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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5(1 / 1)

着她突然感觉脚下坚实的地面像是变成了沼泽一样,她双腿一软便跌了进去。下一刻又是四肢着地,入目是齐整的青砖路,她双手撑着身子抬头,四周围绕了一圈古人装扮的男女老少,说着她听不清晰的方言,对着她指指点点。“这是什么地方”司雨左妃一开口,就是流利的某地方言,连她自己都愣了。还没等到有人回答她,突然一只花盆从天而降,她被砸晕了过去,再回神时,她的室友正欢快地挽着她的胳膊问她,吃完饭是去逛街还是去看电影。她张张嘴,发现刚才说话所用的方言她竟是一点都不会了。这样的经历越多越多,甚至有一次她还遭遇了流民,一群骨瘦如柴眼冒淫光的男人紧紧盯着她,和她的背包。不过那场动乱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她当机立断,自个儿抹了脖子。自那以后,她的精神就彻底不堪重负了,亲朋好友都劝她去看医生。她看过很多家医院了,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医生们的说辞也都大差不差,说她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或者说她陷入了臆想,给她开了一堆精神病人的药。家人甚至都在给她安排休学了,她真是欲哭无泪。她也不是没有试过拍照存证,但是每回都失败,她在这个世界受的伤,最后都会消失,拍的照也无法保存。司雨左妃有些忧愁,因为每回过来都是各种惨死横死,她甚至都来不及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过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司雨左妃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从她滚下山坡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她还是头一次在这个世界呆这么久,然而并没有什么卯用,因为太阳快落山了。一路上也不见一个行人,她难道还要在这里过夜吗这荒山野岭的,想想就好恐怖。“算了,还是趁着天亮赶紧回吧。”说着司雨左妃用受伤较轻的右手撑在巨石上,双脚一蹬便跳了下来,卸下背包取了一捆登山绳出来,搁在手里掂了掂,开始朝着林中走去。找棵歪脖子树一挂,就能回去了。司雨左妃踮着那只没穿鞋的脚,在林中小心翼翼地行着,一会儿仰头找树,一会儿低头看路,小声嘟哝着:“要不要都长这么高你们吃化肥长大的吗”她一棵棵树地走过去,最终在一颗槐树前停下,认真打量一番后点头道:“就你了”树干分成一个y状,高度也勉强能把自己挂起来,这个时候就不要太挑了,否则等天黑了,怎么死可就不是她说了算的。司雨左妃动作娴熟地抖开手中绳索,在绳索一端系上一罐未开封的可乐,站在树下挥舞着右臂抛出可乐,绳索跟着穿越了她头顶的树枝。嘴角微微一扬,她俯身捡起地上的可乐,将绳索解下来,与绳索的另一端打扣,但是接下来就犯难了,她没有脚蹬怎么把自己挂上去树林里除了枯枝就是落叶,连块石头都没有,她只能踮着脚原路返回,去山路边搬了块石头回来。这一来一回又累得她不清,司雨左妃干脆把那瓶可乐拉开喝掉了。太阳已经没入了山头,只剩下红霞漫天,她不敢再耽搁,踩着石头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心头百转千回,最终都化作了无畏。死着死着就习惯了司雨左妃猛地一闭眼,脚尖用力推倒了地上倒放的石块,脖颈瞬间被拘紧,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着手臂,想要拉开束缚在颈间的绳子。脸被憋得通红,她张着嘴也无法呼吸,头部充血感觉像是快要炸开,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耳畔的鸟语风吟开始消失。“嗖”一枚硬物破空而来,正中她头顶的绳索,“咚”地一声,司雨左妃倒在了地上,右腰磕在石块上,她发出一声闷哼后,便彻底昏迷了过去。林间响起莎莎的脚步声,一名身着绥州军兵服的少年朝她跑了过来,看清地上躺着的女子时明显一愣,女子皮肤白皙,面容姣好,衣衫凌乱露出纤细的双臂和一截脚脖,还有,一只玉足。他慌忙转回身,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红着脸朝林外边跑边喊道:“回禀将军,是个要寻死的姑娘,好像还有气儿。”姑娘这鸣山方圆三十里都没有人家,怎么会有姑娘骑在黑色骏马上的苏北辰不自觉地皱了眉,他翻身而下,行至少年身前,看着对方潮红不退的面色虚踹了他一脚。“知道人还有气儿你不把人带出来,还等着我进去帮你抬吗”杜明往后一跳便躲开了他的动作,连忙摆手辩解道:“属下绝无此意,属下只是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这属下,尚未成亲。”他还在继续吞吐着,苏北辰已经抬步朝林中走去,他能准确无误地射断绳索,自然也能看清树下那个飘忽的白影,形容狼狈,引人遐想。然而他出身汴京,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无论这女子是恰好出现在他回城的路上,还是算好出现在他回城的路上,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苏北辰看也不看女子的面容,就单手截起她的腰,往腋下一夹,迈着沉稳的步伐出了树林。晚霞尽散,林间小路愈发昏暗,他此行只带了杜明一个随从,未免夜长梦多,苏北辰直接将人横放在了马上,接着翻身上马,两人扬长而去。可怜腰侧被石头磕过又被人小臂夹过再被马鞍硌过的司雨左妃,昏迷中都是痛苦地皱着眉。最好别让她知道是谁多管闲事。、第86章 城门失守绥州地处南焱蒙三国边境交界地带,地势平坦植被稀少,作为军事驻点来说,难守又难防。而且环境恶劣,常年烈日曝晒风沙漫天。就连最中心繁华的绥州城,说是城,也不过是黄土石块砌的城墙,沿着城墙建了几座瞭望塔,守城官兵少得可怜,仅千人而已。城中更是荒芜,民居多是土胚茅屋,好一点的是土石结构,街道上更没有青石铺路,就是夯实了的黄土,风一吹就飘起一层沙。苏北辰来到绥州已经整整两年,他早已适应了此地环境,当年那个不着调的少年,如今也沉淀出一身的杀伐之气。他一路策马狂奔,终于踩着月光赶回了绥州城。刚一进城门他就把昏迷的司雨左妃连人带马扔给了杜明,随口丢下一句:“把人安置了。”然后他就走了。夜色很深,尤其是绥州城这样的西北沙城,一入夜更是冷得不行。杜明撑了撑有些发困的眼皮,牵着马缰绳晃晃悠悠地回了将军府。夜半时分,白日里的风沙都息了下来,皎洁的月光笼罩着这座边塞沙城,显得异常安宁。一间简陋的杂物房中,司雨左妃左手扶着沉闷的头,右手扶着肿痛的腰,艰难地坐起身来,借着清浅的月光打量房间。门窗有些破旧,窗户纸剥落了一角,窗框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老鼠叮过洞。墙角堆满了杂物,梁上结着蜘蛛网,到处都是厚重的灰尘。而她身下是一块坚硬的木板,只铺了一张床单,身上盖着半新不旧的棉被,一股浓浓的霉味。她还穿着自己破烂的衣裙,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司雨左妃下意识地寻找背包,结果却一无所获。低头看了看腕表,时间显示是凌晨两点,她竟然在这里呆了十二个小时。司雨左妃扭着身子下了床,走到门边才发现房门竟是落了锁的,而且是从外面锁起来的。这群黑心的古代人,拿了她的包不说,还把她关起来了。司雨左妃有些颓败地松开了搭在房门上的手,看来这回要饿死才能回去了。房间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惊得她差点撞上门板,隐约能看见几个黑点在地上乱窜,果然是老鼠。老鼠她倒是不怕,但是与老鼠共处一室,就比较头疼了。忍着浑身疼痛,司雨左妃挪到了窗边,大概是年久失修,这窗棱早已腐朽,她想要破窗而出应该不难。视线在杂物房里又搜寻了一遍,里面有破瓦罐,扫帚簸箕,不知装着何物的麻袋,竟是没有一件可破窗的器物。她无奈,只好老老实实躺回床板上,然而屁股刚一挨着床边她便愣住了,床板之下是两条板凳,板凳的话,应该刚好。司雨左妃欣喜地跳了起来,身上的伤也暂时忘了,她费劲掀开床板,移走了下面的一条板凳,然后举起长凳的一端,对准窗户“嘭”地一声。砸出一个大洞,她又踩着长凳从窗户里翻了出来,最后跳下地面的时候,那只没穿鞋的脚还被石子扎了一下。最多也就是流点血,反正一回到现实世界伤痕都会消失,她这么安慰着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探路。她所站的院落很狭小,院子中间还有方石磨,像是个后院,院墙是泥糊的,而且不太高,此时院门大开着,她毫不犹豫就钻了进去。前院要明显宽敞许多,院中空空荡荡没有任何装饰,房门也都落着锁。司雨左妃心中的疑惑渐重,她贴着墙角走了一会儿,拐过几个弯之后,终于找到了一间正常的房间。房门半掩着,像是主人暂离了一样,她猫着腰鬼鬼祟祟地靠近,这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没碰见,也助长了她的胆子。离房间越来越近,她不由加快了脚步,甚至刻意制造出声响,但房间里仍是一片安静。终于,司雨左妃双手一推,房门左右分开,月光倾泄进房中,她一眼便瞧见了圆桌上自己的背包。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司雨左妃走进房间,急切地打开背包,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扫视了一圈房间,里面除了一桌一床,竟是空空荡荡。关键那床,干净整洁,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老实说,她这会儿又累又饿又困,怕是连寻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司雨左妃抱着背包爬上了床,从包里翻出巧克力饼干垫肚,卷着被子便缩成了一团,她靠在床上就昏昏睡过去了。然而她并未迎来黎明,房外突然吵闹了起来,隐隐有火光映在窗上,她霎时睡意全无,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朝床底下钻了进去。外面的吵闹声愈发清晰,也愈发熟悉,她捂紧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是刀剑相击的碰撞声,是哀嚎和嘶喊声。与此同时,绥州城的城墙上,苏北辰一身铠甲披着黑色披风,手握着腰间剑柄,沉声问道:“人都转移走了吗”杜明站在他身后,拱手回道:“禀将军,城中百姓已经分批撤离,羽营将士全部伪装进入城中民舍。”苏北辰点点头,看了眼火光闪烁的城东,侧首道:“东城门已经彻底失守,你带虎营去支援,堵上城门,一万焱兵,一个都不能放走。”他的声音异常凉寒,这一刻眸中尽是寒芒,大有一副不屠尽焱兵誓不罢休的气势。然而事实上,除去护送百姓撤离的绥州军,此刻他城中的兵力也不过三千而已。绥州常年打仗,人口急剧下滑,青壮年男子的比重已经不足一成,毫不夸张的说,十三岁以上的男子,只要不伤不残,全都上过战场。杜明得令离开,匆忙地下了城楼,路过城门的时候身子猛然僵住。“糟了”难怪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原来是今天救的那个姑娘,还被他锁在柴房然而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必须得马上去支援东城门,片刻后他恢复如常,率虎营将士火速赶往东城门去了。一夜拼杀,空气里都弥漫着丝丝的血腥味,这一夜焱军本是突袭,攻破城门大军潜进之后才发现是中了埋伏,绥州城已是一座空城,民居里到处潜藏着绥军。他们熟知地形,神出鬼没,不消片刻焱军就自乱阵脚,军心溃散了,这一战几乎是压倒性的屠杀。时近破晓,厮杀声渐止。苏北辰提剑立在城中,剑尖上的血迹还未干,他环视一周后朝四营将领问道:“焱军主将何在”羽营将领瞥了眼其他将领后,硬着头皮上前回道:“回将军,尚未找到。”焱军几乎已经被灭尽,但仍有个别的藏了起来,上头是下了死命令的,一个活口都不能留,然而他们现在竟是连焱军主将都还没找到,自然是惭愧不已。苏北辰沉了沉眸子,沉声道:“继续找。”四营将领前脚才领命离开,杜明就从街头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将军拓跋昊那孙子躲在将军府呢”苏北辰闻声转身,“本将今天要亲自取他狗命”说完他翻身上马,率着身后百余士兵便奔往将军府。而此时将军府里,一早就发现自己中计的拓跋昊一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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