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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他其实听懂自己的意思了,只是不愿答话,林素略微蹙眉,却是不愿放过他,继续追问道:“南朝可有强军”六年前林素进士及第,因着林家历代先祖留下的名声,他很容易便任职中书,后又凭借出众的文采一路坐到中书舍人,对于南朝军事他知之不多,但是他实在无法想象,南朝泱泱大国,难道当真就没有一支战力吗那么多地方军,是否真的如传言那般不堪须知蒙国今日,将是南朝明日啊李不凡目光认真地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林素,良久之后,他才摇了摇头,“蚍蜉撼树,以卵击石”打不过。只要南帝还握着权,南朝就永无强军。林素有些颓然地将目光移开,看向了窗外,他心有不甘,南朝若是不肯发兵救助,蒙国必败无疑。突然,李不凡自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桌上,然后缓缓将其推向林素,“枪法之事多谢林大人相助,这是在下的谢礼,还望林大人笑纳”说罢李不凡便站起了身,朝他作揖一拜,“在下尚有军务,且先告辞”林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同样起身还礼道:“既然如此,林某也不便挽留了,林公子慢走”等到李不凡离开之后,林素才缓缓拆开了桌上的信封,从中取出一张信纸,上面只有一个笔势苍劲的字:“相”林素怔住了。相,宰相。、第10章 一百军棍护城河的柳林边,林子铭一脸心痛的看着靳月婉,她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间,瘦弱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发出像幼兽一般的呜咽声,就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无助。她在流泪,他的心却在流血,林子铭从来没想过,这世上会有一个女子,令他这般心疼无措,林子铭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内嵌的指甲狠狠扎进了掌心,他突然蹲下了身,抓起靳月婉一条手臂放在了他右肩,手臂从她腋下绕过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突然身体离开地面的靳月婉只感觉一阵眩晕,或许蹲的太久,一瞬间她有种想要昏过去的感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子铭已经将她抱上马了,她侧坐在他前怀,突然大惊失色,已经顾不得伤心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靳月婉发了疯似的想要挣开禁锢在她周围的铁臂。林子铭一言不发,沉着脸继续控制着手里的缰绳,她那点力气,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林子铭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不用你管”,靳月婉红着眼睛瞪看着他,却不知这句话已经激怒了对方,继续嘶吼道:“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唔”,靳月婉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林子铭直接封了嘴,带着愤怒和惩罚的味道。一股强烈的羞辱感袭来,靳月婉突然心痛不已,原来我在你们这些世家子弟眼力里,就是这么不堪吗你们想如何便如何吗突然靳月婉张嘴朝着林子铭的下唇狠狠咬伤上,鲜血瞬间流出,一股淡淡的血锈味弥漫着他们唇齿之间,林子铭恍若未觉,顺势侵入她口中一番肆意掠夺,像是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仍是怒意未消的林子铭渐渐放开了她的唇,而他的下唇早就是血肉模糊的景象。“你若要恨,便恨我吧”,林子铭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里带着她看不懂的痛。“呵呵,我谁都不恨,你们不配”,靳月婉回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她的唇上嘴边还染着林子铭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林子铭沉默不语,突然伸出手衬着雪白的衣袖不顾靳月婉的反抗,将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此时马儿已经将他们带到了城外一处树林中,林子铭猛然将她身子放正,随后自己翻身下马,走在了骏马身前,一手牵着马缰绳,沉默不语地朝汴京城走去。就这样两人一路沉默无话地回到了靳家酒肆,林子铭牵着马还没停稳,就见靳月婉已经开始在马背上倾斜了身子打算朝地上跳。汴京城的街道上铺的都是青砖,她如果这么跳下来肯定是要受伤的,林子铭眼疾手快地扔了手里缰绳,一掌用力拍向马腹,马儿吃疼便突然疾跑起来,马背上的靳月婉便被甩出,伴着她一声惊叫,最后稳稳落在林子铭怀里。“放开我”,靳月婉惊魂未定,吓得面色苍白。林子铭却是笑了,“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受伤”,他随口说出话,却饱含着真诚,靳月婉心中一痛,是啊,我真傻,像你们这样的情场高手,真情假意谁能分辨我竟然认真了。靳月婉眼神里的不屑太过明显,林子铭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动作轻柔的将人放下,不再看她一眼,直接转身就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跟李不凡,不一样。离开飞鹤楼的李不凡左脸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回到了军营,这下可乐坏了营里的士兵们,那葱葱玉指印明显是个姑娘家的啊,这里红得都快赶上胭脂了,下手得多狠啊。城墙上,李不凡面色坦然地在一众士兵热切的注视下走过,待他走远后,两侧职守的士兵目光几个对视,心领神会地聚在一起。“你说少将这是被谁打了”,年纪最小的士兵甲问道。“那还用说肯定是个姑娘呗”,士兵乙摸着下巴说道。“哎呀,咱少将可真能撩妹啊,实在是勇气可嘉”,士兵丙自愧不如地说道。“这左家嫡女到底是个什么天仙模样啊叫咱少将这般痴心”,士兵丁有些疑惑地说道。人群突然静了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领神会。咱们偷着去看看吧嘿嘿走远的李不凡自然是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他才刚巡视完一队士兵站岗,路过城墙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李不凡下盘扎稳,身体向后一倾,险险躲过林子铭疾快的一枪,顺势翻身在空中几个旋转,远离了林子铭一丈远。“林子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不凡皱眉看着林子铭,视线停留在对方血肉模糊的下唇上,心头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一手抽出腰间的宝剑,朝着林子铭挥去。“呵,难得你李不凡也能像个爷们一回,来啊”,林子铭嗤笑一声,手中一挑,朝着对方下盘攻去,枪头刺向他膝关节,李不凡岿然不动只是脚尖轻轻一转,便与枪身擦过,接着旋身沿着转到林子铭身侧,剑背打在他腕上,卸了对方手中的缨枪。“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对月儿胡来,我下次打在你手腕上的就不是剑背了”,李不凡长剑抵在林子铭的颈上,眼睛里像是要喷火,他可以退出,却不代表他允许林子铭肆意妄为才过手一招就被卸了武器,林子铭羞愤不已,他站在原地看着李不凡,许久之后才出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月儿你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你不觉得恶心吗”两个少将突然动起了手,早就引起了周围士兵们的注意,有些胆大的就凑近了来,然后终于,他们听到了什么如此劲爆的消息啊两少将为抢一女大打出手,李少将婚前不贞这月儿何许人也他们要人肉搜索他们要去看看恭喜左妃,成功躲过一劫。李不凡缓缓放下剑重新收回了鞘,一言不发地转身下了城墙。此事很快便传入了李纲耳中,而他听罢也只是皱了皱眉,军营中禁止私斗,更何况他二人还任职少将之位,于是李纲依着军纪罚了两人一人一百军棍,李敬之亲自监督。校场上,李不凡和林子铭光着膀子跪在高台上,两人身边各自站着一名手执军棍的校尉,都是来自李敬之麾下,御城军素来军纪散漫,许多人都从来没见过军棍,更别提军棍行刑了,于是自他二人的处罚令一下来,就有许多士兵开始争相传诵,等到开始行刑的时候,校场四周早已围满了人。“三十一”,一名少将打扮的军官站在台上,声音恢宏地喊道。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还伴随着两声沉闷的棍棒声,行刑校尉的动作十分整齐,听起来像是只有一个人在执刑,手腕般粗的军棍打在两人光裸的背上,很快便留下一道道红印子,像是随时都能沁出血来,然而两人却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甚至两人还聊起来天,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看来,他们也不是不疼。“李不凡,我今天虽然输给你”,林子铭的话被背上的军棍打断,身后的执行官的喊声,“四十一”“但是早晚我还会找你赢回来”,林子铭找准了时机,终于一口气将话说完。又是一记军棍落在两人的背上,李不凡忍下疼,扭过头对他说道:“好”两人都忍痛忍得满头大汗,却是无人肯发出一声哼叫,很快,两人的背上便开始有鲜血沁出,接着越流越多,连军棍都被染红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高台上的那声“一百”台下众人早就替两位少将捏了一把汗,此时终于行刑完毕,众人也都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高台的眼神变得敬畏钦佩,这一百军棍打得,他们看着都疼啊。两人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里衣刚一上身,瞬间便被沁红,李敬之摆了摆手,刚才负责行刑的将士们一会儿便散了个干干净净。“主帅有令,行刑完毕,给你二人三日时间养伤,明日起就不必来了”,待他们穿衣完毕,李敬之走上前,对着两人说道。“谢主帅”,两人同声说到,弯着腰双手一抱拳,感觉背上的鲜血又渗透了些。李敬之看了看他们也没说让他们起来,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后自己抬步离开了。直到李敬之走远,李不凡才缓缓直起身,看向了台下的苏南安,心中略有诧异也是一闪而过,后者见他视线投过来,朝他点点头,然后一个纵跃跳上了高台,走到李不凡身边扶起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原本苏南安是他的亲兵,如今这番作态也是他份内之事,但是事实上,苏南安做他亲兵这两年,几乎是个挂名职,他们俩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林子铭见状鄙视得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笑,李不凡你不是很能抗吗怎么围观的群众和领导一走,你就原形毕露了连路都走不了了然而下一刻当他迈出一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要保持双臂不动地走路,竟然这么难结果林子铭十分爷们儿地,夹着双臂僵着脖子,一步一步以此诡异的姿势挪离了校场。李不凡一半重力都搭在了苏南安身上,走出军营之后,苏南安琢磨着是不是问问李不凡要不要先送他去医馆,军营中虽然也有军医,但是那些人长年累月都是在闲着,每天来不来军营也是要看心情看天气,在御城军中,军医就是个有同于无的,有病的直接请假,受伤的直接请假,已经快要没人记得军医的存在了。汴京城名医云集,也不知道李不凡经常去的是哪家“少将,我们是”,苏南安已经扶着李不凡进了城门,正站在街头,正要问问李不凡,去哪家医馆。然而他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李不凡已经出声打断,“送我回北辰那”,就在那条狭长的小胡同里,那是李不凡买下的一处宅子,一直是苏北辰在住着,苏南安自然也是知道的。李不凡这么说了,苏南安也没有再继续说话,搀扶着李不凡朝着那条胡同小院走去,相对李府那里确实离军营更加近些。、第11章 除掉宰相苏南安搀着李不凡回到小院的时候,暮雨已经带了府里的大夫在这里候着了,这位大夫名叫褚萧单,已经年过花甲,褚家世代行医,祖上也曾经出过御医,只是后来褚家这位先祖在为皇帝爱妃诊病时,不知为何触怒了龙颜,这位先祖被赐死,褚家从此家道中落,褚萧单虽有一身过人医术却因先祖之事,不能任职太医院,后来迫于生计做了御城军的军医,再后来年岁渐长便成了李府的大夫。褚萧单会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受李纲之意,李不凡也不多言直接结了外衫和中衣,光裸着背趴在了床上,褚萧单看了一眼他的伤,便吩咐暮雨先把他背上的血迹擦干,而他则在另一边调配他的药膏。“褚大夫”,暮雨手里拿着白色干净的软布,眼睛噙着泪看向一旁的褚萧单,紧张地说道:“我怕疼”“疼的是二公子,你疼什么”,褚萧单手里动作不停,继续说道:“你快点吧”“可是我看着疼”,暮雨急得都要哭了,李不凡背后一片血肉模糊,她根本不敢下手啊。褚萧单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正想说话,却听见李不凡平静的声音,“南安,你来”暮雨听得此话顿时如临大赦,连忙把手里的软布交给了苏南安,抬起头对他说道:“我去烧水”,她收回手时不下心与苏南安手指相触,突然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迅速抽回了手,然后转身便跑出了屋里。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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