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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派上了,还不许他说说小三侍候君子恒上榻歇息后,也在寝室连着的隔间里歇下。小一则继续隐在暗处。君子恒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看着帐顶之上图案精致寓意极好的五蝠图。灯灭了,他只看到模糊隐约的一团。就像他看着白青亭一样,看不清。他会管闲事,他会帮她,只因着他想帮她过莫延这一次。其余与莫延无关之事,他不会管。大木箱里装的是什么,他也不会好奇不会查探。、第四十六章拟诏回到皇宫的日子过得飞快,几天的时间一眨眼便晃了过去。白青亭继续着宫中女官御前侍奉的差事。李氏父子仍旧被捆着丢在暗室里,每日她都会给他们重新灌下迷药,确保他们安安静静地昏睡着。再过十一天,便是明楼的忌日。总要留着他们活到那个日子,好好祭奠下这具身子的父亲。秦采女进清华阁正堂来左右望不到白青亭,咦了声,这时见白青亭从案几下站起来,疑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白青亭拾起一支笔来,重新落坐案几后的圈椅里,收拾着案上抄写了一半的宣纸,回着:“没什么,掉了只笔。陛下下朝了么”“没有。”秦采女边答边走近,“姐姐,你抄写佛经啊”白青亭嗯了声。“原来姐姐信佛。”秦采女拿起案上一旁早抄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小叠宣纸。白青亭吐出两个字:“不信。”谁说抄写佛经就一定得信佛秦采女从字里行间抬首,“不信那姐姐你为何抄写这个”白青亭随意道:“闲着没事,我练练字。”秦采女有些怔愣。“好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白青亭拿回她这几日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抄写的这一小叠宣纸,她盯着宣纸上用楷书书写的佛经。这真能超渡亡魂么就靠这些白青亭心中表示疑惑,顿想起前几日她随口问吕司记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亡魂安息,吕司记回她的话:“听说亡魂的亲人亲手抄写地藏经,然后再烧给亡魂是可以超渡令其安息的”那时吕司记说这话说得很迟疑,应该也是不确定的吧。她会不会白做工了呢“陈御医那件事自姐姐说后,我细心留意了下,果然如姐姐所说他是特意靠近我借我之口”说到这里,秦采女已流下了泪,低着头微泣着。“没事,都过去了。”白青亭只抬眼瞥了秦采女一眼,便将抄写好的佛经重新放好,无意再出言安慰。秦采女抽泣着:“对不起”过了一会,白青亭见秦采女仍掉眼泪掉得梨花带雨让人不禁怜惜的模样,她不得不承认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白青亭走出案几,淡淡道:“有时间在这里哭,还不如仔细想想,从中获取教训,从今往后莫再犯同一个错误。”她会哄人,但没那么多的空闲,而且也是有限制对象的。原主谁都会哄谁都能哄,可她不一样。光一个白瑶光就够她哄的了,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她也不想费那个心思。秦采女泪还挂在脸上,就忙点头,心中有几分惶然。白姐姐真的不一样了,以前总会哄她几句,现在都不会了,跟她说话也冷淡许多,是因着陈御医一事而误了白姐姐的事情么想到这里,秦采女的泪愈发掉得凶,可神情却坚定地对白青亭说:“一定不会了慧儿一定记住姐姐的话,再不拖姐姐的后腿”秦采女化悲伤为斗志,白青亭表示很赞赏。在被白青亭激励了几句后,秦采女高高兴兴笑着走了。过了一会,便有一个内侍公公来传话,皇帝下朝了。白青亭赶紧收拾收拾,前往养心殿御上房。刚到殿口,皇帝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这来,她连忙跪下:“奴婢叩见陛下”龙宣急走如风,就像刮起一阵旋风从她跟前掠过,对她视若无睹。她抬眼瞧了瞧,正对上刘德海对她使的眼色。白青亭还未理解是何意思,刘德海一行人已随驾入了养心殿,她忙起身跟上。皇帝老儿这会龙心大不悦,今日她得加倍小心侍候了。刚进御上房,宫人内侍各站其位。皇帝一脸紧绷站于御案下,面向着御上房一处。她顺着看去,那里不过是一个老旧却价值不菲的落地花瓶,皇宫里最不缺的便是贵重之物,她瞧不出这花瓶有何奇特之处。刘德海便站于皇帝左侧下方,低首恭恭敬敬,连眼神都不再给她一个。这是怎么了早朝又有什么爆炸新闻了她刚想走至刘德海身旁,好方便小声探些消息,不料龙宣此时开了御口,他令道:“白代诏,替朕拟诏”白青亭忙停住想轻移的脚尖,躬身道:“奴婢遵命”尔后起身,她加快步伐走至御案前,熟门熟路地铺开黄金锦帛。刘德海也走了过来,在旁一声不响地将清水倒上端砚,着墨条轻轻为她研墨。她看向刘德海,他只对她轻摇了遥首,示意她现在什么都莫问。白青亭收回询问的目光,提笔沾上已研开的墨先行在黄金锦帛中间的白玉宣纸上写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个正楷。刘德海研墨已是老道,他研开的墨水不稀不浓,细腻正好,令她本就楞角分明的字愈发端正方平。写完圣旨特定的八个字后,白青亭抬眼看着似是陷入沉思又似是陷入某种回忆的皇帝。“洪定燕,身为赤骑卫都统驻防海宁府,不仅不能为朕分忧,为百姓谋福,反为一已之私一已之利舍弃大局,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视王法于罔然,视皇权于不顾”龙宣停顿了一会,好似费了多大的力气下了决定:“今着令司景名司都统亲往海宁府速速将其押回京都,打下刑部大牢等候审查发落”皇帝铿锵有力的口诏包含了怒气滔天,八方威压。御上房内的人皆大气不敢出,低眼埋首。白青亭拟好圣旨,看着其中条条指责字字诛心,件件皆能让洪定燕死上千百次。听闻第一代洪国公之所以能封为国公爵位,那是因着开国之功。如今历经数代,承袭爵位未变,人却变了。皇帝语中的愤含着悲,含着他对洪定燕的失望,何尝不是对洪国公府将走到头的气数断在他手里而感到痛心。刘德海得令,忙走到御上房外亲自吩咐小琪子去传来司景名。司景名不到片刻便来了,接过圣旨后便转身离去,立刻率了几名亲兵轻装简束地迅速起程前往海宁府。白青亭尚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但她知道肯定与前些日子海宁府旱灾一事有关。是齐御史查出什么了吧。、第四十七章字条白青亭的神经一整日如在弦上,直到皇帝回乾心殿歇息松下来之时,已过子时。皇帝烦心事多,又批了整夜的奏折,看着他满心疲惫走入寝殿的背影时,她再次明白了凡事有得便有失的铁律。他高高在上,他皇权在握,他是这天朝最尊贵的人。可在同时,他失去的远远要比这些多。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白青亭半卧在贵妃榻上捶着小腿,今日紧张又小心翼翼地站了一天,有些微酸。捶了有一会,她突然抬头望向窗台外。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去香织大街的路上与回来的路上,她皆有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入了自家宅子后,这种感觉方消失。在现代她不是没被人跟踪过,但大多数都被她反跟踪后处理掉了。而少数的,便是那些她敌不过的高手级别。通常一旦她有这种感觉,她便会选择隐蔽藏匿,直到那些人放弃。倘若他们不放弃,那便是她放弃。放弃原有的住处,另择一地另起炉灶。所以在现代,她渐渐发展成了全国通辑的变态杀手。白青亭紧紧地盯着窗台外院子里的某处,总觉得那种感觉的双眼就在那里。似乎在比着耐力,时辰一息一息过去。那种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愈发诡异。就在她想翻窗跳到院子之际,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从暗处慢慢渡步而出。果然是她紧盯着的那一处。黑影在月光下慢慢现出身形,是一个男子,脸上蒙着黑布巾,身形高大。“阁下是何人深处到我清华阁来所为何事”白青亭坐回贵妃榻,放松身子问道。既然他能够现身,至少说明此刻她还是安全的。“受我家公子所命,前来送字条与姑娘。”那人回道。白青亭挑了下眉,那人已将他口中的字条双手奉上。她取过打开字条,上面写着:“钟淡派人夜搜你的私宅,幸而毫无所获,皆大欢喜。在此劝戒,诸事小心。”落笔人:同伙。当然什么都搜不到了,现今的白府故园里什么都还没有。这一点倒提醒了她,她是不是该在故园那三间打算放鲜尸的房里再添置些什么,可不能随随便便地便让那些个夜入私宅如入自家厨房般的高手搜到。白青亭看完将字条就着榻旁的油灯烧了,丢向窗台外,就像是一只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慢慢落至地面烧成灰烬。“你怎么还不走”她问着像柱子般杵在窗台外左侧三步外的黑影。“公子说,或许姑娘想回信,让属下稍等片刻。”那人似乎很意外她会这么一说,那双唯一露在外头的眼睛讶异之色一闪而过,回话的声音倒是如初的平稳冷静。白青亭一笑,下榻拿起油灯便往偏间走去,将油灯放置在案几上后,她便抽了张宣纸书写起来:“五皇子殿下为解我之围,谎称购进一大木箱昂贵药材,钟淡多疑,必定会以此顺藤摸瓜,我此时尚力所不能及,望同伙替我善后,日后待有机会必定重谢。”落笔人:同伙。再次回到寝室窗台,她将折好的字条递出。那人行至窗台边双手接过,很是恭敬的态度。虽同是君子恒的人,却与小三的行动作派全然相反,会是谁呢白青亭不禁好奇:“你能否摘下黑布巾,让我瞧瞧”此话一出,她自个便觉得很是熟悉。一细想,这不是龙琮那夜诱导她露出真容时所说的话语么。那人摇首。白青亭也不意外,逐换了个话题:“那你告诉我,你名唤什么总可以吧”那人不知道字条里说了些什么,于是想一想便又摇了摇头。白青亭也不强人所难,本来也就是一时兴起。那夜龙琮可不是一时兴起,他对她的真容是真的感兴趣。说起来,那夜龙琮的出现太巧了些。他不认识她,却及时出现救了她。白青亭灵光一现,猜道:“那夜从我出宅子到香织大街一个来回,一路上跟着我的人便是你,是么”黑影也就是小一静默着,他此时心里想着,公子即不让白代诏知道是公子在帮她,那他要是自曝了身份,会不会坏了公子的事再不作停留,小一跃身而起,一跃翻过院墙。白青亭只觉一个黑影飞起,便与黑幕相融,消失得无影无踪。避而不答,看来真是他无疑了。君子恒这个同伙还真是不赖。小一回君府将经过老老实实地与君子恒细说,一个细枝末节也未漏掉。听完后,君子恒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感。小一也意识到君子恒不太对劲的目光,可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开口问道:“公子,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她问你,你就不会撒个谎”君子恒反问。小一不明白是指哪个问题,一脸迷惘。小三看着小一就像看白痴一样,解道:“公子的意思是说,白代诏问一路上是不是你跟着的时候,你就不能撒个谎”小一这回听明白了,可那时他直觉那是公子在意的姑娘,他不想对公子在意的姑娘撒谎。“你撒腿就跑,还不是一样回答了她”君子恒气极反笑,“我向来知晓你实诚,倒不知你已实诚到如此地步。”小一双膝跪下,他再笨这会也听出一丝责备的意味来了,请罪道:“公子,属下坏了事,请公子责罚”君子恒示意小一起身,浅笑着:“坏事倒未必,她那样的姑娘,就算今日你不漏了行径,想来不久她也会知道的。”小一与小三一听,脑袋瓜子里都浮现出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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