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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约有三个分别是乐师、浣衣局的一位姑姑,还有绣庭司的负责采办的一位掌事”“人找到没”“没有”正当此时。门外葛英高声报道:“陛下。京兆尹雷淀求见”“传”很快,一形容矮小,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步入外间,他眉头皱得老深,神色十分凝重,“臣雷淀见过陛下”“起来说话”景恒立马道。这么晚了,京兆尹求见。定有要事,些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景恒对这位京兆尹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无时无刻不皱着眉,俨然一副忧君忧民的心肠。雷淀不仅神色一向严肃。就连办事也十分郑重谨慎,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细节,这也是景恒选他做京兆父母官的原因。“回陛下。今夜在御道街西端发生了火灾”“西阳门附近发生了火灾”景恒惊怒,雷淀点头道:“正是。附近一民坊发生了火灾,场面十分混乱,死伤了好些民众”景恒忽然有些揣测,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臣听武侯卫说宫里出事了,臣担心此事牵连宫里,故而来报与陛下”雷淀继续道,“嗯,朕明白了,好好追查是什么人纵火,明日封锁城门,过往人员仔细盘查,不要轻易放奸细出城并在城内大肆搜索狂徒”“明白”“退下吧”雷淀行了礼后,迅速退下。覃信听了雷淀刚刚一番话后,神色微动,道:“陛下,他们会不会在宫外有人接应,故意引发火灾发生骚乱,调虎离山,以此从西阳门逃出”熟料景恒闻言摇摇头,他缓缓踱了几步,轻声道:“覃信,不必分散人力排查,对方显然谋划已久且有备而来,这意味着他们一定会打探京兆府和武都卫的布防,雷淀是出了名的细致,即便一地发生火灾,他也绝对不会放松对西阳门的防控,对方一定知道这一点,故而,恐怕他们不是调虎离山,而是声东击西,那三人真正可出逃的地方只有一个”“哪”秋霖与覃信同时问道,“金鹤台”景恒缓缓吁出一口气,眸光倏忽一闪,“今夜金鹤台可有不少文武官员的家眷在那观看戏舞,场面一定很热闹,人员杂多,而且兰溪从金鹤台穿出,那三人要逃只能从兰溪顺水出宫”秋霖与覃信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陛下英明”秋霖发自肺腑道,“无论是川蜀还是西楚,国内多有男女精通乐舞,戏子犹多,如果朕猜的没错的话,如此复杂庞大的刺杀行动,一定是川蜀遗民或西楚奸细所策划,覃信,你即刻出宫,联系莫离,带人悄悄从金鹤台查起,进而盘查京城内各大乐坊,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景恒最后做了这样的断定,“臣遵旨”覃信抬眉看着景恒,神色有些为难,“怎么还有话要说”景恒察觉他的异样,开口问道,覃信道:“陛下,还有一件事臣不得不说,今夜爆响发生在那堆礼物中,臣排查后发现少了一样东西,南海夜明珠”“江源送的是什么”景恒眸光一闪,截住他的话,“南海夜明珠而爆响正是那夜明珠引起的”覃信提起一口气说道,越说,他神情越紧张。“难怪除了他还有谁会想着要朕的命”景恒喟然一叹,“些许杀舞女的人是他也未可知”可他一口气还没叹完,覃信深深看了一眼景恒与秋霖,声音低哑道:“可臣查了,发现那颗夜明珠是云容带进宫的”“什么”秋霖没忍住大声惊讶道,而话出口,他便掩住嘴,低声斥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他怎么都不会相信云容参与了此事。景恒一双眼锐利地盯着覃信,隐隐含着怒意。他不相信覃信苦笑,他何尝不是这么想,“千真万确”景恒微微蹙眉,不禁有些奇怪,云容怎么会与江源有联系难不成江源有歹心利用了云容景恒百思不得其解。“江源此人外宽内忌,这件事他一定参与其中”景恒沉声道,覃信还是有些担心,“陛下,臣一直派人盯着江源和他那名随从,他没有机会布这个局他更没有途径送消息出宫”“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怀疑云容不成”秋霖走了过来,踮着脚瞪着覃信,压低声音道。景恒依旧是那副冷硬的神色,他直直盯着覃信,好似覃信再污蔑云容,他就要吃了他覃信摇摇头,苦苦叹气:“陛下,秋霖,臣一万个不想云容参与其中,可陛下有没有想过云容一直来历不明”秋霖与景恒眉头猛跳,“陛下,您曾吩咐臣去查云容的来历,臣让暗组悄悄去了云锦坊,查出那对姐妹并非云容亲妹妹,是云容从扬州带来的乞索儿,臣再派人去扬州,竟是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云容就似凭空出现的一般,陛下待云容越来越好云容别的事没做,想着法子讨您欢心,臣这些日子,心里一直很担忧,担心他是”“你想说什么”听出覃信欲言又止,景恒几乎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担心云容是别人的棋子他们知道陛下一定会怀疑江源,故而借他的手带夜明珠进宫,好嫁祸江源”覃信分析道,“不可能”秋霖跳脚反驳,“你是没看到,云容刚刚吐出的都是黑血,差点丧命,他如果要害陛下,又为何救陛下”“也许他是故意以此获得陛下的信任呢”覃信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样的事以往不是没发生过,当年大桓破川蜀、南越和柔然,什么样的阴谋阳谋没有采用过。“胡说,有什么事比害了陛下更重要呢”秋霖癫着一颗心讲出了这句话,景恒眼光倏忽一闪,想起了一件事,“他们是来找一样东西的”、第一百五十三章 是我,容儿说完,景恒神色复杂地看着里间帷幔下的那个人儿朕不信绝不信云容是别人的棋子“陛下他们要找什么东西”秋霖问道,景恒没回他,他来回踱步,仔细思量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云容入宫后的一切举动,寻找云容与此事有关的蛛丝马迹,他想起云容曾错将自己当江源时的情景,思虑半晌过后,最后他露出了笑容。他立在外间门口,怔怔望着里边睡得踏实的娇儿,嘴角溢出一丝笑容,“好了,云容的事,你们不用再查了,也不用担心,她与江源的事,朕会亲自处理,至于夜明珠,你们休得再提”秋霖脖子一缩,眨眨眼看着覃信,便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办事覃信嘴角轻轻一笑,不再犹疑,他并非怀疑云容,甚至他还想袒护她,可一堆事实摆在面前时,根据事情逻辑来推断是一个武卫大将军该有的理智,至于皇帝要怎么处理,他相信景恒自有分寸一件心事得到解决,他不再犹疑,飞快地带着一批武卫出宫而去是夜,除了云容外,明光殿几乎彻夜未眠,覃信和秋霖出去后,景恒便回到了里间,他静静地躺在云容身旁,紧紧搂着她。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她他不过小眯了一会,天际露出鱼肚白,他在秋霖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上朝去了一整宿宫里宫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群臣震动,一个个都等在太极东堂,皇后之父褚旭更是第一个跪在朝堂上请罪。景恒没有生气。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眼下他该跟群臣商讨如何纠察此事了。当景恒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朝堂上忙时,芷妍宫内前所未有的沉静,一向因怀孕闹闹腾腾的云妃。今日不闹了。昨夜她也彻夜未眠,一早她便靠在里阁的小榻上,看着窗外新出的枝叶发呆。隽娘屏退宫女后,陪她坐着。阳光透过繁密的枝叶洒了下来。稀稀疏疏,在阁前的木板上投下绰约的阴影。云妃伸出手。试图去抓住几丝阳光,拇指不停地揉按着食指的指尖,目光浊浊。“那样东西找到了吗”她声音幽幽凉凉,如冰似水。隽娘摇摇头:“没有。昨夜趁乱我让妍儿去承福殿查探了一番,可依旧没有找到娘娘为何觉得陛下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明光殿呢”“哼,”云妃冷哼一声。缓缓摇头,“我曾嬉闹过陛下。让他给我看装着玉玺的盒子,十来个盒子我都见过了,就连南越国的玉玺我也亲眼所见,可偏偏没有发现川蜀那枚玉玺”“川蜀是在云菡的协助下攻破的,所以我猜测那玉玺藏在承福殿没有玉玺,便调动不了蜀地的暗兵,复国更无望”云妃深深吐了一口气,道:“再探探吧”“嗯”隽娘点头,“那几个人走了吗可还有留下什么痕迹”云妃又问道,“都走了,该封口的我都封口了再说了,陛下怀疑谁都怀疑不到咱们头上娘娘您依旧是陛下心尖上的人”隽娘笑着道,“而且,听说皇后娘娘的凤印暂时被收回了”隽娘得意道,“哼”云妃哼笑了一下,“这才刚刚开始呢接下来”云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好好挑拨挑拨陛下与褚家的关系怎么行呢”说着,嘴角的冷笑如毒药般层层溢开。云容直到寿宴过去三日后方醒来,她不自觉地抬手揉了揉眼,缓慢地睁开眼,她眯开一条缝时,被阳光刺到,又连忙闭上眼,揉了好几下才撑开眼皮。眼前白色帷帐飘扬,白绸如细沙一般流淌,她伸手去触摸,白绸拂过她的掌心手背,酥酥麻麻,这是哪儿睡了好几日,她脑子昏昏沉沉,觉得时光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她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脑子里瞬间浮现去她晕倒前的最后画面,一直毒镖朝景恒射来“刺客”云容瞬间惊吼,身子翻动,扯住了伤口,“哎哟,”只觉后背一阵刺痛,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正当此时,内殿的们被人推开,露出了秋霖的身影,秋霖抬眼一望,发现云容侧着身子,瞅着自己他眼眶一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云容,你终于醒了”说着连忙跑了进来,噼里啪啦问了好些问题,诸如饿不饿,伤口还疼吗,之类的。而云容却只想问他一个问题,“陛下呢陛下可还好”因失血过多,她面色依旧苍白,声音也显得无力,“好,好得很”秋霖很激动,“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着要走,“不用了,那个”云容环顾四周,“这是陛下的寝殿呀我睡在龙塌上,那陛下睡哪”云容揉了揉脸蛋,痴痴说道,“额”秋霖转身过来,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虽然不想相信,但也不得不承认,皇帝陛下一定是睡在你身边的啊,一定是跟你睡一起的呀不仅睡在一起,就连每日擦拭伤口这样的事,都是他亲自在做一想起这些事,秋霖就泪流满面,心伤无力,这件事都已经传开了好吗自那夜皇帝抱着她回到明光殿,便一直将她安放在自己的寝殿,此事明光殿上下心知肚明,虽然他有意压下不允许人妄议,可架不住还是被悄悄地说出去了恐怕现在皇宫所有人都知道,秋霖和覃信提拔了一个俊俏的小侍卫,如今那个俊俏的小侍卫睡在龙榻上他和覃信的几十年的声名都毁在她手里“我要沐浴”云容望着他,秋霖默默地点头,出去吩咐春妮安排妥当,春妮带人将热水烧好放在净房,也将衣衫给她放好,却是远远地站在帷幔外面,看着她,不说话。这几日暗地里那些风言风语听得她心力交瘁,她不是说过她要娶她的吗难不成自己误会了春妮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直到榻上传来云容的声音,“春妮,你不用侍候我了,我自己来,你去歇着吧。”云容强说着话,春妮心一颤,看吧,看吧,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欲走,可一想着她后背受了这么重的伤,心里就跟扎了刺一样,迟疑了半会,还是拂袖出去了。等春妮走后,云容才缓缓扶住塌沿翻身起来,生怕牵动伤口,她抬脚起身走路,脚步轻浮了不少,慢慢的,她摸着床榻,柱子,架子,一路走至侧后的净房,待她走至屏风后,靠着木桶准备脱衣裳时,忽然发现胸前的小兔子在耀武扬威怎么回事她的白绸呢如果如果景恒哥哥真的跟自己睡在一起那他是不是知道了“哎呀呀”云容急了,羞得满脸通红,她抬着小脑袋四处张望,眼眶了蓄起一汪泪水,“怎么办该怎么跟他说”还没揪住云妃的小辫子,该怎么跟他诉说自己满腔的委屈正当云容焦急地站在御桶旁泫然欲泣时,净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云容瞅见一个身影投递至屏风上,长长的,长袖一抬走了进来,可想象主人的俊逸风姿。云容睁着泪眼呆呆望着:“是谁”她紧张地都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声音了。“是我,容儿”声音低沉沙哑,绵绵思念和担忧尽述其中。景恒哥哥云容心尖一颤,泪珠瞬间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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