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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福久病床前,玉莲也没了耐心,没事躲到一边凉快去了。听到看风丫鬟报告老爷和夫人来了,便换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哭的伤心欲绝。“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还不到半年便守活寡”“玉莲,你这是在诅咒承福啊”安容在屋外听见,推开房门便大声责怪。“娘,我这是诅咒自己,你看看承福,他的身体现在一日不如一日。”安容和高有才看向躺在榻上的高承福,的确已经虚的不成人形。“好好的人怎么会一下子大病不起了”安容的心都快碎了。“承福啊爹和娘来看你了”安容轻声的唤着。高承福咳了几声,没有一丝反应,就像病入膏肓之人。“爹娘,承福现在都已经听不见人说话了,会不会扔下我玉莲独自去西天”玉莲又悲哭起来。高有才皱眉,忙示意边上的丫鬟把她带到了院中去散心。“承福啊娘给你请了道士看过,那得道之人说需要给你找个偏房冲喜消刹,娘已经托了媒婆去童家说了亲,虽然童家的丫头疯疯癫癫,行为也不俭点爹娘都看不中她,但是这方圆百里也只有她一个属虎的姑娘家。实在没有办法”安容坐在榻前续续叨叨着,那高承福本是闭着眼睛,听着听着,眼睛便无力的睁开了,眼神中带着欣喜。“承福,你醒了难道道士说的没错,这童家的闺女童苏能为你冲喜消灾”听到童苏的名字,高承福的嘴角艰难的扯起了笑容。高有才和安容一看,大喜。“承福,为了你能早日康复,爹一定会把童苏那丫头弄进门,绑也要把她绑过来。”高有才振振有词的说。高承福剧烈的咳嗽起来,边上的丫鬟忙过来轻轻拍他后背,替他拭去脑门上的虚汗。一阵咳嗽过后,高承福便又虚的昏睡过去。“承福,你好好休养明天娘亲自去童家一趟早点让她来高家冲喜”安容疼爱的看着高承福苍白的脸,转身离去。第二天,安容便备了厚礼,带着仆从来到杜二娘饺子店。通常,童氏三人清晨5点便来到店里,擀皮儿拌馅儿,二黑帮着磨豆浆,童苏生火煮茶叶蛋。蛋和豆浆早晨好卖。到了中午,便主要是饺子上场了,赶集的村民和来自四方的商人旅人,来一碗热所腾腾的饺子,欢喜而来满足而去。过了中午,食客少了便可以打烊了。童氏则又回到家里地里忙碌。正值用早膳时间,店里满座。二黑当着跑堂,童苏在帘后帮着童氏包饺子,下锅。童氏里外招呼着。三人忙得正欢。看到安容进来,童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妹妹,你倒很有本事哟今日来此,恐怕你也知道几分原由。”安容环视着店内,带有几分不屑,语气却没有了以前的盛气凌人。“姐姐,您稍等一会,等我有功夫再和你细说。”童氏看了眼帘后的童苏,也没空和安容寒暄。给她和仆从各拿了俩茶叶蛋,一大碗豆浆便忙去了。“娘,她怎么来了”帘后的童苏瞥见安容。“来者不善”童苏身体里童悦的灵魂纵使不知道后面将要发生的事,也能断言安容亲自来这饺子店不会有好事儿会发生些什么了童悦的灵魂替前生童苏担心起来、016心病需心药等食客都散了,童氏便早早关了店门。童苏一脸狐疑,暗知事情不妙安容直接挑开了话题。“妹妹,我是诚心了结童苏她爹的一片心意若她爹在天之灵知道这儿女悔了婚约,肯定九泉之下也不安宁”“姐姐,人死万事空,这事还需另做打算”童苏听之,终于知道安容来此目的。“安夫人,你们高家家缠万贯,也算这一方有头有脸之人物,我们童家高攀不起,还望高抬贵手”童苏讥讽道。“不,不以前是我们不对,本应遵守婚约只因小儿天性浪荡,怕误了童苏姑娘一生幸福所以”安容急了,忙让仆从取来上等绸缎,黄金白银,珠宝首饰直晃的在座人眼花缭乱。童氏和童苏本不是好财之人,再多的彩礼也不会放在眼中。“安夫人,您带着这些东西,从那来回那去我童苏是不会嫁给高承福的”童苏指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生气的下了逐客令。安容一看童苏这表情,知道钱财是无法让她动心了,便马上睛转雨,伤心的恸哭起来。她这一哭,便让童氏慌了神,乱了手脚。“姐姐,你这是为那般”童氏劝着。“妹妹,你有所不知,我家承福他现在一病不起,大夫说已经无药可救。昨日我请了一道士来,他说只要找个属虎的女人冲喜便可以消刹,你看,这不正好说明童苏和承福之间缘份未尽吗或许是童兄在天之灵暗示着我们两家合好也未尝没有可能”童氏一把鼻渧一把泪的说清了事情的原由。“他纵欲过度导致身体亏损,与我何干”这话出自黄花大闺女之口,让其它几人瞠目结舌。“苏儿,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可是我们高家唯一继承香火之人”安容这会儿反倒不计较童苏的言行举止,只要她能答应就行。原来如此童悦的灵魂想着,怪不得多日不见高承福,原来是这回事看来男女之事不宜多纵欲者伤身童氏动了恻隐之心,用目光征询着童苏的意见。“依我看,这分明是道士的一派胡言,生病看大夫,人之常理如果不能药到病除,说不定你家公子得了心病,这心病自然需要心药医,或许是他花心大起,又看上那位女子也有可能你们不去查个明白,在我这儿瞎闹腾,只会耽误时间”童苏说的头头有道,连安容也觉得有理。但是高承福到底想着谁是何心病先回去探听些口风不过道士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童苏高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安容和仆人急忙回到家中,来到高承福的榻前。高承福依旧处在昏昏然当中。“福儿,娘来看你了。今天娘去了童家,那丫头长得越来越水灵了,也越来越没教养”安容说这话的时候,高承福的唇微微动了一下。“福儿,你听到娘说话了,对吗快告诉娘,你是否心上有意中人,得了相思病”安容着急的问,可惜她越着急,高承福越不给力,睁开眼无力的看着她,硬是说不出话来。安容叹了口气,便端了药喂他喝了起来。那一刻,药物似乎起了作用,高承福竟然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安容贴近仔细听,隐隐听到“苏,苏”二个字。“福儿,你说的可是童家的童苏”高承福用力点头后便又闭上了眼睛。安容心里便很不是滋味,看来这道士倒是精通,竟然算中了同时对童苏恨的咬牙切齿,这小狐狸精不知采用何手段让好好的福儿为她一病不起安容去院中找到赏花的玉莲。“莲儿,福儿病之前可曾念叨过那个女人的名”“我记得承福病前一晚,一直叫着苏儿苏儿,恐怕把我也当成她的替身娘,这苏儿会不会是他的娃娃亲童苏”玉莲想了想如实的回答。“这个害人的小妖精,莫非因为被退了婚,怀恨在心,故意勾引咱家承福”安容口中念念有词,愤愤不平的去找高有才商量对策高有才听着安容一番添油加醋,也相信这童苏是有意跟高家过不去,那拒收聘礼和不答应做妾都是故意装模作样。“夫人请放心,耍心计这丫头还嫩了些”高有才摸了摸下巴的长须,诡笑道。杜二娘饺子店,这一天,三人都闷闷不乐,各怀心思。“嫂子,我看这高家不会善罢干休”二黑忍不住跟童氏搭话“希望高承福早日康复,让苏儿就能过了此劫。”童氏也很揪心,只有童苏一付不在意的样子。这天早早打了烊,回到童家,童氏把近一月的收入拿出来细数一下,竟然足够还陶伯的砖瓦钱。正说着,一个陌生汉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欠条。那是童苏写给陶伯的欠条。“这可是童家”来者不善,一脸恶霸相。“对,正是,请问”童氏糟然的问。“欠债还钱,利滚利,今天你欠我一共50两银子”“什么”童氏和二黑瞬间呆了10两银子不到三个月竟然像滚雪球一样滚得这么大。“这是我写给陶伯的欠条,怎么会在你手中当初陶伯亲口跟我说不加利息的,你这是分明勒索”童苏立马反驳道。“那陶伯的砖窑场现在属于我的了,他手上的所有的欠款现在都由我来收。怎么,不服”汉子横眉,凶神恶煞“我要到官府去告你”童苏毫不示弱。“丫头,我警告你,这官府大人可是高家老爷称兄道弟的朋友你要是聪明,就别枉费精力,早日把欠我的银子还给本大爷”“可恶”童苏暗骂,一下子明白这其中的奥秘来。“给我些时间”童苏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不会跟一个来存心找碴的人一个讲道理浪费口舌的。“算你识相三日后我再来,若不能偿还,哼哼你们两个女人,就都来陪爷睡一晚了结”汉子狂笑着大步出了院门。二黑气得握紧了拳头欲上去一拼武力,被童苏理智的拉住了。等汉子走远,二黑在一旁垂头叹气,童氏也急的手足无措。童苏冷静下来后,“娘,二黑叔,这恐怕是高家的主意”童悦的灵魂目睹刚才的一切,也愤愤不平,好日子才开始,这高家就开始作梗捣乱,真不是好东西“童苏啊你会如何化解成阴谋了”童悦的灵魂开始惊心、017逼婚娃娃亲那个无厘头冒出来讹诈的家伙走了之后。童苏虽然猜想这是高家的阴谋,但是这债主有凭有据,告到官府也没办法,何况官官相卫,这世风谁都知晓50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要凑起来也非易事三个人开始冷静的思考对策“娘,二黑叔。惹不起躲得起要不我们去京城离开桃花坞”童苏提议。二黑是没有意见的,他单身一人,无牵无挂,愿意陪着母女走天下。童氏看了眼痴呆的童老太太,有些犹豫,在桃花坞她生活了快20年已经熟悉。京城那么大,人生地不熟,要找一个栖身之处谈何容易。自己受点苦就算了,这老娘年纪大把,行动不便,若带着她东奔西走,有个闪失,让她如何面对黄泉下的童家先辈和夫君童万方。童氏很乐观的想,或许能和那要债的汉子说说好话通容一下少点利息。实在不行,三天时间她可以向街坊邻居拼拼凑凑,说不定能还上这高利贷天无绝人之路。第一天,童氏向周围的商户和邻居好不容易借了6两银子。第二天,三人凑上了20两银子。童苏决定把老屋里养的一群鸡全卖了换银子,一早便去了集市。杜二娘水饺店里,二黑想了想跟童氏商量说:“实在不行,把我那几间老屋卖了”“这可不行,二黑兄弟”童氏一听慌了,二黑已经为童家操了不少心,这回还要卖掉祖上的老宅,实在是她的罪过罪过。“我对那老宅也没留恋,放着也没多大意义,只怕卖不上个好价钱”二黑心意已决,便去找了人看了价格。最后以15两银子成交。童苏卖了养在草屋里的鸡回来,听说二黑贱价卖了祖上家业后,有些感动也有些责怪,“二黑叔,我跟我娘欠你的情恐怕这一辈子都还不完,娘你看看你也该是时候接受二黑叔了”童氏心里自然有分寸,只是想先度过这一难再谈和二黑间的事鸡没有了,蛋也没有了茶叶蛋也不能卖了童苏心里一阵难过,所有的付出几日间便空空如也,不过,一切又都可以重头再来。吃得眼前亏,忍一忍,总有一天,她会全部拿回来。第三天清早,杜二娘水饺店较清闲之时,安容又来了。“陶伯砖瓦窑场被人收买,是不是你们高家做的好事”童苏辟头盖脸的直问。这几天她找过陶伯,陶伯也是惭愧,有口难言,似乎有极大的苦衷。虽为童家遇到的事不平,但也无能为力“童苏,陶伯的砖瓦窑场的确是我一远房亲戚买下的,不过,此事与你有何关系”安容明知故问。“妹妹,你有所不知,你这远房亲戚拿着一张10两银子的欠条,利滚利,利滚利,现在竟然翻成了50两银子让我们在三日之内还了银子,这可让我们为难了”童氏忙解释道。“哎哟妹妹,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只要跟我那亲戚说一声,别说利息,你们欠下的银子都可以免收的”安容一付救世主的口气,童氏听后,见事情有转机,面露喜色。这样一来,就可心赎回二黑家的祖屋了。“不过,妹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可以帮你。但万一我那亲戚不愿意,你们也是要还的。不过嘛即使帮不了免去银子的忙,看在高家和童家世交的情份上。这银子自然不在话下,你要多少高家都能可以替你还了。话虽这么说,人情也是要相互来往的,只是这童苏和承福的婚事,也得要你们同意才行”安容话锋一转,露出了真实的本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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