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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汐雪和卫汐沫姐妹俩都没想到欧阳英睿和柳曼槐会来,寒暄之后也觉得无话可说,场面一下就冷了下来。南风墨玉依然躺在床榻上,欧阳英睿拉着柳曼槐进到他的内室待了一阵,出来后便向众人告辞。欧阳元青的眼神一直恋恋不舍地追随着柳曼槐的背影,这让欧阳元朗再次觉得意外。“皇兄,不如去我府上小酌两杯,如何”出了右相府,欧阳元朗提议。离开京城太久,很多事情他都不甚清楚,是该好好向自己这个太子皇兄打听打听了。“好。”欧阳元青没有拒绝,那个冰冷的太子府,对他而言就像个坟墓。厉王府,兄弟二人屏退左右,安静地喝起酒来。见欧阳元青似有心事,欧阳元朗把玩着酒盏,低声问到,“皇兄,发生什么事了可是皇叔的女人让你心中不舒服那个女人在云英城的时候,我也见过。没想到皇叔真的如此薄情,如此贪恋没色”“元朗,你错了,皇叔他其实也是个长情的人。”欧阳元青抬起头,眼眸里闪过一丝伤色。“他长情”欧阳元朗不屑地瘪了下嘴,“若他是长情的人,这世上怕就没有薄情之人了。”“元朗,你知道柳曼槐是谁么”欧阳元青苦笑了一下,抬手喝了一杯酒。“不知道,这女人仿佛从天而降,皇叔离开云英城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可看他们两人那亲昵的样子,怕是早就相识了。皇叔向来善于隐瞒。”欧阳元朗不以为意,“她是谁重要么我对她一点兴趣没有”“元朗,柳曼槐就是莫寻雁”欧阳元青看着欧阳元朗,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什么”欧阳元朗一惊,手中的酒盏啪地掉在地上,瞪圆了眼睛看着欧阳元青,“皇兄,你是在说笑么”“元朗,你认为我会拿雁子的事情说笑”欧阳元青说到这里,捂着心口猛咳了几声,垂眸看着手中的酒盏,“她真的是雁子,如假包换”“寻雁没有死”欧阳元朗完全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惊,死死盯着欧阳元青的脸,“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也不知道雁子为何没死,但是,这柳曼槐就是雁子,却是千真万确的”欧阳元青将柳曼槐回京后的事情细细告知。“这么说,以前的寻雁是易容当日崖底皇叔所焚的尸身根本不是她皇叔骗了我们所有人”欧阳元朗一时难以消化这么多信息,心情也极其复杂。“元朗,柳曼槐是雁子,我绝不会弄错那日在慈恩寺,皇祖母派去的杀手围攻她,我及时赶去,她上了我的车,混乱中跌入我的怀里,那熟悉的气息骗不了人,那是她,是雁子”欧阳元青说到这里,话里带着无尽伤感,“她还活着,可是,却与我形同陌路”“原来是这样。”欧阳元朗若有所思,“可皇祖母为何要杀她”“因为父皇他看上了雁子”欧阳元青犹豫了一下,和盘托出。“父皇他”欧阳元朗大吃一惊,可还没等他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谁”欧阳元朗眉一蹙,猛地冲上前,拉开房门,却见卫汐沫苍白着脸,提着食盒站在那里,浑身发抖。也是,听到如此的惊天大秘密,她不怕才怪。“谁让你来的”欧阳元朗浑身一冷。“王爷,妾身什么都没听到妾身只是来送牛肉羹的。”卫汐沫语无伦次。“你进来。”欧阳元朗看了她两秒,突然伸手将她攥进了内室,关上了房门。欧阳元青脸色一变。柳曼槐的秘密他自然不希望被人知道,而父皇对柳曼槐动了邪念的事情则更不能被人知道,这当中涉及的利害关系非同一般。“太子殿下,妾身什么都没听到。”卫汐沫惊魂未定,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偷听了半天,竟然听到如此惊悚的秘密,她很清楚这要是弄不好,会给自己招来杀生之祸。“喝点水。”欧阳元朗蹙了下眉,去后面倒了一盏茶递给卫汐沫,“什么都别想,把你听到的都忘了。”卫汐沫受宠若惊,这么多年来,欧阳元朗从来没对她如此温柔过,更别提主动给她倒茶,慌忙站起身,接过茶盏,有些受宠若惊,“是,王爷,妾身今日没来过。”“是啊,你从来没来过。”欧阳元朗眼眸一深,看着她喝下茶水,淡淡地说了一句,“从来不曾来过。”卫汐沫突然觉得他这话、这眼神有些怪异,刚想抬眼再确认什么,突然觉得心口剧痛,猛地吐出一口黑血,眼睛一闭,倒在地上没了生息。“元朗,你”欧阳元青大惊。“皇兄,难道你觉得我应该留着她”欧阳元朗看着地上卫汐沫的尸身,话里没有一点感情,“当初她设计嫁给我的时候,我就想杀了她。后来,她无数次地给寻雁找麻烦,若不是念在卫汐雪的份上,我早就想除掉她了。我一忍再忍,可她居然还不懂进退,还敢偷听你我的谈话。若是留着她,以她的性格,后患无穷我宁愿她死,也不愿寻雁受到半点伤害”“元朗,你是对的。”欧阳元青颓废地看着卫汐沫,突然觉得羡慕欧阳元朗的决绝。当初若自己能果断地除掉孟含薇,与雁子又何至走到今日这一步、第二百九十一章 无耻陷害虽然京城最近频频出事,但欧阳离辰还是在宫中设家宴为欧阳元朗接风。席间,欧阳元凯对欧阳英睿前所未有的热情。自打欧阳元朗回了京城,欧阳离辰流露出要让他和欧阳元凯一起分管兵部之后,欧阳元凯就感到了威胁,如今和欧阳英睿套近乎,自然也有一番考虑。柳曼槐起身如厕的时候,欧阳元凯正缠着欧阳英睿敬酒,她低声给欧阳英睿说了一句,缓缓走了出去。刚下了一场初雪,空气特别清新。柳曼槐如厕出来,忍不住在园子里多走了两步。一道身影从雪松后闪了出来,跟在柳曼槐身后的两个宫女慌忙福身施礼,“厉王殿下”。柳曼槐抬眼看着欧阳元朗,只觉得他的眉眼在这雪境中显得更加刚毅,似乎又成熟了许多。“殿下。”柳曼槐微微福了身,想要离开。“柳小姐也在赏雪不如本王陪你走上一段。”欧阳元朗挥挥手,那两个宫女知趣地退到了后面,远远跟着,不敢上前偷听二人的谈话。柳曼槐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默默走在他身旁。“柳小姐,别来无恙”良久,欧阳元朗抬眼看着身侧的柳曼槐,眼眸幽深,漆黑的眸子闪烁着亮光,让人猜不透他心底的想法。“多谢厉王殿下关心,民女很好。”柳曼槐淡淡应着。“宫内的冬季与宫外没什么不同,权势再大也掩不住天地的萧瑟。”欧阳元朗移开眼,环视着眼前的一片银白,“在本王离开皇宫的最后两年,冬日,本王时常一个人在宫里四处溜达转悠,入眼之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柳曼槐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那时候本王一直在想,本王心中在乎的那个朋友,她独身在外,流落民间,她要如何度过这样的严寒是和本王一样徒步在雪地里,还是坐在温暖的小屋中,烫一壶美酒,饮个尽兴”“那时候本王多么想离开这牢笼般的皇宫,放下这令人不堪重负的皇子身份,走遍大江南北,寻找到她,陪在她身边,做她的依靠。可是,本王终究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步,因为,本王放不下自己的母妃。”“等本王再见到这位朋友的时候,已是春天,可她的人生却像停在了寒冬。看着她受苦,本王恨自己无能为力,连一个拥抱都不能给她。直到她从本王身边彻底消失,本王都不知道,老天到底为何要让她在本王的生命里出现这么一遭是要让本王遗憾一生,懊恼一生么”柳曼槐眉心一动,低垂了眼眸。“直到最近,听说她回来了,本王才突然惊觉,原来在边关救本王的是她,数次帮本王脱困的是她,助本王最终战胜蒙亚图的也是她,可惜,本王那时并不知道,本王甚至还来不及向她说声感谢。不过,一想到她依然安好,本王的心便豁然开朗了。不管怎样,只要她安好,便胜过这天下一切”欧阳元朗说到这里,打住了话头,眸光清淡,看着前方一丛寒梅。柳曼槐抿着唇角站在他身旁,看似一脸清冷,实则心潮翻滚。这就是元朗啊,从来都这般默默念着她的好,从来都是一心为她,从来都是无私无欲,如何让她不动容“厉王和柳小姐这是赏梅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两人同时转过头去,竟是苏茉香。她身穿貂毛大衾,缓缓走上前来,一脸灿烂的笑。“厉王,听闻前几日你的侍妾过世了,可本妃看你似乎并无半点伤色,难道是柳小姐劝慰了你”苏茉香站在柳曼槐身边,含笑看着欧阳元朗。柳曼槐一惊,卫汐沫死了她和欧阳英睿竟不曾听说“一个小小的侍妾,误食了府中给人犯调配的毒酒,虽说有些可惜,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难不成本王还要为此成日哭丧着脸”欧阳元朗淡淡扫了苏茉香一眼,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原来是这样,本妃还以为柳小姐也是在这里安慰你呢。”苏茉香说着上前一步,亲昵地挽着柳曼槐的手臂,“这天够冷的,还是进殿去吧”柳曼槐身子一僵,本想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奈何苏茉香挽得紧,只好随她一起向殿内走去。欧阳元朗暗暗看了柳曼槐一眼,见她脸上并未表露出对苏茉香的半点亲近,心中有些狐疑,却也不好说什么,领先两人三步,向前走去。“柳小姐,你和睿王的大婚准备得如何了听陛下说,婚期是在元宵之后。”一路上,苏茉香亲热地和柳曼槐说着话,柳曼槐却只是简单应着,话里没有一点感情。偏偏那苏茉香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巧笑嫣然,颇为亲近,让柳曼槐忍不住蹙了下眉。行至一转弯处,苏茉香突然猛地一拽柳曼槐的手,随即她的身子迅速向地上倒去,只听她带着哭腔大喊,“柳小姐,你”欧阳元朗回头一看,只见苏茉香重重摔在地上,柳曼槐淡淡收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柳小姐,你为何要推我家娘娘”后面跟着的几个宫人飞跑上来,苏茉香的两个侍女上前欲将她扶起,其中一个涨红了脸,瞪着柳曼槐。“柳小姐,你为何要这样对本妃”苏茉香眼里氤氲着泪水,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撑起身子。柳曼槐看着她,一言不发,眸光却越来越冷。“娘娘,快起来,地上凉。”宫人再次去扶苏茉香,却 见她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痛呼起来,随即,殷红的鲜血从她身下沁出,染红了雪地。欧阳元朗一愣,柳曼槐也一愣。“天啊,苏妃娘娘小产了”一个宫人吓得大叫。“快,快去请御医”“去禀报皇上”几个宫人乱做一团,四下散去。柳曼槐站在那里,依旧不声不响。欧阳元朗蹙着眉,并未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随即,欧阳离辰等人从殿内赶来,御医也赶来了。欧阳英睿一见欧阳元朗站在柳曼槐身旁,顾不得那许多,上前将柳曼槐揽在怀里,“槐儿,你没事吧”柳曼槐默默地摇头。“她有事她能有什么事她把朕的女人推倒在地,害了朕的龙嗣,你却问她有没有事英睿,你太让朕失望了”欧阳离辰俯下身子,心疼地将苏茉香抱在怀里,那苏茉香死死攥着他的衣襟,哭得梨花带雨。孟月浮先是一滞,随即看向欧阳元朗,“朗儿,到底怎么回事”“儿臣正与柳小姐在一处赏梅,苏妃走来挽着柳小姐的胳膊,邀我们一道进殿,走到此处,苏妃便摔倒了。”欧阳元朗低着头,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摔倒了她如何会摔倒是柳曼槐推她的么”欧阳离辰大喝一声,看得出愤怒到了极点。苏茉香有孕他并不知道,此刻御医说孩子摔没了,他的心里突然就疼了。不管怎样,这是他自己的子嗣,得不到柳曼槐,还被她残害了子嗣,这是何等郁闷“儿臣并未看见柳小姐推苏妃儿臣回身过来,苏妃已经在地上了。”欧阳元朗说的是实情,可他说的很技巧,暗暗在替柳曼槐开脱。“皇上,求你为娘娘做主啊奴婢等人走在后面,亲眼看到柳小姐狠狠将娘娘推开,娘娘才摔倒在地的”苏茉香的宫人跪在地上,哭着磕头。“槐儿,你推她了么”欧阳英睿看看面色苍白,倒在血泊中的苏茉香,低头问怀里的柳曼槐。“我说我没有推她,你信么”柳曼槐抬头看他,不躲不避,迎向他的双眼,眼底一片清明。“只要你说你没有,我自然信你”欧阳英睿一滞,从她的话里和眼神里捕捉到某种信息,随即手臂一紧,“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英睿,朕看你是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欧阳离辰咬牙切齿,“来人,将柳曼槐抓起来”“皇兄”“父皇”欧阳英睿、欧阳元青、欧阳元朗同时低喝一声。“怎么,你们都要帮她说话”欧阳离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眼里闪过阴鸷,“你们都要和朕作对”说话间,欧阳离辰已经将苏茉香抱了起来,苏茉香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身下血渍顺着欧阳离辰的大衾流了下来。“英睿,朕不管你有多宠这个女人,但她害了朕的女人,害了朕的子嗣,她必须死”欧阳离辰抱着苏茉香转身准备离开。孟月浮、徐婉荷、李姬瑶等人何尝见过这样的欧阳离辰,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欧阳英睿浑身也散发出一股冷气,紧紧将柳曼槐揽在怀里,怒视着想靠近她的御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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