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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老珠黄,你一身伤残,谁也不嫌弃谁”李不凡嘴角抽了抽,“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想起上一世他身上的疤痕累累,李不凡突然觉得,若是左妃见到了,可能真的会嫌弃,可是驰骋沙场的,有哪个能不挨刀呢左妃无谓地耸耸肩,“那不已经是最好的情形了吗至少我们都还活着。”李不凡怔住,竟是哑口无言,他过了年就要离京赴边,此一去山高水远,再回京便是遥遥无期。如果左妃能顺利度过下一场生死大劫,如果他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如果他们还能再相见。那就是最幸运的幸运了。“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李不凡叹息一声,俯身便吻上了左妃的唇,一点点吮吸并不着急。很快,左妃睡着了。李不凡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将人轻柔抱起又摆放好,再盖上锦被,他侧躺在床边静静地守着,觉得就这样天荒地老也很不错。秋意渐浓,清塘院外的梧桐树开始落叶飘飞,一连数日都是寒风萧瑟,阴云盖顶。左妃的精神气色也是一日不济一日,身体日渐消瘦,凸起的腹部令她行动越来越迟钝不便,连走几步路都要被丫鬟搀扶着才行。彼时左妃正穿着新裁的秋裳,拉一把躺椅披盖着轻薄的棉毯,于庭前檐下看着仆人们在院中清扫落叶,在花圃里修剪枯枝。李不凡颀长的身影从月洞门里显露而出,一眼便落入她的视野,他嘴角一弯,阔步走了过来,调笑道:“娘子翘首以盼,可是在等我吗”左妃的身子刚一动,后腰处就多了一个软枕,滑落的薄毯也被念慈从新搭盖好。目光看向来人,左妃露出欢喜的表情,目光紧紧盯着李不凡手里提的书说道:“岂止是翘首以盼,我都快望眼欲穿了,这是新出的话本吗”李不凡不言只淡笑,掀袍在她身侧的方凳上坐下,截下她伸过来的取书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柔声问:“冷不冷”左妃摇头,“还好,不太冷”,说完巴巴的眼光看着他置于膝上的话本,“买的什么书”李不凡朝她神秘一笑,接着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念慈去倒杯热茶来,还有我买了些橙橘在厨房,念安你去切好端过来”丫鬟走开了,明显是被他支走的,左妃更加疑惑,从他掌心里将手挣脱出来,径自伸向他膝上的书本,李不凡慌忙移开腿:“这个还是等到了晚上,我们再好好研究吧”左妃眨巴眨巴眼,嘴张开都能放进一颗葡萄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李不凡,吞吐道:“难道是春宫图”李不凡竟然买这种书爱国将军英伟高大的形象,此刻轰然倒塌。“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吗”,李不凡闲闲地瞟了她一眼,提起一本书面前左妃,指着书名一字一顿道:“三十六星象”念完换下一本,“十二观音”“二十四佛塔”“还要我继续念吗”,李不凡一脸认真地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买这种书”左妃狐疑看着李不凡,刚伸出手想要翻看一两页,面前的书本却突然被他收了回去。“娘子自幼长在禅院,为夫以为你该是喜欢的,索性自作主张,便买了回来”,李不凡留下这句话之后就抱着他的书进房了。过了会儿他出来,见左妃还在发呆,语气有些失落:“难道娘子不喜欢我买的书吗”左妃白了他一眼,她当然不喜欢,她想看江湖志怪鬼神传说,再不济,史书野记也行啊。李不凡笑着接下她的白眼,伸手从她的发顶抚摸到她三寸长的马尾,欣慰地叹了句:“头发终于长长了”左妃愣了愣,扭头仰着看向他,笑问道:“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说着她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下,一脸期待地看着李不凡。“是这个位置吗”,李不凡半蹲下身,手指落在左妃扶腰的手,抬眼看向她说道:“好,我答应你。”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的承若很重。两年时间,要在边塞建立起一支强军,将焱军堵死在塞外,虽然这个任务很艰巨,但是李不凡应下了。其实左妃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李不凡会突然变得这么深沉,她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眼,问起另一件事:“胭脂铺的案子审完了吗”这时候念安刚好端着果盘子回来,切成小份规整地摆在盘中,色泽鲜亮果肉饱满,左妃顿时就有了食欲,捻起一瓣便吃了起来。见他们聊起了正事,念安很自觉地退下,并带走了院中一众仆人。“已经审完了,所以最近我都不会外出了,留在家里陪你”,李不凡伸出脚将方凳朝她的方向勾近些,重新坐在她身边。左妃朝他看了过来,这重点不对好吗她关心的是案情啊可惜她嘴里占着水果,开不了口,只能干瞪眼,然后加快咀嚼。左妃好不容易腾出了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李不凡手里的帕子贴了上唇,他还边擦责备道:“吃这么急干吗,又没人跟你抢。”气得左妃双腮一鼓两眼圆瞪,撇开了脸。李不凡笑乐出声,不再逗她,慢条斯理地收了帕子,讲起了案子:“刘家胭脂铺在京中代代相传已有百年历史,却在三年前换了掌柜,也就是那日你所见的刘娘子。”“她本名并不姓刘,只是为了接管胭脂铺才易名改姓,也是自那时起,胭脂铺开始出售冷香丸。”“这冷香丸,据说服食之后会令人精神亢奋飘飘欲仙,于是胭脂铺便假称它是房事药丸,引诱那些想要争宠的官家妾室买回去给自己相公用。”“但事实上,冷香丸算是种毒物,久之服用便会产生依赖,一旦毒瘾发作就会痛苦不堪,所以那些染上冷香丸的人,就不得不派出后府女眷,定期前往胭脂铺购买冷香丸。”左妃惊叹连连。但她知道李不凡还隐瞒了很多事。“刘娘子究竟是什么人那户真正的刘家人去哪了”,左妃一针见血地问道。既是百年胭脂铺,又是世代相传,在这个祖先就是天,祖业就是命的古代,刘家胭脂铺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易了主李不凡的面色果然滞了滞,在左妃一脸探究,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下,无奈妥协:“她是焱国细作,那户刘家人,三年前就已经遇害。”这个答案左妃并不意外,她点了点头继续问:“那她的上峰你们找到了吗”,说完又担心李不凡问她什么上峰,左妃连忙补充道:“就是与她接头的大人物,或者说,她是直接受谁指示的”然而这回轮到李不凡意外了,左妃的思维,感觉很强大啊。一个禅院长大的尼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见识“是一个化名叫青岚的男子,此人行事极为谨慎,每次都是差人送信,极少与她见面,刘娘子对他也知之不多,只说了年纪大概三十五上下,文质彬彬像个读书人。”说了跟没说一个样,汴京城里,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满大街都是。“那那些信现在”,左妃下意识地接话,问了一半又顿住,猜测道:“啊,肯定都已经销毁了吧”李不凡点点头,没再言语了,看着左妃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心中有些好奇她还能问出什么问题来。“难道从来就没有人反抗过吗那些服用冷香丸的官员们,一个都没有吗”,左妃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其实挺憋闷的。三年时间,染上冷香丸的人不计其数,竟无一人敢站出来揭破这场罪行,他们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心甘情愿被药物控制,沦为朝廷败类敌国走狗。这样的南朝官员,还能保的住江山才怪了,莫说南朝兵弱,就是兵力再强,朝堂已朽,灭国是迟早的事。这是李不凡第一次在左妃眼中看到沉痛愤懑,为国,原来她心中也有家国天下。抵抗药物的人,其实是有的,只是那样的反抗方式,让他有些唾弃而已,此刻他却不愿意再告知左妃。那个人就是谭一岚,他算是较早的一批染上冷香丸的人,服食了将近三年,在夏洋号出事之后,他便猜测到自己的事情快要兜不住了。于是他断了冷香丸,最后毒瘾发作,自虐而亡,算是保全了他一家老小,谭一岚确有几分才能,只是,可惜了。望着左妃不甘的眼神,李不凡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跳,他不由自主地开口:“你若为男,我必引为知己。”左妃右手抚上胸口,轻喘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你若为男,我必为你而弯。”谁知李不凡定定地想了会儿,一本正经地点头称道:“倒也不无可能。”、第80章 禽兽不如左妃正要填进嘴里的一瓣橙子没拿稳,掉了,半张着嘴呆呆地问道:“你的节操呢”你确定,你真的理解,什么叫弯吗险些掉落在左妃裙裳上的橙子被李不凡抄手接住,他闲闲地抬眼,看了左妃一眼淡定回道:“掉了。”左妃微张的小嘴再张大一个度:你真的知道,什么是节操掉了吗“来,张嘴吃了”,李不凡捻起那瓣命运坎坷的橙子,温柔地递向左妃的唇边。唇瓣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左妃猛然回神,一巴掌拍上他的胳膊直接将橙子拍飞了,身子往后退开惊慌道:“我才不要吃”谁要吃这象征你节操的橙子啊李不凡错愕住,一脸的莫名其妙,半晌过后又温和地笑了起来,感慨道:“也是,天气这么凉,水果还是少吃点好。”他话音刚落,院中就刮起一阵秋风,穿过树梢发出呜嚎声,几片落叶簌簌落下,刚被仆人们清理过的院子又萧条起来。檐下的左妃禁不住冷抖了抖身子,连忙将腿上的薄毯拉盖到肩上,丫鬟们都不在,她想回屋就只能求助李不凡,但是,她刚才凶了他。此时求人,有些不好张口啊。左妃面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得一见的生机盎然,李不凡也不拆穿她的尴尬,直接起身道:“我抱你回去吧。”看见李不凡起身,左妃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张开双臂,用看英雄的眼光,笑望着李不凡。然而李不凡并未接收到,一俯身两手便落在了躺椅的前后手把上,将她连人带椅给搬了回去。左妃:“”是夜,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晚膳过后,左妃洗漱完毕便早早地爬上了床,只是窗外雨声滴滴答答吵得她睡不着。刚刚沐浴过的李不凡穿着睡袍从隔间里走了出来,微湿的长发还包在布巾里,看见左妃正背靠着床头看他,李不凡嘴角一弯:“怎么了”“窗外雨声太吵了,我睡不着”,左妃怨念地垂下头,心想如果这雨要下一夜的话,那她岂不是要彻夜失眠接着失眠还会引起人焦躁,食欲下降,抵抗力下降,病邪入体,胎象不稳,早产,难产。因为这一场雨,左妃顿时觉得大难将至。“我记得,你不是有副耳塞的吗”,李不凡疑惑地问,想当初清晨的时候,大黄大黑玩命吠都吵不醒睡着的左妃,可见,她的耳塞应该很能堵的。提起这个,左妃就更加伤心,拍拍自己肚子,欲哭无泪道:“可这里还有一个啊。”光把自己的耳朵赌上有什么用,小祖宗睡不着,她也睡不着。李不凡没再说话,抽了发上的布巾丢在衣架上,然后衣服也没换就穿着睡袍提把伞出去了。左妃一脸的不明所以,目光在房中逡视一圈落在了床头耳柜上,李不凡今日买回来的书。怀着“反正也没事,就凑合看看”的心情,侧着身又伸长了胳膊,才用手指夹住书本一脚,一点点带到了手里。十二观音,左妃默念,手指翻开封面,挑起扉页,然后,就愣了。果然是,春宫图啊。而且是,孕妇专用啊。李不凡,居心叵测啊。左妃一手摸上下巴,呈思索状,另一只手慢慢翻页,淡定地欣赏着古代生理教科书。其实,画的还挺不赖的,但是,不够逼真,她可以画的更好。反正睡不着,不如做幅画静静心说干就干,左妃顿时烦躁全消,她的梳妆台最近都被李不凡当临时书桌用,此刻笔墨纸砚齐全。左妃走了两步便在桌前坐下,铺开宣纸开始作画。李不凡抱着木板进来的时候,她正在下笔勾勒。“你在做什么”,李不凡将门带上,随口问了一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左妃侧首看他,看见他夹在腋下的木板时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问:“你要封窗户吗”当初她落水昏迷的时候,李不凡封过窗户,那时候她还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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