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才不管他考虑不考虑,直接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亵裤和一件桃红的肚兜,莹白的丰腴腰肢胸前两团鼓鼓囊囊的娇乳回头再给他抛个媚眼,骆全浑身都酥了。他攥下一把叶子塞进嘴里囫囵地嚼了嚼吞下去,眼中狼光大盛手脚一张就扑过去了,李寡妇拿过来的草药果然好。没一会骆全的家伙还真生龙活虎起来了,两人足足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最后都撑不住了双双昏了过去。现下骆全醒过来了可床上李寡妇还没醒,骆全叫了这么多声都不见她有反应,嘴里嘟喃着,“是睡死了吗”他靠着床沿坐了会儿脑子还有些发麻,不过身上的力气回来些了他站起身回首看床上脸朝下趴着睡的李寡妇。伸手推推她的肩,“李”剩下的话突兀地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骆全慢慢睁大了眼抬起手来站直身体,木愣地看着趴着的李春梅,咽了咽唾沫才重新抖着手过去将人慢慢地翻过来。翻过来的李春梅面朝上脸色透着一股黑青,嘴微微张着眼睛紧闭,骆全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慢慢地伸手过去试探她的鼻息,“李春梅”鼻息全无骆全牙齿上下咯咯作响,再看李春梅瞧都是透着一股死气的脸他如果站在寒冬腊月一同凉水从头浇下般。李春梅还裸着身子,腰际是下午两人作浪是他掐出来青青紫紫的痕迹而现下这幅温软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变凉了。李春梅死了脑中滚过这个想法的时候骆全如遭雷轰般当场就傻了,眼前一黑膝盖一软晕死了过去。骆家闹得乱成一片的时候骆含烟在家中盘腿坐在榻上数着银两,这么些天下来除去一些花费总共攒了将近二十两银子。娘亲接了些替人缝缝补补的手工活,多多少少也赚了点钱补贴家中,现下骆含烟的收入就是做些腌制菜和相信到冬天她一定可以攒到足够的钱买下地骆含烟握拳给自己加油将钱收好之后从床上来下准备去山腰捡点木柴回来。骆霖噼噼啪啪的脚步从由远至近,“娘娘姐姐”脚一绊差点摔倒,稳住了身体又继续往家里头跑扶着门框大口喘气着,“娘,二叔、二叔被抓走了。”刚从卧房里头出来的骆含烟和正拿着针线的沈妙云皆是一愣,“什么被抓走了。”“二叔,二叔被抓了。”骆全被抓了什么意思“被谁抓了”“官兵大爷把二叔抓走了,全村的人都看见了。”骆霖比手画脚地说,“好几个官兵呢,奶奶二婶都跟在后头哭,我看到了不过我没上前去。”听起来似乎发生了大事,沈妙云将手中的活先放到一旁询问道,“可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骆霖咬着手指头想了会,“我听周围的人说好像是二叔害死了什么人”骆含烟皱眉纠正他时不时不自觉的小坏习惯,“霖儿,姐姐说了好几次不要咬手指头。”他吐了吐舌头赶忙放下手。骆家常花朵大哭大闹着在地上撒泼,“骆全你个遭天杀的死没良心的讨债鬼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嫁给这么个风流鬼背这怨債。”骆良脸色极差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旁边的李秀也是擦着眼泪哭得厉害,“儿啊我儿冤枉啊”这震天的哭声几乎要掀翻了屋顶,骆家土墙头外还巴着一堆看戏的人,众人在外头议论纷纷。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骆全同李寡妇过后李寡妇死在了床上,这样的桃色命案在这个安静的山村中轰地炸开了锅。消息在街头巷尾火速地传播起来,不多时骆家门口围的人越来越多,李寡妇的家人已经报了官骆全被衙役带走了。骆氏的其他族人前来时看到的便是骆家门口围了一圈人的场景,为首的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这是骆家大支房的人,许多村民也是认得,在几十年前这骆家还是向山村的有钱大户,虽然越到这后面越没落但人口还是不少的。算起来骆良这一分支还算是比较落魄的,唯一争气一点的就是家里头出了个读书人。骆良见人进来时便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明明眼前的人要比他小上一轮多可骆良的态度却是十分恭敬的,迎了上去,“三侄子,你怎么来了。”骆恒看了眼屋中哭泣的夫人,眉心微微蹙起转而看向骆良道,“听到七叔家里出了事,所以赶过来看看。”最近这段时间骆良这一房的事情还真是从来没断过,先是闹分出族谱的事现下又是出了这种事,这两事加在一起可以说骆良不但脸面丢尽还成了向山村的笑话。随着骆恒的目光骆良回头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儿媳和妻子,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扯了扯嗓子大声吼道,“再哭都给我滚出去。”这一声吼下来吓得两个妇人安静了不少,常花朵满脸鼻涕泪的看了眼骆恒等人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侄子,还有你们坐吧,都坐。”骆良招呼着他们,李秀背过身擦了擦泪脸上勉强露出笑意同骆恒打招呼道,“哎呀,三侄子,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骆恒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向李秀打了声招呼,“三婶。”人却没有站起来,其实要论起来骆良这房的祖奶奶当初是名妾氏。所以说起身份地位来,即使都落魄了但骆恒作为大房这一支自我感觉还是比骆良这一房的高一等,毕竟嫡庶分明这种事情上来说,嫡系的人自然觉得无论怎么落魄自己的血脉都是要比妾生的高出一等。“三叔,骆全这事是怎么样了”骆良叹了口气,“说要先收押,等仵作验尸完什么结果再说。”“三叔平时该多管教骆全的,往时我也听说过不少小道消息说全子同那李寡妇厮混在一起,那时我只当做是笑话。”说这话时他瞅了眼骆良,这一眼让骆良感到羞愧不已。“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哎。”骆恒叹了口气,面上十分失望痛心的样子,骆良僵笑着作不出半句回答。这一晚骆家人都是夜不能寐,第二日一早便早早的都赶往县上的衙门门口等着,李寡妇娘家的几个人也来,李寡妇的娘一看到骆家人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又哭又喊的。幸好老娘们身边的其他人及时拉住了她,于是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娘们便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念着自己那可怜的女儿,早年丧夫现在又被谋害死于非命,自己是相当命苦等话。衙门门口向来是看热闹最热门的地方,老娘们这一嚎便引来了赶早市的人前来围观,不多时周围便围了一圈人,有的知情有的不知情是怎么一回事。于是知道的人便为这不知道的开始讲了起来,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声让骆良脸色忽白忽青的,李秀也是恨不得把头低得埋到地底下去。一旁的骆善治夫妻俩和常花朵也被指指点点的,都是因着这骆二没脸见人,刘凤梅只觉得自己拼什么平白无故地被牵连受这种屈辱,心中恨极恶狠狠地咒骂着,恨不得那骆二赶紧去死。就在这时衙门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衙役大爷不高兴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第五十六章 公堂判决不过一夜的功夫跪在堂下的骆全却像老了十岁般,蓬头乱发脸色青白神情恍惚,李秀看了差点哭嚎出来,骆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喝道,“闭嘴”公堂上的师爷若有若无地瞟了眼骆李氏,清了清喉咙压沉了嗓音道,“把被害人抬上来。”几个衙役排列走向后堂,片刻之后抬出一具盖着白麻布的女性尸体走到公堂下放着。白麻布下的人就是李寡妇了,那李寡妇的老娘一见到尸体便大声哭号扑了上去,“我可怜的女儿啊”“肃静肃静”正欲开口说话的县官皱起眉头看向堂下的妇人,哭声都要掀翻了屋子他不高兴地拍了拍惊堂木,“堂下老妇,公堂之上你如此喧哗置本官于何地若再不停下来本官就先打你十个板子回头你再哭去。”那老娘们的家人赶忙上前来拉回她,一边向县官求饶一边低声劝慰道,“舅母这是公堂不得这般放肆。”“舅母,先别激动,县官大人明白是非定会为妹妹讨回公道。”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慰道。旁边的骆家人听了才知道这不是李寡妇的兄弟,而是李寡妇娘家嫁出去的亲戚,刘凤梅眼睛转了转想想也是。那李寡妇夫家人和娘家人早都死光了,现下就剩一个老娘也不怎么和她来往,怎么突然人一死就来了这么多人。常花朵昨天哭了一整夜,现下两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这杀人是要偿命的若骆全罪名落实了自己不也成了寡妇那自己可怜的勇儿可怎么办。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头的常花朵完全没注意到前头师爷在说什么,只是忽然间周围声音静了下来她才注意到不对劲抬头看去。仵作抄手站在一旁,而师爷则是微眯着眼双手背在身后,看看骆家人再看看李寡妇家人,常花朵茫然了会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县官和师爷说了什么李秀哽了下,眼睛瞪得快凸出来张了张嘴说不出来半句话,县官瞅了眼他们表情有些不耐烦,“怎么对本官这个判决结果不满意”堂下的骆全则是脸一灰直接晕死了过去,常花朵满眸惶恐地看着他们不知刚才自己错过了什么,直到县官大人拍了拍惊堂木说退堂她才软这腿想站起来。前头的骆全被上前来的衙役给拉起来神情木然脚步呆滞地随着他们往后堂走去,李秀按捺不住了直起身子向骆全伸出双手眼泪如泉涌般喷了出来,“我儿啊”骆全似是被这话点醒了神智,脚下一顿回头看向骆家人一直木木的眼神终于有了些神采,他试图想向他们这边跑过来,可是旁边两只刚硬的胳膊钳制住了骆全的举动。骆全喉咙里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直直地瞪着骆家人的方向跺了跺脚眼睛越瞪越大嘴一张终是能喊出来了,极其惨烈的呼声,“爹娘救我啊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听着这呼声李秀心头一梗,一声大哭哽在喉咙就这么晕死了过去,骆家几人顿时慌成一片,而那边李寡妇的老娘亲也是扑到了李寡妇尸体上嚎啕大哭着。公堂之上一时乱糟糟的,县官大人烦怒的表情十分明显似是想发火,但在师爷示意的目光下到底是忍了下来一甩袖子重重地哼了声离开了公堂。常花朵茫然地看着丈夫被衙役拖走了,再看看晕死过去的婆婆和满屋子的哭声,白着脸哆嗦着两片刻薄的薄唇上前,腿一软跪在了骆良身边伸手拉了拉老人家的衣摆,“爹啊就就二郎吧。”这时的常花朵早已不见平日那般尖酸刻薄的样子了,满脸的惶恐无措,她现下是清楚的知道如若骆全真当带不出来了以后日子苦的就是她们母子二人。沈妙云那鲜活的例子就在摆在眼前,常花朵是万万不想沦落到她那般地步的,骆全虽然混但好歹是活着家里头有个男人在和没男人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现下常花朵懊悔之极刚才自己的走神不知刚才县官到底是判了个什么情况,但从骆全没被当庭释放反而被衙役带了回去,她也知道若不是偿命那便是坐牢狱了。当下这牢一旦进去了谁敢保证到时候还能活着出来,骆良也是一阵愁苦绝望,怀抱着晕死的妻子身旁的哀求的儿媳,一时间脑袋阵阵嗡响,二儿子被拖下去的哭喊声还绕在耳畔回绝不去。骆良觉得头有点昏沉,正想让大儿子过来帮忙扶一下他娘,头上忽然笼罩了层阴影他抬头一看是笑眯眯的师爷。“这位老爹,本朝律法摆在这里大人这么判决也是公正严明没有丝毫差错,现下那妇人确实是死了,但也不是你儿子故意害死的人。”师爷眸底狡诈的精光稍纵即逝,抬起宽大的袖子掩了下脸瞟了下李寡妇那边的方向,压低了声音对骆良道,“本朝律法不可违免,但人情是可以讲通的,大人有大人的难处公正严明是必须得做到。”“但他看你们这一家子也是觉得可怜,若老爹真想救儿子也不是没法子,你随我过来后头我同你说说办法。”师爷的这话让骆良眼中有了一丝亮光,回头对儿子道,“你且先照顾着你娘,我随师爷过去看看。”相对于县上衙门的热闹骆含烟家中可平静许多了。现下骆全的情况在向山村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随处都是人在议论这件事,他们甚至不用费心思去打听便能得知事情的始末。说到底这件事是没人同情骆全和那死去的李寡妇的,大家更是带着一种暧昧新奇的态度讨论这件事。一个寡妇死在一个壮年男子的床上,其中的弯弯曲曲自然是大家丰富臆想的内容,那李寡妇向来放荡不守妇道,丧夫这么多年早就不知勾搭了多少男子。她夫家这边的人都死光了,自己连个孩子都没有而娘家那头也是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