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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防备君子恒盯着她,笑意未减,“粥还热着,吃些吧。”“我还没嗽口”君子恒一听,是他思虑不周了,他冲小三说道:“去取洗漱的用品来。”小三应了声便往外走,不一会便取了来。白青亭漱完口好,盘腿坐在榻前乐滋滋地喝着白粥,“咦是红鲤粥”“吴婶一早亲手做的,她说你喜欢吃。”君子恒道。“吴婶知道了”白青亭蹙眉,她不希望二老为她担心。“暂时不知道。”君子恒道,“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今日只是她入狱的第一天,再过两日,她入狱的消息便会在整个京都满天飞,二老想不知道都有点难。“他们若知道了,你就跟他们说一声,我没事的,替我安安他们的心。”白青亭喝了一大口粥,正宗的吴婶出品,绝对好喝“你就这么有信心”君子恒看着她手中的粥,真的有那么好喝他不喜欢吃鱼,总觉得腥气过重。“我不是凶手我怕什么”白青亭说到这,特意从美味的粥里抬起头来,对他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笑道:“何况不是还有你么连司都统与五皇子殿下都知道你是我的出路,我是不会有事的。”“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子么君大人。”两个月里他对她的默视,几乎让她以为他都要与她绝交了,然事实是她一出事,他便如及时雨般降临在她周围,滋润着她的点点滴滴。事实便是如此,君子恒无力反驳,也不想反驳。白青亭喝完红鲤粥,放下空碗道:“我们来谈谈安遂公主受袭一案吧。”君子恒点头,往白青亭那边移了移坐得靠近些:“大概的情形我已听说了,但详细的还需你给我讲讲。”“好。”白青亭细细地将经过给君子恒说了一遍,听完后君子恒指出其中的关健:“那名宫婢的说词很重要,安遂公主能不能醒过来也关乎你性命。”白青亭点头,果然是经常审核案件的官,听她这么一说便理出了其中最重要的两点,“那宫婢只是看到安遂公主满头鲜血地躺在我怀里,便一意指认我是凶手。”“要么她说的真是她心中认为的,要么她是受了指使指定你为凶手。”君子恒接下道。白青亭将这些日子以来在宫里的日常重新捋了一遍,她想不出来有何异常。她苦恼地埋首,突然间她抓起君子恒的手腕:“蔡迅”蔡迅,前正三品大理寺卿,更是蔡德妃的父亲,安遂公主的外祖父。当年,他审理明楼受贿及包庇其侄儿考生白居山科举舞弊一案主审,后不明原因自动卸职请辞归家养老。“他是你下一个目标”君子恒知道蔡迅,在他记录明家冤案的本子便有这个名字,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还未展开布局,她便已开始行动。白青亭松开手放开他的手腕,“他当然是我的目标,身为主审我父亲受贿的大理寺卿反而自已受贿,污陷我父亲包庇表哥的主审官反而包庇了那真正的不法之徒”她冷笑着:“他能不是我的目标么能么”君子恒反抓住她的手,宽厚的掌心细腻嫩滑,与她修长的五指毫无细缝的紧握,他问:“你做了什么”、第八十三章不悔白青亭退后背抵着墙壁,突又想这是监牢,她连忙往前坐了坐,伸手拍了拍后背。“墙壁是干净的。”君子恒见她此举不禁道。白青亭回望下墙壁,伸手在黑得看不出原样的墙壁上刮了下,果然未沾半点污垢,“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放了点小火。”“小火”君子恒沉静的眼帘终于掀了下眼皮,“成功了”“当然成功了我会有失手的时候么”白青亭得意道,“那场火虽只烧了半个书房,但也足够了,我的目的达到就行。”“你恐吓蔡迅”君子恒问,可白青亭双手一摊很是志满却无为他解答的意思,他唤道:“小二。”“公子。”小二现身尊道。“姑娘做了什么,你从头到尾细细说来。”君子恒令道。听着他理所当然的命令,小二有些踌蹭,她看向白青亭。白青亭点了下头,反正人都一唤就出来了,她也懒得说一遍放火的过程,由小二代劳再适合不过,毕竟火也是小二放的,她不过是下了个指令而已。“约莫一个月前,姑娘让属下打听蔡迅最为喜爱的物件是什么属下打听出来是蔡迅书房中的珍贵字画及名人残孤珍本,于是姑娘命属下前往蔡府烧了书房,不过蔡府护院的发现得早,烧灭了大半的火势,书房只烧了大半,其内的字画孤本倒是损了不少。”小二果真细细道出整个经过。“姑娘还让你做了何事”君子恒追问,放火应该不是重点,好戏应还在后头才是。果然小二接着道:“姑娘让属下把一张字条钉到蔡迅寝室床榻上去,字条里的内容属下没看,不清楚。”她只管按姑娘指令办事,并未去管姑娘的用意,反正她相信姑娘所做的一切总有姑娘的道理,她照办便是。白青亭给了小二一个好乖的眼神赞之。君子恒转向白青亭正好看到她眨眼的娇俏,不禁略勾了唇角,问:“内容是什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白青亭缓缓吐出十六个字,这十六个字还是她在现代看电视剧时记住的。当时只觉有趣,如今想想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君子恒沉默了,半晌道:“即便如此,你何以断定安遂公主一案与蔡迅有关”那十六个字并不能说明什么,蔡迅此人虽不算清廉,可也非贪婪之辈,当年参与谋害明楼一案也有不得已的缘由,后他也因此案引疚辞官,自此不理官场俗事,只一心修身养性,醉心于才学之中。“没有断定啊。”白青亭一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的模样,她顺了顺因睡了一夜有些凌乱的发丝,不以为意道:“只是细想这两个月来,我唯一不安份守已之事也就蔡迅这一单,其他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君子恒柔和地看着她一会,片刻后吞出一口好长的气来,他现在终于相信,她变了,变得很彻底。她不再是那个会喊着子恒哥哥的晴晴,更非那个通晓世事聪慧灵秀但行事却毫不乖张的明天晴。她是白青亭,真的完完全全变成了白青亭。她的性情变了,行事也变了。她不再遵法守纪,她是认定了目的便会以自已的方式去行事并一意孤行到底的白青亭。“含光殿内,你可有看到什么”君子恒看向小二。小二回道:“姑娘问过属下了,属下确实未见有凶手行凶。只看到安遂公主突然间就倒下了,属下看得很清楚,并无任何利器或暗器,毫无预兆的安遂公主便倒下受伤了。”“属下也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小二也很纳闷。君子恒微一抬手,小二便又隐于暗处。他沉吟着,眉头随着他的思绪渐渐拢上阴郁,眼帘微垂,双手拢于宽袖之中,他端端正正地侧坐于榻上,如同他秉直的表象。白青亭觉得,他骨子里还是有些邪祟的影子的。比如他知道了她设计陷害了李森三族却未揭发她,而是替她抹了痕迹。即便知道莫延之死是她用不光明的手段造成的,他也未曾多言,反是帮她躲过钟淡的追查。可从他处理赵一鸣的罪责来看,他又光明磊落得让她迷惑。他遵从皇法的准则,以法治赵一鸣的罪责来达到替明家满门报仇的目的。虽然弯弯曲曲,却光明正大。白青亭烦恼地也学他蹙起眉头,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做事的方法与他处事的准则就如同两头背道而弛的牛,除了越走越远之外,指不定哪一日谁拿了一块红布,便能让两头牛不觉斗起来而撞得头破血流。“在想什么”君子恒理清思绪后,掀眸便看到她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罢了,虽说船到桥头不一定会直,但总要试过才知道。我白青亭怎能是胆小到连试都不敢的人呢”许久白青亭恍然道,又问君子恒:“你说,是不是”君子恒没有回答她,又是凝视着她一会,复又转首看向铁窗外的晴空,他干净的黑眸渐渐染上灰色的朦胧,再回眸已是不容更改的坚定:“即便你不愿依靠我,我也想说你始终有我”白青亭了解地啊了声,稀奇古怪地说道:“倘若我依靠了你,从而毁了你呢你还让我依靠么”君子恒淡然雅致的脸庞慢慢漾起一抹笑容,她能松口而非一味地拒绝他,他很高兴。他笑得明净却又魅惑,两种不同的感觉奇异地揉和在一起,更与之前的那种形同面具的浅笑完全不同,他由自内心笑出来的真诚、真心、真意,毫无遮掩地摆在她面前。只要她想,她便能得到。他的笑容便是最好最肯定的答案。白青亭看着这样蛊惑人心的笑容挪动身子,她情不自禁地欺近他,神情认真而又诡异。她附在他耳际,吐气如兰:“即便代价是永远陷入黑暗陪伴我,你也不能后悔哦,因为你自答应走入我的世界开始,你便失去了后悔的权利。倘若如此,你还坚持你的答案么”君子恒慢慢转过身正对着她,他缓缓抬起双臂一寸一寸地收拢,轻轻地将她整个身子圈在他怀里,淡淡的青草香泛在他鼻间,她暖暖的气息洒在他耳旁颈脖,如同蛊惑的迷药让他渐渐沉沦。“只要你原意,我都陪着你。”白青亭靠在他怀里,笑得温婉,“倘若你后悔了”我会将你制成鲜尸永久收藏哦、第八十四章心鬼过了两日,君子恒审过宫婢,宫婢坚决认定白青亭就是伤害安遂公主的凶手。他道,“那宫婢的说词,基本可以确认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认为是你害了她的主子,而非受人指使。”白青亭嗯了声,他在审讯宫婢的时候,她便同坐在刑房屏风后面。在审讯的过程中,她通过屏风的圆孔细细观察着宫婢的言行举止。说到龙玫仍旧昏睡不醒之时,宫婢眉毛收紧,嘴角下拉,下巴微抬,这是伤心的表现。而当君子恒提到她,宫婢大吼大叫及手用力地挣扎绳索怒斥她是凶手之时,这两个动作是在同一时间发生的,表明宫婢是真的在愤怒。只有是真的忠心为主的奴婢才会真的伤心,也只有是自心底认定她是凶手才会真的愤怒。蔡迅那边小四也了回禀:“一个月前,蔡迅的书房的确被烧毁了一大半,他极为痛心,在书房时便怒斥严惩了管书房的奴仆,四名奴仆一死三伤。但很奇怪的,他回了寝室后冲冠的怒火仿佛被什么浇灭了,自此不再提及书房被烧毁一事,还下了死令,以后谁都不准提及。”“熟知书房内的字画及孤本对蔡迅极其重要的蔡夫人也为此感到惊讶,她曾私下与贴身的嬷嬷提及此事,说蔡迅这么快便熄了怒火并严禁所有人不准将此事外传,其中定有什么缘故,她虽知内里定有蹊跷可也不敢声张。”“若非特意去查,旁人还真难以知晓蔡府书房曾发生过走水一事。”小四禀完便退到一旁,与小一挤眉弄眼,这下公子的病可好全了小一不禁抹了一把发热的眼眶,公子病了两个月,他也随着心酸了两个月,真不容易啊“他当然不敢声张,倘若太子殿下知晓了此事,不必我去取他性命,太子殿下便能让他无声无息地寿终正寝。”君子恒给她送来了桂酥,白青亭正吃得津津有味,“这桂酥是你府里自个做的”“是,桂酥是海宁府来的厨娘亲手做的。”君子恒递给她一杯泛着热气的香茗,“这大红袍则是我亲手泡的。”白青亭接过道,“海宁府啊,怪不得总觉得你给的桂酥特别好吃,这大红袍也好喝得很,谢谢”“你恐吓他不是想揭开当年的事情,而是要令他终日惶惶度日。”君子恒将她的心思看得通透,“你想要的结果应不仅仅如此,是么”白青亭双手捧着热气凫凫的香茗,一大口喝下,她咪着眼发出满足喟叹,笑意吟吟,“其实要是心里没鬼,那几个字不代表什么,谁又会真的在意。”可偏偏蔡迅心里有鬼。“蔡迅当年便有悔过之意。”“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在我父亲与表哥死后不久便辞了官去享清福。”君子恒宠溺地凝视着她,没说话,只是又将她手中空了的茶杯再次添满。“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不会轻易放过他若他真有悔过之意,那安遂公主一案便会与他无关,倘若有关”她会将他制成鲜尸的哦白青亭眉眼弯弯,笑得欢快。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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