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臭山贼,居然还是死性不改,既然如此就别我我要给你们找点事了。”骆含烟眼中浮起一丝笑意,这些家伙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骆含烟刚才通过海东青确定了这几个家伙的位置。在这些人之中,骆含烟倒是没发现上次在自己桃山上的那几个山贼,看来那些人都已经改行了,这些人恐怕只是一个渣渣了吧。搞笑的是这些家伙居然扛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黑风寨三个大字,旁边还画了一把大刀。“成吉思汗,这些家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山贼,如果是一支朝廷大军路过,恐怕他们早就连渣都没有了吧。”骆含烟不禁笑了笑,这几个山贼还真是逗比,领头的一个更是奇怪,居然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扁他。“等等”这时候,骆含烟突然心头一动,这些人不会是太子的人吧想到这里,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楚阔大军刚刚经过,这些山贼怎么找也要避几天风头,居然这么快就赶上来了。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想到这里,她心思一动,一直海东青悄无声息的飞到了一群山贼头顶,她需要这些山贼到底在干什么。“首领,刚才那两个人我们要不要追上去啊,说不定能够有点钱的。”一个山贼看着骆含烟两人越来越远,不禁急了起来。“蠢货”中年书生闻言刷的一巴掌挥了过去,将先前说话的那人打了一个打耳光,冷笑道:“我们要拦的人是长安公主,还有青龙镇的人。这穷书生我认识,至于刚才那个女人你觉得她会是长安公主吗”“当然不是,据说长安公主乃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完美女人,可惜没机会见上一面。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看是一样我就满足了。”先前这位山贼一脸陶醉,显然听说了不少骆含烟的事情,很是佩服的样子。正在钻树林的骆含烟听到这里,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山贼倒是有眼光,知道我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完美女人。“小伙子,有前途。”骆含烟心头不禁暗自开心,姐也是偶像派了。而就在这时,硬接山贼的可不是夸奖,而是中年男子的拳打脚踢。“小石头,你这个窝囊废。我们这次就是为了拦住青龙镇的人,做好了我们以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做不好,我们就会人头落地,你知道吗。”可怜先前的山贼小石头,被打得鼻青脸肿,只得在一边去舔伤口了,却不敢丝毫反驳,显然这中年书生威信颇高。“知道了首领。”骆含烟看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小子可是本公主的粉丝,你居然敢这样对他,心思一动,身边的可米已经是破空而去。远远看去,就看到一道黄光向着山贼狂奔而去。小石头正在一边愤愤不平,但是在书生面前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在一边无聊地踢着石头。不过就在这时,一个犹如雷鸣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有人过来了。“大胆小辈,长安公主乃是天命之人,岂是你这家伙可以亵渎的。”、第一百六十六章 薛先生“哼,不知死活。”薛义冷笑一声,身后众人已经他团团围住,很快一排弓箭手已经是顶了上来。一个个锋锐的箭头,对准了可米庞大的身躯。箭头上面闪烁着蓝色的幽光,显然是淬了毒的。“哦,不错哦。”可米无聊的摇了摇尾巴,一副期待的样子。“哼”薛义肺都差点气炸了,一挥手,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放箭把他射成筛子。”“还有你们,还不快点扶我起来”唰唰唰一道道利剑破控而去,还携带着一丝腥臭的气味,显然这些染毒的箭头非同小可。可米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他可不管这些,骆含烟告诉他只需要知道这黑心书生薛义的来历而已。下一刻,就见可米身子一晃,居然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使得漫天飞箭都被浪费了。“呀,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一群土匪面色一变,这猫妖果然非同小可,居然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去哪里了,卧槽他去哪里了”薛义忍不住暴跳如雷,这样的情况实在太让人绝望了。这么多人守着,居然让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难道是仙法不成不过他丝毫不敢放松,小心翼翼的听着周围的动静,这家伙难道真的飞走了“薛先生,小心后面”一个土匪面色大变,一脸惊恐地盯着薛义的身后,正是那个无坚不摧的猫妖。下一刻,猫妖已经提着薛义破空而去,让一群人直呼遇到神了,这猫妖实在太厉害了。“啊,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薛义整个人已经快要崩溃了,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居然因为一只猫彻底崩溃了。可米从怀中掏出一枝香烟点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盯着薛义,笑道:“说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我的耐心可没这么好。”之所以抓着薛义,乃是骆含烟觉得这人身份有些古怪。上次黑风寨头领可是说过,他乃是听命于一个姓薛的人,而这个人乃是太子东宫的军师。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先前在雍王那里她已经看到了东宫军师赵子军,难道说这太子找了两个军师不过情况不对啊,这里面恐怕另有玄机了。薛义满脸委屈,吼道:“我能是谁派来的,我不就是一个穷书生嘛,我参加科考五次都没有高中,家中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做山贼干嘛”说话之间,已经是泪流满面,显然是感触颇深,伤心欲绝的样子。“是太子派你来的吧”猫妖嘴角浮起一丝邪意,目光死死盯着薛义。“什么”薛义下意识回过头,却是一脸茫然,这家伙居然不认识太子“难道我想错了”骆含烟微微一愣,这家伙这样子分明就好像不知道太子似的,难道我想太多了。心思一动,就让可米放下了他,消失在了原地。“你小子好自为之,下次让我遇见你你就死定了。”薛义躺在地上,见到猫妖消失了之后,不禁暗自松了口气。不过听到猫妖临走时留下的话,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什么情况,难道说连妖怪也来争夺皇位了”心思一动,立马向着一条小路狂奔而去,随即骑着一匹大马飞奔离去,那方向分明就是京城。“那是去京城的路”望着那一道人影,骆含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随机分析了起来,到底是谁的人呢。这时候,那书生常开心却是一愣,听到这里不禁点了点头笑道:“姑娘居然知道这条路,看来也是本地人啊,这条路乃是一条捷径,只要一两天就可以到达京城。”“不过路很难走,我看姑娘还是别想了,这边官道好走很多,还比较安全。”这家伙显然也是老手,立马知道了骆含烟的意思,不禁劝解道。“捷径”骆含烟心头一惊,如果楚阔走的也是这条路的话,恐怕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吧,如此一来可就糟了。想到这里,她不禁面色大变,下意识看向这个书生常开心,询问道:“常公子是吧,你既然这么熟悉,你知道前不久长安公主走的是哪一条路线吗”“长安公主,你为什么要追长安公主,难道你是杀手”常开心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一脸警惕地看着骆含烟。自己不会一不小心,遇到杀手了吧,还是这么丑的杀手,那就可怕了。骆含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是长安公主的朋友,她这次入京城做了公主,我当然要去投奔她了。”好小子倒是蛮有警惕性的,倒也不是完全的书呆子,还算是不错的年轻人。骆含烟对于这小子感觉还不错,为人乐观不说,还不缺警惕性,如果考上科举倒也算是一个人才。常开心听到这里,不禁恍然大悟,却是面色一变,一脸鄙视道:“原来是长安公主的朋友,可惜却没有长安公主那一份傲骨,我看你不过是认识她而已吧。”“你什么意思”骆含烟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这小子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了。“哼,你们这些人就知道趋炎附势,一副小人行径,不要污蔑了长安公主的美名。”“长安公主为了照顾母亲,白手起家,更是巾帼不让须眉写下木兰诗明志,创下聚仙楼。更是广发仙种,接济周围百姓。这样完美的女子,我是不会让她蒙上污名的。”常开心很是看不起这种趋炎附势的人,看到别人有权势了就去投靠他,根本没有一点骨气。最重要的是在他心中,长安公主骆含烟是完美的。她乃是江宁第一女子,她秀外慧中,却是外柔内刚。她出生贫寒,却能奋发图强。她功成名就,却能不忘初心。想到这里,他的眼中不禁一片安然,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在他心中,成为那最后的净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骆含烟看着一脸狂热的常开心,先是一愣,不过随后这家伙一阵夸奖,却是让她忍不住脸红。“我的天,你这夸奖的也太夸张了吧,我只是为了经验而已。”骆含烟有些惭愧,没想到在这书生心中,自己地位这么高。但是自己却是有目的的做这些事,倒是有些功利心太重了,不禁有些怅然。“怎么样,是不是很惭愧”常开心看着骆含烟脸红,更是起劲了,训斥道:“我说姑娘你吧,既然认识长安公主,为何不向他学习呢谁言女子不如男,你就没有读过木兰诗吗”“花木兰替父从军,最终血战沙场,扬名天下。最终却放弃了兵部尚书之位,选择了做一个普通女人,这是何等的气魄。”每次读到这里,常开心都会热血沸腾,一是因为花木兰那波澜壮阔的人生,还有则是因为一个女子尚能如此,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何畏惧呢“额”骆含烟无语,木兰诗是写女人的好不好,你这么激动干嘛,不禁疑惑道:“常公子,这木兰诗写的是女子,你这么激动干嘛”“还有,我现在只想知道长安公主上京,到底走的那一条路。”骆含烟很着急,如果楚阔从那条捷径走的话,那么问题就大发了,恐怕只能另作他法。“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居然还是这么不长进,我不会告诉你的。”常开心顿时脸色通红,他可不会告诉骆含烟,他心中一直以娶到花木兰这样的女人为目标,所以他才会决定上京城一边做点事挣钱,一边苦读。看到常开心答非所问,骆含烟不禁气得要死,因为她现在着急知道楚阔到底走的是哪一条路。不过这家伙一副超级血粉的样子,显然不会说,要怎么样才能知道他们走的那一条路呢。这时候她看到可米已经回来了,爪子上居然还抓着一个苹果在那里啃,一副悠闲的样子。“啊,你的猫”常开心一声惊呼,这只猫居然两只脚走路,还会吃苹果,我的天啊。骆含烟恍然大悟,狠狠瞪了一眼可米,这家伙居然露馅儿了,只得尴尬道:“我这只猫乃是我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因为家里穷所里只有啃点野果,至于两只脚走路,只是他习惯了学我而已。”常开心松了口气,看向可米的眼神却是热络起来。这年头科技不发达,不少书籍之中都有一些怪异之事的记载,如今居然真的碰上了。骆含烟心思一动,顿时计上心头,皱眉道:“既然常公子担心长安公主,那小女子也就明说了。我听到有消息说,有人要在半路上截杀长安公主,就是为了让公主不要为皇上治病”这话半真半假,相信常开心应该会说了吧。果然,常开心听到这里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这内幕实在太过于劲爆,居然有人想要截杀长安公主。“我的天,这些人难道想要造反不成,不让长安公主为皇帝治病,难道是东宫太子”“不,这不可能,太子怎么可能这么大胆子”常开心在一边变幻着脸色,显然在思索着什么,嘴上却是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是啊,这些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长安公主对我家有恩,所以我不能让她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骆含烟声情并茂,一张丑到极点的脸上居然挤出几滴泪水。常开心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少了几分戒备,就在骆含烟以为可以问出来的时候,他下一句话却是直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