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人家并不喜欢他。现在流传的消息。让所有人都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家世上他优于她,可在爱情上,他有意,文绿竹无心。这样一来,以后文绿竹嫁给他,在圈子里行走,便不会被人看轻。她是他心里头的人,艰辛地求娶来的,并非是那些攀附过来的玩意他们这个阶层的圈子,每一个人的心眼都能绕好几个圈,但却也特别敞亮,知道怎么拿捏分寸和看清一个人的地位。看着谢必诚带着些我做得多好的表情,文绿竹心中激动又欢快,可理智上却气得想掐他,“还千求万求,人家指不定怎么想我呢”将心比心,如果豆豆为一个女人像谢必诚这样,她的确是不敢轻慢他喜欢的人,可要打从心底里喜欢,那绝对不可能媳妇再亲,那绝对是亲不过儿子去的还有其他人,文绿竹头大如斗,简直不愿意再想。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她不用想都知道别人的看法。见文绿竹的反应不如预期,谢必诚想了想,“别人不会多想的,真要想那就想好了,只要到时对你客客气气就得了。”文绿竹磨牙,看向谢必诚,怎么想这么长远的事。“好了,这事我们都没有经验,我已经做了,便先按照我说的来。”谢必诚安慰文绿竹,他始终坚信自己做得很正确。的确也是,他已经做了,这时再想也没用。文绿竹想了想,问,“你家里人对豆豆和菜菜怎么说”“我三个哥哥管不到我头上,我接受的他们肯定不会多话。我爸妈人算慈祥,他们知道豆豆和菜菜可爱漂亮,都说到时我真喜欢,他们便顺着我。只是我想,毕竟不是亲孙子,未必真能做得太好。”文绿竹看着谢必诚,心情激荡,感动又酸涩难耐,能让家里人接受,只怕他付出了很多努力的。看文绿竹泪汪汪的,谢必诚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所以我想,结婚之后,我陪你们住在南方,尽量少住在北京,逢年过节回来一趟聚聚就好。至于我们的孩子,到我四十再生,那时豆豆和菜菜过了十岁,跟他们好好说,他们应该能明白的。”听着谢必诚说到结婚以及生孩子这些应该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事,并且已经做好了计划,文绿竹心中堵得厉害,鼻子发酸,眼眶一下就湿了。她挣开谢必诚的手指,扑过去将人抱住,哽咽着,“你对我真好我以后会得寸进尺的。”谢必诚将人抱住,“谁叫我喜欢你呢。”喜欢得,你对我得寸进尺,我却更高兴。文绿竹原本正感动,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想笑,顿时又哭又笑。她上辈子曾经听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在勾画未来美好蓝图的时候把你放进来,构筑有彼此的未来,那就表示,这个男人是真心爱你的。她没有想到,她也会遇上这样一个人。什么都想好了,很认真的计划着未来,并认真地去执行着。不知道他做的对不对,但是结果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呵护的心情。文绿竹握住谢必诚的手指,“我们住在桃花寮好不好那里的人生活好了,都爱笑,叫我看了很有成就感。我们就生活在那里,每天早上起床,就在早餐店吃早餐,吃完了我送你们到城里,晚上又去接你们回来。周末休息,那可以做的事就多了不过现在不告诉你,等你去住了就知道了。”未完待续。:感谢雪妖娃娃、503799310、ˋ墲来e﹖、黄月平、247264162的月票,感谢书友141021151514416的平安符,么么哒254 说的每一句话都叫人心动“好,那我们就住在你们村子里。”谢必诚站起来,将文绿竹一把抱起来,“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家见我家里的人,迟些再去见你家人明年春天,我们就结婚。”他说到前面文绿竹还红着脸频频点头,可是最后一句,却叫她瞠目结舌,“这么、这么快结婚吗”“这不算快了”谢必诚挑眉,“你不想结婚”“不是”文绿竹红着脸否认,突然想起一事,“你都这把年纪了,家里不催你结婚吗不逼着你去相亲吗没有为你物色适合的女人吗”谢必诚一愣,这事还真有,他差点忘了,当下将文绿竹放下来,和他面对面,“我妈催得厉害,唔,她的确也物色了人,其中最钟意曾家的一个小辈。事实上,若没有遇到你,我应该会和曾家那谁结婚。而且,我答应了我妈会在三十五岁结婚。”谢必诚实话实说,他问心无愧,这种事没有必要隐瞒。而且眼前这人最爱胡思乱想,还不如他直接说出来省得她猜疑或者将来叫人哄了。文绿竹一下黑了脸,“什么时候答应的你今年三十四,打算三十五结婚,那岂不是你原先心里就满意曾家那位美女”谢必诚在文绿竹的目光中很是镇定,没有任何尴尬之色,“在布拉格遇见你之后几日吧若摒弃感情,曾八的确不错。可我遇到你,后来也明白自己对你心动,便没有她什么事了。而且这事两家并没有明面上说过,所以你不用愧疚于她。”文绿竹伸手去掐他。“我不愧疚,我吃醋了小辈你也要娶,你你你”他竟然还有一个各方面都很合适,还让家里满意的备选,而且是个小辈,太丧心病狂了而且,为什么日期记得那么清楚“那你有没有这么一个各方面都觉得合适。但不喜欢的人”谢必诚看向文绿竹。带着笑意假装随意地问。文绿竹一下想到了宁宇,然后马上熄火了。就是觉得条件合适,没有夹杂任何爱恋之意。其实很清白。没有任何暧昧。这样的存在,的确不该生气。好吧,虽然还是忍不住想生气谢必诚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文绿竹想到了某个男人便这样偃旗息鼓。心里还是泛酸,便一把将文绿竹捉过来。“还真有这样的男人”谢必诚黑着脸逼近过去。虽然构不成威胁,可是在心上人心中那野男人比他更适合,完全不能忍受。“就是个同学,我没有别的意思事实上你不觉得别人更合适。但我爱上的却是你,这样更”文绿竹觉得亚历山大,一边往后退一边叫。谢必诚摇摇头。盯着她,“不觉得”虽然听到爱上自己这样的话心里高兴。可还是有一口气梗在胸口,叫人心里不愉快。“你自己不也有吗你还将答应娶曾家小姐的日期都记得那么清楚”文绿竹已经被逼得躺在沙发上了,见他听不进自己的话,便含着醋意指控。谢必诚凑近文绿竹,近得鼻息相闻,“我记得日期是因为遇见了你,你还送我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文绿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那是、那是花店的老爷爷提议的都怪你太小气,我踩坏了花你竟然要我赔偿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吗怎么单单对我这样小气”看着对自己张牙舞爪的人,谢必诚装不下去了,嘴角翘起来,“我还想再见到你”这是后来才明白过来的心情,当时他并不知道心里是那样想的。他只是见她转身就走,用了最直接的法子,也是最拙劣的法子。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叫自己心动,文绿竹看看压在自己上方的他,伸出手将人的脑袋扣下来,然后主动吻了上去。完全是福利,谢必诚因过于激动而怔了一下,然后马上反被动为主动,大有将人拆骨入腹的打算。绕过贝齿,缠着她的小舌起舞,谢必诚深深地沉迷进去。几乎一瞬间,厅中气氛便火热起来。啧啧的水声和喘息声响起,在火热的客厅中再造成更深的暧昧。一吻结束,谢必诚喘着粗气看着情迷意乱的文绿竹,她这时红唇湿润,脸颊晕红,杏眼带着水意,迷人至极。“绿竹,你现在是安全期么”谢必诚低哑着声音问道,他想要她,马上就要,可这屋里并没有套。原本晕乎乎的文绿竹一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清醒过来,当然连耳朵都滚红了起来。现在两人紧紧相贴,她上辈子连小黄书都看过,之前还曾用手帮过谢必诚,自然知道抵着自己的硬热是什么。“我、我也不知道”文绿竹结结巴巴地说。作为一个单身女青年,她怎么会想得到要计算这个东西事实上要不是某次在一本小说看过,她压根不知道女人还会有这么个安全期。谢必诚深深吸了口气,可入口都是文绿竹的味道,不但没有冷静些,反而更加激动了。文绿竹自然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都要烫熟了,“要、要不,我、我查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谢必诚狠狠地用牙齿磨着她滑嫩的脸颊,恨不得将人吃了,声音性感得惊人,“快查”文绿竹用发软的双手推他起身,“你起来,我找手机查查”谢必诚趴在她身上不愿意起来,低低地笑起来,“你这个傻瓜,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临要做了,还要操心这个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可在她身上,他的尴尬事似乎真的不少。文绿竹想一想,也忍不住红着脸笑起来,“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需要。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怎么会知道的”她作为一个女人,还是看过某本小说机缘巧合下才知道这么个东西的,他一个男人怎么会知道谢必诚蹭着文绿竹,舍不得起来,心里一想也是,文绿竹若查过这个,他才更生气至于他知道,谢必诚含糊道,“十几岁时,我妈专门跟我讲解过。”“你这混蛋”文绿竹气哼哼的,他妈妈为什么讲,肯定是怕这混蛋弄出人命来,可想而知当初小小年纪,他有多风流。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连这个都不清楚,活得是有多粗糙未完待续。255 欲仙欲死“不许翻旧账”谢必诚转过去舔弄她的耳垂。文绿竹浑身一颤,如同被电流电过,嗔道,“可你连小辈都想娶,实在太过没有节操”她这话说出来,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听得谢必诚才缓过来一点却马上又激动起来。“我娶你,不娶小辈,不娶别人。”谢必诚说着,狠狠亲了文绿竹一口,便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拿过旁边的手机查起来。他这样查,其实还得文绿竹提供生理期的日子。文绿竹哪里有脸皮说这个,干脆红着脸抢过手机,直接打开一个相关的a看起来。虽然心里羞得恨不得不见人,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她也喜欢他,想要亲近他,这会儿也不多忸怩了。这一查,如今的确是安全期,文绿竹没脸皮说,直接把手机扔给谢必诚。谢必诚一看,把手机扔一边,看着浑身红得跟熟了的虾子一样的文绿竹,一把将人抱起,大踏步回房间。文绿竹被谢必诚抱住,就已经浑身颤抖了。两辈子加起来,这都算是她的初体验。而这人,是自己喜欢到心坎里去的,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种种复杂感情不足为外人道也。将人放在床上,谢必诚毫不停留马上覆身上去,先是来到自己最为钟爱的红唇那里,深深地吻着,然后是额头、眉毛、鼻子尽管激动得差点要爆炸,谢必诚还是一点一点地,要吻遍身下人的每一处。在耳垂处,他又逗留了许久,接着到了修长的脖子那里。文绿竹软成了一滩水,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她激动得浑身发软,却又情不自禁地伸出软软的手臂搭在身上人的肩膀上,仿佛要捉住什么。她的举动取悦了谢必诚。他的动作更重了,也更急促了。又咬又舔弄了许久,谢必诚喘着气往下,解开衣衫的时候。他意识到她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衣,激动得差点没了理智,汗水从额头上不断地淌下来,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入目的是浑圆的雪白和柔腻,还有如同樱桃的两点。他吻了上去,爱不释手地把玩舔弄,完全不愿意离开。“啊嗯”文绿竹忍不住呻吟出声。文绿竹是南方人,却是难得的修长身材,而且她骨架小,便是肉肉的也不显胖,反因为肌肉软乎,这么一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