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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肩上,而景遥眉宇间还在笑更为关键的是,他衣衫不整景恒的心沉了下去,眼中的温度渐渐冷冻成冰牙咬在了舌头上,一丝血腥味在口间弥漫。待看清里头这一幕时,秋霖眼疾脚快,瞬间冲了过去,将景遥拉在自己身上,推开了云容,云容踉跄起身,站稳了后,醒了醒神,对着景恒焦急道:“陛下,景遥中了毒,快去唤太医”这个时候云容不想去跟他解释什么,景遥已经在流血,怕有性命之忧可这些看在景恒眼里,却是无比的讽刺,他只觉得一颗心好痛好痛刚刚有人来报景遥喝醉了酒,朝后院去了,他和孟衍担心便一路过来瞧他,却没想到被他瞧到了这么一幕,他有些眩晕,他不敢相信,云容居然跟景遥在这间小黑屋子相会,而景遥还衣衫不整所有理智在看到景遥靠在云容肩上时,消散地干干净净,无论如何,他都没法接受任何人觊觎他的小丫头垂涎他的心尖宠而景遥却是一犯再犯,他的心有如被人割了出来,正在血淋淋的曝晒恰在这时,一旁跟来的孟妃立马奔了过来,对着云容故作惊慌道:“容妃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跟王爷在一起呢”孟妃故意拔高了声音,让堵在外头的大臣都听到她的话。影响越坏,景恒越会恨她云容闻言忽然扭头瞪着她,眼中射出一道犀利的眸光她一步一步朝孟妃走去,逼的孟妃慌乱的后退,忽然,她抬手猛地朝孟妃脸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无比响亮,所有人都震住了“啊”孟妃被她一巴掌掀翻在地,“孟妃,我告诉你,要是景遥有个三长两短,我让整个孟家陪葬”云容红了眼狠狠瞪着她,“放肆”景恒怒吼从头顶喝来她自己做错了事,居然还敢威胁别人“秋霖”景恒红了眼怒喊,“臣在”秋霖心抖了抖,“将容贵妃押回同心阁,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她踏出同心阁半步”“遵旨”秋霖迅速答道,即便知道其中定有隐情,可刚刚这一幕犯了帝王的大忌,当下他什么都顾不得,死死拖住云容将她往外头带云容被秋霖拖出去那一刻,咬着下唇倔强地看着景恒,可偏偏景恒看都不看她随即景恒冷冷地看着榻上浑浑噩噩的景遥,沉声道:“覃信,将七王爷押回王府”声音顿了一下,眼眸射出森森寒光,齿缝里挤出两个字:“监禁”他圣旨一出,身旁的孟衍和朝臣都惊骇不已,监禁对于皇族来说,是非常重的惩罚,七王爷这一生算是完了景恒说完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众云里雾里的朝臣,即便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可听了景恒和孟妃的话也猜了个大概。孟妃虽是孟家出身,可到底还得跟着景恒回宫,当下孟衍与众臣送他们至门口后,他却望着自己孙女的背影出神,原本他还想对众臣交待几句话,可张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此事孟府脱不了干系,又损了天家威严,他颜面丢尽,等到众贺客退尽时,孟衍却是眯了眯眼,眼中目光陡峭,“孟玦,让府内所有人去后堂”片刻过后,孟府上下都齐聚在后堂,个个垂目不言今日孟府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都觉得很没面子见孟衍脸色黑沉如玄铁,他最小的儿子开口劝道:“父亲,您不要动怒了,都怪下人伺候不周,王爷喝了酒没服侍周到,让他们”“闭嘴”孟衍沉声喝道,当下各儿孙和夫人们大气不敢出,有人甚至紧张手心冒汗。孟衍老谋深算的灰瞳扫了众女眷一眼,幽幽问道:“孟妃今夜弄得这出事,你们还有谁参与其中”、第二百五十六章 云容捉奸他话音一落,孟玦等人无不惊骇地望着他,“父亲,您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孟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孟衍猛拍了一下案几,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当下咳得不得了,吓得老夫人和几个孙子连忙上去拍背递水。孟府子弟皆是聪明之人,孟衍挑了这么明,他们当下明白容贵妃与景遥王爷这事,是孟妃布的局。孟衍将目光扫向孟玦的妻子,也就是孟妃的母亲贺氏。“你是长媳,府内的事都由你调度,你老实说,孟妃在府内行事,你有没有参与”孟衍严词厉色,那贺氏腿脚一软,吓得脸色发白,跪了下来,“父亲”当下哭得淅淅沥沥,是求饶之色。众人见此光景都明白了,定是她助着自己女儿干出了这等无耻之事,设计陷害了容贵妃和景遥,为自己在宫中除去对手来争宠孟府是清贵世家,家中子女做出了这样的事,孟府子弟都觉得脸面无光,羞愧不已。堂内陷入了一股尴尬的静默,片刻后,只听见孟衍开口,“孟玦”“儿在”孟玦跪在厅堂正中,已泣不成声,为自己没有管好妻女羞愤懊恼。“贺氏德行有亏,不配为孟府长媳,你即刻写休书,将她休了”“阿翁”好几个人贺氏的儿子都跪下痛哭,贺氏终究是他们的母亲,自是不忍。可孟衍在府内一向说一不二,他们只有伏地痛哭,不敢为自己母亲申辩。就连老夫人也只是掩面抹泪,却是半个求情的话都不敢说。贺氏听到这句话后,当场晕了过去孟玦瞅着她摇头低泣,哭了一会他鞠了一把眼泪问道,“父亲,那宫里怎么办”他问的自然是孟妃,“哼枉我这么疼爱她,她却误入歧途,不思悔改,让她自生自灭吧,今后断绝与宫中一切往来,谁若再生事端,逐出孟府”孟衍说完这番话便甩袖离去了,孟玦颓然坐在地上,垂着泪,半天没有吭声。后宫兰溪园里,云容独自一人在前头,秋霖抱着小家伙,与眠如、乐山、乐兴跟在后头,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压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人忐忑不安地看着云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要说没事吧,她确实与景遥待在一起,还搂搂抱抱,陛下再圣明,怎么容得了这种事几人心里沉甸甸的,眠如更是捂着嘴哭了起来。“你们先回同心阁吧,我一个人静一静”前头传来云容淡淡的声音,眠如等人看着秋霖,秋霖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大家跟着他先送小家伙回去歇息,又让人给云容递了一盏宫灯。云容擒着宫灯,沿着漆黑的石径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设法让人给莫离带了信去,她相信莫离会找到孟妃构陷的证据。她没有做错什么,她不在乎景恒去怎么想,她现在只关心景遥的身体,她希望莫离能治好他的伤。他那样有情有义,她终究是没有办法硬着心肠不管不问。只是景恒今天那冰冷的眼神终究伤了她吧他会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跟景遥之间有什么呢哎,偏偏前些日子景遥救她的事被暗卫报与了他,现在两件事加在一起,想让他不怀疑都难了好累,莫叔说过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看来是真的,从钺儿出生到现在,他们母子俩明里暗里被人害了多少次太累了云容长长吐了一口气,竟是觉得身心疲惫。夜里更深露重,竟是听不到一点鸟虫之声,她闭眼呼吸了雨后清新的空气,让自己心情舒展开来,如此吐纳好几次,她笑了笑,不再多想,她问心无愧就好,当下心里一片澄净。只是再往前走时,她忽然听到前面一颗大树下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再走近点,竟是传来女子呻吟和男子低吼的声音,已为人妻母的云容一听便知道那是什么情形,脸色瞬间烧红,什么人居然有这等胆子趁着景恒出宫贺寿在此行苟且之事她身为贵妃没有不管的道理,于是她轻轻迈步过去,待绕至那大树后,她擒着宫灯照去,赫然发现一男一女衣衫凌乱,发梢粘着汗水,正卖力地抖动着。“放肆”云容俏着红脸蛋大怒道,她的声音将那正在激情之处的二人吓了一跳,女子尖叫一声,与那男子同时侧头朝她看来云容在瞅清楚二人容貌时,一颗心沉了下去,脸色黑若锅底“江源,你个混蛋竟然敢勾引宫妃”云容气得咬牙启齿,原本一腔怒火没出发,当下走过去也不管江源衣衫不整,对着他开始拳打脚踢至于那女人,正是曾被幽禁的夏容华夏容华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裹紧了衣衫,悄悄靠在树上,做了一副娇弱委屈的样子江源知道来人是云容之后,眼底的惊慌一闪而过,反倒是起了戏虐的心思。“原来是容贵妃娘娘,许久不见,娘娘可曾想本王”江源不怕死地调戏她,云容更怒了,对着他的胯下就是去了一脚,吓得江源躬着身子往后退,跟夏容华一样靠在了树上,云容来回瞅着二人,横眉怒眼的,就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你们老实交代,你们两个人认识多久了”“多久了呀”江源一如既往地坏笑着,系了系腰间的玉带,笑得很随意,“很久了”“你个混蛋”云容竖了眉头又要去踢打他,却被江源笑着抬手挡住,投降告饶,“好啦,好啦,姑奶奶,你别声张了,别把夜里巡逻的人给引来了,我如实交代,”江源依旧嬉皮笑脸地,“说”云容绷着脸,还瞪了夏容华两眼。“是这样的,夏容华呢空虚寂寞,而在下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曾在陛下寿宴时见过她一次,再后来就想方设法偶遇她,这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江源摆摆手,一副很坦然的模样,“哪有这么简单你一个质子勾结后妃,你有通天手段不成”云容质问道,“好啦,云容,别的我不需要细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无论如何,看在你我二人交情的份上,这事你不要声张”江源稍稍正色道,云容正要开口骂,这时夏容华也开了口,“求贵妃姐姐开恩,姐姐有陛下宠着,不懂我们苦守恐闺的滋味,我知姐姐不愿别人与你分沾雨露,可我们难道就该守活寡吗姐姐,今日姐姐要是跟陛下说了,妹妹现在就死给你看”夏容华说着就从发髻抽了一只钗子抵在脖子上,“你”云容懊恼不已,她气得跺脚,指着她气呼呼道:“你太过分了,做了这样的没脸的事,还敢威胁我”“求姐姐可怜”说着,夏容华淅淅沥沥哭了,抽泣的样子我见犹怜。云容再看江源,他也是难得一副乞求的样子,当下云容的怒气去了一半,再暗想这二人在宫里确实可怜,一个百般讨好不成被幽闭,一个好好的王爷被弄来当质子,毫无自由可言,做出一些出轨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不可原谅呀云容又怒了,鼓着个腮帮子在二人面前来回走,也没个主意。偏巧那江源就摊了摊手,“要不,你现在就带着我们去见陛下,让我们死个痛快,反正我们俩这日子过得也憋屈”现在云容眨眨眼,景恒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呢再想到景恒刚刚还吼了她,云容懊恼地将宫灯往地上一丢她凭什么帮他管后宫他的妃子要跟别人跑是他的事他爱咋的咋的“你们俩个赶紧给我消失,再也别被我碰到否则杀了你们”云容边跺脚边扭头走,江源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目光惘倏地闪过一丝怅惘,嘴角却是扯出了一抹笑容,小丫头真可爱那娇俏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景恒真是好福气江源暗暗冷笑。、第二百五十七章 你只不过是替身“陛下,您这几日进食少了些,再气也不能不顾身子不是”秋霖跪着一旁,将御膳房做的银耳莲子粥给递至景恒御案上,景恒瞅都没瞅他,目色冷淡,依旧笔耕不辍,卖力地批改奏折。秋霖实在看不下去了,“陛下”“闭嘴,出去”景恒怒道,秋霖努努嘴,不挪身子,低声喏喏道:“臣不走,臣在陛下出生时便在您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没有离开过,陛下别想赶臣走陛下心里不好受,臣要陪着陛下”秋霖知道这个时候他越独处,心里会越难受,他便赖在御书房。“哦”景恒冷笑,低着头依旧写着批复,嘴里却说道:“上次朕难过时,你不是偷偷跑去同心阁吗结果呢,朕吃不下睡不着,她倒好,吃的比谁都香,长得比谁都圆润”秋霖闻言捂嘴,竟是想笑了,虽说景恒语气不善,但能开口说话了,总是好事,秋霖抿着嘴没说话,因为他刚刚派人去同心阁探了探情形,那个臭丫头确实该吃吃该睡睡,似乎没受什么影响。景恒忽然笔锋一顿,冷眼瞅着秋霖,问道:“你如实回答朕,云容怎么样了可有申辩半句”秋霖闻言尴尬了,挠了挠下颚,弱弱地摇摇头,“哼朕就知道”景恒怒气更盛,“那景遥呢他可说了什么”秋霖也苦笑一声摇头,“没有,听覃信说,王爷醒来后半句话都没说”景恒丢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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