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狼嚎,一个个试图逃跑,“慢着”景遥一声断喝。“都给本王站好了。弓起身子,撅起屁股”景遥在一旁看乐了,扬起袖子跃跃欲试。“我也要来,我也要来”“哈哈”云容做了一番示范,告诉他掌握动作要领,随后景遥松动了几下胳膊。踢了踢腿,学着云容的样子。对四人的屁股又一轮踢过去“我的个亲娘呀”四人这下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纷纷在地上打滚不肯起来。景遥和云容出了气后,心里这才舒畅,于是开怀大笑起来。熟料这时。又有一人翻墙过来,那人趴在墙头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吼道:“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扯我的胡子我宰了你”那为首的将领虎背一扭,颤颤巍巍地翻了过来。那军将落地之后,扶着墙,转身过来,恶狠狠地瞪着云容,“宰了我你是认真的”云容也抡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熟知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断喝,“住手”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云容和景遥同时扭头过去,发现薛斌不知何时带了一帮军将,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哎哟,薛将军,这么快没事了呀,看来我上午踢得不带劲嘛”云容讽笑道,薛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直娘贼的,他胸口现在还痛着呢“即便你是御前侍卫,也不能在军营无事生非,无法无天你无缘无故打了他们,便是犯了军营的军规,来人,把他们拿下”薛斌厉声道。“混账东西他们偷吃了本王的烤肉,打他们就是依军规教训他们”景遥森严了脸色,怒斥,薛斌何尝见景遥发过火,不由心里有点咯噔,他迟疑了一会,冷笑道:“王爷是决定跟云侍卫沆瀣一气咯”军营里没有什么权贵,枪矛杆子说了算“你”景遥气结,他摇摇头,朝云容无奈地摆手,“云容,他没救了,给他点教训吧”云容会意,淡定地朝他勾了勾手,“过来,”薛斌狐疑,愣住了,完全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给你看样东西”云容朝他招招手,薛斌眯住眼,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云容跟前,他难道还怕了她不成云容一边很叹息地看着他,一边往腰间掏玉令,掏出来后,在薛斌眼前晃了晃,“认识这个么知道这是什么么”熟料,薛斌在瞅清楚那枚玉令时,那只独眼瞳孔瞬间增大,整个人陷入一种惊恐之中。见到他精彩的面部表情,云容很满意,这才对嘛见到玉令就该这个样子可就在云容将玉令收回去准备放至腰包时,薛斌忽然眼露凶光,伸手向云容擒来,云容大骇,身子瞬间往后一仰,躲过他的捉云手,随即她身子一偏,从侧面飘出,而薛斌也卯足了劲,如发狂的豹子般,红了眼,欺身上来,二人飞快地纠缠在了一起。一旁的景遥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薛斌见到玉令的第一反应是抢他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他不要命了吗南营真的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了吗景遥凌乱了不知何时赶来的徐达见了此情景,围着打斗不休的二人,连忙劝架,“薛将军,你疯了,你赶紧住手,这位云侍卫是御前侍卫,他是陛下跟前的人,你对付他,不要命了吗”整个南营的人,只要是个头脑清晰的,见到这位嚣张的御前侍卫,都恨不得躲,怎么偏偏薛斌就是那个脑袋瓜子不灵清的呢可薛斌在云容凌厉的攻势下,根本无暇回他薛斌本带伤在身,哪里是云容的对手,二十招后,云容将他反手扣在地上,踩在了他背脊上。“薛斌,你不要脑袋了吗敢抢御赐的玉令”云容死踩着,大怒道,英眉一挑一挑的,像个发怒的小兔子。闻言的徐达登时大惊,胸口沉甸甸的,终于明白了薛斌发狂的原因,他连忙上前,朝云容拱手道:“云侍卫,请手下留情薛将军并非有意的,他是”“他是怎么了”云容截住他的话,瞪着徐达,反问道:“哼,他抢玉令,天大的理由都饶恕不了他”徐达苦闷,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云侍卫,你想怎么教训他都可以,可千万别将此事告诉陛下,不然陛下盛怒之下,薛将军便是欺君大罪呀”“欺君大罪”这时景遥走了过来,凉快道:“徐达,他何止是欺君这可是谋反呀”被云容踩在底下的薛斌渐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之后,不由懊悔不已,他悔恨地咬着唇,半字不语。、第一百二十六章 无法无天的是谁月票加“来人,给我将他放在军凳上,给他来四十大板”云容叉着腰,指示道,一旁屯卫的弟兄们纷纷吓坏了,拿军棍打自己的主将一时都犹疑上了,而徐达听了云容的吩咐后,心下大喜,他清楚,云容肯打他军棍,就是只想教训他一下而已,于是连忙对着一旁的将士斥道:“愣着干什么,云侍卫手中拿着玉令,见玉令如见陛下,还不快去”卫士得了他的话,不再犹疑,立马奔去拿军棍了徐达说完连忙堆着笑,对着云容和景遥道:“云侍卫,王爷,您二位消消气,待会狠狠揍他一顿就是了”徐达一边安抚云容和景遥的情绪,一边对着薛斌斥道:“薛斌,你胆子也是太大了还不赶紧跟王爷和云侍卫认错”徐达在南营不掌军,是魏延山的副将,帮助处理些军营的事务,故而他能说上薛斌几句。薛斌是个负气的人,哪里肯随便低头,他咬牙低沉道:“要杀要剐随便”“哼,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云容双脚都站在了他背上,小身板闪了闪,很神气。景遥原本还怒着呢,看了她这般俏皮的模样,又笑了。不过一会,便有卫士扛来军凳,二人将薛斌拖至军凳上,便踌躇着,拿着军棍要打不敢打的“四十大板,给我狠狠的打”云容指着趴在军凳上的薛斌怒道,卫士们无奈,只得一棍一棍抽下去“薛斌,你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抢玉令。你是图谋不轨吗”云容站在薛斌跟前,弯着腰,瞪着他质问道,薛斌咬牙,额头豆大的汗渗出来,却没说话,云容哪里知道。八年前。她姐姐就曾拿着这块玉令,因薛斌的哥哥违抗军令,将其就地正法而她今日拿着同样一块玉令。却是打了薛斌的板子那日校场上哥哥的血,染了薛斌一身,故而薛斌一眼瞅见那玉令,整个眼都红了。完全失去了理智徐达知道里情,自然同情薛斌。可同情归同情,薛斌今日犯下的罪,稍不留情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一切皆在云容的一念之间。见薛斌死活不出声,云容更气了。瞪着那两个畏畏缩缩的军士,怒道:“用点力”二人无法,扬起板子狠狠抽了下去“哎哟”应声的是薛斌的痛呼声。“你到底想怎样”他怒吼,“我以为你拿了假的玉令来骗人陛下怎么可能毫无缘故让人拿了玉令来南营。这玉令可是调兵用的”薛斌终于重重吐了一口气,跟云容争辩起来,“切,敢怀疑我我告诉你,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去陛下跟前告状”云容道,薛斌忍着痛,瞅了她一眼,示意她问,“王爷和木将军来南营,是不是魏延山故意不让人去迎接”云容拔高了声音问道,薛斌偏头过去,咬牙不理她,云容见状,又道:“再用力”“砰”的一声响起,“哎哟,是的是的”薛斌痛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今日魏延山是不是下令不让我和王爷去厨房”“是的”“南营将士是不是平日都会酗酒闹事”云容再问,这下不仅薛斌默不作声,就连徐达等人也冷汗涔涔,这御前侍卫真是替皇帝来巡察南营之事的“不回答是吧给我狠狠的打”又一板子下去“哎哟是的,是的,”薛斌大哭,已经什么都不顾不上了。“好一帮酒肉之徒,说,在南营无法无天的是你还是我”云容横着眉,俏着脸蛋,问道,“是我,是我”薛斌苦笑,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你呀薛斌无力吐槽,“噗”景遥看不下去了“哈哈”景遥大笑,笑得很舒爽,这一通打,不但震慑住了薛斌,就连在场的将士都维诺不敢做声,“七王爷、木将军和本侍卫都来了大半天了,为何还不见魏延山的人影,去,给本侍卫把他叫来”云容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最终决定将矛头指向南营的正主。熟料她话音一落,人群中传来一声敦厚的回答,“本将军在此”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排士兵后面,站着一位高大威猛的玄衫军将,他环眼如豹,满脸络腮胡子,浓浓粗眉形如倒八字嵌在那张大黑脸上,让整个人显得不怒而威原来他就是南营赫赫威名的魏延山薛斌听到这个声音后,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完了,完了,他刚刚招的话都被魏延山听去了,今后可有他好日子过了士兵们连忙给他让开一条道,魏延山大步跨来,神情严肃得不像话“哎哟,这不是魏将军吗你终于肯出来见人了呀”景遥率先走到了云容身旁,形容懒懒地盯着魏延山。魏延山不生气,反倒微笑着朝景遥施了一礼,“王爷驾临,在下有失远迎,抱歉”说完又抬眉冲着云容道:“云侍卫到此,有何见教”他淡淡地看着云容,面庞沉稳得看不出一丝情绪。云容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不疾不徐,说道:“刚刚薛斌的话,你都听到了”魏延山闻言面色稍冷,可并不答话,薛斌则恨不得一头撞上墙,不要再醒来,云容真是好一招离间计呀景遥暗笑,没想到小丫头还有些谋略的嘛“所以呢”魏延山声音冷冰冰,即便是御前侍卫,又怎么了,难道她敢翻了天不成云容不怒反笑,看来这个魏延山还真是块硬骨头,云容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块玉令,徐徐说道:“陛下玉令在此,魏延山跪下接旨”声音清晰有力,一字一句敲在魏延山心尖上,不容置疑魏延山闻言定睛瞅了一眼那玉令,心里暗吸了一口气他完全没想到,皇帝居然无缘无故让一个御前侍卫拿着玉令来了南营如今天下太平,皇帝此举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魏延山,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云容一脚踩在薛斌身上,手托在膝盖上,懒洋洋道,魏延山苦笑,不再犹疑,便理了理玄衫,垂首跪下道:“臣魏延山接旨”他身后的将士只得一一跟着跪了下去云容与景遥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笑意,云容这才收回了那只腿,站笔直了,她望望纯净蔚蓝的天,又扭头望望郁郁葱葱的香山。心里不禁噗通打鼓,陛下压根没给她旨意呀她只不过是看不惯魏延山镇定嚣张的样子,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说完她该怎么办呢给个什么旨意呢云容摸了摸后脑勺,苦思冥想。这是给月票君们的加更,谢谢家有萌狗、鱼儿ss的月票,谢谢我掌管幸福的平安符,谢谢爱到最美是陪伴i的礼物,我满血复活啦、第一百二十七章 来了个捣蛋鬼片刻过去了,一旁的景遥见她依旧神情专注地望着天,丝毫没有说出皇帝旨意的动静,不禁奇怪了,“云容,皇兄给了你什么旨意,快说呀”景遥催促着,他就知道皇兄拿了玉令给云容,一定是有深意的,不然怎会让云容随随便便就这么过来了呢云容漂亮的眼珠子一转,摸了摸肚皮,登时有主意了“嘿嘿,那个魏将军呀宫里的秋公公你知道吧”云容笑着拉起了家常,魏延山等得不耐烦了,他沉沉吐了一口气,不悦地抬眉,嘴里吐出两个字:“知道”云容点了点头,绕着他走了一圈,“上次秋公公得罪了我,陛下便让他给我做了一案几菜,这次你也得罪了我,要不我给你个面子,让你享受与秋公公一样的待遇”云容眨着天真的眸子看着他,云容说完,众人都快惊掉了下巴就连景遥都张着嘴,可以塞下个鸡蛋了他皇兄居然让秋霖给云容下厨“噗”他忍不住大笑,那画面一定很美那云容的意思是让魏延山给她做吃的景遥震惊了,他瞅了一眼云容,又瞅着魏延山,觉得云容这个想法真的太奇葩了“什么意思”魏延山嘴皮一抽,脑子根本没反应过来,他是个粗人,听不懂弯弯绕绕的话。景遥压住笑意,走了过来,一本正经说道:“云侍卫的意思是,让你给她做一案几菜你怠慢了她,你底下南营的士兵又偷吃了她的烤肉。她现在肚子还饿着呢所以赶紧的,麻溜点去下厨”景遥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而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