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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惹恼他不足为奇。但是骑马这件事说不通,危险固然有之,但是发生的概率毕竟太小,南朝女子骑马也绝非伤风败俗之事。那么关节点在哪孩子算起来她上次来例假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因为原主体质太弱,每回例假都能晚来个十多天,更何况她之前还落了水受了寒,所以她一直也没太在意这个。但是近来,她食量大增,口味也跟着发生变化,而且嗜睡。种种迹象加在一起,就只剩下一个解释,她怀孕了。左妃猛然抬头,正对上李不凡还在不停蠕动的双唇,她耳中却是任何声音都听不到了。洞房那晚他说什么来着,“只此一次”,而后就真的只有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竟然让她怀孕了。所以他不是不行,他是不敢。怕她受凉,怕她走路摔倒,怕她骑马受伤,如今,全都有了解释。他一早就知道,知道她不是左妃,知道她身怀有孕,可他是如何知道的越往下想,左妃越觉得心惊胆颤,她紧咬着双唇,面色开始一点点变白。李不凡惊慌地握上她的双臂,带着颤音唤她:“左妃你怎么了”可即便如此,左妃也不愿意就此停下思绪,她马上,马上就要揭开真相了。既然明知她不是左妃,那他为什么不再追究了这又要回到她的重生之说,他当时听完是什么表情觉得她荒诞不对,是觉得震惊,而后是惊慌,让她不准再提。他说他不信,可他明明已经信了。所以他能预知一切,都是因为,他才是重生。“来人快去药房找褚老过来,快去”,李不凡松开怀里的左妃,大步奔向门外朝着院子里的丫鬟们喊道。等他再次转回身走向左妃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却已是气若游丝:“我怀孕了”左妃面无血色地看着他,身子都有些支撑不住,明明很恐惧,眼神却强撑着一股镇定,一眨不眨地看向他。这是她最后的试探,她用尽了全力,连呼吸都屏住,努力去分辨对方的神色。“别怕,褚老一会儿就来了”,李不凡行至她跟前,伸手想要去抱她。果然,他眼里有担忧,有焦急,有紧张,唯独,没有惊讶。然而,看到他伸过来的手,左妃竟像是看到鬼一样,两眼一翻,晕过去了。不怕怎么能不怕一个忠心耿耿保家卫国却被奸臣昏君所害,满门被斩的枉死将军,重生了。你想他会怎么报复这个社会又会怎么报复她这个占他妻身,害他子嗣的异世之魂李不凡没有错过她眼里最后滑过的那丝绝望,他动作迅速地接住她缓慢瘫软的身子,心脏处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那眼神他前世看到过太多,那是,死到临头却无力挣扎的目光。他强忍着心痛,轻柔地将人平放在长榻上,一手轻颤着手探上左妃颈间的脉搏,凑近低声呢喃:“别怕”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一世,他都要让她平安生产,要让她能陪着浩儿长大。褚老来得很快,他知道左妃身体差,一听清塘院的丫鬟说二夫人病了当即就搁下了手里的活儿,拎着小药箱小跑着赶了过来。一刻钟之后,褚老坐在圆木凳上,收回了探脉的手,侧身抬头对着李不凡笑道:“老夫可是要恭喜二公子了,二夫人这是喜脉啊,虽说月份尚浅脉象不显,不过老夫行医多年,这脉错不了”李不凡没什么反应地听了听,好似对方说的不是他一样,目光仍是专注在左妃面上,面色凝重地问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褚老捋着胡子笑了笑,边起身边说道:“这是惊吓过度所致,没什么大事,过一两个时辰就能醒了,老夫给她开些安胎药,以后别让她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不过”,褚老已经站起,突然话锋一转,朝李不凡虚踢了一脚,“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都能把人都给吓晕”李不凡身形不动地站着,任由褚老的脚风掀起他的衣摆,只是凝神看着左妃,也没回话。褚老略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你,她身体底子原本就不好,这又是头胎,你上点儿心”李不凡“嗯”了一声,转身跟着褚老走到了桌边,待褚老写完了药方之后,他才挥退了房里的丫鬟,朝褚老问道:“我该怎么做,才能保她将来母子平安”褚老正在收拾自己的小药箱,听得他的话也长叹了一声,“烧香,拜佛,去求求菩萨,大概都能管点儿用”李不凡脸色难看,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回答,单手用力地按上了褚老的药箱顶盖,使得对方正要背上药箱的动作被扯了回来。“你当生孩子是洗衣服做饭吗那是你想保就能保得住的这事还早着呢,你现在挂着这副脸给谁看啊二夫人的情况她自己比你清楚”,褚老越说越来气,狠狠一用力把药箱从李不凡手里夺了回来。继续教训他:“凡事顺着她,哄着她,让她保持个好心情,这就是你唯一能做的,别把你的不安情绪带着她”“赶紧收起你这张丧气脸,老夫看了都来气”,褚老头也不回地出门,喊了暮雨跟他上药房拿药。房间里只剩下李不凡和左妃,丫鬟们都站在门口,眼巴巴地往里瞧,想起上回夫人生病她们集体去药房挑捡药材的经历,一个个地都忧心不已。李不凡跟没看见一样,起身把左妃抱到了床上又盖上锦被,吩咐丫鬟们去烧火熬药准备吃食,只留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守着左妃。等她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第58章 左妃失踪南历五月初三,李不凡成婚已经整整两个月。这日将近黄昏之时,汴京城西南角的某处大院落外突然热闹了起来,院门外重兵把守,却也拦不住围堵在外的那片黑压压的人群。原来此地乃是京都贡院,而今日,则是三昼三夜的科考结束之日,此时贡院外正在焦急等待的人群中,有手里提着食盒的,也有背着包袱的,还有直接驾了马车停了路中间的,自然也少不了候在墙根的软轿。再加上那些数不清的人头,已经彻底将贡院外的一条街拥堵得水泄不通。随着一声悠远的钟声响起,人群中顿时爆发起欢腾声,守门官兵再也阻拦不住那股想要往里挤的人流。人们用力地呼唤着考生的姓名,双手高举着努力往前面挤,只怕一会儿人多就找不到自己要等的人了。李不凡听着钟声落了笔,最后这策论一科他考前已经做了充分准备,所以应答起来还算轻松。反观他身边的考生,情况就没他这么好了,先不说文章他们写的如何,但是这一连三日三夜的高强度作文就已经将他们的体力消耗地七七八八了。此时终于熬到了交卷时刻,大家都像是得了解脱一样,强打起精神带上自己的随身物品急忙忙地出了考场。当然也有例外,总有些专心学问的学子,即便是已经体力不济,仍不忘同周围的考生们热切地讨论试题。贡院外面乱糟糟的动静,李不凡尚在考场中都能听得见,门外的拥堵场面也可以想见,他三天前来的时候就吩咐过家人,他考完自会归家,不必派人来等。他几乎是等到最后在从贡院出来的,天空已经泛起了灰蒙,西边落日的余晖还未散尽,月亮就已经挂上了树梢。李府位居城西,距离京都贡院也不过只有小半个时辰的路,以他的步速,回到家的时候恰好能赶上用晚饭。武举考试已经彻底结束,一个月之后就会放榜,接下来,李不凡就打算回御城军继续任职了。然而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会莫名地变得沉重。他知道他和左妃之间,再也回不去了。十天前她突然昏倒,昏倒前只和他说了一句话,她怀孕了。褚老说她是惊吓过度,一开始他以为,她是想到了自己将来会难产而亡的命运所以才会受到惊吓。可是后来,当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他,迷蒙不清的眼神,刹那间就变得惊惧慌乱。他才终于明白了,左妃已经知晓他了的身份。既然彼此之间的秘密都已经暴露,李不凡便打算和她来一场开诚布公的交谈,两人之间从此再无隐瞒。于是他弯膝在床边,尽可能地轻柔了声音:“对不起”左妃半坐在被子里,眼神里略有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戒备,她抱起一旁的枕头,不着痕迹地阻隔在身前。他不愿再拖泥带水,语气诚恳甚至带着几分哀求:“前世是我对不住你,今生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地弥补你,左妃,请你相信我”然而左妃听了并没什么反应,撇开了眼不看他,紧咬着下唇,手指使劲绞着手里的枕头套。他神色黯淡了下来,心口处传来一阵阵钝痛,前世是他对她不闻不问,将她一个人抛却在清塘院,他那时在军营一住就是大半年,算了,前世的账,他现在真的不敢去翻。亏欠左妃的,他今生愿意倾尽所有去偿还,哪怕是以命相抵。可惜良久的沉默之后,左妃终于抬起了头,朝他绽放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相公你在说什么啊我突然觉得好饿啊,你能帮我叫念慈进来吗”那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心痛,就像你胸腔里的空气全都被抽走的,窒息的,眩晕的。自那之后,左妃在他面前扮尽了一个柔顺的妻子,她很乖的喝药,很乖的吃饭,很乖的睡觉。尽管,他知道那晚她匐在他怀里,乖巧地闭着眼,身体却紧绷着。直到他夜起穿衣离去,守在房门外半个时辰,才终于听到房间她清浅的呼吸声。后来他再也没有夜宿过卧房,只说自己考试将近想要在书房夜读,所以宿在书房里比较方便,晚上就让丫鬟们陪她。左妃听了之后,很是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然后很是关切地叮嘱他不要熬夜到太晚,甚至,每天安排丫鬟们给他送宵夜。她变得越来越温柔贤淑,而他却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渐行渐远。李不凡轻迈着脚步,终于回到了李府,却发现门房外正站着一排排家丁,手里提着灯笼似是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直到看清他的身影,那边才有一名家丁急匆匆地提着灯笼迎了上来,还没行至他跟前,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二少爷,大事不好了”李不凡心头一跳,阔步上前拉住对方的手臂,“发生了什么事”“二夫人失踪了,老爷说去找”此时门房边的其他家丁们也匆匆赶过来,其中一名年龄稍长的还算镇定,瞧见李不凡已经脸色大变,而那名家丁说话还是磕磕绊绊的样子,他当即便挤上前去,条理清晰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从左妃嫁过来之后,李家并没有限制过她出府,而她几乎是每隔个三五天就要出一次府的,有时是去逛街购物,有时是去书局看书,有时是去她的两间嫁妆铺子里晃悠晃悠。比起嫁过来十几年的大夫人方蕊,李府门房显然更熟悉左妃一些,虽然,他们也不清楚她出府都是干什么去了,大约,只是小姑娘比较爱玩而已,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习惯了。所以就在李不凡去参加考试的这三天,左妃几乎每天都要出一趟门,只不过她走得早,回来地也早,他们虽有诧异但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她和往日一样,清晨时分便带着两名丫鬟出了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午饭前回来,他们自然也就多了几分注意。尤其是饭间换岗的时候,都会跟下一班的人交代一下,留意着二夫人回府没。后来天色越来越晚,连老爷和大公子都从军营回来了,却迟迟不见左妃等人归府,门房上的人终于不敢再等下去,连忙上报给了老爷。李纲听完当场就怒了,下令所有府兵和家丁都出府去找,甚至连李敬之都亲自带着府兵出去了。而门房之所以还留着他们这几个,就是为了等李不凡回来,将事情告知于他,然后再出府去寻人。听家丁将事情讲完之后,李不凡努力克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此刻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家丁们手里的灯笼发出微微的黄光,明灭地映在他面容上,他脸色沉静地吓人,家丁们也不敢贸然出声。可事实上,李不凡也此刻也是毫无头绪,左妃是带着丫鬟出府的,而且他不在的这三天她每天都出府,这说明她是故意避开他的。但是她又会去哪呢这汴京城,她又认识谁呢片刻后李不凡终于抬起头,从下人手中接过了马缰绳,动作地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家丁们吩咐道:“你们马上去左府,将此事如实告知”话音未落,他已经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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