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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4(1 / 1)

望身后的壁灯有没有熄灭三条腿的阿黑还能不能跑她一刻不停地奔跑着,脑海里只想着快点跑,快点跑,灯马上就熄灭了,却全然忘记了,这里还有机关重重。直到她右脚踩上了一块松动的地砖,司雨才猛然回神,那眼看就要离地而起的脚掌终于还是又放了回去她不知道她这一抬脚,下一秒又会引发什么可她也不能一直老这么踩着地砖,这样下去,迟早还是个死。危难关头,司雨急中生智,松开了狗绳,她朝阿黑急急地说道:“你先离我远一点”似懂未懂的阿黑朝后退了些。“再远一点”音调拔高,司雨从背后摸出铁斧朝它挥舞。被她此举惊吓到的阿黑,再次后退。司雨不再叱喊,卸下了行囊里所有的铁具,从里面挑挑捡捡,发现唯有铁铸的斧头尺寸与地砖的宽度相仿。她只需要想办法将地砖卡主,不让它再上升便可。叮叮咚咚地忙乎了一阵,她倒是把斧头横进砖槽了,但却不确定这个力道能不能卡的住地砖又到赌命的时候了,司雨深吸一口气,用手紧压着斧头,然后谨慎,缓慢地,一点点移开脚。“呼”右脚终于脱困,司雨已经紧张地额头泛起一层薄汗,她的脚都快软了。继右脚脱困后,她的手还没解放,此刻正牢牢按着斧柄,胳膊已酸。成败在此一举。她缓慢松手,斧柄朝天,卡住地砖,纹丝未动。司雨手脚发软地退回到阿黑身边,一手抹下额头的汗,低声叹道:“这活计,都快赶上拆地雷了。”话音未落,只听“咔哒咚”斧头倒下,地砖升起,所有壁灯悉数灭掉。又是一阵石裂山崩般地震颤,整个墓道都似在摇晃。身边也没有可以抓紧的东西,司雨瞬间就被震扑在地,然她反倒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知道,又要转弯了。至少她踩到的不是当即就能置她于死地的陷阱,而是为她开启另一条路的机关。只要还有路,就能走下去。这一次令人头晕目眩的震荡过程中,司雨从一默数到了九十五。黑暗中,她怀带着紧张又有一丝兴奋的心情,扶着墙从地上站起身,点上蜡烛。“阿黑”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先去打量对面的路,而是扭回头寻找她的伙伴。只是,伙伴早已消失不见。司雨顿时慌忙,提高了嗓音,急切地呼唤:“阿黑”依然没有回应。她这才转回脸,看向前方又一条向右拐的墓道,赫然出现在她眼中。司雨这回没有再犹豫,直接掌着蜡烛,往前迈步。就在她转过拐角的那一刻,顿时觉得空气似是下降了好几度,一股冷意侵入她脖颈,沿着脊椎,钻遍她全身。司雨下意识地朝甬道墙壁上看去,只见光洁的墙壁上,竟是没有任何灯饰,而甬道两侧,也没有放置石灯。一个浅浅的疑惑落在她心间,司雨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墙壁上,每隔几米便有一个鹅卵石般大的凹坑。她低头,弯身,下蹲。地上有许多脚印,彼此交叠着,虽然微浅,但是看得出来,还是新的司雨猛然醒悟,打了个寒颤,惊道:“夜明珠”有人早她一步走过这里,还抠走了墙壁上的夜明珠、第110章 单刀赴会嵌珠的石坑边缘仅留下一道浅显的刀痕,而石坑内部也只有一条细微的刮痕,手法干脆利落,司雨瞬间就想到了李不凡曾经教授过她的那套刺梅匕法。于是几不可闻地,司雨轻了一口气,似在冷寒的空气中凝成了一股白烟。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司雨眼带几分热切地加快了脚步,想要早些同前面的人汇合。只是走着走着,幽深的甬道却逐渐莹亮起来,镶嵌在墙壁和墓顶上的夜明珠也由稀疏错落,逐渐变得璀璨耀眼。周遭温度越来越低,待到后来,司雨舍了蜡烛,弃了一身负重,已在墓道中疾步奔跑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升温,后背衣衫甚至已被汗湿,可她的一颗心却愈发下沉地上的脚印不知何时断了,那些人去哪了这似漫天星罗般,密布在甬道两壁和壁顶的夜明珠,他们都不要了吗终于,就在她跑得大汗淋漓,濒临脱力之际,墓道的尽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视线里。司雨累瘫在地上,双手后撑着身子,气喘吁吁地仰首,望着身前不远处那道古朴恢宏的墓门。此刻,她周遭的夜明珠璨若繁星,将那扇灰朴厚重的墓道门映衬地庄严肃穆。尤其是那两只蹲守在门边的石兽,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它们倒竖的凶眉和凸瞪的双目上,并着它们呲起獠牙,亮出利爪的动作,令人不禁望而生畏。然而,司雨只是随意了瞟了一眼石兽,就闲闲地收回了视线,不可否认,它们的确面目狰狞形态可怖,但它们依然是石头。不会突然蹦起来,长大嘴朝她扑过来,甚至连震慑般地吼叫两声都做不到,她为何要惧“阿黑不见了,挖夜明珠的人也不见了,这地方真是邪门”短暂的休歇之后,司雨立刻就又站了起来,这地方太冷了,她坐得越久就越容易冷。“现在该怎么办呢”司雨自语喃喃着,盯着那道墓门暂时也不敢靠近,只能搓着手臂在墓门前来回踱步。李不凡他们是带了火药进来的,可眼前这扇墓门却没有丝毫受损的痕迹,说明他们还没找到这里。可墓道里明明有他们洗劫过的痕迹,所以他们究竟是触动机关陷入危机里了还是遭遇了墓道转弯入了别的墓道那她要在这里一直等吗“好像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李不凡曾经说过,他和林子铭率兵分头行动,直到将所有墓室都打通为止。那现在这个墓道门还完好着,他们迟早要经过的吧她如今手无寸铁,就连蜡烛也都丢得一干二净,根本无法应对这危机四伏的地宫。还不如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好歹这里还有满室光亮。虽然,有点儿冷冷不怕,多运动运动就好了。司雨如是想着,脚下踱行的步伐逐渐加快,可墓道内的宽度有限,她几乎走不了几步就要掉头。频频掉头,搞得她也有点晕。无奈,司雨双手扶着额停下了脚步,一阵短暂的眩晕过后,她陡然转了方向,神色坚定地朝着背离墓门的方向跑去。如此,她借着墓道内的明光,竟做起了往返跑三圈过后,司雨背靠着甬壁,滑坐在了地上轻微喘息着,又用温热的手掌贴在冰冷的两颊上取暖。久违的温暖袭来,司雨瞬间便放松了眉眼,正要闭目封神感受这一刻来之不易的舒缓,却在这时她突然尖叫着,慌乱地从地上滚爬了起来,登时退离墓门三丈远。仅是余光扫到的一瞬间,然她依然看清了墓门前的那两只石兽,齐齐扭头朝她瞪了过来。“怎么可能”司雨圆瞪着双目,冻得发白的唇瓣轻颤着,不可置信地望着墓门两旁的石兽。然而这时,它们已经恢复了原状,保持着目视前方,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世上真的有鬼吗司雨大概是不信的,然她却相信,这世上有很多喜欢装神弄鬼的人。只一瞬,她面上的惊吓尽褪,双眼清明,步伐坚定地朝墓门一步步走了过去。“拓跋元羽。”隔着厚重不知几许的墓门,司雨竭尽所能地将嗓音提到最高。可惜,没掌握好力度,有些岔气儿不过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嘛,司雨脚下步伐不停,清亮的声音继续道:“我知道你在里面。”空气里寂静无声,只有来自她身后一股若有似无的阴风。司雨一直走到了墓门前才停下,前面这座巨石墓门呈矩形,高近三米,宽约两米,整座墓门表体光洁,无纹饰,更无一丝缝隙。这不是对开的墓门,而是一块完整的石体,只能自上而下开启。“还有拓跋平对不对”观察完墓门,司雨退后了两步,朝着墓门继续发问。仍是寂静无声,针落可闻。或许是她声音太小,里面的人听不见这么一想也很有可能啊,无极陵好歹也是天下闻名的帝陵,隔音效果总不能太差于是,司雨转了方向,壮起胆子走到右侧石兽身边,恶狠狠地瞪向对方,朝它耳边叱问道:“害怕我了是不是不敢放我进去是不是”她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嗤,“嘁”年轻男子的声音,司雨慌忙转身,恰好看见左侧那只石兽不屑勾起的嘴角正在抚平。初时她还不确定,只是随意这么一猜,然而现在,她已有八分坚信拓跋氏就藏在墓门后面了。跑到了另一只石兽正对面,隔着两步距离,司雨叉腰站定,视线却落在石兽的脚下,要说这石兽体内有什么机关连着墓室的话,那它的脚下就一定是关窍所在。她心中快去思考着,面上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道:“你嘁什么嘁有本事你开门啊不敢了吧怂成这样你竟然还好意思进你祖宗的地宫”“也不怕气得他老人家诈尸,起来呼死你们这群不肖子孙”“你闭嘴”男子的声音再度响起,尽管他语气怒意盛极,然司雨却丝毫不惧。此刻她已有十分的确定墓门后面一定有拓跋元羽和拓跋平。司雨微眯了双眼,面色颇有几分遗憾道:“哦,我差点儿忘了,你祖宗已经诈不了尸了。”拓跋无极的尸身都已经被分割成五份,分别葬在五处不同的地方了,自然是无法诈尸的。“不过他还可以借尸还魂嘛,再不济,附身到这座石兽身上也行啊,就像你现在这样,还能逞个口舌之快”“平儿放她进来”低沉黯哑的男声,打断了司雨的喋喋不休。那声音的主人,赫然就是她的杀身仇人拓跋元羽。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就是她司雨报仇雪恨的日子唇角噙着一抹嚣张得意的笑容,司雨大咧咧地杵在墓门前,待厚重石门缓慢升起后,她便姿态从容,面带微笑地走了进去。颇有几分单刀赴会的豪气。然而这豪迈并未持续过三秒,她的心头便陡然升起一股愤怒,还有痛苦。就在墓门之后的前室中,一群黑衣人正环坐在火堆周围,手里的匕首上插着一块已烤熟或者尚未烤的肉块,地砖上淌了一地的鲜血尚未凝固,四处散落着阿黑的白骨和皮毛。她踉跄着奔进去,双目泛红地瞪着其中一名正在剔肉的男子,声音颤抖道:“你们杀了我的阿黑。”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她似是感觉不到,拳头被她攥得锃紧,下一瞬,她转首,将在座的所有人怒视一圈,压抑着怒火轻问:“是谁”“谁干的”突然飙高的嗓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在这时,有一人骤然起身,执剑向她,剑尖抵在她心口前不足一寸的位置。只差一个命令,这柄剑就能瞬间穿透她的心脏。拓跋元羽面色沉静地抬眸,他本就重伤未愈,又在这冰寒的墓地里呆久了,此刻脸上全无血色苍白如纸,往日的凌厉张狂也悉数褪去。他凝视着司雨,突然淡笑了起来,挥手示意黑衣男子退下,他似是满怀愧疚道:“孤王没有想到你会追来,更不知晓那黑狗的主人竟然是你,孤王若早知道是你”温柔低缓的声调,听起来竟有几分情意绵绵的味道,然而他停顿的位置,却只让司雨觉得毛骨悚然。拓跋元羽并未再继续言说下去,毫无征兆地,他长袖在空中一挥,对面便有一男子直直地仰头倒下,眉心插着一枚银色细镖。他冷冷的视线往周遭一扫,黑衣人动作整齐地站立起身,将手里的肉骨全都放下。“孤已替它报了仇,你看这样可好”前一刻他还冷若冰霜,下一刻视线对上司雨的瞬间,他已笑如春风,眸中似有日月。司雨呆滞地立在原地,保持着一动不动,只有攥紧又松开的双拳,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阿黑已死,她便是知晓了凶手又能如何,杀人吗她不敢,也不愿,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拓跋元羽曾将她一剑穿心,她满心激愤地一路追进皇陵,此刻他就站在她面前她不是说要报仇吗如何报啊她所能想到的,也不过是,在李不凡李不凡将他抓住的时候,站出来朝他落井下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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