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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创到什么地步了”“目前在迅豹任总裁一职”“哦我说嘛,怎么一上来就送这么贵重的礼。”叶翰林打断秦升的话,瞥了眼叶晨,“还有你,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连个家都不回,原来是榜上大款了。”叶晨的一张脸腾地一下变得滚烫,只是纵使万般难过,她也不能发作,只得垂下头掩饰住自己的尴尬。“翰林”余曼文碰了碰叶翰林的胳膊。“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叶翰林看向秦升,冷笑一声,“小子,可能有很多小姑娘追着你屁股后面跑。但是我告诉你,我们叶家不稀罕。我们叶晨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嫁你们这种富人你拿来的东西趁早拿回去,说不定还能退掉,我一个糟老头子也累了,天还没黑,快滚吧。”叶翰林说罢,转着轮椅便朝卧室移动着。“爸您怎么能这样呢”叶晨站起身,秦升拉了拉她的手,却被她推了下来。“我什么样了”叶翰林转回身,一双眼瞪得很大,“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不起富人,我们家也攀不起,怎么了你一个小辈还要造反吗”叶晨快急哭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爸,我怀韵了”当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秦升。他没想到她为了帮他,居然会拿自己最在乎的事说事。叶翰林的手颤抖地指着叶晨,另一只手缓缓捂住凶口的位置,“叶晨我的马鞭呢去拿我的马鞭来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翰林,还有外人在呢再说了,女儿怀着身孕,你这样会出人命的”余曼文轻轻抚着叶翰林的后背,“怀都怀了,还能让她打掉吗”“余曼文,我们被富人欺负得多惨,就算他们都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难道都是我在造谣吗”叶翰林急促地呼吸着,目光落在秦升身上,“你们这些富人从不把我们这些人的命放在眼里,你们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吗今天我叶翰林就明确地告诉你,即便叶晨真怀了你的孩子,这孩子我们叶家养,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叶晨,你给我过来”叶翰林说罢便朝叶晨方向挪了过去。秦升忙站起身挡在叶晨面前,“伯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你想打想惩罚,就冲我一个人来。”“你一个人的错”叶翰林冷笑一声,“你想承担好啊那我就成全你余曼文,去把我的马鞭拿过来”“爸我求你,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叶晨想要冲到秦升面前,却被秦升死死拦在身后,只得干着急。余曼文傻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翰林”“我说余曼文你是聋了吗去拿我的马鞭告诉你姓秦的,要想娶我女儿,先挨过这一顿鞭子再说”叶翰林朝余曼文使了个眼色,余曼文虽有些迟疑,却还是把墙上挂着的马鞭递给了叶翰林。“如果你怕了,现在就可以走,我叶某人绝不拦着你”叶翰林抖了下手中的马鞭,马鞭在半空中挥动发出一身清脆的声响。“阿升,我们走吧,他真的下得了手。我们走吧只要我肯嫁就好了,不必在乎他”叶晨拽着秦升的胳膊就朝门外拖,秦升却像是一棵百年老树已经在这边生了根一般,没有挪动半分。秦升看着叶翰林手中的马鞭,眸色坚定,“是不是我挨过去了,您就肯把叶晨嫁给我”叶翰林微微一怔,“你可想好了”“阿升别听他的,我们走,我求你了,走吧他会打死你的”叶晨看了眼叶翰林手中的马鞭,往事历历在目,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仿佛又一个个崩开,疼得她几近窒息。想想秦升即将又经历一次,她的心就狠狠揪着疼。秦升拥住叶晨,扯了扯嘴角,“放心,没事。”继而看向余曼文,把叶晨朝她的方向推了推,“伯母,求您件事,一定拦住叶晨。伯父只是对我有意见,我来担就好,我不想她受伤。”余曼文犹豫了片刻,拽过叶晨,硬生生把她推进了卧室中反锁了门。“妈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爸会打死他的妈”叶晨不住地拍打着门,眼泪顺着脸颊流淌都浑然不知。秦升朝叶晨所在的房间看了看,随后向叶翰林的方向走了一步,“伯父,开始吧。”手机铃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王妙晗连忙拿过手机,掀开被子下了床,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然而床上的人还是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倒头继续睡。走到洗手间关上门,她才接了起来。“王妙晗”穆晓凡猛吸了一口香烟,呛得满眼泪水。王妙晗掖了掖睡衣,“你是”穆晓凡推开面前的烟,捂住嘴猛烈地咳嗽了几下,“你认识秦升吗”“是那个迅豹的总裁吗算不上认识,我只是听说过。”王妙晗眉心微皱,“你到底是谁啊”“是要和你合作的人。”穆晓凡平复了些许,纤瘦的身体向后一靠,“那你一定认识叶晨吧”王妙晗沉默了片刻,垂下的手渐渐握成了拳,“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一听见她的名字就急了看来确实是仇人。”穆晓凡一侧嘴角微微勾起。“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妙晗正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便又传来了穆晓凡的声音。“五百万。”穆晓凡顿了顿,“你帮我做事,报复叶晨的同时还能拿到不菲的酬劳,何乐而不为”王妙晗思忖了片刻,“到底是什么事杀人放火我可不干”“你放心,杀人放火的事,我们也不干。”穆晓凡侧眸看想秦城,而后者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穆晓凡挂断了电话,目光却有些暗淡,“她同意了,但这样真的行吗”彼时秦城坐在穆晓凡身边的扶手上,一手拥着她,另一只手的食指绕着她的长发,随后又拽到鼻尖处嗅了嗅,“放心,我早就查过了,这个王妙晗能榜上藤野致和,可不是一般的货色,绝对够du。”“但我怕”穆晓凡站起身,双手互相摩擦着。“不用怕,她的利益心很重,只要出钱,她就肯拿命换,即便是藤野致和这个老头子那,也不过是她暂时的栖身地。她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她的一颗心可都在戒du所。你还有什么好怕的”秦城弹了下烟灰,“回去多练练抽烟,我喜欢吸烟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变成你喜欢的女人真是好笑”穆晓凡摔门而去。秦城将烟头丢进鱼缸中,看着吓得四处逃窜的金鱼,一侧嘴角微微一勾,“因为你终会成为我的女人啊,傻女人。”、第49章 销声匿迹脑海中不断迸出自己曾经蜷缩在地板上的画面,叶晨似乎看到了手臂上崩裂的伤口,涓涓流淌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视线。掌心已经拍得红肿,喉咙也早已干哑。但她依旧被搁在门后,无人理睬。皮鞭抽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一声狠狠牵动着她的心。她很怕下一刻便会传来一声闷响,皮鞭就落在了秦升的身上。因为曾经经历过皮开肉绽的感觉,知道其中痛楚,才害怕他再次经历。嘴角涌上一阵酸涩,叶晨的声音已经沙哑至极,“妈,我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一声闷响传来,她听得一声闷哼,那是秦升的声音,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听错想着他怕自己担心,即便再疼也咬紧牙关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她的心就像是被乱箭搅动着,痛到无以复加。不给秦升和叶晨任何喘息的机会,随后一连几声闷响传来,时间推移,她仿佛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偶尔会有些痛苦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但每次总是刚刚到嘴边就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叶晨的呼吸也随之紊乱,空气中的呼吸仿佛越来越稀薄,她急促地获取,胸口却依然像是堵着一块巨石一样,闷得厉害。像是被抽光了所有气力,双腿也再无力支撑。某一刻,膝盖处骤然弯了下去,硬生生磕在了地板上。或许是胸口太疼,她竟像是麻木了一般,感觉不到膝盖处的疼痛。靠坐在门上,她吃力地抬起手敲打着房门,还未出声,泪水已经涌出模糊了视线,“阿升,痛就喊出来,别窝在心里。”随后一连几声闷响传来,而秦升却再没了任何回应,哪怕只是一声闷哼。心头猛地一颤,随后骤然坠入谷底,叶晨扶着门勉强爬起身,声音颤抖至极,“阿升”她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手心再度拍上门,撕心裂肺地喊出声音,“阿升妈阿升怎么样了妈”开锁的声响传来,门把手旋了旋,紧闭的房门终于开启了一道缝隙。她透过缝隙看到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西装上满是开裂的痕迹,透过数条痕迹,或深或浅的伤口,鲜血渗出沾到地板上,留下扭曲的痕迹。她不敢想象他在其中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心头窒息般的疼痛就已无以言表。她一把推开门,冲了过去。轻轻扶起他,拥在怀中,她的手指颤抖地划过他的脸颊。尽管已避开了伤口,但那一道伤痕在他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依然显得格外刺眼,她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阿升阿升,你醒醒,醒醒啊”叶晨的手颤抖地抚上他的鼻尖,感受到了他微弱的气息,她才缓缓松了口气。只是一颗心却还是悬在喉咙,无论如何都吞咽不下。面前飘下一张黑色制作精良的,叶晨的目光在其上简单停留了一阵,随后缓缓抬眸看了过去。彼时,叶翰林依然喘着粗气,目光冰冷地掠过叶晨的脸,“这钱你拿去,就当是你的嫁妆,嫁了富人家,咱也不能丢了面子。”心头像是被人狠狠拉扯着,叶晨很难过,却已不知道自己还疼不疼。她冷笑一声,嘴角微微勾起着,泪水却瞬间滑落。叶翰林眉心紧皱,漆黑的瞳中似乎已有怒气隐隐燃烧着,“你笑什么”“狠狠打了一顿才同意,您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叶晨的眸光冰冷,“退一万步讲,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您女儿难道不要守着一个残疾人活一辈子”叶晨拾起那张在手里反复把玩了一番,旋即朝叶翰林的方向丢了过去,“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但您的钱,我无福消受,也负担不起”叶翰林一双眼瞪得很大,双唇颤抖着,微微张开却半晌没有任何回应。“叶晨”叶晨看过去,不知何时秦升已经醒了,只是双眼微眯,看上去很疲惫。这一声也唤得轻微至极。“别说话,休息一下,我这就带你离开。”叶晨说罢,扶着秦升,勉强支撑着站起身,吃力地朝门口挪动着。余曼文上前一步,“我帮你吧”“不必了”叶晨扶着墙边,“阿升,再坚持一会,这附近就有一家医院。”两人完全脱离了叶家后,叶晨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叶翰林和余曼文两人的脸,她在其中看到了从不曾体会到的陌生,一颗心终究还是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冷透了。她面无表情地拽上了防盗门,一声巨响传来的同时,也仿佛她与这个家再没了关联。叶晨走后,余曼文抹了把眼泪,深深叹了口气。“哭什么快去收拾了,我看着心烦。”叶翰林瞪了余曼文一眼。余曼文挪开沙发上堆着的抱枕,老旧的沙发革面经过岁月的腐蚀早已经出现了裂痕,更耐不起皮鞭的抽打。条条开裂,风吹过,棉絮从其中飞出。“这沙发怎么办”余曼文的目光落在那张上,但只是一瞬便又收回,叶翰林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动里面的钱叶翰林盯着地上的,目光久久没能挪开。半晌过后,双眼竟有些湿润,只是在眼泪涌出之前,他选择合上了双眼,颤抖的双手抚上冰凉的扶手,将自己转了过去。“既然她不要,你就拿去买套新的家具,这么多年也该换换了。”叶翰林的声音有些颤抖,远比自身年龄苍老的声音写尽了伤痛。余曼文拾起那张,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像是一颗红心滚滚发烫,强烈的跳动却骤然变缓了许多。她侧眸看向叶翰林落寞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叶翰林的目光投得很远,似乎盯着某一处看着,却又似乎早已飘散在空中。你们所看不惯的,我不见得就真的想去做。特级教师,整个峒城最好的高中物理老师一夜横祸,销声匿迹。当时传言很多,有人说叶翰林是死了,也有人说他变成了植物人。最难听的传言莫过于说他收了人家的钱再无颜面出来。钱谁不喜欢叶翰林曾经也是喜欢的。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靠燃烧自己得来的。但人外有人,有些人注定要被别人压在身下,连拿不拿钱都身不由己。当时他躺在病床上刚醒来不久,便来了一个西装挺拔的男人。男人看上去很有钱,却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甩手丢下500万,只想息事宁人。叶翰林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但脾气却倔得很,愣是没同意,如果不是碍于身体不适,他甚至想亲自把男人撵出去。有些事物是不能用钱衡量的,比如一个人的尊严。但他还是太天真了,相对而言处于底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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