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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春妮和眠如扶二小姐去侧殿歇息”“他不肯让我见我儿子是吗”云容跪在那喃喃痴语,莫离没回她,摆手示意春妮和眠如扶着她走,云容僵硬着由着她们领着走了。“覃信,你待会进去给小皇子逼毒,秋霖在外侯着”莫离淡淡说道,二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均是无话,秋霖抹了抹眼泪点头。该怎么办那么天真浪漫还无比聪明的小家伙,怎么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没了呢莫离负手站在院子里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发怔。、第二百五十九章 形同陌路整整一个晚上,华太医和莫离片刻不离地让小家伙泡在药盆里,而覃信则坐在一旁给他驱毒莫离给景恒和云容分别下了一点药,二人方才睡下,次日景恒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朝,等到回来时,却发现内殿小塌旁跪坐着一个人。是云容云容正拿着布巾给小家伙擦脸,昨夜覃信三人齐心协力劳累了一晚上总算有些成效,小家伙面色的乌青退去了一些。可看在娘的眼里,依旧是锥心的痛,她捏着他的小手,轻轻吻着他的手背,不停地颤泣。景恒垂着广袖漠然地看着她的背影,“陛下”这时春妮端着汤药在门口看到了景恒,云容闻言扭头看来,一双眼睛红肿地跟桃子似的,她转过头的片刻,景恒却是转身,“好好照顾”然后离去了,云容又是眼泪一通哇哇掉了下来,春妮过来少不得抚慰了一阵,“春妮,我是不是该死”云容咬破了唇,倒在她怀里哭得浑身抽搐,“云容,你别傻,是有人想害他,即便你不让他出宫,对方也会想别的法子,你不要这样自责了,别哭了,等到小殿下醒来看到你这样,他会难受的,你一向最坚强了是不是”春妮强忍眼泪又哄又劝的,“嗯嗯”云容哑声点头,眼泪却是没有止过。等到下午时,景恒又过来了一趟,发现云容还守在小家伙的塌旁,他略略皱眉,里头还有休息了一个上午刚刚起来配药的华太医,“莫离呢”景恒开腔问道,不自觉地走向小塌,目光越过云容看向景文钺,“莫离出宫去找几味药”华太医一边在小案上理着草药,一边守在一旁怕小家伙有任何不良反应,云容就蹲在矮塌前,她知道他就在身后,觉得身后有股气息压迫过来,她背挺得很直,还渗出了一层汗,却是没转身也没吭声,二人就这般好像对方都不存在一样。景恒没有再问,二人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目光看向同一个人,诡异一般的安静,等云容跪着僵硬了,微微侧身去小几上拿水喝,余光已看不到他的人影,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心里更是堵得慌,郁结了一口气,不上不下,除了能喝点水,什么都吃不下。等到晚膳时,莫离已经回来了,二人又布置了一盆药浴,景恒进来时不着痕迹往小塌上瞅了一眼,云容还是那个姿势,他哼了一声,不再看她,不知为何,一看到她胸中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秋霖和春妮带着几个小太监宫女端着晚膳就过来了,二人将菜肴布置在外间的案上,等着景恒享用,春妮担忧地看了一眼阶上右侧的云容,见她一动不动,想劝她吃饭又不敢开口。“你们也累了,过来一道用膳吧”景恒坐在阶下的案上,淡淡说道,这话自然是跟莫离和华太医说的。二人刚刚弄好药浴,如今正在熬,等过一会便可将小家伙泡进去了。一旁除了受宠的妃子外谁能与皇帝在一个御案用膳,可当下莫离和华太医都是跟了景恒很久了人,也不计较这些君臣之仪,更何况当年打天下时,他们跟景恒一道用膳是常事,二人也没客气便依言过来了,只是待莫离要坐下时,目光却瞥到了云容,他又走了过去,温和劝道:“二小姐,先吃点东西吧。”如今的明光殿气氛很奇怪,秋霖和覃信因犯了事,自然半个字都不敢说,春妮知道个中缘由,也只能劝着点云容,华太医一向不管这些事,唯独能当着景恒面说上话的只有莫离。只是云容却摇摇头,“吃不下”声音依旧哽咽。而这头的景恒听到她的声音,眸光一寒,眼中的怒火更甚,要是旁人他恐怕立即将那多事人喝出去了,可他知道莫离不怕他,故而也只能不开口,冷着一张脸自顾自地用膳,莫离无奈只能折回来,坐下前跟春妮吩咐道:“把我昨夜给你的丸药熬在粥里,等会给二小姐服下吧”春妮点头应了下来。夜里又是覃信、莫离和华太医三人在后侧的浴房给小家伙逼毒,这又将是一整夜的功夫。云容眼神空洞地坐在小塌上,景恒用完晚膳后,去御书房批了好大一会奏折,回来后,春妮服侍他沐浴更衣,他便坐在自己的御塌上,二人隔着一张帘子,谁也不吭声。云容垂目手指抠着塌沿,捏了捏那塌席,她记得秋霖跟她说过,她姐姐住在明光殿时,就是睡在这张塌上的她心里忽然酸酸涩涩的,宫里的留言此起彼伏,无非都在说她只不过是云菡的替身,她会不会替身呢虽然听过许许多多姐姐跟他在一起时的故事,可真正亲眼所见也就那年秦淮河元宵灯会,远远地看着他们二人手牵手走在一起逛花灯。不知为何,现在想到那个画面,她觉得心扎了针一样疼她的景恒哥哥她的景恒哥哥心里终究住了别人的女人,那个人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的姐姐最敬爱的姐姐虽然她知道她不该吃这样的醋,可一想起来真是很难受,痛得她不住地揪自己心口的衣衫,她头垂得更低了,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抠,痛苦地快蜷缩成一团。景恒的余光隔着薄帘瞥到了那娇小人影窸窸窣窣,他垂在榻上的手指微微一抖,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挪了挪,可终究还是没动。“云容,你累了,就先歇着吧”春妮走了过来劝道,她的意思就是让她歇在小塌上,可云容却是垂着目摇头,这是姐姐睡过的塌,听说爱一个人,就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那是姐姐专属,她没有办法睡在那,她做不到,想必他也会不肯吧,与其等他出声骂她让她难堪,不如知趣地走,“不用,我还是睡在侧殿吧”云容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挪着步子僵硬地往外走,景恒坐在榻上,眯着眼眼睁睁看着她木讷的样子挪了出去,裙角消失在门口,直到再也看不见方收回目光。他又坐了好长一会,久到自己意识已经模糊,便不知不觉倒下睡着了。第二日早晨云容醒来时,却见景恒、莫离他们几人都围在小塌上,虽然看不到小家伙的脸,可知道他躺在那。她挪着步子,慢慢靠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发现景恒正在亲手喂他汤药,云容侧头瞅了一眼见小家伙靠在莫离怀里,面色似乎还是昨日那样,不见明显好转。景恒恰好喂完了药,春妮接过药碗,而这时,小家伙却是动了动嘴唇,微不可闻的声音传来,“娘娘”云容闻言目色刺痛,捂着嘴大哭,景恒等人都已知道她进来了,云容忍着泪水看着莫离怀里的小家伙三两步就奔了过去,可偏偏因脚步轻浮打了一个踉跄整个人猛地朝小榻上栽去,“云容”几人大惊,云容栽了下去之后,以为自己会嗑到塌沿,跌下后发现自己稳稳地撞到了一人的怀抱,熟悉的身躯,熟悉的味道,却令她痛得难以呼吸。、第二百六十章 最毒妇人心她难受他也好不了多少,他扶稳了云容,便立刻松手了,似乎不想多碰她云容身子僵硬了,二人侧脸交叉而过,景恒起身,云容坐了上去,“钺儿娘亲在这你醒醒啊看看娘好不好”云容拉着他的小手,摸着他的脸蛋,见他再无动静,又哭得痛不欲生,紧紧抱他在怀里。景恒背身听着云容的哭泣,颓然走了两步,下了阶,刚刚抱住她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她揉在怀里,即便再装作视而不见,他依旧发现她瘦了而这时,莫离跟着走了出来,声音有些酸涩道:“陛下,明日便是第三日之期了”莫离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内殿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云容剧烈地喘着气,将小家伙从怀里拉了出来,懵傻地望着他,努力在消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景恒一颗心瞬间跌入了冰窖,周身一股冰冷的气息萦绕,至于春妮秋霖几个都石化了,一个个呆呆地望着景文钺,压根无法想象失去他会怎样。景恒脚步如灌了铅一样,艰难地从内殿往前去了御书房,莫离悄悄跟了进去,他进去后,发现景恒负手立在御书房窗下。听到脚步声,他知道是莫离进来了,“你们俩依旧没有找到解毒的法子吗”景恒哑声问道,不到最后一步,他没办法以毒攻毒,让小家伙一生残废,或者让他痛快死去,哪一个选择都无比艰难。莫离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这两日逼毒,已经有了效果,昨夜虽然面上不明显,可他呼吸稳了一些,脉息也平稳了不少”景恒闻言大喜,立马侧身对着他,“那也就是说有救了”他黝亮的眸子期待地看着他。莫离四下扫了一眼,确定御书房无人,方低声道:“陛下,臣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幕后下毒之人”他一说完,景恒神色越发凝重了,绷着脸没有吭声,“陛下,不瞒您说,即便臣没有找到证据,可是谁干的,臣一清二楚”“可朕要的就是证据,朕才能治罪”景恒目光森寒,咬牙道,“臣明白,臣一直在暗中查探,很快就会有结果,只是眼下为了小皇子,臣有一计,请陛下垂听”莫离拱手道,“说”景恒认真地看着他,“对方既然想让小皇子死,咱们就将计就计,陛下明日对外宣称小皇子病逝,引蛇出洞,臣带着小皇子去青州泰山下的清和泉,些许有机会给小皇子解毒”“有把握吗”景恒目若灯炬,莫离垂首,渐有哽咽之色,“只要有一分的机会,臣决不放弃”“另外,为了不被对方看出破绽,此事还得瞒过一个人”说完,莫离拜泣景恒眼睫一抖,知道他说的是谁,他鼻头酸胀,紧紧闭目,抑制不住眼泪双流,“依你”他低声挤出两个字,背过身去看着窗外,一阵头晕目眩。是夜,云容死死抱着景文钺不肯放手,生怕别人带走他,“二小姐,咱们要给他逼毒,你快放手”莫离在一旁拉她,“不要不要”云容抱着小家伙缩在小榻上,死死靠在床边,“你们骗我,明天,明天鬼神就要来收他了我知道的,我要抱着他娘在甜甜乖甜甜睡觉”娇弱的身躯缩成了一团,还不停地颤抖着,众人无一不痛哭流涕,最后还是景恒挥退众人,留莫离和华太医在外间守着,他悄悄俯身过去,从她后背抱紧了她,搂着他们娘俩上了御塌,让他们睡在了自己怀里。次日一早,云容睡得迷迷糊糊,接连两日没吃什么东西,就靠莫离给的汤药度命,此时的她心累的千疮百孔,眼睛肿的快成了一条缝,几近崩溃的边缘。醒了后,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挪了挪身子,忽然她心猛的一跳,“孩子呢”她坐了起来,跟个陀螺一样在榻上四处打转寻找景文钺,“孩子呢”云容尖叫,连滚带爬地下了塌,与正进来的秋霖撞了个满怀,二人皆跌坐在地上,“秋霖,钺儿呢”云容捏着自己胸口的衣衫颤着声音问他,秋霖闻言怔怔看了她半晌,忽然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过来拉住云容,“云容小皇子已经去了,你你要节哀”秋霖生怕她出事,使劲拉着她的两只手臂,“去了去哪了”云容眨了眨眼睛问道,秋霖大哭,“祖制病逝的皇子不能在宫里过夜,今日一早,陛下让他入殓了,现在正送去宫外呢”云容懵了,整个身子如困在茫茫无边的水中,让她窒息,“啊”她突然尖叫了一声,眼泪滚滚如潮,一把将秋霖甩开,身子如箭羽般冲了出去,提气朝前头飞奔,等到出了明光殿时,一大堆太监宫女围住她,死活不肯让她出去,云容抬着泪眼举目四望,发现广场西边正有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小小的棺椁往西边走着。“钺儿”云容大哭一声,咬破了下唇,身子软了下去,一帮宫女去扶她,“娘娘,娘娘节哀”“不”云容用内力震开所有人,与此同时一口血喷了出来,越过众人身子朝着那小棺椁飘然飞去,就在那几个小太监快出广场门去西边时,被云容截了下来,棺椁四周都盖着厚厚的帷幔,云容死死拖着那花穗,“别走让我看他一眼,看一眼”云容苦苦哀求,那些太监都是有规矩的,为了小皇子入土为安,哪里管云容,一个个强行往前走,云容扯掉了一个角的花穗,接连扯第二个,她无力地抱着那花穗,每断一根就如一把刀生生割裂了他们母子俩一样,那是血肉相连的锥心之痛。可怜的云容在地上滚了不知多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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