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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亭道:“只要你也能跟着去,那我再扮上男装贴身跟着你同去,那便容易了。”君子恒道:“你也知道前提是,我也能跟着去倘若我不能跟着去,你又如何能改装贴身同去”白青亭却是不怕这个前提不能成行,她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法子,让殿下开口带你一同前往央天府”君子恒摇首:“那不行,若我真要去央天府,那也得是陛下开口,而不能是殿下来开这个口。”白青亭一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对,现今正处于敏感时期,你与殿下本就走得极近,倘若殿下再提出让你同去央天府,依着陛下的疑心,恐怕你非但不能同去,反而会害了你与殿下”君子恒点头。白青亭问:“那该怎么办”君子恒道:“我约了殿下明日午时在东岩大街的一间民宅议事。”白青亭想起来那里是有那么一间,当初还救了她与小七一命的那间龙琮私宅:“是不是五皇子府里暗道相连到东岩大街的那一间宅子”君子恒道:“是,总不能让人察觉在央天府一事之前,我与殿下有太过明显的往来。”白青亭点头。太过明显的往来,只是令人疑心君子恒与龙琮在央天府一事上秘密商定了什么事情。这样可不好。无论对君府,还是对五皇子府。皆是极其不好的。小三与小八端着香茗与糕点一同入了书房,白青亭正好饿了,便配着大红袍用了些糕点,边与君子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君子恒见她吃得香。不觉也用了好几块糕点。看得小三一边与小八咬耳朵,小声说道:“瞧瞧只要有少夫人在,公子的胃口便出奇的好平日里,公子可是不爱用糕点的想当初老爷放些糕点在公子上下朝的马车里,想着让公子饿了可用些。可公子愣是没用半块,为此还浪费了不少味道极佳的糕点呢”小八小声哦了声,使眼色让小三抬眼往君子恒那边瞧瞧。小三会意,抬眼正对上君子恒似笑非笑的眼眸,他讨好地嘿嘿笑着,又赶紧比了个嘴上链的动作。白青亭噗嗤笑开声来。隔日一大早,君子恒与白青亭都换了两身不着眼的衣袍,脸上也让小八化了两个连他们两个人都认不出自已的妆容。身边没带什么人,只有小一与小二在暗处跟着,一路保护着两人。直到东岩大街龙琮的那一座宅院。刚进宅院,年前那个奴人便迎了上来,他上下打量着君子恒与白青亭:“两位可来了,主子早已在厅里等着。”白青亭奇怪道:“你就这么轻易地让我们进来,不怕放错人了”君子恒浅浅笑着,不语。奴人双手一揖道:“夫人,您便是上回与另一位姑娘自密道里出来的那位姑娘吧奴才还未恭喜夫人与大人,新婚大喜”白青亭受他的礼受得毫无愧色,她点头道:“看来你家主子倒是十分信任你,连这事你都知道了。”奴人笑道:“大人千里迎亲。这整个京都执天府还有谁人是不知道的大人,夫人,请”君子恒与白青亭进了厅里,龙琮一身常服已在坐等着二人的到来。二人给龙琮行了礼。却被龙琮半道拦住:“这是在外边,且我们三人还皆是改了装,你们还易了容的,那么这会我们三人便只是平常的朋友,并非什么君君臣臣,不必拘礼了”再次见到龙琮。白青亭不得不承认龙琮的极大变化。年前她见到他那会,他在她眼里虽有些身为皇子的架子威仪,可那大都是装出来的,如今却是浑然天成。特别是在君子恒面前,他左一句青云大哥右一句青云大哥,像极了患有依赖性极强的恋兄情结的患者。这会再看,却足有独挡一面的气势。眼里虽还有对君子恒的依赖,却隐敛了许多,更少了许多青涩,多了许多成熟与担当。三人坐下来探讨着央天府之行的可能性,大都时候皆是君子恒与龙琮在谈,如何令皇帝自动亲口说出让君子恒随行央天府的御言来,白青亭皆安安静静地听着。听到她能懂的点子上时,她便说上一两句。好歹权谋权术什么的,她也在深宫御前耳濡目染了许多年。前几年那虽不是她,而是真正的明天晴,可明天晴却将这些经验与心得毫无保留地留给了她。她能听得懂,也能出出主意,可她志不在此。她只想复仇甚至复完仇之后的生活,她都未曾细细想过,想着顺其自然,想着随波遂流,没怎么去好好地打算一下。但她嫁给了君子恒,她进了君家门,那么往后的生活她已不必细想。她在这个朝代有了一片天,一片永远属于自已的天。有人会为她遮风挡雨,有人会为她喜怒哀乐,有人会因着她的情绪而牵动他的每一根神经。手突然被握住,暖暖地,暖进她的心里去。白青亭笑着对他道:“谈完了”君子恒好笑道:“你没听”白青亭摇了摇首:“你在便好,我无需担心什么。”君子恒笑了,笑得很幸福。龙琮酸酸地轻咳了两声:“我说你们俩能顾及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的感受么”白青亭没好气道:“赶紧去娶一个皇子妃不就得了,我可听说了,萧婕妤娘娘可是为了你的婚事着急得头发快白了”龙琮一提他的母妃,便苦笑了起来。他也知道他的婚事,便是他母妃长年压着的一块心病。君子恒也正色道:“你确实该娶个正妃了”不同于她的调侃,君子恒是出自于对龙琮如今形势的劝告。龙琮也听进去了:“青云哥说得对,我年已十八,确实不该再拖下去了。”听得他终于正视这个问题,君子恒暗松了口气。倒是白青亭见二人神情瞧出点猫腻来。、第三百六十三章再会龙琮3不过她也晓得这样的事得私下问问,这会得装做不知,也莫要好奇。话题既然说开了,君子恒也想趁此机会问问龙琮的意思:“即是你认为我得有理,那么你便告诉青云哥,你心中可有合意的人选若是有”龙琮打断了君子恒的话:“青云哥”君子恒停住了,他看着龙琮。他没有唤龙琮为殿下,就是因着并不想臣子的身份来与龙琮谈论此事,更不想龙琮因着皇权而去牺牲一辈子的幸福。他知道龙琮能够明白,正如龙琮深刻明白自身的重任一般。白青亭感到不寻常的气氛,她安静地坐着。龙琮过了会道:“青云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更明白母妃对我寄以的厚望。”他看着君子恒笑:“你知道么当初知道了青云哥决定站在我这一边帮我,母妃有多么的高兴,她让我一定听青云哥的话,一定要听”君子恒没有说话,正如白青亭一般安静地当个听众。龙琮起身走了两步,他背过身去,似乎不想面对着君子恒与白青亭,又似乎是不敢面对:“我知道,我这样利用青云哥不好可我我别无选择我有想要守护的人,我不能像三皇兄那样,因着母妃不像皇贵妃娘娘那样,有那么强硬的娘家与手段我不能倒,更不能败”他转过身来,走近君子恒:“青云哥,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办到我也知道倘若我败了,不仅是我与母妃会万劫不复,青云哥与君府,及那些支持我的世家官员皆会受我所累故,我不能败”君子恒站起身,他看着眼前这个仅小他四岁的龙琮。他的心里有些不好受。大概除了萧婕妤,没有谁会比他更了解龙琮自小所受的苦难,与肩上所被强制压上的重担。君子恒道:“殿下,下官明白殿下的意思了。”这是要公办的意思。白青亭也听明白了。龙琮饶来饶去的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想告诉君子恒,他不能败。而不能败,便得巩固权势。京都的各股权势盘根错杂,除归附太子龙琅、五皇子龙琮之外。还有属皇帝一派的势力,这股势力属于中立,更有观望之意。说到观望,皇帝龙宣更是如此。他时不时地考验一下龙琅与龙琮,有意无意地牵制两人的势力,虽然龙琮的势力在君子恒特意的扶植之下,所经短短数月,尚不及一年,其势力还不能与龙琅的强力较上一量。可龙琮这边的优势胜在君子恒与皇帝亲近,皇帝待君子恒也向来毫无顾虑。有了君子恒这层关系。所有与君子恒交好的势力自然成了龙琮的助力,其中最令龙琅忌惮的便是司景名。当然,皇帝最是忌讳龙骑卫与皇子扯上干系,司景名这个黄骑卫都统为了避嫌,为了不让皇帝生疑,他几乎在君子恒与龙琮结盟之时,便不再与龙琮私下过密的往来。但也没断了联系,毕竟他与龙琮先前的交情并不比他与君子恒之间的交情差多少,要真论起来,也就差上那么一星半点而已。然而。司景名与龙琮却再不也无法亲密起来。至少表面上是,绝对必须是皇帝在看着,京都所有势力都在虎视眈眈。他们谁也输不起,他们谁也不能行差踏错半步君子恒看了看白青亭。又道:“这事便交给你吧,你看看,执天府中有哪家的姑娘适合当五皇子妃。”白青亭轻松应下:“好啊殿下可有什么要求”龙琮本来有些激动愤然,更有些微的无奈,被君子恒与白青亭这样一来一去的话给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笑:“嫂子说的要求是何意”白青亭道:“就是相貌上的要求、性情上的要求、做人处事上的要求等等之类的。”君子恒道:“说说吧,总是要陪伴你经历风雨的枕边人。虽说是在家世上面有所局限,人选不会很多,但总得找一个最合你心意的姑娘。”龙琮退回桌旁坐下,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唇瓣,似是在做一下艰难的决定,好一会方道:“我也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若我真的败了,她的娘家至少能保住她”白青亭转过君子恒,越过八仙桌上前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轻斥道:“说什么呢”君子恒对她这样突如其来的以下犯上之举,心中竟是半点也没感到奇怪。他并未说什么,也未阻止她的举动,只是含笑看着被她拍得一愣一愣的龙琮。白青亭继续道:“说话做事之前,都要好好地想一想后果既然当初你起了心思,那你便只能勇往直前,毫无畏惧地去争取胜利而不是这样瞻前顾后,总说一些丧气的话”龙琮被她训得没回过神来。待他回过神来,白青亭已然又道:“倘若你一开始便有了你败了,她娘家人必须要保住她,或者能保住你们的孩儿,像这样的想法的话那我收回刚才应下的话”君子恒这会不得不出声:“青亭”白青亭看向他:“我是认真的既然他已将你及整个君家,甚至我背后的白家都拖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那么他再这般怀着不能担当的心思的话,在接下来的荆棘之路上,你认为他能走得下去么”君子恒道:“殿下只是心慈”白青亭冷笑道:“心慈真正心善的人是不会以此来与你交换做明家满门翻案的交易的”君子恒轻斥道:“青亭”白青亭冷哼一声,无视他劝告她慎言的眼神。她知道她是冲动了,但现在冲动得罪龙琮,总要比以后莫名奇妙被龙琮害死的强。她没有再开口,她走出了厅堂,到外边去透下气。她需要新鲜的空气平复下心中动荡不已的愤愤之气。厅里只余下君子恒与龙琮,君子恒试图为白青亭解释:“青亭只有在自已人面前,方会如此不顾大局乱了分寸”龙琮抬手止住了君子恒的解释。无需君子恒的解释,他也了解白青亭的性情,更明白白青亭能在深宫安然无恙九年,且还步步高升为宫廷女官之首的缘由。那样步步谨言慎行的白青亭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乱了分寸,无矢放的。如君子恒所言,只有在自已人面前,她方会无所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那样的真实不客气。龙琮的心此刻是暖暖的,白青亭的直言训斥就似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毫无预兆地折射入他的心上,异样地温暖着他自小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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