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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衣脱下,只着里衣睡下了。一开始他还是挤在床边一角,后来他发现左妃总是喜欢蹬被子,他便直接揭开一角挤了进来,把她环在怀里,压住被角。然后他竟然也慢慢睡着了。两人一直睡到外面大亮,暮雨来敲门送饭。“早饭先放厨房温着,过半个时辰再来”,李不凡惺忪着眼拉开房门,对着暮雨低声说道。暮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到李不凡又把门合上她都没反应过来,她家光风霁月的少爷,怎么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暮雨提着饭盒,一路走得有些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屋里左妃颤了颤睫毛,醒了。同样一副目瞪口呆地表情看着正在朝她走过来的李不凡,只见他眼窝深陷眼珠里布满血丝,眼圈周围那是一片乌黑,颧骨高凸脸颊瘦削,下巴处泛起新出的胡茬。左妃彻底惊呆了。“你也用不着这么拼吧”,左妃坐起身,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朝他喃喃道。疲惫成这个样子,得是熬了多少个通宵啊,你说你一个武将你读那么书,是打算去考状元吗“什么”,李不凡有些蒙圈,他边说边上床,一手扯过被子一手搂上左妃两人一块躺下。左妃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起上回她就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出门了,李不凡当时就生气了,现在如果她再说,不能总这么熬夜看书,他肯定又要生气的吧。李不凡虽然闭着眼,却仍是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徘徊在他的脸上,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怎么回事了。“想说什么就说吧”,李不凡没有睁开眼,怕她真的被吓着了,这会儿他的眼睛,不照镜子他也能想象地出来。只不过他这么日夜不分地照顾她,这个女人心里肯定感动地不行了,李不凡嘴角噙着笑,等着她开口说话。左妃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认真算起来,她还是比他年长了好几岁的,更何况这孩子将来又是那样的命运。于是左妃用着一种和她面貌极不和谐的慈祥的眼神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爱读书呢,这其实是件好事,但是凡事呢,讲究一个度,物极必反你懂的吧再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年纪轻轻的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读书也要懂得克制,尤其是晚上,熬夜读书不仅费神而且伤眼,你可是个武将啊,你说你万一要是高度近视了,将来上了战场,你再看不清敌人,杀了自己人怎么办还有”“你觉得我变成这样是因为熬夜读书”,李不凡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望着左妃,咬牙切齿地问道。他这个样子真的好恐怖,跟头即将要发怒的凶兽一样,左妃瞬间吓得就不会说话了,瑟着身子往后躲。李不凡无奈地叹了一口,再度闭上了眼,把她往怀里捞进来,“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左妃微微顿住,仰起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他尖削的下巴,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里发出的震动,她竟然昏迷这么久,难道“是我衣不解带地在照顾你”,李不凡继续说道,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握上左妃的手问道:“为什么你会落进汴京河道里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起当时捞起左妃的那一幕,李不凡心口就是一紧,不自觉地收紧了双臂环上她的腰。左妃有些茫然,她的心思还飘落在他说的“三天三夜”“衣不解带”。片刻后她扯了扯李不凡的里衣,嘟哝着说道:“你这不是宽过衣,解过带了吗”“你能不一醒来就开始气我吗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有多担心”明明是很责备的语气,但是左妃却生气不起来,心里有一道暖流淌过,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感动吗,或许吧。但是为什么感觉好心慌呢越想越复杂,左妃不愿意再理会,转了话题说道:“我过桥的时候,栏杆塌了,就是上次你跟林子铭打架的那座桥”李不凡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左妃并未发现异常,继续抱怨道:“当时河水也没涨太高,而且桥上就我一个人,桥栏竟然直接塌了,这种豆腐渣工程,难道整个京都就没人管管吗汴京城这么多桥,要都是这样的那得多危险啊”李不凡默默地睁开了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磕头认错跪求原谅,倒是也没冤枉他。那天他跟林子铭在桥上打斗,他虽然一直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但是林子铭出招的力道他却是没有卸下来,确实有一部分实实在在地落在了桥栏上,那一头石狮都能被他一拳打碎,更别提拱桥的栏杆了。里面出现些裂隙什么的,太正常了好吗清河水一上涨然后栏杆塌掉,太正常了好吗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这些人迟早会遭报应的”,左妃愤恨地说道。、第43章 悲喜无常李不凡最近有些忧伤,觉得重生后的人生真是悲喜无常。在他不日不夜地贴身照顾下,左妃终于醒了,也在褚老的药效之下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灵气,再之后他就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蔫了。毕竟在此之前,他往返居英山的时候又是被太阳暴晒又是被暴雨侵袭的,后来又赶去边境河道指挥救援,再然后就是衣不解带地照顾左妃,总之各种心力交瘁之下,他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终于病倒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就是风寒加积劳过度而已,以他的体格只要休息几天很快就能痊愈。但是他却被“骨折”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左妃那天醒来之后,一口气干了三大碗粥,要不是他拦着,得再来三大碗,补充上能量以后左妃就开始活蹦乱跳了,这委实是件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不凡终于能好好补了一个觉了,吃过早饭之后他倒头就又睡了,再睁眼时已经是黄昏了,更没想到一觉醒来,喉咙开始干痒,四肢有些酸痛,鼻腔有些阻塞,脑袋有些沉晕,简而言之一句话,他风寒了。风寒,对于李不凡这样久经沙场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个病,于是他不甚在意地该吃吃,该看书看书,该睡觉睡觉。就这么宅在书房里过了两天,风寒的症状的确减轻了一些,直到苏南安从居英山回来,告知他邱老的茅屋在这场暴风雨中受到了很严重的损毁,必须要从里到外好好修葺一番才能再入住。于是在这段茅屋修葺的时间里,邱老就需要找个地方暂住了,消息刚一传出,京都各大书院纷纷向邱老递过来了橄榄枝。邱老就笑着接下了其中名声最大的平花书院的邀函,到平花书院里暂住,只不过说是暂住,大家却也都是心知肚明,邱老这一入住,再离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平花书院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邱老留下。要知道邱老是三朝元老,门下弟子俊杰无数,一间由他坐镇的书院,妥妥地能甩其他书院好几条街。只不过给邱老搬家这件事却成了一件难事,暴雨刚过了两日,山路尚还湿滑,遍布泥泞,很多被风雨催断的树木倾倒之后直接把山路给堵死了,平花书院一时也是束手无策。邱老便命苏南安回来传话,请李不凡带兵上山一趟帮他搬家,只有他走过居英山西面的那条石路,而且御城军到底是军人,比书院小厮要可靠的多。于是当天,李不凡拖着尚未痊愈的风寒,带着一队人马进了居英山,去给邱老收拾行李,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搬运书架上那些邱老的珍藏。等他们一行人到达茅屋的时候,房屋的大梁都已经快断了,房顶都跟着变了形,其上的茅草也都不翼而飞了,篱笆院墙也没有了,院门只剩了个框框,房门好一点,还剩下了半扇门板,而窗户早就不知飞哪去了。邱老面露心痛之色,神情沉重地指挥着众人搬抬,这些体力活李不凡倒也没干,他在书架上邱老珍藏的书籍中,发现了一本十分罕见的兵书,对于行军布阵以及用兵之道的讲解很有新意,他随手拿起就有些放不下了。他也不记得自己大概看了多久,这时候左妃说的报应就来了,就在他头顶上方,一直安安静静快断不断的房梁,突然毫无征兆地就“咔嚓”一声,断了。好在他身手敏捷,躲避及时,倒是也没有砸到他,只不过赶上竹片铺成的地板浸水之后就变得格外湿滑,他闪身的时候没站稳,没站稳的时候又扭了脚,扭了脚之后就侧摔在了地上。李不凡心中一片大幸,怀里的兵书还在,没湿没脏没丢。再然后,再然后他就成现在这样了看下面。李不凡半躺在床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脸瘦的不成样子,浑身亦是没有二两肉,只有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心里发毛。褚老动作麻利地用木板把他右脚固定,然后紧紧地将绷带缠了好几层,最后用手指在木板上敲了敲。“行了就这么着吧,别乱跑别乱动,过上三五个月就又能蹦能跳了啊”,说着褚老收回手,开始收拾他的药箱。左妃站在一旁,面色疑惑地问道:“褚老,他这只是扭伤吧,用不着上夹板吧”还三五个月没那么严重吧用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揉一揉,很快就能蹦能跳了吧左妃心里嘀咕着。李不凡闻言抬起头,一脸怨愤地看着褚老,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褚老训斥了回来,“敢废话下回给你上铁板”褚老吼完之后捋了捋胡子,对着左妃面色慈祥地说道:“二夫人要看好他,别再让他出去乱跑了,等他什么时候恢复地有个人样了再说”左妃跟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原来邱老是这个意思,唉,真不愧是医者父母心啊,摊上这么个糟心的孩子,褚老也是好为难的说。之后左妃感慨着将褚老一直送出清塘院,路上用心记下褚老说的饮食忌项,心中对褚老的敬仰又升高了一层。书房里,李不凡已经起身坐在了床边,一脸木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左妃,对方正用一种很难言的眼神看着他。略带指责的,有些失望的,让人叹息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李不凡黑着脸,朝她问道。“没有啊,我什么都没看啊”,左妃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转移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心头默默地鄙视自己。他都那副怂样子了,你还怕什么怕,眼神又不能杀人,不万一他的眼神含辐射、有病毒呢李不凡明显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整理被他四处丢放的书,一时也没再说话。左妃收拾完了屋子,想走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当初她昏迷的时候他曾寸步不离地照顾过她有待考证,现在颠倒过来了,她也不好对他不闻不问。“你睡会儿吧”,左妃实在受不了他目光跟个探测仪一样在她身上搜过来刮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李不凡沉默了会儿,“嗯”了一声便抬腿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假寐。耳朵一直关注着左妃的动静,他都能想象出她坐在凳子上拧来拧去坐立不安的样子,肯定是急着走。然而很长时间过去了,左妃竟然一直坐在他床边,没拧,也没走,他诧异不已,这女人总算还有点良心。事实上他完全是想多了,左妃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早就神游太虚了。她最近睡觉前总是想起那个梦里的声音,睁着眼到半夜都睡不着觉,总觉得心头沉甸甸的。那究竟只是一个梦呢,还是真的是原主残魂在和她说话呢生下浩儿受精卵都还不知道在哪呢,怎么就先有名字了受精卵浩儿:我在你肚子里哟在她的逃亡计划里,当然是没有生孩子这件事的,先不说她愿不愿意,就这具身体本身的健康状况来看,根本就生不下来。当初她落水的时候已经用了最节省体力的方式随水流飘下,但是她连一个时辰都没坚持过去,就失去意识了。这样的母体怎么去供应孩子掏空她都不一定能熬到孩子出生,更何况,这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吗是她想生就能生的吗没有汉子她拿什么生难道还要她去勾引李不凡吗别闹了,他都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给少年留条活路吧。可是左妃又很惆怅,如果跟李不凡生个孩子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她也不会活得太孤单。李家最后被满门抄斩,她或许还能给他留个后,而且就基因遗传的角度来说,左妃对李不凡相貌什么的还算是满意。可问题是,怎么怀上怎么生下来怎么养大她自己的命她都还保不住呢。“唉”,左妃想得太投入,惆怅的心情都化作了这声长长的叹息。李不凡闻声睁开了眼,半撑起身子问她:“怎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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