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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1)

电话那头沉了声音,“喝酒了,嗯”“对呀”倒是老实,牧盛不说话,等着她自己交代。“我没喝很多,就一点点,那么一点点。”萧暮自己用拇指和食指比着,末了还加一句,“夏茯小和安暖喝的都比我多,我还能走直线”俨然是很骄傲的语气,牧盛无奈扶额,“头疼么”“不疼”“那现在乖乖睡觉好不好”“不好”和醉鬼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牧盛只能在电话另一头耐心的哄,“不睡觉脸会变黑。”电话那头突然静默了几秒,然后传出萧暮幽幽的声音:“你骗鬼呢。”牧盛无言以对,额角疼的更加厉害。他倒不知道他的小女朋友喝醉以后是这样一番样子。“不骗你。”“嗯,也是,你从来没有骗过我。”萧暮很认真的说道,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嘻嘻的,“谁让我聪明呢”怎么这样傻,牧盛这下是真能确定萧暮已经醉的透透的了。好不容易哄着睡觉了,牧盛哑然失笑,他的暮暮竟这样可爱。一抬眼看到了窗边插手而立,也在讲电话的言城,两人一对视,皆看到对方眼中的甘之若饴。牧盛走过去在单人沙发坐下,食指扣了扣沙发,正色道:“现在什么打算”陆铭眯眼吐出一个烟圈,像是夜色里蛰伏的猎豹,“他既敢来,我怎么好不祭出东道主大礼。”牧盛点头,“白齐给的鱼饵未免太司马昭之心,他给你就接,挺大方的啊。”“白齐算什么,抢人的是李墨扬。”言城寻了陆铭身边的空处,重重倒在沙发背上。“搭上李墨扬,他倒是会想。”陆铭没再说话,只是烟雾中,神色越发晦暗不明。事情的起因源自于被陆铭圈养的小丫头,小丫头眼巴巴的从大西洋彼岸追着陆铭过来了,全身心投入到给陆铭做童养媳的事业中无法自拔,等到终于要到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无奈杀出一匹青梅竹马,这匹青梅竹马就是李墨扬,新上任的正部级,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堪称青年才俊的楷模,一般情况下是陆铭这种三十二岁的老男人无法比拟的。奈何陆铭自身魅力太强,气场十足,阅历丰富,小女生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然后被无视的李部长就怒了,挑着陆铭投标的这个点儿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中间还有个打酱油的白齐想坐收渔翁之利。原本很简单的事情,一经政府插手,那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牧盛把手中的文件扔到陆铭面前,“这是陆氏现有资产评估,吞下这块地资金暂时还能周转。”“真不让我加入”言城拿过那份评估随意翻了几页又扔回陆铭跟前。陆铭也只扫了一眼,“你还是留着给夏茯小当聘礼吧,老爷子那关不好过。”言城的风投公司在国外注册上市,两年前迁回国内,这几年更是独占一边天。言公子事业上是独霸群雄,感情上却仍是没办法让陆老爷子松口把他宝贝孙女嫁过来。我是言公子的分割线十日后,政府承办的招标会开始,场内一眼望去,皆是彼时财经报纸最爱追踪的人物,沈堂和言城赫然在内。沈堂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到陆铭笑的更是意味深长,陆铭挑了挑眉,和牧盛在言城身边入座。不巧,前排正是缺心眼打酱油的那位白齐,可人家回过头来笑的是一脸得意,呃,后面四位爷对比了一下自己跟他的智商,还是决定不说话了。招标会进行的,怎么说呢,还算是顺利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陆铭对这块地势在必得,白齐也许抱着既然得不到我捣点乱也是好的,所以报价势必比陆铭高五百万。所以到现在为止陆铭举牌:“八千万。”白齐跟着举:“八千五百万。”陆铭:“九千五百万。”周围已经一片唏嘘,陆铭仍旧面无表情,一派淡然。白齐紧随其后:“一亿。”然后,呵呵,然后陆铭就再也没有举过牌,起身扣好西装,很是从容的离场,牧盛几个也相继离开。所以这场投标会在“一亿一次,一亿两次,一亿三次,成交”中完美落幕。白齐的脸色应该是非常好看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认准了自己招不到那块地,很是安心的抬价,想让陆铭吃个哑巴亏。不料陆铭最后放弃的干脆利落,连点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你,想必台湾是没有这样凶残的人的,白齐应该能有好久的心理阴影。牧盛是后来才觉察出陆铭的意图,在会场自然不能表现出来,此时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虚咳一声,眼中唇角皆是笑意,“确实是份大礼。”言公子和沈堂也是没料到,此时也是忍俊不禁。这一招着实够损。沈堂哥俩好的搭着陆铭的肩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老大,你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言公子接话:“李墨扬这眼光真不怎么样。”陆铭整了整袖口,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块地我是势必要的,先在他那里放几天,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好不容易一天清闲,晚上牧盛抱着萧暮说了招标会的事,萧暮笑的不可抑制,捂着肚子缓了好久,“陆铭的心也是够黑的。”说完,好奇的戳戳牧盛的胸膛,“那这利息怎么算有后招儿”不久之后,萧暮从电视上知道陆铭这利息究竟是怎么算的,当时一口饭就那样噎在了喉咙里。白氏吃不住那块地,资金周转不灵,只能停下先前的所有项目,将资金抽出投入到这片地中,但是之前项目的工人们因工资久久拖欠集体罢工抗议,浩浩荡荡几千人在白氏企业门口,着实占了几天头条。不出几天便传出陆氏收购白氏企业的消息,同时陆氏宣布将会把这块地打造成度假村。萧暮,夏茯小,安暖坐在电视前感叹。萧暮默默竖起大拇指:“这仇报的,真是淋漓尽致。”安暖侧目:“媳妇儿,你和你哥是一个妈生的么。怎么你能傻白甜成这样。”夏茯小怒:“”在所有人以为这件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萧暮却接到陆铭的电话,刚开始还是很诧异的,听到后来,一张脸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匆匆赶到医院,门口站了好些保镖,萧暮走进去就看见闭着眼躺在床上的牧盛,身上裹了一层层纱布,房间安静的只有仪器“滴滴”的声音。萧暮觉得自己置身于冰窖中,从头凉到脚,她努力克制住浑身的颤抖,“他怎么会这样”“白齐来阴的,带了本家在路上伏击。”沈堂啐了一口,末了解释一句:“白家在台湾有黑色背景。”陆铭从门外进来,带着一阵烟草味,走过来看了一下仪器,才沉声道:“我欠他一条命。”之后,陆铭接到言城电话便和沈堂一起走了。空旷的病房一下子只剩下萧暮和闭眼沉睡的牧盛。她走到病床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冰冷的液体流进血管,很冰凉,很陌生,萧暮还记得每一次他牵住她时手心总是温暖干燥,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耳边仪器声音似是压断了萧暮脑中绷紧的弦,恐惧一阵阵袭来,她将脸埋在他的手心,眼泪控制不住的滴下来。牧盛醒过来就看见萧暮趴在他身边,哭的压抑又可怜,手心里都是滚烫的眼泪。他收拢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萧暮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抬起头来,眼睛红通通的。牧盛受了两处枪伤,虽堪堪避开要害,伤的却是不轻的,此时醒过来已经是底子不错了。他动了动,顿时皱了眉头发出一声闷哼,萧暮还是呆呆的,牧盛只好就这现在的姿势帮她把眼泪擦掉,有些吃力的扯扯唇角,“我家暮暮哭起来竟然这样丑。”萧暮呆呆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颇有不管不顾的意味,牧盛倒是被吓了一跳,门口的保镖探头进来,牧盛挥挥手示意没事,才一边咳着一边费力支撑起身体。“我说错了,暮暮什么时候都是最漂亮的,尤其是哭的时候”回答他的是更大声的哭声,萧暮一边哭着一边擦眼泪一边按了护士铃。所以说,山洪暴发真的是一念之间的事。我是大哭的暮暮的分割线牧盛最近颇有些头疼。自从那天暮暮大哭之后,虽然每天都在病房里照顾他,却也不再和他说话。这是生气了啊。牧盛看着在眼前走来走去忙着洗水果,插花瓶的萧暮,叫住她:“暮暮,我伤口有些痛。”萧暮看过来,还是放下手中的花瓶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的绷带,中途扫了他一眼,出门叫医生了。牧盛更加头疼,沈堂不是说这样会得到几句关心吗不是只要说话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吗话呢医生检查完问了牧盛几个问题就去和萧暮了解情况,牧盛的心情很是复杂,萧暮不愿和他说话,却和医生说的事无巨细,虽然说的内容关于他,但他还是很嫉妒。第九章牧盛的心情很是复杂,萧暮不愿和他说话,却和医生说的事无巨细,虽然说的内容关于他,但他还是很嫉妒。既然苦肉计没有用,那就只能坦白从宽了。萧暮送走医生后,其实真的是不想理坐在那里一脸无辜的这位病号,可是终归放不下心,咬了咬唇还是不轻不重的在他伤口上摁了一下,“疼”牧盛毫不犹豫的点头:“疼”“怪谁”牧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怪我。”随即抓住她的手。萧暮抽了抽没抽回,瞪住他:“放不放”“不放”“”这人不过受了点伤,怎么脸皮厚成这样不过,有些人一旦下定决心厚着脸皮,那么是挡也挡不住的,特别是像牧律师这样平时道貌岸然的“有些人”。牧盛得寸进尺的扣住萧暮的腰,把她往身上带,“就算是中枪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想过我会回不来,你看,暮暮,你还要答应我的求婚的,我怎么舍得。”怀中的人动了一下,牧盛收紧手臂,带着笑在她耳边低语:“怎么着也算尝过枪伤,你男人是不是很棒,算不算阅历丰富”一阵静默后,牧盛皱了皱眉头捧起萧暮的脸,果然一片湿润,已经说错过一次话的牧律师这一次格外的谨慎:“虽然你梨花带雨的样子很好看,但是我更喜欢你不带雨的样子。”此举成功的让酝酿好悲伤情绪的萧暮喷出个鼻涕泡来,所以恼羞成怒的萧暮拽着牧盛的衣襟狠狠的揩了揩,踩着种种的步子去了卫生间,徒留牧盛一个人坐在床上再一次悔不当初。不过事情总有个两面性,萧暮自觉揩鼻涕的举动有失她一贯以来高贵冷艳的作风,所以她很是大度的帮牧盛找了件衣服。当她拿着衣服站在那里,牧盛摸了摸鼻子,想掩住自己的笑意,“帮我换”“不然你自己能换”“不能。”萧暮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解开病服扣子,真的是慢悠悠,从锁骨到小腹,指甲似不经意划过小麦色的肌肤,萧暮明明神色专注,牧盛却渐渐的呼吸沉重。他扣住她的腰,萧暮只觉得一阵旋转,便被压在病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灼热的吻,牧盛的吻来势汹汹,用力的吮着她的唇瓣,萧暮惊呼一声便被他得了逞,舌尖灵巧的伸入勾缠着她的小舌。牧盛的手游移在她腰侧,忍了忍,还是从衣摆里探入。正欲更进一步,门口却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倒吸声。牧盛止住动作,侧身挡住萧暮,沉脸看过去,竟是好久没有出现的裴希。大小姐似乎从没有见过如此激烈的画面,楞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也讲不出。缓过来的萧暮从床上坐起,就保持着那样衣衫不整,红唇盈盈的样子透过牧盛的肩膀看过去,媚眼如丝,着实令清纯小白莲裴希在心中颤了三颤,这副样子,倒真像是狐媚惑主,令得君王不早朝的宠妃。小白莲裴希保持着多年跟本能似的涵养,僵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提着水果走了进来,“阿盛哥哥,听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你。”牧盛点头,然后转身为萧暮整理衣服,在她耳边低语:“坏丫头。”萧暮不以为意的笑笑,把一旁的衣服扔给他,牧盛就这样随意套头换上,待他们没了动静,裴希才一脸便色的转过头来,不过就算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我们的大小姐还是忍住悲伤,坚强的要待在病房里。“阿盛哥哥你还好吗,我见你这几天都没有去事务所,问了heen才知道你病了。”“我很好。”“怎么突然生病了前两天去我们学校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这话说的极有水平,前两天,那不就是牧盛和陆铭商量着怎么整白齐的那段时间吗,不过这段数委实弱了些,萧暮猜想,裴希最近是不是看了三流作者写的宅斗,忒不给力了。想着,还是决定善意一把,给她看看比较正宗的好了,挽救挽救她的三观。唔,念在同门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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