雪筠的儿子帐篷里面,慕容辰的声音很是低沉:“你疯了这样吵嚷起来,让别人听见,你我死了不要紧,还要带累长青”“呵呵,你怕了”皇后齐雪筠不以为然,她整了整衣裙,起身跪坐在妆台前重新整妆梳头,轻描淡写地道:“以我北齐的势力,你们东元给我们北齐提鞋都不配。哼,你怕你们那个皇帝,本宫可没把他放在眼里。你是没有见过他跪在我皇兄面前苦苦哀求,求他不要发兵打东元国的鬼样子”齐雪筠说的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时候,北齐欣欣向荣,实力雄厚,正要厉兵秣马,收服东元和南郑,一统中州天下。慕容辰也起身整衣,笑了笑,带着几分醋意说道:“其实陛下也是被你们兄妹唬着了。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北齐要是真有那个实力发兵踏平东元,早就发兵了,何至于只要你嫁过来就没事了到如今也没发兵,只能说明你们没有这个实力。”“咦本宫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呢东元国最厉害的大将军,也是本宫的入幕之宾。你说本宫掐住了东元国的咽喉,谁敢对本宫不满”皇后齐雪筠仰头咯咯地笑,有意转换了话题。其实她和慕容辰都心知肚明。那一年,皇后齐雪筠还只是芳龄十六的北齐公主,跟当时的北齐太子。也就是齐雪筠的兄长出使东元国。随即北齐大军压境,对东元国虎视眈眈。当时的东元国人少兵弱,根本不堪北齐虎狼之师的任意一击。元宏帝并不敢抓出使东元的北齐太子和公主为人质,因为他担心触怒北齐皇帝,更担心北齐的诡计。北齐皇帝有的是儿子,根本不怕他抓,哪怕杀了北齐太子都无济于事。况且他要是抓北齐太子为人质。只会给北齐攻打东元多一个借口元宏帝心急如焚。用尽了种种办法,甚至连屈膝称臣,每年岁贡的招儿都想出来了。只求能够保留东元一脉。就在这时,北齐皇帝突然中毒暴毙,北齐太子却在东元国,无法马上继位。稳定大局。北齐政局一片混乱,皇室夺嫡一触即发。北齐太子当时知道南侵东元是不可能了。但还是为北齐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就在那一个月内,东元国元宏帝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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