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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上刘德海带来的皇家马车,其奢华及舒适自然非普通马车可比,稳稳当当地与刘德海各坐马车一侧。马车外两侧则同随着小三与小琪子,跟着马车快步半跑着。他撩起车窗的锦帘,看向随着小跑着的小三,见其跑得丝毫不吃力便放下了锦帘。刘德海见之笑道:“君大人果真是个宽厚之人,连对身边的下人都如此着紧。”君子恒转眸看向刘德海微微颔首,并未出声。“咱家有个不请之请,一直想与君大人说一声,怎奈总寻不到机会,趁着今日咱家有幸与君大人共坐一马车内,还望君大人听咱家念叨一二。”刘德海咪着眼,慈详得像寻常家的长辈。“刘总管客气了,有何吩咐但讲无防。”君子恒早就从白青亭那里了解到,刘德海虽为人处事颇为八面玲珑,对她倒是难得的真心。若真有他帮得上忙之处,他不介意帮上一帮。“如此,咱家便不客气了”刘德海接着道,“咱家与青蜒儿算来真有交情也只在这两三年间,但这两三年也足以让咱家看清楚青蜒儿是个怎样的性子。”君子恒意外地看了刘德海一眼,他倒未曾想过,这宫延的第一大总管初次有求于他竟是为了他的晴晴。“不管君大人对安遂公主一案有何看法或做法,但咱家却始终相信,此案定与青蜒儿无关无非是某些不安份之人在做不安份之事”刘德海脸仍带笑,神情认真眸光坚定。刘德海相信青亭君子恒默言不语,很多时候刘德海的想法往往便是陛下所想的一二。此次陛下能将安遂公主一案交由他来审查,本就是信了青亭三分,如今刘德海又如此道,那么陛下相信青亭又多了三分。十分已有六分。那么,剩下的四分便要看此次入宫他即将要打的这一仗了。“君大人以为如何”刘德海问道,这几日里在旁人眼里的君子恒与陛下的秘密小会,在御前侍候的他却知道并非如此。不过是陛下问君子恒安遂公主的进展,或问白青亭是否有嫌疑之时,君子恒回得最多的一句便是:“再过不久,陛下便会全然知晓。”过了一会。“刘总管言之有理。”君子恒给了个肯定的答案,令刘德海愈发笑得满容慈详善意。到了皇宫,刘德海带着君子恒直奔居德宫含淑殿。含淑殿内跪满了太医院里数得上名的所有太医,整整二十多人跪满了含淑殿内左侧殿外的地方。左侧殿便是安遂公主的寝殿。以皇帝为首,殿内座上还坐着皇后、皇贵妃、四妃除了蔡德妃其余三妃皆全到,面上皆露着担忧沉痛,至少表面上皆如此。蔡德妃则因着上回龙玫遇袭昏睡不醒便已有些疯魔,此后她日日夜夜守在龙玫身上,连夜间都歇在含淑殿中,不时以泪洗脸。与先前林贤妃见九皇子龙瑕落湖险些夭折那时一般,皆是可怜天下慈母心。而就在今日,蔡德妃突见龙玫伤势突然加重,颇为命绝一线之势,蔡德妃一把急火在刹那间冲上心头,受不了打击的她直接晕死在含淑殿中。皇帝亲临居德宫后,便令其中两名太医前去蔡德妃的寝殿为其诊治并守着,至今蔡德妃仍昏睡着,不过并无性命之忧,已无大碍。余下的二十多名太医则全被留在含淑殿中,其中君院首及君通君太医父子俩则守在寝殿安遂公主玉榻旁。然,就在他们父子连手诊断及二十多名太医聚首探讨对策个把时辰后,由君院首为首皆跪倒在皇帝跟前,与皇帝请罪。君院首言明他们已无法为安遂公主诊治,现如今唯有请皇帝派人出宫去大理寺宣他的孙儿君子恒前来一试皇帝在心惊悲愤之余当机立断,不发怒亦不做他问,立刻下了口谕,并令刘德海亲往大理寺带君子恒入宫到含淑殿为安遂公主诊治君院首与君通则继续留在寝殿内为安遂公主守着,以便第一时间知晓龙玫的情况。静悄悄的含淑殿内赫然间听到殿外传来细微却急促的脚步声,跪在寝室外二十多名太医的脸上皆在瞬间个个松了一口气,抹着额际微冒的冷汗,恍若隔世。天知道,他们顶着皇帝威压跪在这里已有半个时辰有余他们深怕着,万一安遂公主熬不到君子恒到来便有个不测,他们的人头落地不要紧,却是怕极了天威一震怒恐会牵连到他们的家人族人现在君子恒来了,安遂公主也尚有一口气真是上天庇佑皇帝突地站起身,显然也听到了殿下传来的轻微脚步声。他两侧随坐的皇后、皇贵妃、三妃等人也连连站起身,与皇帝一同望向含淑殿大大敞开的殿门一袭赤红官袍乍现君子恒为首刘德海居后,小三与小琪子随侧,阳光晒落于四人身侧,宛如一道明光折入众人的心上,明亮透澈。特别在众多太医的心上,更是刹那间光芒万丈。、第九十七章各怀鬼胎1刘德海先入殿内复了皇命,禀着君子恒已到。被宣入殿的君子恒刚要弯膝跪下行稽首大礼,皇帝威严的声音便已然荡在跪伏于地的众人耳里:“君卿不必多礼”“谢陛下”君子恒弯下的双膝站直,改而躬身谢恩。“君卿快些入寝殿为安遂公主诊治”龙宣急声而道,此时的他不再是一国之君,只是一个为女儿生死焦急的普通父亲。君子恒可以不跪,随着一起入宫的小三却没有这个殊荣。小三跪在君子恒身后微微抬眼,看着这样的皇帝,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而此时的小三,却已非原来的小三。白青亭执意入宫,不忍她失望的君子恒自然拗不过。他只好用他精湛的易容术加上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将白青亭易容成小三的模样,再在她靴底加厚了许多,让她与小三的身高不至于差得太过明显,又给她吃了一颗易声丸。很快,两个除了身高差了一点点,其他地方连同声音皆一模一样的小三便现身于人前。医侍四人跟随君子恒身边许久,自然知晓他易容术的了不得。故易容后的白青亭往三人面前一站,三人倒是没什么大的惊讶之情,令想趁机使下坏的白青亭大失所望了好一会。“是,陛下。”君子恒自然遵命。以皇帝为首,君子恒一行人入了寝殿。寝殿内君院首与君通见状,忙起身迎驾,再看到自家孙子儿子,二人崩紧的神色方稍稍松了些。纷纷行过礼后,君子恒坐于龙玫玉榻旁为龙玫诊治。皇帝、君院首、君通及跟入寝殿的皇后、皇贵妃、三妃等人则站于玉榻前。一时间,神色各异。皇帝、君院首、君通三人皆有着期盼,尚存着君子恒能治好龙玫的希翼。余下的皇后、皇贵妃、三妃则各怀心思,但明面上还是装着忧心深深焦急万分的模样。装做小三的白青亭拿着药箱跟在君子恒身旁,将这些人的神色尽纳眼底。她特意偷偷多瞄看了两眼皇后、皇贵妃两人的神色,但却看不出何端倪来。这三日里,李尚书查不出这两派有何异动,可不代表她与君子恒查不出来。三日来什么偷鸡摸狗暗算他人的坏事都给做了个遍,此刻这两位竟还能心平气和地装悲伤,果然能当上皇帝老婆的女子都是娱乐圈的影后至于余下三妃,只怕除了有九皇子同样遭遇险境的林贤妃尚有几分真心之外,皆亦是演戏的姣姣者。片刻后,君子恒将龙玫的手放入棉被中,眉宇微微皱起,显然他也为龙玫突然恶化的病情而忧。君院首与君通之前便为龙玫诊过,自然知晓龙玫无论是脉象还是面象,皆说明一个问题。安遂公主,中毒了可中的是什么毒,他们却无人诊得出来“陛下,安遂公主是中了毒。”君子恒起身向皇帝禀道。“什么中毒”龙宣大惊之余震怒不已,斥问道:“之前玫儿只是昏睡不醒尚未有性命之忧这几日玫儿亦不曾移动片刻,皆在这含光寝殿中静养,怎会突然中毒已深”皇帝大起怒火是在君子恒意料之中,他并无大的反应。“陛下明鉴安遂公主确实是中毒,至于为何会中毒,还请陛下明查还安遂公主一个公道。”君子恒不徐不慢地说道,无一丝慌张。这般神态落在皇帝眼底,奇异地使皇帝燥怒的心稍稍安然。对于毒害龙玫之人,龙宣冷哼一声,“朕定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图谋不轨之人”“陛下,臣请陛下摒退众人,好让臣全心全意为公主解毒。”君子恒要求道,人多口杂,空气混浊,实不是最佳养病解毒之境。“君卿可有把握保公主性命无忧”龙宣轻声问道,他历来锐利如鹰的双眸闪烁着血浓于水的天生父女之情,也闪烁着他对君子恒精堪医术的深深期待。他相信,君子恒不会令他失望“陛下放心臣定能保安遂公主性命无忧。”君子恒毫不犹豫地就给了皇帝一个承诺。君子恒确实没让他失望龙宣利如刀刃的眸终于垂下,他心中高高吊在半空的心在瞬间被君子恒安抚。然,龙宣的心是放下了,君子恒的这个承诺却像一块堵在白青亭心口上的石头,堵得她心里些微不痛快。她低垂的眼在刹那间抬起,瞧着此刻背对着她向皇帝作出保证的君子恒。凡事皆怕有个万一。他难道不知道若真有个万一,他许下的这个承诺便能成为皇帝取他性命的钢刀么心下微微不悦间,白青亭转念往深处一想,又觉得他既然能这么说,那应能说明他确实有把握治好龙玫。何况他向来沉着冷静,慧智过人,不会蠢到将自已致于险境之中或许,她应该相信他。白青亭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努力地在心里不停地说服自已要相信君子恒。“好朕信你”龙宣一手拍在君子恒的肩膀上,一个重担便落下了。看着这样的皇帝龙宣,白青亭心中五味杂陈。身为皇帝,龙宣并不傻。相反地,他相当睿智。他深知什么该追究,什么不该纠缠,什么时候该刨根掘底,什么时候该睁只眼闭只眼。龙玫或许真是他最为宠爱的公主,可她还未重要到让他失去分寸的份量。或许向来疼之入骨的宝贝女儿突然传来病危中毒的消息能让他一时乱了分寸,但也只是一时。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转折点,他便能让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而君子恒的话就是这么一个转折点,一个让龙宣不再顾念旧情的催化剂。深宫大院,他终于可以好好想想在这重重侍卫之下的宫殿为何会有毒出来毒害他最为宠爱的公主的皇帝即刻着令除却几人留下,其他人皆不可再留在寝殿里防碍君子恒为安遂公主医治。这几人里,自然是君子恒、君院首、君通及小三四人。又问了君子恒还需何人留下助他,君子恒给予否定的答案后,皇帝便走了。、第九十八章各怀鬼胎2皇帝大步流星走出寝殿,他唤来了司景名,令其封锁了整个居德宫。他要司景名一件一件地查,到底是何物令他的宝贝玫儿中毒的站于殿内听着寝殿门外隐隐传来皇帝威仪怒斥的谕令,白青亭微勾唇畔。她想,终究龙玫还是幸运的。不但成为众中公主中未嫁便有封号的独一无二的公主,更成为皇帝龙宣心中唯一亲情的发泄口。龙玫的存在,便是龙宣作为冷血无情的皇帝生涯中那仅剩的亲情凭据。皇帝有令,皇后等人自然也不可再留下来,皆装模作样地交待了君子恒要好好医治龙玫后,便也随着出了寝殿。她们虽不讶然于皇帝着紧安遂公主的态度,可却都在猜。猜着,皇帝此次还会不会同于对待九皇子龙瑕那次差些溺毙于荷花湖一般,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出寝殿后的林贤妃也是这般想着这般猜着,她走在她们的最后,静默地看着不远处站于宫殿内威严忙碌的皇帝,眼底是浓浓的不甘与怨愤。她的皇儿龙瑕差些溺毙,最后却只是以荷花湖年久失修路毁砖滑而失足的定论,将堂堂皇子差些没命的阴谋草草定于这般可笑的结论龙玫如今中毒,她很同情蔡德妃,看到如今疯狂悲痛至昏死过去的蔡德妃,她更仿佛看到两个多月前的自已她是真心为龙玫担忧,希望龙玫能安然无恙。龙玫方十二岁,是她的瑕儿的姐姐。瑕儿如今已变得胆怯无能,时时宛若惊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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