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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下也都这么说。“二小姐最好看”“二小姐从小就是美人胚子”“二小姐艳冠群芳”“二小姐长大后一定不比她娘亲差”而司徒健仁的填房张氏,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司徒盈袖记得自己娘亲沈咏洁的样子,温柔和气,容颜端庄,特别瘦高,就样貌上说,确实比张氏差一大截。就因为张氏绝美,所以司徒健仁才不顾她是个死了丈夫的穷寡妇,千方百计也要将她娶来做填房。这么多年过去,一直对她好得不得了。司徒盈袖甚至记得,上一世的时候,张氏的前夫家凡家人后来还来京城跟他们闹过一场在张氏的对照下,说她亲生女儿司徒暗香比司徒盈袖更好看,司徒盈袖自己都认同了,对大家的看法也习以为常了。结果第一次听人说她生得更好,她反而不习惯了。当然,其实她也不在乎。她两世为人,对于这身皮囊早就看淡了,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任何人比容貌身姿。司徒暗香也是头一次听见这话,到底年纪小,心思想法都挂在脸上,眼泪立即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滴,如娇花经霜,分外惹人怜惜。司徒盈袖忙笑着转圜:“大舅母和表妹还说不是偏我我知道你们疼我,但也不能说白话啊不算数的,不算数的。”一边说,一边拿帕子给司徒暗香擦眼泪。张氏笑着将司徒暗香拉在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没事没事,我一直说盈袖比暗香生得好,总算是有人跟我一样感觉了。”王月珊这才笑了笑,道:“司徒二小姐也是生得很美貌的,你看看那小鼻子大眼睛,尖尖的小下巴,还有白嫩的肌肤,细软的头发,见人就笑,一说就哭,这才是小姑娘娇娇软软的样儿。盈袖啊,看上去就是一直让着妹妹的大姐姐,其实就是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的不同。都美貌,都漂亮”这是踩着司徒暗香说她小家子气了张氏的脸色变了变,但是并未说什么,她的涵养向来好得惊人。司徒健仁却已经气炸了肺,沉下脸道:“大舅嫂,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暗香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如今上了我司徒家的族谱,跟我亲生的又有什么差别我敬您今天第一天上门是客,不跟您一般见识。但是您总不能捧一个踩一个吧”“呵呵,你也知道捧一个踩一个司徒二小姐跟你亲生的没有差别你说这话,凡家人同意吗”王月珊讥讽道。对司徒健仁一介皇商,还有想起他做的那些事,王月珊根本就不觉得有给他面子的必要。司徒盈袖不想看见大舅母跟爹吵起来,她心里暗暗着急,四下看了看,见自己的弟弟司徒晨磊安安静静站在一旁,抱着小喵,低头专心跟小喵玩,忙道:“大舅母,这是小磊,我弟弟。”说着,把小磊拉过来站到王月珊面前。王月珊仔细打量司徒晨磊的模样,见他脸型样貌都跟他娘沈咏洁差不多,只眼睛生得不同,像他爹司徒健仁,不像沈咏洁。司徒盈袖倒是生了一双沈咏洁的眼睛。王月珊看着这对姐弟站在自己面前,宛然看见了小姑沈咏洁当年的样子,心里一下子软了下来。她握住司徒晨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是小磊吗我是你大舅母。”她知道司徒晨磊是个傻子,除了会叫姐姐,根本就不会说话。结果司徒晨磊抱着小喵抬起头,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学着司徒盈袖的样儿,叫了一声“大舅母”。“小磊会说话了”王月珊又惊又喜,眼角晶莹的泪珠一闪,她忙掩饰着转头,悄悄用手背抹去。“嗯,小磊会说,就是不大爱见生人。不过大舅母和表妹不是外人,小磊不怕的。”司徒盈袖指着沈遇乐,鼓励他:“叫二表姐。”司徒晨磊看了看司徒盈袖,说:“二表妹。”司徒盈袖:“”沈遇乐捂着嘴咯咯直笑,道:“小磊见你叫我二表妹,他也跟着学呢。真是个顽皮的孩子”“你自己才多大,还说小磊顽皮。”王月珊嗔道,拉着司徒晨磊的手,问长问短。司徒晨磊用一只手抱着小喵,目不转睛看着王月珊,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王月珊已经放心多了。“这就好了。”王月珊说完话,站起身来,对司徒盈袖道:“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最担心小磊。如今见他这样,他们俩老可是能放下心了。”司徒盈袖忙道:“大舅母留下来吃顿饭吧。”“不了,下次吧。今儿来,主要是来看看你们姐弟。我给你们带了些东西,已经送到你们管事那里了,记得一会儿命人送到你房里。”王月珊细细叮嘱,“你外祖母不放心,想接你们姐弟去沈家住一阵子,你看看想不想去。若是想去,过几天我就来接你。”司徒盈袖想了想,道:“是要去见见外祖母和外祖父,还有各位舅舅、舅母、表兄、表姐,还有表妹表弟。不过长住就不用了。反正我们现在也到了京城,以后经常走动更好。”外祖家对她和弟弟到底是什么态度,司徒盈袖还拿不准。再说做亲戚都是“远香近臭”。她上一世的时候,就对沈家人不是很了解,而且沈家人也没有说过要接她去沈家住,所以她没有把话说死,暂且观望观望吧。在司徒府虽然有些膈应,但是这里是她和弟弟名正言顺的家,她不会因为有人膈应她,就把这个家让出去的。王月珊见司徒盈袖懂事,对她更加怜惜,抚了抚她的面颊,道:“你不要想多了,才十二岁呢,还没到当家理事的时候。趁做姑娘的时候,好好玩玩,等以后嫁人了想歇都没处歇。”说起嫁人,王月珊又想起司徒盈袖的婆家长兴侯府慕容家,忙问道:“长兴侯府那边,可派人来过没有”司徒盈袖笑着点头,道:“慕容公子亲自去码头接我们回来的。慕容夫人也让我们去看她,我想着家里还没有安置好,外祖家都还没去呢,所以还没去。”王月珊笑了起来,“你这话说得好。行,就这样。过两天我来接你和小磊去见见你外祖家的人。”司徒健仁在旁边听了,忙道:“没问题,我带一家子都去。”王月珊没有拒绝,笑着道:“到时候我们恭候大驾。”一边说,一边带了沈遇乐告辞而去。张绍天张四爷骑着骆驼回到张家,先去内院见他娘亲。张老夫人见离家八年的幼子终于回来了,抱着他一顿痛哭。张绍天好不容易把老夫人劝好了,就见他大哥急匆匆地走进来,道:“绍天,是你回来了吗”张绍天微笑着点点头,“大哥,我回来了。”张绍天的大哥张绍洪如今是五相之一的张副相。因张家如今有两个副相,张绍洪年纪大一些,就被人称为张大副相,另一个年轻一些,被人称为张小副相。“回来就好。如今我们张家正是多事之秋,大哥一个人独木难支,正想有个人帮手。”张绍洪拍拍他的肩膀,“你跟谢家老大谢东义是老友,等下你跟我和你大嫂一起,带你侄女儿去谢家,看看那谢五到底怎样了。”第30章 试探“去谢家”张绍天皱了皱眉头,“改天去不行吗我刚回来,又脏又累。”“你这是什么味儿”张绍洪也闻到他身上一股膻味儿,用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在面前扇了扇,“快去洗洗快去洗洗”张绍天笑着拱了拱手,“大哥我先走了。”又对他娘张老夫人道:“娘,晚上我回来陪您吃饭。”“好好好”张老夫人抹干眼泪,笑了起来,“听你哥的话,快去洗洗”张绍天走了之后,张老夫人问张绍洪,“谢家的小五回来了”“回来了。昨儿才回来的,今儿就听说病了。贞琴和她娘都有些不安,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绍洪面色阴郁说道。“唉,照我说,当年你只是跟谢家小五的爹口头上说过那么一次,当不得真的。”张老夫人叹口气,拍着身边的位置,“过来坐着说话。”张绍洪走过去坐在张老夫人身边。张家老太爷过世早,张家是张绍洪这个嫡长子和张老夫人一起撑起来的。张老夫人也习惯凡事跟这个长子商议。“谢五前几年名头太响,咱们家老四又离家远走,没有人能跟谢五抗衡,我才想起来当初说的这件亲事。虽然只是口头上打趣,但是我也拿了谢复一支玉佩做信物,在我们这里,进可攻退可守,倒是不用太担心。”张绍洪眉头紧皱,“如今老四又回来了,咱们倒不必一定要拉着谢家了。且等谢五中了举再说吧。”虽然前几年都传“最是才高看谢郎”,但是没有下场科举,所有的誉美之辞都是誉美而已,做不得数的。“也好。科举也不是那么好考的。咱们五相这样的人家,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每三年各家也只有一两个人中举。谢家的老大和老二就没有这个命,所以谢家才衰败下来。而谢家小五,目前来看,比他两个哥哥强,但是强多少,就不知道了。”张老夫人端了茶,跟张绍洪讨论谢家人的长短优劣,说得头头是道。张绍洪连连点头,笑道:“还是娘见识极明。贞琴和她娘如果有娘一半的见识,我也不用如此伤神了。”张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道:“你现在明白我当初说,娶妻娶贤,是什么意思了既然贪图了美色,就不要在别的方面太计较。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太贪心,要知道取舍,也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是吧”张绍洪面色一凛,起身躬身道:“绍洪谨遵娘亲教诲。”“嗯,下去吧。等下你带你媳妇和贞琴,还有老四,一起去谢家。除了探知谢五的情形,还有谢家里里外外,你最好也打探一番。我听说,他们都沦落到卖祖宅了。这可不是兴旺之相。你女儿是我们张家嫡长房的嫡女,金贵着呢,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嫁了。”张老夫人放下茶盏,“去吧。”张绍洪十分信服地拱了拱手,“娘,那我先走了。”张贞琴坐在自己的闺房里,听着自己的姐妹们给她说着听来的消息。“三妹,听说那谢五公子在外面染了病回来,他们家紧着请太医上门呢。”“是啊,我听说好像病得很急,来势汹汹的,一下子就病倒了。”“唉,原以为谢五公子才高八斗,生得也好,是三妹的良配。如今看来,这病怏怏的身子,可不大好呢。”“三姐素来敬仰的是穿盔带甲的英雄,可惜了,谢五公子不是英雄”张贞琴听得牙关紧咬,连嘴唇都差点咬破了。这些姐姐妹妹,在谢东篱几年前闯出名头的时候,一个个羡慕死她有这样的良配,如今又说谢东篱身体虚弱到风一吹就倒,马上就变了幸灾乐祸张贞琴咬牙挤出一个笑容,道:“也许是感了风寒吧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我去问问娘,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家的内院里,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在谢东篱房里听太医说他的病情。“谢五爷应该是旅途劳累,又受到惊吓,所以内滞外感,一下子发作出来,才有这些红疹。”那太医仔细给谢东篱诊了脉,又看了看他头脸和胳膊上的红疹。谢东篱阖上双眸,背靠在床板壁上,一脸漠然,没有说话。陆瑞兰见谢东篱不屑的神情太过明显,忙给他打圆场,笑道:“曾太医,您给看看这几个方子,能祛除红疹吗”曾太医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捋着胡须道:“能能这几个是好方子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几个方子当然是司徒盈袖留下来的。陆瑞兰对司徒盈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笑着道:“这是我们家的一位世交留下来的,说是对过敏的疹子有奇效。看来确实如此了”“嗯,可以照方抓药,煎与五爷吃。”曾太医说完起身背了药箱,一边嘱咐道:“五爷身子内热极大,要多发散发散。”曾太医走了之后,谢东篱睁开双眸,闷声道:“这是哪里请来的庸医真是无稽之谈。”“五弟,你可别这么说。”陆瑞兰拿了块帕子,在水盆里润湿再拧干,给他往脸上擦拭。宁舒眉过来搭着谢东篱的手腕给他诊脉,沉吟道:“曾太医还是有些本事的。至少这脉相说得一点都不差。”谢东篱本来不想被碰触,但是陆瑞兰和宁舒眉就跟他娘亲一样,是把他从小带到大的人,不是无关人等,因此忍住了,耐着性子让她们拾掇。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陆瑞兰和宁舒眉都说:“你好生歇着,不要再看书劳神了。”谢东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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