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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认为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吧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叫你鹏弟,你就叫我漓姐,这不就没有人发现了吗”原来这个皇弟还是在担心她的身份会因此而暴露在人前,如果她的面容与当今皇上的差不多一样,那不就是自打嘴巴吗所以,这一点她一定会解决的。钟云鹏很快就进入了角色,轻翠翠地叫了一声,“漓姐”那带着几分儿童的童稚与青涩,看起来就像个害羞的小男孩。钟芸漓听了有些激动,她怎么感觉这声“漓姐”比以前的“皇姐”还要好听呢这也许是她所追求的理想吧“诶”钟芸漓高兴地应了一声,这表示她的心情很好“那走吧漓姐”“嗯”两道长长的影子在暗道中越走越远,似乎这暗道里的一切都影响不到他们的心情而此时的鄞城却是一片凄凉“求求大爷,给口棺材吧”一个中年妇女拉住一个人的袍角,整个身子压在那块袍角上,似乎害怕那个人走了。那个人也是心善的人,良心与邪恶争执不下,终于,他选择了良心。“可怜的人,你是为什么要这一口棺材呢”他至少也要把这用途给问清楚了。那个中年妇女知道那人答应了,连忙跪下来磕头,额头竟然磕出了血“谢谢大爷,好人一生平安这一口棺材是我用来装我儿子的”中年妇女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的潸然泪下。那个人终于再次叹了一口气,真可怜,“那你的儿子是因为而死呢”真的好可怜。那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上的破布似乎风一刮就会被吹得精光,“死死在了瘟疫上”中年妇女抬头,那个人仔细地看着这个中年妇女的容颜,他才发现这个中年妇女的脸上也有一些红点,他一下子推开那名中年妇女,“你都染上了瘟疫,还想要来求我”那个人怒斥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袍角,似乎认为被这样的人拉住自己的衣服是一件很脏的事情,但算离开。“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那名中年妇女的呼唤似乎有点用处,那人突然回头,看见中年妇女身边有一张草席,此时草席被撩起了一角,露出了一张满目疮痍的脸,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的样子,但眼睛还是黑白分明地睁大着,似乎还把目光看向了他那个人顿觉肚子里一阵反胃,这个人死得好恐怖,好恶心,怎么还留在城中呢“跑啊”那个人大叫一声,飞一般地逃离,匆忙之下还丢了一只鞋子,但他的认知里只有逃亡,对逃但他也没有发现,他跑得越快,脸上生出红色的点点越多,跑了一段路程后,直接倒地,全身变成了一团血肉,他成为了他刚刚看见的那个人鄞城中,哀嚎声,不绝于耳------题外话------鄞y、第七章云鹏坠崖“公子,您确定丹国皇帝会来”暗处的一间小阁楼,一个绿衣华服的男子向黑暗中的人问道,自从公子下令来丹国已经一天了,不过这个办法真的可以引出丹国的皇帝吗现在整个丹国可是草木皆兵黑暗中的人一笑,“呵呵不然在本公子登基那日,会拂袖而去只是为了看鄞城百姓”那绿衣男子抱拳,头微微低下,“是子旭逾越了”他竟然不要命地去质疑公子黑暗中的人似乎心情很好,拿起眼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香四溢,说不尽的沁人心脾。“这回就放过你了,子旭。”声音虽然还带着一点冰冷,但却没有了那股迫人的寒意。子旭猛地松了一口气,他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是。”声音恭敬,害怕一点过错就会失去自己的性命,和公子对话,就连那些大臣都不敢说太多,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暗卫呢“退下吧”良久,子旭的话才得到回应,子旭没有再多说话,向暗中的人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公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子旭走后,暗中的人才显露出他的脸,完美得不可挑剔,“这个生活似乎太无聊了。”墨书云轻轻摇晃着茶杯中的茶水,橙黄色的液体在白色的瓷杯中不断地晃动着,墨书云看不出息怒,但这句话更多的是埋怨了。而那钟芸漓,此时正和钟云鹏在来的路上“漓姐,为什么你驾车一天就可以走万里远,而我驾车一天也就日行千里的路程”钟云鹏看着钟芸漓那不要命的驾车样子,他以为他驾车已经很快了,结果呢要知道好的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行百里,这也是快马加鞭的速度,但,他的漓姐的驾车速度是千里马的十倍还要让千里马活吗钟芸漓听了眉头一皱,但很快就释然了,重重打了一下马鞭,马儿吃痛,加快了速度,“要不是你怕晕车,漓姐我一天之内就可以进入鄞城”钟芸漓神色古怪地看了钟云鹏一眼,话说,她这个弟弟还会晕车她这点小法术还是不够看的,竟然说这速度快她真的好想晕,要不是法力不够,她就可以直接御剑飞行什么的,直接在半天之内到达鄞城,还在这里驾着这辆马车拼命地赶路她的屁股啊都快要震疼了。钟云鹏在话里听到了轻蔑的意思,于是挺起了胸脯,傲然地说,“漓姐,我不怕,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小小的晕车,反正都走了这么远了,没事的,就是难受一点而已”钟芸漓回过头看着钟云鹏,他一脸坚定,似乎不是造假,“真的不后悔吗”她又问了一遍,她可不希望一会儿她的弟弟在马车上哭天喊地的,那吵都吵死了。还处在尚不明危险的情况下,钟云鹏含笑着点了点头,不就是快一点嘛她的漓姐驾车那么快,他都承受得了,还怕这小小的车速吗钟芸漓凝神,对着鄞城的方向一喊,“驾”拉车的马儿似乎不知道疲惫,脚步越发加快,只能看到一点残影,若隐若现,而马车也剧烈震动起来,摆在马车里的茶几上的茶具都纷纷掉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呃,貌似都摔破了。钟云鹏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他这是在做梦吗但此时更重要的是,他的屁股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漓姐也真是的,说加速就加速“漓姐漓姐慢点满点要吐来了”钟云鹏在路上喊道,然而,钟芸漓很悲剧地没有去理那个人的求救,反而速度不减,继续驾着车往鄞城走去经过将近一天的非人折磨与奔波,钟芸漓和钟云鹏终于在某一天的早晨到了鄞城的城郊外,此时的鄞城一片死寂钟云鹏捂着自己的屁股,有些后怕地看着马车,迅速地跑了下来,他的拼命漓姐终于停车了,他的屁股有救了钟芸漓看着那个反应过于夸张的钟云鹏,实在有些怪异,钟云鹏他觉得他的屁股痛,难道她不觉得她的屁股也痛吗只不过她的忍耐限度比较大,没有说出来罢了,但是钟云鹏呢这么一点儿小苦就在那里嗷嗷嗷的,似乎他的屁股有多金贵似的这是钟芸漓对现在的钟云鹏唯一的想法,看来她的皇弟还是缺乏历练的,虽然这几年出去了不少,但这经验还是不够。钟芸漓看着马车里的包裹,因为她并没有下车,所以一只脚还在马车上,另一只脚还在了车厢里,这样子的做法对于姑娘家永远是粗鲁的,羞涩的,那够在人前这样淡然,这天下恐怕只有钟芸漓一个人了。“鹏弟,你先顾着马车,漓姐我先换一下行头。”虽然她的武功不错,但必须要防备着这周边的武林高手,因为这回的鄞城百姓中发生的瘟疫,就是要冲着她来的,在这个鄞城设下埋伏,也是很可能的一件事情,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最基本的一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她换一下行头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吧钟云鹏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哦知道了漓姐你就放心吧”他的心情不好,真的很不好,为什么还没有出发呢呸是为什么还不进城呢钟芸漓并不在意钟云鹏的语气,一闪进了马车,拿起了包袱,解开了那个结,里面是一些银针,笔墨纸砚,还有两套淡黄色的衣服,加上与之对应的头饰什么的,仔细观察马车的门窗帘子有没有关好,然后才接开自己的腰带马车外,钟云鹏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一根草,那根草的韧性不错,不易折断,也就轻而易举地成为他的目标。倏地,他看见了远处有一道黑影闪过,他一下子就进入了戒备状态,然而,在这天气还是灰蒙蒙的时候,只有不知名的野草还在被早风无力地刮着。就在钟云鹏认为自己是出现幻觉的时候,那个黑影又出现了,这回向他投来了一枚飞镖,直射眉心钟云鹏一个跳跃勉强躲过那一把飞镖,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把飞镖,一身蓝袍随风飘荡,说不出的潇洒。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上面还带着一张纸条。飞镖微微擦破了指腹的皮肤,在钟云鹏的手上留下了印记,飞镖染上了几点血色之花。钟云鹏有些恼怒,这个黑影究竟是谁呢给他传信也用不着这样吧钟云鹏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想要知道我是谁,绝天涯上见只许一个人来。”这条纸条算是短的,它只是说明了钟云鹏一定会去见他的,而且要特指了去的条件,不能带其他的人来,钟云鹏将纸条包好和飞镖放在一起,他不能因为他的一点儿小事就让漓姐担心,但,看来只能这样了。于是匆忙地写下一张纸条,贴在了马车上,轻轻敲了敲马车的门,“漓姐,我朋友来了,这几天我会不在,我们鄞城见。”钟云鹏第一次撒谎,如果看他的脸的话有些微红。正在穿衣服的钟芸漓一愣,此时的她长发披肩,在马车里的夜明珠的照耀上有些朦胧感,而她的香肩半露,说不出的诱惑。“要去和朋友在一起”钟云鹏的朋友来找他了,她怎么不知道呢钟芸漓拉了拉衣领,这衣服算是穿好了,只要梳个头就行了,“好吧你去吧”她的这个皇弟也不可以管得太严,否则会适得其反,到那时候就得不偿失了。“好的”钟云鹏转身,突然想起自己在马车上贴了一张纸条,“漓姐我在马车那里贴了一张纸条,这就是我的一个据点,那里的人可信,都是我的亲信,所以漓姐就不用担心了。”他知道漓姐她最近在为鄞城的根据地担心,不是害怕那里的人不可信,就是因为不够隐蔽。但是,他刚刚想起他的亲信们应该可以用,所以便写下了这张纸条。钟芸漓对着镜子梳头,乌黑的头发就犹如锦缎一般,“嗯我会看的。”此时钟芸漓恢复了原来的声音,是那犹如黄鹂出谷般的清脆,带着少女应有的气息。钟云鹏拜别,朝着绝天涯奔去,足尖一点,就到了十里之外的绝天涯。钟云鹏他的封地之中就有一块鄞城的封地,所以他对这鄞城地区附近的地形也很清楚,绝天涯,顾名思义,就算是天上的大罗神仙来了,不小心掉了下去,那么也就是必死无疑了,这也是一块安静的地方,因为绝天涯的危险与不可攀岩,所以这里十几年里也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地方,当然,除了,有目的为之。钟云鹏看着荒芜一人的绝天涯,觉得这个黑影是不是在骗自己,于是打算回去,放弃了这个念头,但不知道从哪里迸发的一股功力,将钟云鹏推入了绝天涯之下,钟云鹏还没有来得急发出声音,就被一块石头砸到,血,流了一地,滴在了青草上、第八章进入鄞城“不堪一击”悬崖上的黑影冷哼,原本以为这个人会有多难对付,没想到一招就打下了绝天涯,这实在是有辱他出手。一道劲风刮过,绝天涯上没有人了,风吹着悬崖上的洞口,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祈求人们来这个崖底来看一看,这里有一个少年将要死于非命,也许是钟云鹏的运气好吧在绝天涯底,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少年用竹竿摸索着前方的路,这个地方的雾一般都很大,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常年居住在这个地方,就不会摸出了点门道,他们的祖先告诉他们,这里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就像真实的世界里真的有妖一样,虽然妖已经不多见了,但它们还是会有感知的。少年突然脚下的步伐一愣,“咦怎么会有血腥味儿还这么浓重”少年用竹竿探了探前方的一块大石头,这原本是硬邦邦的东西,这个时候竟然是软绵绵的这是什么情况少年拿起脖子前挂着的一个哨子,轻轻吹了吹,古老的音符,就像沉闷的钟声敲击在尘封的大门,带着嘶哑,“呜呜,呜呜呜”这是哨子的节奏,好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少年吹完之后呆在原地里没有动,眼睛似乎看着远处,静静地等待一个人到来。“叮铃叮铃”一个背着药篓腰间缠着一串铃铛的姑娘走了过来,五彩的衣服,在这迷雾当中依稀可以看见点颜色,她的手里也拿着一根竹竿,上面很光滑,看来已经用了很久了,她的耳朵上吊着两个小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十分喜人。“怎么了”那个姑娘开口,在这个沉寂的崖底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空荡。少年似乎很委屈,用一双大眼睛看着那个身影,他知道是谁来了。他们的家族有规定,在这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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