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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于左右,形同原来的大丫寰身份。白老夫人一生得意,后宅手段自是了得,白老太爷当年庶出的子女众多。但最后能养活的却是少之又少。白世通与白世慧因着生母自幼得白老夫人庇佑,方没与其他庶出兄弟或姐妹般养不活,得以平安长大。继而娶妻出阁。他与白世杨同为经商,至今却只是上元县中普普通通的一名商贾。说不上富有却也不至于贫穷,钱财得以过日而已。外人皆道白世通果真是庶出之子,其手段眼光自没有嫡子那么独辣,要达到与白世杨一般经商有道,怕是这辈子都没指望了。白青亭看着此刻欲言又止的白二夫人,又看了眼以眼神示意白二夫人莫开口的白世通。她骤然间有些明白了,为何在这般讲究嫡庶有别的,白世通这个白府庶长子竟能在成家立室之后,不曾让白老太爷、白老夫人撵出府去自立门户,更能在这诺大的白府中谋得一席之地,占了那白府一大部分的北面大院。白世通夫妻不应声,身为白四夫人话中的重点人物白三夫人一听白世炎夫妻给便接过话头:“哎呀呀四弟妹你若不说出这酒是烈酒,我还当是平常的温酒当开水喝呢你这一说,我这头还真有点晕乎”白青亭冷眼瞧着白三夫人扶着额头装模做样了起来,忽听得一声轻哼,她转头看去,竟是白橙玉不愤的娇俏小模样。白橙玉让一侧的白耀宗给轻扯下衣袖,她侧过脸上,见是白耀宗将一根白白胖胖的食指举于他嘴唇上,其意思不言而喻,是要她安静白橙玉瞪眼,一时间竟是与白耀宗四目相瞪,你瞪我我瞪你的瞪得不亦乐乎。白青亭不禁浅笑着回首,含笑看着白四夫人已扶上了装醉酒的白三夫人。再瞧自家的便宜父亲与母亲,二人竟是面上如常,看不出喜亦看不出怒来,却也不开个口给个台阶与白三夫人下。她不觉笑意更深,她这便宜的一家子还当真是有趣父母亲不开口,身为嫡长房的长姐白红娟又已是出阁暂住娘家的大姑奶奶,实是不好出言插手于娘家之事,何况还是叔叔婶娘演技不佳的鳖脚戏。白青亭无法只得走上前,毕竟她还是堂堂白府的嫡三姑娘,是嫡长房的嫡次女,更是此次风波的主角,此刻她不上前谁还能上前她道:“三婶娘不胜酒力,不若三叔先陪三婶娘回院歇着,父亲母亲、各位叔叔婶娘,你们以为如何”自家女儿都开口了,白夫人不好再吊着,其他人未开口,她便接着道:“那自然好三弟妹看着确实也是醉得不行了,启宗媳妇儿回去可记得先煮碗醒酒汤给你婆母醒醒酒,这样睡下方舒服些。”被点到名的启宗媳妇儿,也就是白府的大少夫人立刻上前应道:“是,大伯娘”白启宗乃白世杨嫡长子,现年已二十有一,是白府的大公子,娶上元县财力排第二的关家嫡长女为妻。关家嫡长女虽是商户之女,却也是自小娇养着,但这媳妇儿侍候婆母是天经地义应当本份之事。大少夫人应着便接过白四夫人的手,扶着状似东倒西歪的白三夫人。白世均这时也开了口:“今夜这洗尘宴,为兄要谢谢各位弟弟弟妹、侄儿侄媳妇侄女,特意到场来为青亭接风洗尘。这话,方前父亲母亲尚在席上之时,为兄便说过,此时为兄不免又唠叨了一遍你们切莫怪我老了念叨”“怎么会大哥这话亦是见外了。”白世炎缓缓开口接道。、第一百七十章唇枪舌战1白世炎话一落,其他人亦随着纷纷点头附和,直道白世均莫要见外,为自家嫡亲侄女哪里还用得着谢这一字白青亭听着这样其乐和睦的种种声音,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宫中的妃嫔会斗得那般厉害,又是个个手段了得,个个牙尖嘴利,原来这些都是她们未入宫之前,便在各自家中自幼培养训练出来的。“你们大嫂说得对,青亭如今尚待嫁于家中,还有一段时日能与府中姐妹兄弟们好好相处相处,终归是一家人,亲近些自没有坏处。”白世均接着道,他说这话是十成十的诚心实意。白世杨、白世炎及未出过声的白世通等三对夫妻皆连连应是,无论身侧还是身后的后辈们亦大都附和,只个别不屑为之,噤声旁观着。白青亭有趣地瞄了几眼那几个与她一般冷眼相待的白家后辈。至于在这些应声中,到底能有几人终能承了白世均这份十成十的诚心实意,必然是不得而知了。白世均满意地颔首:“如此甚好今夜洗尘宴已结束,也再无何事,大家都散了各自回院吧”在白世均这一句总结的散场里,这一场口舌颇多是非不少的洗尘宴终于落幕。似是有意亦或无意,各房的姑娘在自家父母先行之后,皆围了过来,各房的公子们倒是无凑这个热闹之意,两两三三一会也走出千堂轩正厅,随各自的父母亲身后回各自的大院去。白青亭本想着快些散场她好回映亭楼睡个回笼觉,岂料她名义上的叔叔婶娘们临行前,竟是各使了眼色让各房的姑娘留了下来,连白二夫人亦不例外。白世通此次倒是未再做何阻拦之举,全当瞧不见似的。最终,众姑娘堵得白青亭不得不再在千堂轩正厅再留片刻。白世均与白大夫人心知姑娘们定是想与白青亭说说话亲近亲近,纵然白大夫人心疼白青亭今日刚归家的车马劳顿,但话已先说在前,她也不好阻着,只道:“青亭。你且与妹妹们聊聊。不过也切勿聊太久。”“是,母亲。”白青亭应道。白大夫人又转向各房的姑娘们,说道:“你们与你们三姐许久未见。甚至有几人还是自小未曾见过你们三姐的,今日你们三姐方归家,一路疲顿劳累,何况此处乃你们祖父祖母的院子。你们也就浅聊一番,勿要聊得太晚了。扰了你们祖父祖母的歇息。要与你们三姐聚首闲聊,这往后还有大把的时间不是,可知”“是,大伯娘”众姑娘们连声应道。“大伯娘放心吧。姐妹们自有分寸,不会占三姐太多时间的,只一会。姐妹们也就各自回院子了。”白府三房白世杨庶长女白绿雪柔声说道,她乃白府排行第六的姑娘。年已十六,长得柔柔媚媚,身姿削瘦,自有一副随风拂柳的柔弱之态。白青亭不禁心中暗叹,真真是女子见之不忍欺,男子见之必相怜。白大夫人满意的颔首,见白世均已有催促之意,她便也不再叨些什么,嘱了几句让白青亭早些回院的话后,便与等在厅口的白世均与白耀宗出了正厅,回温均院去。连白世均夫妻及白耀宗这最后三人走后,尚在千堂轩正厅里的只余白府未出阁的姑娘们,其中有已及笄的,亦有尚未及笄的,个个生得国色天香,要清纯有清纯,要娇俏有娇俏,要妩媚有妩媚。更重要的是个个年岁尚轻,朝气蓬勃,风华正茂就一眼扫过,便令年已二十有一的白青亭不觉暗生怨言。这人比人比死人,往后她竟要被围在这个诧紫千红的光圈之中,还让不让仅仅是清秀之姿的她活了闲杂人等一走完,白绿雪等不及了便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岂料让白府的五姑娘白蓝依一个状似不小心的手肘微微相碰撞,便给撞没了。白绿雪被撞得稍微踉跄了下,在一旁的十姑娘白银珠的搀扶下站稳,她本是怒火中烧的眼在一掀眼帘,在瞬间对上白蓝依沉如水的美眸之时,便迅速火遇着冰似的褪得一干二净。最终,白绿雪竟是便连个瞪眼都不敢便迅速低下头去,轻咬着下唇连半个字也不敢再言。同为白府三房白世杨之女的白银珠,排行第十,年十四,在场的白府姑娘们便要数她年岁最小,此刻她一张水灵灵的脸蛋也不敢去瞧白蓝依,她纤细的手扶着自家的庶长姐一言不发。白青亭看着这对可怜的姐妹花,她不禁将心中小小的嫉妒给灭了个精光,眨眼间又起了深浓的趣味。白蓝依,年十七,白府四房白世炎之嫡女,排行第五,她往众姑娘之中那么一站,无疑是最出色的,无论是从气质还是从样貌,她皆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来。眉目肖母,柳眉单凤眼,俏鼻肖父,鼻梁高挺,脸蛋是标准的鹅蛋脸,再配上一张如樱桃嫣红娇娇欲滴的朱唇,瞳眸流转间,瞬间都是仙姿玉容。白蓝依是堂堂海宁府白知府之嫡女,还是唯一的掌上明珠,白世炎夫妻除了白蓝依一女之外,便再无其他嫡亲血脉,只有一个已故妾室所生的庶子白明宗,白府排行第四的公子。白府四房是整个白家当中子嗣最少的一房,仅有一嫡女一庶子,这曾经令白老太爷、白老夫人十分不满,奈何白四夫人这官家女手段了得,二位祖宗便是再不满,白世炎的数位妾室长年怀不上生不出半个蛋来,他们也怪不得这四媳妇儿。白青亭此刻深深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这白四夫人的厉害手段怕是十成十地传给了亲生嫡女白蓝依。在场众姑娘对白蓝依的忌惮,便是她有此猜想的最好证明。不过她既已看到了白绿雪站不稳险些摔了的丑态,她总不能当没看到,她还是要端端身为姐姐关怀妹妹的姿态来。白青亭想着便关心问道:“六妹可是倦了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妥可需先回院子歇息去”、第一百七十一章唇枪舌战2白绿雪本来尚在心中暗中恨恨地骂白蓝依,忽闻白青亭这么一问,她一个激灵抬起首来,双眸露出惊慌之色,仿若一只被狼吓到的小小羊。白青亭见白绿雪眼眶里渐渐现出水光来,不禁走近些又问道:“六妹可是哪里不舒服”白绿雪看着白青亭疑惑的双眼在她身子上下来回扫着,脸上关怀之色明显直接,她不禁眼眶一热,泪眨眼间便掉了下来。白银珠不禁急唤道:“六姐”其快速的掉泪技能令白青亭为之一赞,但面上她还是不能露出半点异样来,她装作慌了的模样,好似她问了不该问的话。“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白青亭说着转向随后跟着焦急的白银珠,又问:“十妹可知六妹身子哪里不舒服”“三姐,六姐身子好着呢不过是受了闲气恼极了”白银珠说着眼尾瞄了一眼站于一旁当看戏的白蓝依。虽说她是偷偷的暗瞄了那么一眼,不显山不显水地不显痕迹,可在场的姑娘谁都是在内宅之中长大的,谁会瞧不出其中的猫腻来。白青亭虽非在内宅中长大,可她脑子里好歹还存着原来明天晴宫中的八年生存经验,看过的宫斗多不胜举,玩心计玩演技的故事都足以成书成册,她更无瞧不出来之理。一时间气氛紧张了许多,白青亭似乎都能清淅地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不觉暗自叹息,都是十几岁的最好年华,却都整日费在这你尔我诈的宅斗之中,她们也不嫌无趣“哦”白青亭心里明白。面上还是装作了不明白。“六妹受了何等闲气,十妹何不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正好大姐与三姐都在,你说出来了,大姐与三姐好还六妹一个公道众姐妹也好做个见证,看谁往后还敢给六妹脸色瞧闲气受”白蓝依一个上前,便是有如机关枪一般又凌又厉地直将话摆明面上了。白蓝依性子肖母。高傲自持。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更是个容不得沙子之人。她能言会道,善辩善观。可不知怎地她总容不下六姑娘白绿雪,但凡有白绿雪之地,白蓝依总会没什么好脸色给白绿雪瞧。于是渐渐地,只要有白蓝依在的地方。白绿雪便总自动地消失或退让。这样的模式都上演了许多年了,白红娟出阁前便知此事。众姑娘亦是心知肚明,即便是年岁最小的白银珠亦是知之甚详。恐怕千堂轩正厅之中,尚不知其详细内情都,也只有白青亭这白府的嫡三姑娘了。不过听白蓝依这样明里暗里的夹枪带棍。白青亭也听出其中的不妥来,她向白绿雪问道:“六妹,可有话要说”白绿雪泪像是不要钱地直掉。抬起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可怜兮兮地瞅着白青亭,一张小嘴嚅嗫了半天也未蹦出一个字来。没蹦出一个字来也好。白青亭在心中如是想道,反正她也不耐烦主持公道什么的,何况还是这内宅的琐碎之事。白青亭往怀里掏了掏,想掏出一条锦帕来,掏了半会方想起那条君子恒送她的青帕让她绣了四个字给送回去了,只好作罢,继而举手到白绿雪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以指腹为其轻轻抹掉满脸的泪痕,劝道:“好了六妹,再哭可就不漂亮了,这会你说不出来,改日再与三姐细细说来也行,可莫要再哭了。瞧,这样美的眼睛明儿个可得肿了”白红娟也上前,半取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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