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惩罚。皇叔,麻烦你照着朕的脖子割上一刀。“皇叔,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脑子糊涂了吧。”离玉树歪着脑袋凑过去,把手探到离傲天的额头上:“也不热啊,怎么竟说些傻话呢。”她的唇瓣儿上还沾染晶晶亮的颜色,那是离傲天方才咬她时留下的湿润。离傲天觉得额头上一阵酥麻。他抓住离玉树的手腕,轻笑一声:“皇帝撞破了微臣的秘密,难道不该付出点代价”“皇叔这是沾包赖啊。”偶然间听到的秘密成了皇叔欺负自己的借口,离玉树甩开皇叔的手,重新躺了回去,顺势抹干了自己的嘴巴。皇叔那张嘴巴脏死了,没事亲自己作甚。皇家怎的出了这么个祸害,先帝若是地下有知都得气活了。离傲天仰躺在藤椅上,一副本王就是沾包赖了你能把本王怎么样的架势。看他欠揍的样子,离玉树咬了下自己的拳头,心想,还是别得罪这个瘟神了,她笑眯眯的凑上前:“行,皇叔想怎么沾包都行,朕依了皇叔,明儿个朕打算给皇叔一个惊喜。”“得。”离傲天当即否决了,不对离玉树所谓的惊喜抱希望,冷嘲一声:“只怕是有惊无喜吧。”离玉树嘶的一声:“皇叔怎能这样不信任朕呢,明儿,不,后儿个,朕就把惊喜送给皇叔。”“微臣拭目以待。”离傲天意味深长的说,眸子毫不顾忌的放肆打量着她。她微笑着目送离傲天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才白了他一眼,扯着嗓子朝茉莉吼:“茉莉,侍墨。”这是茉莉第一次见离玉树如此认真。她在奏台上铺着一张宣纸,蘸着墨汁杵着脑壳不知在想些什么。“皇帝这是要用功学习了”茉莉悄悄的问:“莫非皇帝想把肚子里的墨水全都捡回来然后跟皇叔争位置”“朕又不傻。”离玉树捏着笔墨在茉莉的脸蛋儿上画了一笔:“去去去,别打搅朕的思路,朕在想做一件什么样的衣裳呢。”闻言茉莉手里的牛乳茶差点掉了:“皇帝,你打算做裁缝啊皇帝怎么把内务府的活儿都给抢了呢。”“什么呀,朕要想想酒楼的小二穿什么样图案的衣裳才能体现的出特别。”离玉树绞尽脑汁道。“皇帝慢慢想吧。”茉莉转身去给离玉树铺床了。烛光一晃,离玉树灵感乍现,有了。当她创作完以后疲倦的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儿:“呀,茉莉,快”在内殿收拾锦被的茉莉听到这急促的尖叫赶忙跑出来:“皇帝,怎么了”“朕朕的胸怎么胀的疼呢。”离玉树保持着张牙舞爪的姿势,俊秀的小脸儿团到了一起:“完了完了,这回朕的胸成了武大郎的烧饼了,又薄又硬了。”“皇帝摸动,奴婢来了。”茉莉拍了下大腿,胸可是大事啊,万万不能疏忽,她来到离玉树跟前左右观察了下:“皇帝,还疼么能不能自己宽衣”oshow7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