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国家的一个研究院。”七伯一下震惊了,国家的研究院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和“国家”这两个字扯上关系的,那就十分了不起了。他马上看向文爸爸,“十三,你这大女婿可真了不得,是国家研究院搞研究的呢”村里年轻一辈或许渐渐没有了读书人矜贵这种意识,但是老一辈人,对知识分子是极其敬仰的。此刻听到杨迭竟然是在国家研究院搞研究的,都惊呆了。“搞研究的啊了不起啊了不起”“难怪我说,这孩子看着就是埋头读书搞研究的没想到可真是啊”“有出息,我们这里还没有出过这样的人才呢,这是高等的知识分子啊”等到文妈妈从学校回来,看到的是对自己未来大女婿一家满满推崇的一客厅人。她呆了呆,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杨家人见过面,又坐在杨迭妈身边陪着说话。一边说话,文妈妈一边打量着杨迭,心里满意地点点头。说心里话,单看外表,她对杨迭比谢必诚放心。杨迭长得虽然不是十分好看,可就是这样的长相才有安全感啊。长得太过好看,像谢必诚,迷得村里结了婚的少妇都脸红,太危险了。春节走亲戚时,她两个姐姐的小女儿都不住地旁敲侧击谢必诚的消息,可想而知谢必诚长相有多危险。聊了一会儿,文妈妈也就明白了,村里人知道不仅杨迭,就连杨迭的爸妈和爷爷,一家都是研究院的,这才心里佩服,万般推崇。她暗暗松了口气,隐约知道谢家的身份时,她和文爸爸就担心杨家上门来时会受到村里的冷遇,可这样的事又不能跟村里人事先说好,只能放在心里琢磨,想着到时该怎么说话引导,因此这些天操碎了心。现在看到,村里人对杨家很是推崇,她就彻底放心了。杨家在凤镇这几天过得十分快活,因为取得了想要的结果把杨迭和文绿柳的婚期给定下来了。婚期定在明年三月,桃花寮春暖花开,北京也是草长莺飞,很好的季节。杨迭一家人只有一个星期的假,待过几天,便高兴地告辞离开了。文绿柳要到省会去看何书书拍摄电影,没有跟着回北京,而是在家里住了一天,然后开车去了省会。在北京的文绿竹,盘算着杨家是否和文爸爸文妈妈谈妥了文绿柳结婚的日期,就接到了燕贤的电话。她原先打定主意不接燕贤的电话的,可是燕贤是用陌生电话打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敢挂电话,我就去炸龙凤胎就读的小学。”文绿竹想挂电话的手指,顿时就按不下去了。豆豆和菜菜就是她的命根子,她不能容许丁点儿的意外,因此,她接受了威胁,没有挂电话。“很好,你还有害怕的东西。”燕贤的声音很好听,温柔平静,听声音完全想不出她是个疯狂的女人。文绿竹摸了摸心脏,似乎是这么做就能把心中的怒气按下去似的,“你要跟我说什么”“四哥爱的是我你知道吗因为我哥哥死了,他一直不肯原谅我,和我怄气。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能那么傻,和我怄气竟能气到娶你这个村姑的份上。”燕贤好整以暇地说道。文绿竹心中对谢必诚的信任到达了一个高度,因此对这番话嗤之以鼻,“你天天做这样的梦有意思吗”“我不是做梦。文绿竹,你当你的龙凤胎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我被送走了,他心中难过,在g省省会喝酒喝多了,才让你有机可乘。”燕贤缓缓说道。文绿竹一手握成拳头,嘴上却笑起来,“我觉得你有病,所以懒得废话了。我只有一句话,你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威胁我。”燕贤笑了笑,“你一个村姑能够嫁进豪门,不得不说,这股子狠劲还挺值得期待的。”文绿竹还待再说,手机却被一只大手拿过去了。未完待续。474 我崇拜你谢必诚一大早就出门了,比豆豆菜菜上学还要早。到了公司之后,处理了一些事务,又看了看手上一大叠账目,便盘算着回家找文绿竹一起看,于是收拾了东西回家。园子里没人,客厅里只有谢老太太和亮婶坐着说话。“妈,亮婶,外头阳光正好,怎么不到园子里坐坐”谢必诚走到谢老太太身边,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帮谢老太太捏肩膀。自从文绿竹时不时帮他捏,他便也开始帮文绿竹捏,这手艺便颇有进展,捏得谢老太太甚是舒服。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都有专门推拿的师傅,平时推拿特享受,客观来说谢必诚这手艺什么都不算。可是架不住身份啊,这是老来子在捏,单是觉得儿子孝顺这满意度就能涨爆表。不过谢老太太舒服了一会儿,又想到老来子过去可从来没有帮人捏过,现在感受着并不生疏,估计是小儿媳调教出来的,这心里也就有些唏嘘。但这唏嘘也是一会儿,她年纪大了,也看淡了,便道,“回来找你媳妇儿一起工作的她起来了,不过又回了二楼。”谢必诚“嗯”了一声又解释,“她是会计,能帮得上我。”“去吧去吧。早点忙完了大家可以说说话。”谢老太太挥挥手,儿女大了这重心都转移到另一半身上,她心里不舒服也没用。谢必诚点点头,又弯腰抱了抱谢老太太,“妈你真是女性和长辈中的楷模。”“你就会哄我”谢老太太笑骂道。“我这是真心话。”谢必诚笑着,拿了公文包上二楼,直奔书房。进了书房。没看到文绿竹,想了想便转身进了两人的卧房。才进去,就听到文绿竹对着电话说“你天天做这样的梦有意思吗”这么句话。起初他以为是哪个男人打进来的,谢必诚脸色有些发沉,再听下去,脸就彻底冷凝下来,走过来直接把电话抢过去了。“燕贤。你给我听着。第一。如果再敢骚扰绿竹,我让你永远无法回国,敢伤了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第二,你敢靠近我儿女,燕家可以帮你办丧事了。第三,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看来连个妓女都不如。”谢必诚淡淡地说了这么几句话,便直接挂断了手机。他眉头微皱。看向文绿竹,却见文绿竹美目盈盈地看向自己,带着崇拜和讨好。眉头马上就松开了,俊脸上也带上了笑意。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太霸气了我崇拜你”文绿竹高高兴兴地抱住了谢必诚,踮起脚抬起头亲了亲谢必诚的薄唇。“我今晚熬靓汤给你喝,当做是奖励。”谢必诚身高足有一九多。文绿竹一六五,两人站在一块,文绿竹就显得娇小了些。此刻她抬起头杏眼带着崇拜和快意,粉脸含笑,唇红齿白。谢必诚觉得,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天,这么想着心脏怦怦直跳,情潮也不可控地涌动起来。他低头亲了亲文绿竹殷红的唇,心中无限满足,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文绿竹抱了过来。“我想现在就要奖励,独一无二的。”声音低哑地说完这一句,谢必诚双手就飞快地在文绿竹身上动了起来。两人很快裸裎相对,谢必诚站在床边,把文绿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的腰胯,深深浅浅地凶猛动作着。文绿竹再也忍不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的灼热和快感,她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床单,愉悦得脚趾绷直了。亮婶上来二楼拿东西,隐约听到呻吟声和低喘声,老脸一红,飞快地瞥了文绿竹和谢必诚的房间一眼,然后东西也没拿,就急急忙忙地下去了。心里却想,这年轻人就是猴急,门都忘了关。谢老太太听到亮婶脚步声急促,又看到她手上什么都没拿,怔愣了一下,看清亮婶脸上的表情,不由得轻咳一声,“咱们先做别的吧”亮婶见谢老太太猜到了,便含糊道,“小两口感情好”半小时后,文绿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谢必诚见她莹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潮,杏眼水汪汪的,似嗔非嗔地看着自己,差点又要扑上去。不过看看时间,要不了多久就该吃午饭了,再来一次耽误了吃午饭,文绿竹保准要发火,便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又去帮文绿竹清理。夫妻俩情事十分契合,每次都是极其尽兴,体液特别多,一旦不注意,便要弄湿了床单,是以经常很注意。可惜即便注意,文绿竹也得经常洗床单。此刻文绿竹见谢必诚走过来,胯下粗黑的大家伙剑拔弩张,一翘一翘的,怕他“再来一次”,忙叫道,“别我自己来”谢必诚却不管她,走过来了拿纸巾帮她擦拭了,然后躺下来将人抱在怀中,“躺躺,吃完午饭下午再工作。”文绿竹点点头,便闭上了眼睛休息。文绿竹不知道被亮婶偷听了去,吃午饭的时候表现得很高兴,如同往常一样吃饭吃得香。谢必诚心思缜密,见谢老太太和亮婶神态较以往有不容易察觉的些微异常,又想起忘了关房门,猜测被两人知道了,有些不自在。不过心中还是庆幸,幸好文绿竹没注意到什么。不然以她的脸皮,怕是要马上收拾东西回南方,半年不敢回来。下午夫妻二人进书房工作,工作开始前,谢必诚拿了文绿竹的手机仔细看了一遍燕贤发的信息,又看向文绿竹,“你怎么不把这些信息给我看”这是一点也不在意谢必诚猜测着,薄唇抿紧了。“你都跟我说过了,我心里相信你,因此看她这样就当看耍猴了。”文绿竹笑吟吟地说道。她对谢必诚的表现十分满意,是故从上午到现在,心情一直很好。谢必诚嘴角翘起来,又问,“那你怎么接她的电话”“哼,她一开口就威胁我,敢挂电话就背炸药去炸豆豆菜菜那小学。”文绿竹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谢必诚丹凤眼眯起来,杀意一闪而过。他看向文绿竹,“她进不了学校的。我跟燕家说过了,敢动到你们头上,我不会手软。燕家千方百计想保住她,必定会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接近你和豆豆菜菜。”文绿竹点点头,想了想,问道,“我觉得燕贤已经疯狂了,心理很有问题。燕家为什么不把她送医院找心理医生疏导啊”“她小时很受宠爱,燕家人怕是舍不得的。”谢必诚淡淡地说道。还有老一辈的人,觉得进了精神病院那就是疯子了,比人低了一等。他们并不会觉得那只是心理问题,心理出了问题跟人生病了一样要看医生。文绿竹“咦”了一声,“为什么很宠爱她是因为她很优秀吗”很快想到了什么,悻悻然道,“不过那份无赖功力,还真少见,我觉得就算曾维嫣,也没有她那份淡定。”她心中讨厌极了燕贤,纵使承认她从容,也不愿意把这个褒义词放到她身上去,便用了无赖和淡定。“能力比曾维嫣可能还好上一筹,不过人品就差了。得罪的人又多,还都是圈子里的,大家把她逼走之后,便鲜少谈论她了,这也是你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原因。”谢必诚说道。文绿竹心中酸酸的,十分不痛快听到谢必诚对燕贤能力强的评价。不过她也明白,谢必诚厌恶燕贤,认为她为人人品差,但对能力还是高度评价。那就说明,燕贤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女性,有那样的家世,要创下一番大事业绝对非难事。她一面讨厌燕贤,一面又替她可惜。如果不是用情太深,成了执念,肯定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她飞快地想着,眉头皱了起来,担心地看向谢必诚,“你一个人毁了燕家两个青年才俊,燕家会不会恨极了你”断人优秀杰出的青年才俊,在某方面来说,比杀父仇人还要叫人痛恨。因为年青一代是家族传承的基石,优秀的人才,起码能够支持一个家族几十年。燕家一下子少了两个,得多恨谢必诚啊。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有人要借刀杀人,除掉谢家或者燕家年轻一代能力杰出的。谢家和燕家最终没有针锋相对起来,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不过这些事你不用知道,知道了更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